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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宫华挥挥手,示意玄灵可以下去了,他外面加了一件白色的披风手执一把描花的油纸伞长身玉立的站在回廊里。
良久,门被人偷偷的打开一条缝,和书房里她初来时偷偷开门的那一幕渐渐地重合,只不过这次,还未等人爬出来。
宫华就上前一把掰开了门,九曲回廊,廊下人撑着伞,这时的玉翩跹还不知道三十六计中有一绝技,只要精心安排就不会失手难度系数极大需要配合以天时地利人和的——美人计。
她就那么一抬头,眼睛就走不动道了,趴在地上一瞬不瞬直勾勾的看着宫华。
宫华眼中划过一抹笑意,和往常一样的将她扶起,正经八百的道,“这地上凉,师姐快些起来,别冻坏了身子。”
说也神奇,就看着宫华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她也渐渐地放松了,他撑着伞,她走在伞下,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回廊口。
只见池塘里有一方不大不小的乌篷船,一边有篷子一边没有,宫华手拿着伞揽住她脚尖轻点稳稳地落到了船上。
雨滴打在伞上劈里啪啦的,宫华让她坐进了棚子里自己在外面划桨。
玉翩跹搂紧了身上的白色披风,好奇的看着外面,真漂亮,她往日在上面只能看见上面的风景,谁能想到身在其中这荷花长得竟如此大,娇嫩欲滴的粉妆荷,翠大如锅盖的荷叶,宫华笑着看了她一眼滑动了船桨,小船慢慢地向前移去。
雨丝斜打进她的面上,凉凉的可舒服了,她拿起支在一旁的油纸伞挣开,伞面上刚好绘着荷图,船往前行去景色更加的美丽,诺大的荷塘就跟没有边界一样,她拿着伞躬身走出去,刚要坐下,就被一声怒斥吓了一跳。
“过来,那都有水凉着身子。”
玉翩跹看了一眼宫华他稳稳地就坐在被雨打湿的地方,还说她。
“要坐下我抱着你坐我腿上,要不然你过了凉气以后来葵水肚子疼!”
宫华凉凉的警告道。
玉翩跹一愣,想起玄灵疼的死去活来的模样,心里又想坐在外面,里面看着不痛快,还是外面好玩。
纠结了一会儿她慢慢移了过去,嘟着小嘴娇憨的坐在了宫华精壮的大腿上,自然而然的靠到了他的胸前。
宫华一手撑伞一手划桨,她不仅没帮他还把伞扔了一边,无赖的支在了人家举着伞的手臂上。
船渐行渐远,四大护卫倚在楼上的栏杆上欣赏着底下的一幕,玄风头一次面无表情的说道,“世子一声多灾多难生活不平静,如今也算是有了另一人了。”
玄拓在里面是沉着稳重的代表,认同的点了点头,“看了这么多说喜欢世子的女的,唯有姑娘是真心一心一意对世子好的。”
“我感觉也是。”玄翼煞有其事的附和道。
看着女子跟没骨头一样挂在世子的胳膊上,唯有玄灵心里七上八下,为毛在她看来世子想搞定这个魔王没那么容易呢!
玉翩跹挂在宫华的胳膊上小嘴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哼些什么,那调子轻快她声音也好听,宫华温颜也不恼怒,就由着她放肆。
她伸出一只小手接了点雨拉开宫华的领子滴了进去,末了还拍了拍生怕那雨水跑了,“凉不凉?”
宫华,“……”
她自己也能玩的挺开心,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一样揪住了宫华的衣服领子兴奋的看着他,“对了,那日我问你洞房是什么你还没告诉我呢?”
宫华,“……”
玉翩跹见他不说话生气的拍了拍他的脸,看的上面的四大护卫眼睛都红了,尼玛!那脸平时他们多看一眼都不行,她竟然还敢这么拍,心中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尿性!
佩服!
“快说,我现在就要知道。”
她跪坐在宫华的腿上,不依不饶的闹着,小手说是揪还不如说是搭在上面和抱只差几寸而已。
宫华在外人面前身上总是带着煞气和戾气,冷着脸写着生人勿近瞅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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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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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池塘之游(二) 临行
到了她面前反而像个受气包良家小公子似的,她心里就跟那猫挠一样的好奇,那洞房到底是什么?
