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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华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眼睛飞快的瞥了一眼宫雪,点起了脚尖啵儿的一声亲到了他的脸上。
马屁拍对了。
二夫人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人,宫雪穿好了衣服出来,就见饭桌反多了两个人,她身体还是很虚弱的,衣服穿在身上都有空荡荡的感觉,人在衣中晃。
她看着一身白衣的宫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还有些不敢向前走的模样,玉翩跹扁起嘴嫌弃的看着她,“胆小鬼!快点过来啊,你在那看着不怕宫华生气呢!?”
宫雪在宫华面前不敢造次,虽然很想现在狠狠地赏玉翩跹一个暴力,但还是忍下来了,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和宫华一个桌子上吃过饭,除了在宴会上能看见宫华之外,这是第一次。
同席而用。
二夫人亲自盛了一碗饭,先端给宫华,宫华接过来拿筷子吹了吹,自然而然的递给玉翩跹。
看的二夫人和宫雪都咽了吐沫,她们虽然都知道宫华宠玉翩跹,但是,在她们眼里的天之骄子,整个云城乃至天下的女子的春归梦里人,应该是被自己的夫人无微不至的服侍的。
可眼前的景象却是完全的,天翻地覆的颠覆了她们的认知。
能不惊讶吗?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家满足的人,现在对玉翩跹展现了就连父兄都不会有的关爱。
而且这二人的动作自然而然,可见这种相处的方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玉翩跹被她俩看的一阵迷糊,她咬着筷子不吃饭也学着她们的表情看过去,宫华看了她嘴角一抽,这个崽子,一天不走神都闹心。
吃个饭挑食还暴饮暴食!
事实证明,今日宫华就亲自给二夫人和宫雪还有一众丫鬟成功的展现了他的另一面。
不为人知之的,路转粉的一面。
“你给我别东张西望,好好吃饭!”
“我说你,少吃点肉,这菜怎么了?”
二夫人和宫雪端着碗,眼不动的看着化身为超级奶爸的宫华,这、这还是她们记忆里的人吗?
“你最边有饭粒!”话还没说完,饭粒就被一根带着白玉扳指的手指抹掉了。
而被羡慕的那个人,竟还生气的将筷子插进了他的碗里,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宫华,你咋这么墨迹,好烦人!”玉翩跹撅着嘴,每天吃饭都要管她,她不喜欢吃菜!什么味道都没有,还不如喝水呢?
这一场饭,吃的可谓是硝烟纷飞。
吃好了饭,宫华简单的说了一句,就带着玉翩跹离开了。
他说:“婚事已经和陛下请命了,明日便会下旨取消。”
二夫人和宫雪感激涕零的将宫华送走。
接连几日,玉翩跹过得还可谓平静,每日去宫雪那蹭蹭饭,到点了宫华就会去接她。
他好像挺忙的,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再有几天便是中秋了,他要处理好朝廷里的事情,然后留时间陪她好好过一个节。
玉翩跹心心念念的等着这一天,还记得在山里的时候,她是没有过节这个概念的,因为就她自己什么也没有。
唯一的一个节日,便是年节了,师父每年在年节那几天会给她带好吃的,她从来没和宫华说过的是,她在山里几乎每天都要吃那些青菜,自己种,自己吃。
山里的动物除了她会炼蛊宰杀了一些,大多数她用的都是自然死亡或者两方干架死去的尸体,她是从来都不会去杀了吃肉的。
出了山之后,外面的好吃的让她欲罢不能,现在是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可是她却突然怀念起了山里。
看着出院后面有一片花池,玉翩跹想着,等天气好了,到了能播种的季节,她必须要在后面种上一片的菜。
然后让宫华去挑水。
嘻嘻,这个想法想想都兴奋。
日子就在玉翩跹的期盼中飞快的过去了,看着天气渐渐的凉了,玉翩跹掰掰手指,明日便是中秋了!
宫华一大早就出了门,看着院子里枯黄的景色,玉翩跹回去换了一件衣服,穿的暖暖的去了宫雪的院子。
前几天张晋给她捎来了信,说是要在中秋前一天出去游玩一下。
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她要出去玩,怎么能不带着宫雪呢?
“什么?出门!好呀,你可不知道老娘这几天可是要憋死了!来来来,等老娘换身衣服就和你出去玩啊!”
