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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冷枭不说话,黑黝的眸子一直望着她。
宝柒龇牙咧嘴地瞪了他一眼,柔腻的声音,软得能杀死任何男人。
“……二叔,你为什么总喜欢把我当孩子。我又不傻不笨的。闵婧怎么会知道咱俩的事儿?而且还指明了说是帝景山庄,答案不是很明显么?帝景山庄里,除了咱俩就只剩下一个虹姐了。”
托着她的小屁屁,冷枭没废力度,掂了掂就把她放到了沙发上。
“是不傻。”
眉儿弯弯地笑了笑,宝柒嗤了一声:“我当然不傻。而且根据地我的猜测,上次那次着火与脱不了她的干系?你想想啊,虽然是你自个儿煲汤没有关火,可是哪儿有那么多凑巧的事儿,它偏偏就着火了?不关火煲汤的人多了去了,要是个个都着火,消防队还要不要活了?一定是虹姐知道咱俩那啥,受了闵婧的指使搞破坏来的。”
“……”冷枭不语。
“对了,闵婧怎么样了?”
睨了她一眼,冷枭没有正面回答,敲了敲她喋喋不休的脑袋,沉声就:“坐好,给你切水果。”
“哦,好吧,真乖!”抱着他补上一个吻,宝柒笑起来的眉眼叫是向下弯着的,瞧着特别的简单又纯粹。
冷枭默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宝柒也默了。
非常突然地,就想到了宝妈那天在厨房里的教育来。
一个男人愿意照顾女人,衣,食,起,居,冷枭都做到了,不正是宝妈嘴里难得的好男人么?那么,除了因为她年龄比较小之外,他这么做,会不会是因为爱呢?
他爱她么?爱,爱……?
晃了晃脑袋,她不敢再去深思这个复杂的逻辑问题了,缩回了双腿盘在沙发上,舒服地斜着身子就躺了上去。
然而,下一秒……
视线不经意地掠过了自己的胸,屁股立马像被针扎了一样弹了起来,飞快地吸上拖鞋,三步并着两步,就朝冷枭跑了过去,边跑边喊:“二叔,二叔,家里有木瓜么?”
黑幽的眸子淡淡地盯着她,冷枭侧眸凝神的样子入目,让她心肝儿狠狠抽了抽。
咽了咽口水,迎上他深邃的眸子,她贼兮兮地探出脑袋往冰箱里瞅着,小声嘀咕:“那啥,不都说木瓜能丰胸么?”
看着她粉色的小嘴儿一张一合,说着丰胸这种话题。不期然的,那一抹让他尖翘翘惹人爱怜的红,映入了他脑海……
枭爷的眸色深了,喉结微动,冷冷地说。
“没有。”
“诶!改明儿买点儿呗?我想多吃点能丰胸的东西。”失望又挫败地退了开来,她无辜地撇着嘴。
睨了她一眼,枭爷不答她的话茬,直接从冰箱里拿了两颗红红的大苹果。
一见他沉默了,宝妞儿有点慌了,揪住他的袖子,昂着头,小声问:“你是不是嫌我不够大?”
说到这儿,怕他不懂,还特别认真地在自个儿胸前比划了一下,继而又说,“……虽然我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都喜欢波霸女人,但是……我会努力的?你放心,我肯定还能长,至少长一个罩杯吧?一定能的。”
自言自语,边摸边比划,比得枭爷狠不得掐起她,脸色越发难看了。
“宝、柒。”
“嗯?”委屈地望着她,她满脑子都今儿下午吃火锅的时候,范铁那种审视和嫌弃的小眼神儿,接着又扁了扁嘴,“……二叔,我有点儿自卑了。”
一般来说,把自卑说得理所当然的人,其实,都是不会自卑的。
让她特别不爽的是冷枭的沉默。
他一定是介意的,一定是介意的,这项认识让她的嘴巴撅上去了,就放不下来,一张脸蹙成了一团,像一个被人给嫌弃了的小媳妇儿,可怜巴巴的。
冷着脸,冷枭神情敛了敛,冷声说她:“好好读书,少整幺蛾子。”
眼儿一弯,宝柒瞟了一眼男人眼里颇为复杂的光芒,总觉得被他嫌弃了,又问:“……还有啊,我肚子下面那条伤疤,好丑,太丑了……你瞧着的时候,会不会倒胃口啊?”