可眼前的人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的装听不见,看着眼前乌发偏偏俊颜如仙的男人,那薄唇微抿的死也不开口的样子。
玉翩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眯着眼睛看他。
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小嘴轻嘟,和那猫儿眯眼似的,用三个字概括她现在的眼神儿,那就是——小样的!~
看了一会儿她咽了一口口水,照着那红唇就咬了一口,宫华身子一颤,松了手里的桨抱住身前的人就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四大护卫今天算是开了天眼了,世子去哄人,世子被打脸,如今世子还被……嗯哼~强吻了!
纷纷探出脖子希望看的在清楚些,在撩人些,那伞却好死不死的挡住了湖中春光。
三个大老爷们外加一个老处女全都欲火焚身,玄风偷偷看了一眼玄灵贼兮兮的笑了。
玉翩跹这次并没有毫无知觉,舌尖麻痒的触感,从自家门口被带道别处的那种心悸无力害怕的感觉。
到了人家的地旁,犹如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她毫无所知的下意识去探索,却不知道正好合了主人的心思。
她缓缓环住宫华的脖子,闭着眼睛投入了进去,那种感觉就像是喝醉了一般,她犹如品尝了时间最醇香的烈酒,无法自拔的就爱上了那种味道,那迷醉的感觉。
船不动了,被挤到一旁的荷花慢慢地挺直,这一方被缓缓虚化的盖住,她身后便是景,她半跪在宫华的腿上忍住不嘤咛出声。
宫华此时恨不得将她揽进怀里揉进骨子里以解心头欲火。
下腹就跟着火了一样,玉翩跹蹙眉,她膝盖是碰了什么怎么这么热?不对,是宫华的腿上放了什么?
伞在一次被挪走,只见那俏丽的人拍的就打了宫华一下,四大护卫齐齐吐了一口老血,不约而同的走了,不能再看了,在看去他们一定会被虐死的
什么叫亲完人家还倒打一耙?这就是了!
其实是这样,宫华察觉到了她的分心不悦的使劲咬了她一口,玉翩跹疼的撤回身子生气的就给了他一下子,娇嫃的瞪着他,“你咬干什么?”
宫华脸颊微红,伸手用内力吸过桨划船转移注意力,“快坐好一会儿该摔倒了!”
玉翩跹趾高气昂的拎过他的脖颈,相处这么久也多少了解了宫华的脾气,犟的很,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她委屈的蹲下身子抬头看他。
“我可好奇了,你就告诉洞房是什么行不行?”
宫华被她那眼神瞧得心神荡漾下面刚压下去的火热在一次抬头,如此良辰美景一个忍不住可就真的要告诉她什么叫洞房了。
干咳了两声,宫华别过头慢慢开口,声音有些暗哑,“等以后我教你!”
衣袖晃了晃,女子可怜兮兮的继续求道,“不嘛不嘛,你现在就告诉我等我以后好教我夫君!万一他也不会呢!”
“……”
空气降温了,宫华抽了抽眉角,她亲都亲完了竟然还想着红杏出墙找夫君。
玉翩跹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她说错什么了?为啥他突然变了脸?好吓人啊!
讪讪的笑了笑她拿起伞躲进了船篷里不再出来。
之后宫华又摘了几个莲藕,她看着虽然手痒,但心有余悸她还是迈不动道,晚饭吃的就是那莲藕,饭间宫华鸟都没鸟她一眼。
四大护卫眼观鼻鼻观心,各自猜着其中猫腻。
晚上,玉翩跹躺下了有些失眠,一直到了后半夜才睡着。
院子里种了两棵芭蕉树,这一夜雨打芭蕉淅淅沥沥的,声音奇大。
玉翩跹迷蒙的被吵醒,好冷啊!
那雨滴越落越快,慢慢的就劈里啪啦的,荷花伴着荷叶摇摇欲坠,看起来可怜极了。
周围更加的冷了,迷糊间玉翩跹就想着,窗子昨晚关了吧……关了!
蓦然,她刷的睁开了眼睛,盯着床前坐着的人影看了好半天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一身银甲白袍的宫华也不知道坐在她床前多久了。
他发髻高束带着以往没有的清冷严肃,就那么看着她。
“师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宫华伸出手将她动掉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缓缓开口,“皇上前夜下了命令,命我去边境接西域派来的使臣。”
“你、你要走吗?”玉翩跹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在宫华责怪的目光中坐起了身子。
宫华拉着被子又给她盖上,“稍作一会儿就走。”
玉翩跹依依不舍的拉过他的大手,坚定的道,“我也要去!”
