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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蛊小萌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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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不过玩起来还是有一番风味的。

“你注意没有,在宫华带来的那个女人身边有一个和我表哥长得有几分相像的男人。我已经打听了,他以前是云城最大的清哥儿场子流芳倌的五楼的头牌之一呢!”

“你的意思是……”

杜若笙眼睛里面翻滚出阴毒,咬牙道,“你附耳过来……”

玉翩跹,便是我现在不能将你怎么样,我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该惹的人就不要惹。

火苗突然蹿高了一下,睡梦中的玉翩跹突然惊醒,她害怕的坐起,一摸头,脸上冷汗连连。

身边的人动了动,宫华跟着坐起来,将人扯进怀中,“怎么,做噩梦了?”

玉翩跹刚刚惊醒时心扑通扑通的就跟要跳出来了一样,可怎么想也想不起刚刚做了什么梦,她抱住宫华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处,“我突然好害怕。”

宫华拍拍她的肩膀,搂着她躺下,让她完全的躺进了他的怀中,伸出手一下一下慢慢地拍着她,“乖,我拍你,你乖乖睡觉,这次不会做噩梦了。”

宫华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浓重鼻音,沉沉的听在耳朵里很安心,玉翩跹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睡意慢慢地席卷了她。

窗外虫叫声,只有月光的室内,宫华一下一下的哄着她。

翌日,坐上了马车依旧赶路,玉翩跹撩开帘子看着外面的街景,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宁,像是要发生事一样,到底做了什么梦呢?

宫华在她身边看出来,摆了棋盘,“团子,过来和我下一局。”

玉翩跹闻声点点头,今天意外的安静下来的人有一种独特的美,纤细的颈,一低头就能隐隐现出的红印。

“今天看你心情不再状态。”

玉翩跹拿着黑子胡乱的摆了十个,在平阳府内廊下她就经常陪宫华下棋,每次都要这样,宫华让她十个子她才肯和他周旋半炷香的时间。

除却宫华让她。

要不然连半柱香都撑不过去。

听宫华问她,玉翩跹垮了小脸,“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绪不宁,总是静不下心来。”

“昨晚的梦?”

宫华说话总是能一针见血。

“嗯。”

玉翩跹点点头,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做了什么梦。

宫华瞥了她一眼,看出她烦恼的样子,劝道,“放松心情,梦境都是反着来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再配上宫华万事有我在的神情,玉翩跹心奇迹般的缓下了不少。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态,“我们下棋吧!”

一时间,除了马车会随着行进稍微的摇晃,只余棋子下落的声音。

暖玉的棋子内有安设,棋子与棋盘相互吸引,随便一抛也不会掉到地上,而是会被稳稳地吸回棋盘上。

宫华好像特别喜欢这幅棋,也很喜欢下棋,无论走到哪儿也要带着,无论走到哪儿,他也要带着。

不一会儿,白棋形势逆转,将黑棋包裹其中,玉翩跹为了转移注意力,下的很是专注,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不过,便是这样才让她几乎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汗珠顺着脸颊话落,敌人挥剑已经杀来,白衣军将我方黑衣团团围堵,兵临城下,只有死路一条了。

玉翩跹皱紧眉头,仔细分析着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就算到了最后一刻,她也不想放弃。

放弃自己的兵,这帅万死也不可惜。

纤细的好似青葱一样的玉指紧紧地捏着一枚黑棋,她眸子里现出紧张不可侵犯的神色,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可是,周围当真是没有一丝缝隙,宫华已经将她逼到了悬崖边上,便是不想跳也非跳不可了。

那便是…死了也不能被敌人辱杀,她悲凉的做出这个决定,手向前伸去打算采取自毁灭亡的政策。

执棋子的手在快要落入棋盘时被人截住,转了个方向,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顿时,黑棋气势大改,犹如搁浅墨龙终得飞升一发不可收拾。

玉翩跹看着突然扭改的棋局,惊讶的看向握着她手腕的宫华,他坐在对面,容颜淡淡,看起来好似端坐于云端。

手执棋子,他是一个执棋人。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以往从来没有出现的气势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她虽然没有见过他征战杀场的模样,这一刻,也被深深地震撼了。

一个将,十几年来磨砺出来城府心机,他远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样好脾气,他的外表,那丝隐隐环绕的风华,全都是为了掩盖他股子里的豪侠血腥。

没错,他长相不粗犷,总是能骗过众人,他的故事传在别人的耳朵里,好像传奇。

可现在,玉翩跹却能理解了,他为何可以坐那万万人之上的大将军,他一点棋子,握着她的手便可救她出死亡的境地。

他、想让你死,你便死!