“……”
眸色一沉,冷枭对她无语了。
他如果介意,还能那么不要命的上去了就不舍得下来么?
可是,他并不是一个擅于说好听话的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他就说了俩字儿:“废话。”
废话的意思是,她说的全是废话。
然而,宝妞儿理解的意思是,废话,他当然会介意。
嗷!
小宇宙被彻底砸中了。
这天晚上,她一直没有睡安稳。一会儿梦到自个儿的胸成了飞机场,一会儿又梦到小腹上那条伤疤变大变丑了,甚至慢慢蔓延到了整个肚子,吓得她一脑门儿的冷汗。那种有可能被冷枭鄙视和嫌弃的感觉,让她做了大半夜的恶梦。
于是乎,第二天冷枭一走,她爬起床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电话给结巴妹,像搞地下党一般,说得神神秘秘:
“亲爱的,我决定了,咱俩一会儿接个头,你带我去那个纹身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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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米蔷血薇花和蚊子血!
挂掉了电话以后,宝柒撑着子起了床,拉开窗帘看向了院子里。
帝景山庄这所宅子是整个别墅区地势最高的地方,远远一片儿望过去,依山傍水的别墅群落独门独院,又质朴纯厚,又尽显低调中的奢华。好吧,虽然今天的天气阴沉得很厉害,但这么一瞅,还是让她的胸襟开阔了不少。
做一做扩胸运动,舒展舒展,她的心情很爽!
收拾整理妥当,她准备出门儿的时候,又觉得为了这事总麻烦人家结巴妹有点儿不好意思,想送个什么礼物吧又觉得俗气,何况瞧着结巴妹也是家庭条件挺好的姑娘,能缺少什么啊?
最后,她左思右想之下,还是从冷枭给她带回来的零食里选了一盒瞧着特别精致的饼干就出了门。
礼轻情义重,瞧着那可爱的饼干,她猜结巴妹会喜欢的。
一路顺利。
结巴妹不仅是个挺守时的好姑娘,似乎还比较习惯比别人先到,等她呼儿嘿哧地赶到她俩约好的地点时,她已经伫立在寒风中等她了。
“嗨,结巴妹,你好快啊。”
冲她挥了挥手,结巴妹微笑:“七,七七,你来,来了!我,我近。”
亲热地揽着她的肩膀,顺便递上那盒漂亮的小饼干,宝柒眨了眨眼睛,笑道:“不以为报,送给你的啊,感谢你对本人的鼎力支持,嘿嘿!”
“哇,好,好漂亮!”拿着饼干盒辗转了两圈儿,小结巴满意地将它收纳进了包,兴奋的样子瞧着不像客套。
挤了挤眼睛,宝柒圆满了。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天,要说这京都城吧还真是挺大的,觉着挺近的地方,绕了好几圈把她给绕晕了都还没到。尤其宝柒这种小城市来的姑娘,一到人多的地方就有点犯窒息,索性不记路,挽着小结巴的手一路走了过去。
纹身店所处的位置挺偏僻,但是,名字却取得挺有水墨风格。
——墨云纹舍。
四个字一入目,宝柒心里的忐忑又少了一点,一看就是文化人儿。
然而,大概是干纹身这个营生的人身上都有充沛的文艺青年细胞,两个人一推开门儿,瞧着一个接待的小伙子黄澄澄的头发笔直的挺在脑袋上,整一个爆炸性质的公鸡头,宝柒下意识地吓了一跳。
太有范儿吧?!
不是第一次来,王雪阳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礼貌地说:“你,你好,请,请问墨,墨师父在不在?”
“师父在里面呢,稍等啊!”黄毛儿斜斜地瞥了她俩一眼,转身又进里屋去了。
拽了拽结巴妹的手臂,宝柒嘴角往下一弯,神不兮兮地说:“喂,这些人还真都是艺术青年呢?”
