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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是吗?」他不好意思地连黝黑的脸都出现红潮。
她贼眼一溜,主意瞬间转到他身上,「展护卫,你们家少爷近几年有没跟人有过节?」
「没有,少爷虽然身分显赫,但是在江湖上不论与市井小辈、达官高人都能称兄道弟,很吃的开,后来是因染了怪病,才隐居起来。而且以少爷的个性不可能跟人结怨,倒是在生意上可能会有些摩擦嫌隙,但也不至于会有人下毒。」
刁蛮不敢置信,「真的?你可别替他歌功颂德,他哪有那么好!?当初,我到达此地第一眼见到他,他就臭着张脸,让我想狠狠的揍他一顿。」现在则是黏他黏的紧,但是当时她确实恨他恨的牙痒痒。
「不、不、不,少爷是生怪病才会如此,以前少爷对待下人都是和颜悦色,也很有耐心的。」
唉!又断了一条线索,她没精打采的趴在凉亭的桌面上。
突然,她眼尖的瞧见施燕燕带着丫鬟端着食物,往霍铁心的别苑去。
「你看,你们美若天仙的燕燕小姐又去献殷勤了。」她没察觉从自己口中吐出的话是酸溜溜的。
展叶再怎么驽钝,也不可能没发觉她小女儿的心事——刁钻难缠、亦正亦邪的刁姑娘跟他们家侠义正直、谨守礼教的少爷,真是很不可思议的一对!
咦?对了,她忘了检查施燕燕的药膳,说不定内藏玄机呢!
刁蛮倏地弹跳起身,甩下展叶,蹦蹦跳跳的跑去拦截施燕燕。
***
「喂!等等。」她从身后追上来。
「刁姑娘。」施燕燕停下脚步回头,一见是刁蛮,立即微皱起柳眉,心里涌起嫌恶,不过表面上她还是唤了声,然后有礼的欠身。
「那是什么?」刁蛮指着补药说道。
跟随在施燕燕旁的丫鬟,彷佛她有病般的回避着,施燕燕则不客气的说道:「这是我舅妈让我端来给表哥补身的。」似乎有着老夫人这张令牌,就能畅通无阻。
「我看看。」
「妳凭什么?」面对她的蛮横,施燕燕不晃动了气。
「凭我是霍铁心的大夫啊,万一又吃出什么毛病,谁负责?」
「妳——」施燕燕被她的话气得涨红脸。
表哥竟喜欢这种下流、没家教又野蛮的姑娘,要真是这样,她又何必为了讨好他,而将琴棋书画学得样样精通。
「快给我看啊!」
施燕燕气得脸上青白交织、浑身发抖,「不准看。」她斥喝。
「呵!」母老虎发飙啰!
刁蛮劣根性重,故意要逗弄她,她最讨厌假惺惺、装温柔的千金小姐,反正她就是坏,干脆坏到底。
「妳别仗着有表哥撑腰,就可以目中无人,我可是他未娶过门的妻子,而且舅妈也承认我了。」有舅妈这靠山在,当上霍家女主人也只是迟早的事。
「那又怎么样?霍铁心要我一辈子陪在他身边,不准我离开呢!如何?他没对妳说过这些吧!」她得意的笑着。
「野孩子、没教养、粗俗不堪、下贱、不要脸……」施燕燕说不过她,竟恼羞成怒,顾不得自小培养的涵养,劈里啪啦的咒骂着。
想不到刁蛮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心平气和的听她辱骂完,还点头接受。
施燕燕骂累了,气喘吁吁的歇口气,胸口上下起伏不定。
「哈、哈……」刁蛮颇为得意,「怎么?骂完是不是觉得心中很快活,妳就是怨气老憋在心里头,才会整个人看起来那么虚伪。妳要是能像我一样不高兴就发泄出来,会活得比较快乐,不然老关在这霍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会说人是非,搞得人很不舒服呢!」
她飞快眨动灵活的眼珠,那一瞬间,就像个调皮的小恶魔。
施燕燕傻愣住了,被她的话给迷惑。
「不看就不看,没什么了不起的。」刁蛮拍拍掌心,摊开手,无奈的道,然后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甩着宽大的袖袍往长廊走去。
「刁姑娘没恶意,请妳别放心上。」随后跟上的展叶,尴尬万分对着施燕燕道歉,又去追刁蛮。
施燕燕一脸恍然大悟,随即神色黯然。
「小姐,我们还要不要送药啊?」丫鬟担心的问。
施燕燕恍惚的点头,「妳去送好了,我想先回房。」
***
夜阑人静,万物俱寂。