宫华抬头按住她的手,“不可,现在全云城恨不得有一般的人都在盯着你我,再有,没有皇命你可不随行。昨日便想告诉你,可……玄灵和玄风会留下陪你,后日还会有两名轻云骑保护你,切记,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务必不可离开,不可生事,小事能忍便忍,大事忍不了不用管其他,直接处理了便是,有什么等我回来担着。”
早就习惯了要各处奔波,这个家他从未有过什么牵挂,如今,嘴里像是又千言万语交代不够一样。
玉翩跹耷拉着小脑袋,神情恹恹的,外面的雨下的实在烦心,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就是不撒开,“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宫华感觉自己身上的铠甲凉一直没感亲近她,要是没了昨日的事还能忍三分,现在看着她中衣半解春光外泄的模样喉咙痒的不行。
第五十四章 他在也管不了我
心怀天下苍生的他头一次生了想抗旨的命令,西域一直蠢蠢欲动,这次突然派了使臣定不会是什么小事。
垂目看她,怎么也像看不够一样,夜里他穿戴好就出来了,守了她一夜,为她盖被子,看她咕哝小嘴说梦话的样子。
“少则七天,多则半月!”
他必须要赶在及蒂宴之前回来,后院里的女人没一个简单的,就怕到时候人多玩起心思她会吃亏。
“哦!”
盯着他手上的纹路,玉翩跹嘟着嘴有些颤抖,她在山上和师傅湿胸的回忆加起来都没有这几日和宫华相处的多,如今面临着第一次分别,她心里万分不舍,突然好后悔昨日为何要和他置气。
脑袋里有一个想法一直蛊惑她,等他走了就偷偷跟上去,下一瞬又被打散,她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万一那皇帝就借着这个人由子砍了他的头怎么办。
她再不敢想像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别再傻傻的让人欺负了。”想了半天,她就憋出这么一句。
宫华看着她眼眶微红往里面憋泪的模样心里狠狠的刺痛了一下,有些事她不明白他心里清楚的,这份感情他放在心里珍重的呵护起,等她什么时候真的长大了再戳穿也不晚。
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推到了人附到了那温香上面,玉翩跹衣服单薄,宫华一凑过来就打了个寒战,她推拒的手停了一下就慢慢抱住了他的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隐隐有些预感。
狂风骤雨一样的吻来的急切,从眉眼一路吻到脖颈,这火热在这大雨中一路燃烧。
玉翩跹害怕的只能抱紧了宫华。
良久,她身子一凉,耳边只剩下两个字徘徊,“走了。”
王府外面,雨滴击碎在盔甲上面,宫华眉眼掩在暗处,攥紧了缰绳打马而去,后面跟着玄拓和玄翼和百名轻骑官兵。
*
玉翩跹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醒来时玄灵站在地上涨红着脸就和那猪肝一样。
穿衣时玉翩跹蹙眉看着那高领的鹅黄衣衫,疑惑的问,“天气都放晴了,为什么还要给我穿这么高领的衣服?。”
玄灵支支吾吾了半天指了指镜子,玉翩跹照着镜子一看,她修长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青紫痕迹,她红着脸穿好了衣服。
心思有些复杂,逃避更多。
看来这次等宫华回来她必须得找个理由走了,在这样下去……
路上有些泥泞,河池里被雨打过的荷花显得凄凄楚楚。
玉翩跹还没走到堂里耳边风声一过,一柄木剑就从她眼前划过。
“玉翩跹,接招!”
宫雪劲装清丽,挥着手里的剑招招下狠手,玉翩跹唇角微微一勾,腰肢大弯躲过了尖峰,二人你来我往。
从廊下一路打到了院子中,宫雪柳眉一竖,喝道,“别在这玩猫捉耗子,你给我用真本事!”
嘿呦!她让着她她竟然还吼她,玉翩跹冷笑一声长腿一抬一脚就踢飞了宫雪手中的木剑,两指并拢按在她脖颈处,“还玩吗?”
宫雪不怒反笑,一身红衣英姿飒爽,有别于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