抿着嘴巴笑了笑,结巴妹腼腆地小声说:“是,是啊,不,不过墨,墨师父挺好。”
鉴于她说话费力,又费精神又费口的,宝柒了解地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她了。转过视线就往向了墙上的宣传标瞄了过去。什么刺青色,彩色,黑白色,无痛,小面积的胎记,妊娠纹,剖腹产刀伤,烫伤,烧伤整理等等等一大堆的纹身项目。
啧啧啧,瞧得她头皮发毛……
好在,那个小伙子很快就进来了,叽叽喳喳地问了几句自个儿好奇的话,就领着她俩进去了。
终于,见到了这家店儿的老板墨师父。
艺术家嘛,出来闯荡江湖一般都要取个艺名儿,宝柒猜测这个纹身的师父肯定不姓墨,但还是学着小结巴的样子恭敬地称呼他为墨师父。在他俩来这儿之前,小结巴已经跟这个师父联系过了,说是自个儿有一个朋友特别想学纹身,想要拜他为师。也不知道这结巴交流都有问题,是怎么跟人勾通的,总之墨师父同意了。
在宝柒看来,纹身就和学美容美发什么的差不多吧,师父反正收徒都不要学费,还免试入学,她想着就利用这个寒假的时间,把纹身这项技术给学到手,然后把自己小腹上的疤痕给遮了。
然而,这么一接触,她才发现自个儿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墨师父接下来的第一句话,就让她明白了纹身和美容美发的差别在哪儿。
“你有绘画的基础吗?”
绘画?!
“没有。”宝柒懵了懵,摇了摇头。
“素描什么的总会点吧?”
耷拉下眸子,宝柒默了。
这事儿让她怎么说呢?大概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当代城市小朋友们都会上个绘画班儿什么的吧,现在就连幼儿园的小孩子都开展了绘画兴趣班。
可是,她真不会。
墨师父人还真像小结巴主瓣,挺和善的,大概了解了一下她的情况,问道:“你要是没有绘画基础来学的话,这样会比较困难一点。你学纹身主要是为了什么?”
“给我自个儿纹。”宝柒回答。
显然是吃了一惊,墨师父旋即又笑了:“这个简单啊,纹身,不需要自己学也能纹啊。”
“不好吧,这个我得自己来的。”咧了咧嘴笑着,宝柒怕他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不,不太方便。”
了然地点了点头,江湖中有点儿技术的人,一般都自持比较高端,不会紧巴巴的去追究别人的*。默了几秒,墨师父又看了看一脸窘迫的小结巴,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从明儿过来学,至于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了。有时间的话,你自己可以先学点儿绘画的基本知识,临时抱佛脚,也还是有用的。”
还真像学艺的师父一样,这个男人叨叨着给她讲了许多,包括纹身的理念等等一大堆的东西,宝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规规矩矩边听边点着头,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颇有些感慨和吃惊。还真是隔行如隔山,原以为挺容易的东西,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复杂。
接下来的时间,她兴冲冲地和小结巴逛了一会儿商场,又回帝景山庄收拾了自个儿的东西,最终,还是回了冷宅。
高考补习班的借口虽然挺好,但是在二叔那儿长住却非常容易惹人怀疑,偶尔一次就好,太过猖狂引起了宝妈的注意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关于这一点儿,不管是她,还是冷枭,都心知肚明。
所以,当她打电话告诉他,她回家了,他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儿表示赞同,其余的什么话也没有说。
回家之前,她去了一个文具店,买了一些绘画的工具,从素描到水粉水彩,凡是觉着有用的都添置了回去,还特地跑到文轩书店去买了一本绘画基础的书,准备回家去好好专研专研。
她是那种不做就不做,一做立马就着手进行的急性子。
因此,到了晚上,当冷枭回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她,就在卧室里对着台灯描花描草学绘画。
一张冷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不客气地抻掇她。
“想考美院儿?”
听到她的声音,宝柒从画纸上抬起头来飞快地瞄了他一眼,小脸儿上还挂着一抹油彩和污渍。但是,却罕见的没有立即就扑过去抱住他,而是继续埋下头描摩了起来,嘴里还痞痞地咕哝着说教: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女孩子高贵的细胞哪儿来,就得从培养艺术细胞开始。”
她绕了个弯将话题扯开,不敢告诉他学绘画是想学纹身这回事儿,准备来个先斩后奏。
为嘛呢?
她还记得那天在瞧到小结巴手上的纹身时试探过他,他当时那一束冷厉凶狠的目光,太可怕了!可怕得让她一点儿都不怀疑,如果要是现在就告诉了他实话,那她纹身这事儿一百分之二百会夭折。
因此,她的打算是将生米给煮成了熟饭,等他瞧到自个儿身上美美的纹身时,再撒个娇哄一哄他,大不了挨他一顿骂,摆两天冷脸,床上给他点福利,再大的火气儿也消了。毕竟纹上去了,没有办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