施燕燕独坐在闺房里,对着铜镜梳理发鬓,不停的回想刁蛮所说的话。
她的确不能自欺欺人,表哥对她一直是疏离有礼的,真要结为夫妻,岂不成为怨偶,难道她真要强迫表哥娶她。
自从家道中落后,她就前来投靠舅舅,真心的想成为霍府的一分子,但是再怎么说她都姓施,除非嫁给表哥才能名正言顺的待在霍府。
霍铁心气宇非凡,堪称人中之龙,的确是大家心目中的乘龙快婿,也是众家姑娘托付终生的对象,但是她并不爱他,她爱的只是霍家主母的位置。
她活的不像自己,尤其当刁蛮出现后,她更是怨恨自己不如她,而艳羡她的自由自在、不畏人言。
她自怀中掏出一包红药。
这是舅妈给她的极品春药,舅妈要她加入送给表哥的药膳里,让表哥在意乱情迷之下,生米煮成熟饭,让表哥不得不娶她。
「唉!」她怎么说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好做这些事。
正当她烦恼时,一阵迷香吹进香闺,她便不支倒卧在梳妆台前。
窗棂前,一双小手慢慢的推开窗户,贼头贼脑的探着,然后笨手笨脚的爬进门来,对着施燕燕叹息,「就晓得妳在打歪主意。」
此人正是刁蛮,她拿起小红药包端倪,「拿回去研究、研究。」
殊不知,她将会尝到有生以来,最可怕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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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月《神医刁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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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好热喔!
一股莫名的窒热感,经由血液窜烧到四肢百骸,灼烫她的理智,她的肌肤布满红潮。
刁蛮全身既难受又酸麻,裹躺在绒被里呻吟,不敢出来见人。
都是她粗心大意、自视过高,以为这包红粉不过是小毒香,没想到效果却是那么强烈。
她只不过是打个喷嚏,吸入一些些罢了,就落到此种下场。
唉呀!这到底是什么药啊,怎么症状会那么怪异?
刁蛮自小在深山里跟着瞎眼师父和一群绿林大盗生活,没有人教她关于男女情欲的暧昧事,更何况是强力春药她更是不知。
不行啦、不行啦,她好热喔!心还激烈的跳动。
没道理她是大夫,还治不好自己。
时间分秒过去,春药效力已经完全侵入她的体内,她觉得口干舌燥,内心有股压抑不了异样的骚动。
「刁蛮。」
房里突然响起霍铁心的声音,浑厚而低沉,那声音令她安心又期待。
「啊、啊。」她倏地翻开被子,睁开充满泪水的迷蒙眼眸。
霍铁心方才还在怀疑,怎么这小恶魔竟然没缠着他,原来是躲在房里偷懒。
「怎么啦?还在气我不告诉妳?」他脸带笑意,长脚一跨,魁伟的身体就往她的床头霸占。
「我……我要死了啦!」她怪罪的瞪他一暇,泪眼婆娑的吸吸鼻子。
「死?」他惊讶的凝视她,终于发现她的怪异。
初夏的热天里,她一个人紧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眼角含泪,说起话轻吐馥香,有说不出的种娇柔媚态。
「我……我好奇怪喔!」她难耐的扭动,全身上下只露出红扑扑的脸蛋。
见多识广的霍铁心,马上就猜出她的窘态是因为春药。
「妳是不是又想害人,反倒自食其果了?」他只能想到此种状况。
她使尽力量,气呼呼的大喊:「才没有呢!不要老是把我想成害人精好不好?我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就会担心别人,她都快死了,他还这样。
「妳也会着人道。」他好气又好笑。
什么嘛!刁蛮气死了,「看我出丑你很得意是吧!要不是我压根不晓得自己中的是什么毒,我还会任由你奚落!?」
「妳不会解?」霍铁心怔住,这精灵过头的捣蛋鬼,竟不晓得自己沾染了春药?