他、想让你生,你便死不了!

突然有一种感觉,时至今日她才窥探宫华另一面的冰山一角。

他不仅是平阳王府里,将她宠的无法无天的师弟,他也不止是明明是她错了,却一个早上就让皇上改心思褒奖她的宫华。

都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日听闻他被各方势力忌惮,就连皇上也是用他且怕他,她可怜他,怜惜他。

可就在刚刚,她突然明白了,若非没有惊人的实力,若非不是等闲之辈,又怎么有可能被人盯的这么紧。

如果她是皇帝的话,也一定会将他杀之后快的,她没忘记,第一次进城,还没相遇的那个下午,她清楚的记得,外面百姓对他的呼声镇高。

那个鸨娘,在得知她是他师姐时,被吓死,他不喜那些女人的脂粉,便可动辄所有青楼歌倌点灯出行。

见者绕道。

“你的眼神再说,你又重新认识了一遍我。”

宫华松开她的手腕,撩了一下衣袍,容颜淡淡,却一下子便击碎了她一上午的心神不宁。

那强有力的安全感,将她包围住。

见他又拿起了一颗白子,看来他还没有真正的放过她,离这盘棋下完还早的远呢。

“你的神情再说,有你在我没什么好怕的。”

玉翩跹状似漫不经心回答的一句话,惹得宫华展唇一笑,他不止要告诉她,一切有他在便不用担心,“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情,你且在我羽翼下,我便护你周全,切莫不可在像上次那样,深陷陷阱。”

再来一次,只怕他会真的疯掉。

玉翩跹手一顿,没有说话。

最后,意外的她赢了。

宫华看着恢复了以往精神力的人,心慢慢放了下去,“就算是我们两方对垒,我也会将胜利送给你。”

玉翩跹撇撇嘴,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愤慨,她一袖子挥散了面前的棋盘,嘟着嘴道,“我才不要!”

什么事情都要他出头,她只能躲在身后吗?

那要是他受伤了,她也只能躲在后面,那样还有什么意义。

“为何不要?”

“如果你感觉我是个麻烦,那便去找那个你认为厉害的吧,做你身后的金丝雀,我待在山里岂不是更加安全,你敢说,你能有师父护我护的周全?”

空气一下子安静起来,宫华看着被她挥的杂乱无章的棋盘,头一次没有去哄她。

玉翩跹委屈到极点,她头一次对一件事情执着,也没有说笑,青山之事,他将她自以为好的留下。

她为了他跑出去陷入险境,差点命丧地墓。

两个人虽然现在都没事,却都将此事视为拔不掉的刺。

一日不除,都不能安心。

她怕他受伤,想和他比肩。

他怕她手上,想让她永远的躲在他的身后。

没听见宫华来安慰她,玉翩跹眼眶和鼻尖一下酸涩了。

两人沉默着,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嚣张的男声,“玉翩跹,你个死孩崽子,你给我滚下来。”

玉翩跹隔着帘幕向外面瞅去,小手紧张地抓住了袖子,糟糕,大湿胸追来了,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糟糕了,糟糕了!

她紧张的回头正好撞见宫华的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站起身子,撩开帘子出了去,此时此刻,她更加不愿意面对宫华,撩开帘幕跳了出去。

宫华的伸出一点的手慢慢收回。

外面一个蓝色的把人抬大轿听在外面,清一色的白衣抬轿人,不正是她那风骚无比的大师兄。

玉翩跹头隐隐疼,这个人,非得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招摇吗?

低调点能死是不是?

千叶兰坐在轿子里,手里捏着一根绳子,玉翩跹一见那绳子心头突的一跳,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顺着绳子蜿蜒的纹路看下去,就感受一股小小的哀怨的视线。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手掌里我了一颗小米粒。

小小的,不可忽视。

到了尽头,就见一个干巴得小棍被绳子捆着。

见她看过去,小棍突然动了动。

玉翩跹忍不住的咽了几口口水,那特么妈的哪里是什么小棍,那明明是他家老二啊。

看着那可怜巴巴的虫,玉翩跹真心心疼。

“你赶紧将我们老二放了!”