「出去、出去,让我自生自灭好了,算我识人不清,救了你这忘恩负义的假君子。不帮我就算了,还落井下石,只会看我闹笑话、取笑我。」
她憋不住的啜泣起来,小嘴委屈的嘟得老高,全身又不舒服,她好可怜喔,来到这吃人的地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呜……」她发出像小狗被拋弃时的细小呜咽,又把整个人捆成像粽子般地背对他。
霍铁心现在陷入两难的局面。
照理说,他应该出外寻医生来和缓她的情况,但是又私心作祟,想品尝她的甜美,一劳永逸的「吃」了她,免得她三天两头跟他嚷着要回山上找师父。
「呼!」在这种天人交战下,他才晓得原来恶劣的念头是有传染性的。
以前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下三滥、不光明正大的行为,但是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他竟然也使起小奸小计来了。也或者因为对象是刁蛮,他已爱她爱的顾不了后果。
「刁蛮。」他抖颤的伸出大手,抚着她发烫的额头。
「嗯,你肯救我啦!」她乖巧的回过头,闭上眼享受他手掌的抚触,嘴里发出呓语。
霍铁心宛如雷殛般的迅速缩回手,被她的温驯和散发出来的魅惑所震撼。
「刁蛮,我……我。」他拚命吞咽口水,大风大浪他见多了,却从未感到如此紧张。
「救不救?你不救,我就要找别人啰!」
一听她要找别人,他气的暴喝,「妳敢!?」他会先毙了那个人。
「那你又不肯。」她闷叫。
霍铁心凝视他那张嫣红似花的容颜,决定把一切理义道德全拋到脑后去。
「妳要答应我,一切都要听我的指示。」他呼吸有些急喘,表情越来越「狰狞」。
只要能帮她解掉这种不舒服感,她什么都愿意做。
「嗯。」她用力点头。
霍铁心果然有使恶的本钱,虽然在做坏事,但是仍旧正气凛然的硬声道:「把被子摊开。」
「不好吧!」她觉得他的表情有点怪异,像是——
对!就像是猛狮见到猎物一般,双眼都发亮,纵然他掩饰的很好。
「妳不听话。」敢质疑他,他露出凛冽正气。
「好嘛!」她不情不愿地拉开被子,露出只穿单衣的柔软娇躯。
白色的薄纱,怎能掩饰得了刁蛮看起来瘦弱,实财丰满嫩白的少女曲线,一年到头都包在厚重衣物里的雪白肌肤、此时全布满红潮。
他迫切的脱掉自已的衣服,露出□壮结实的练家子身材。
「谁教你也脱衣服!?」她惊呼。
「很公平,这样妳才不吃亏。」他贼笑。
睁眼说瞎话!刁蛮很清楚他绝对在进行某种计谋,瞧他笑的那么诡谲。
偏偏现在她全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霍铁心摆明欺负她无知,不由分说,粗暴的撕裂她的衣物,让她光溜溜的身体毫无屏障的展现在他眼前,此时的她,就如同初生婴儿般的光洁。
等他压上身来,她才直觉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她已经爱上他肌肤冰凉的触感,那能稍微纾解她身上的高温。
他急躁的捧住她的脸,细细舔吻,她的细眉、大眼、翘鼻和温暖的唇瓣,他无一放过,态意肆虐,用力的吸吮,感受她的柔美,双手又搓又揉的抚遍全身,品尝她的触感。
刁蛮闭上眼,任由他进行着所谓的「解毒」。
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