千叶兰扯了扯绳子,“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死丫头,那天你怎么不想着将我放了啊?”

“夜里风多大你不知道啊?就你这个死虫子,它……”

玉翩跹见杜若笙下车,脚尖轻点就飞上了轿子,捂上了千叶兰的嘴,小声道,“你别喊,妖精们不能让别人看见。”

千叶兰一加入,这一路就热闹了起来,玉翩跹后来也没再马车里,而是被千叶兰扣在身边听他讲述他这一路是如何惨的。

她百无聊赖的拄着下巴听着,其实她也不想回马车里对着宫华,对于这件事,她是一定要抗衡到底的。

千叶兰说的唾沫星子满天飞,见玉翩跹始终是若有所思的模样,晶亮的眸子眯了眯,忽的凑到她的眼前。

她想的认真,一张打脸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真的吓了她一跳,抹着小胸脯,她没好气的看着千叶兰,“大湿胸,你干嘛,吓死我了?不知道自己脸很大吗?”

千叶兰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回以他的是玉翩跹诚恳的不能再诚恳的点头,他砸吧砸吧嘴,暧昧的挑起眉,凑到她耳边,“怎么,和宫华生气了?”

玉翩跹害羞的推开他,他做什么那样看她,好像她和宫华怎么样了一样。

“才、才没有!”

千叶兰才不会信,他可是纵横情场的老手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就这小妮子的小表情,他看不出来才有鬼了。

“还没有,我看就是生气了,来,和师兄说说,湿胸开导开导你。”

玉翩跹纠结的看了他一眼,她是真的很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和宫华说。

她是真的不想一直躲在他的后面,他永远都不会明白,最可怕的不是和他一起面对敌人,最可怕的是独自面对他的安危。

她简略的将前前后后说给千叶兰,伤心之情藏也藏不住。

蓝色的纱帘飘飘荡荡,檐角的金铃铛随风而摇,轻铃作响。

“丫头,你真的很喜欢他吗?”千叶兰想了一会儿,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的看着她。

玉翩跹被他瞧得一瞬间紧张,“湿胸,你为什么这么问,都、都这么久了,你没看出来吗?我,我很喜欢他。”

“非他不可?你认为这是爱吗?”

千叶兰紧追不舍,他自己都没发现,眸底之色有些紧张。

玉翩跹想了想,爱,她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是她真的很喜欢宫华。

“丫头,他不适合你。”

千叶兰认真的看着她,“宫华身世复杂,手段狠辣,远不止你看到的这些,而且,师父也不是很喜欢他。”

玉翩跹惊讶的抬起头,“湿胸,你、你说什么?师父不喜欢宫华?”

千叶兰默然的点点头,玉翩跹头一次见他这么正经,“师父给他下过死命令,此生不可回山,便是不想看见他。”

玉翩跹貌似听宫华提起过,但是她没好意思问为什么,“湿胸,你知道为什么吗?”

千叶兰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目前知道的是,在你跟他出来之后,皇后被打入了冷宫。”

“什么?!皇后,被打入冷宫了!”

她可是皇后啊,就这么轻易地被打入冷宫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千叶兰嘴边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那你就得问问宫华了。”

玉翩跹不敢置信的晃了晃身子。

“他人虽然不在云都,手可是从来都没离开过,不过,皇后有这个下场,应该是和你上次遇刺有关系。”

“他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追求的东西也肯定不是你喜欢的,丫头,湿胸劝你如果感情没那么深时,趁早放手吧……”

剩下的千叶兰到底说些了什么,玉翩跹也不记得了,她恍恍惚惚的回了马车,宫华,你当真要让我傻傻的待在你的后面吗?

做了什么,你也不和我说,到底,我在你的心里,是什么?

再行一会儿就要到前面的镇子了,宫华最近应该是伤的厉害了,一有空就会休息,玉翩跹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在夜幕将临时又跑了回来。

他躺在后面,双目紧闭,呼吸匀称,马车里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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