宫雪这闲不住的性子当即就同意了,经过这几天心神愉悦的调理,整个人边和吹糖人一样鼓了起来,相比以前还圆润了不少。
她没少被玉翩跹嘲笑,而且每次都专挑宫华再时说她,气的她牙痒痒的,打又打不了,嘴又没人家利索。
宫雪这几天正需要一个没有宫华在的场合好好修理她一番,自然是在嘴上的,她可没忘记玉翩跹那恐怖的武功。
不过,出门前可没告诉宫雪,外面可是还约着一个人呢。
张晋穿了一身青衣,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大糜,整个人看起来清秀的像是一个桂树。
他拂手等在巷口,不一会儿,玉翩跹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天高云淡,入了秋,云层有些灰暗,让人的心情忍不住的低沉。
走卒小贩扬声吆喝,一张嘴声音很尖利,玉翩跹一件粉色的披风,人如同蝴蝶一样翩跹,游走在秋日中的一抹春色。
张晋脚步加快的向她走去,临近了,才发现她身边还有一个人,那个人一身红衣,风姿飒爽,脸色有些臭,看他的眼神也很不爽。
玉翩跹捂着小嘴贼兮兮的笑了,这俩傻人,还不知道吧,要是没有她在,现在可早就是一对了。
所谓见面不相识便是如此吧。
张晋是一个极其讨厌太过热闹的场合的,他喜欢和那些酸腐书生在一起赏诗品酒,而宫雪就更不喜欢了,看见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她就想一人揍一拳。
其实这么一看,两人还是很般配的,她舞剑他写诗,那该是多么唯美的画面。
她突然就有些后悔了,这么一桩般配的因缘就在她的弹指一说间给打散了。
“张晋,这位是,咳!我最好的朋友,宫雪。”
话一落,张晋刷的看向宫雪,宫雪眯眼回了一眼,又装起了清冷外表。
而玉翩跹下一句话,直接让宫雪暴走在原地。
“宫雪,这是我的好朋友,张晋!”
天变了,河川逆转了,宫雪耳朵轰鸣一声,大脑闪电的搜索了一下关于张晋的名字,妈的,她不知道别人,这厮的名字简直就是如雷贯耳。
可、这是什么情况,她自然是知道张晋对玉翩跹的追求,但现在,为毛她和这个差点祸害了她一生的男人面对面站在大街上!
“你奶奶个腿的玉翩跹,你是活的腻歪了吧!别以为有二个护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地啊!”
宫雪一声怒吼,伸出手就要揍玉翩跹,早知后果的人一瞬间就跑了没影,宫雪拔腿就追。
张晋盼了多少天才将心上人盼出来,第一次遇见,玉翩跹便如同精灵般消失在他的眼前,第二次,她跑的比兔子还溜,他又追,而今天,张晋一甩衣袍,拔起腿又追了出去。
大街小巷里,玉翩跹头发直直的向后飞去,撒丫子的就开溜,我的娘亲哟,这宫雪、这宫雪好吓人哪!
虽然她是能打过宫雪的,但是,她现在气势不足啊,心虚啊!所谓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宫雪现在完美的诠释了后者,饶是玉翩跹如何的不要脸也怼不过她啊。
街道的景物迅速的向后退去,拐弯时,玉翩跹看着前面突然出现的拉着泔水车的人,身子比脑袋先动,她脚尖一点凌空一个翻身就飞了过去,身姿轻盈粉衣在空中绽开一个朵盛开的花,美的不可方物。
赚的了不少的目光,还没等那拉着泔水的人过去,一个红影飞快的一闪,宫雪的姿势可谓是霸气十足,两腿在空中劈叉过去的。
一道裙下风在泔水小哥的头上刮过,不过速度太快,裙下的美景他没欣赏着。
身子一番,一个庞然大物将他压在了身下,咚的一声,泔水车成功的翻了车,带着浓重气味的泔水倾斜而下,快而猛,水流中夹杂着青菜和泡搜吧的米粒。
行走到这的人都纷纷捂住口鼻跑开了。
独留今日特意打扮过的张晋趴在泔水小哥的身上都哭了!
三人追跑小游戏,!(张晋,GameOver)
一个夺命的,一个躲命的,全都忘记后面还有一个张晋了,玉翩跹火力全开,脚下生风,小嘴抿的死死的。
宫雪在后面,追的也是挺畅快的。
两人成功的上了酒楼一条街,各种门店,饭香味洗礼了玉翩跹的口鼻,她脚步一错,冲的挺猛,一瞬间就化成了一只移动的箭射了出去。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玉翩跹今日也终于栽倒自己的嘴上了。
这一下不磕掉她嘴里的大门牙是不能了事了,醉乡楼二楼,一个身影在看见玉翩跹飞射过来时,一个白衣人眼神瞳孔一缩,手里的酒杯一抛,另一只手以窗柩做轴闪电般的冲到了楼下,一把搂住差点就要跌到在地的人。
一阵熟悉的味道弥漫口鼻,玉翩跹害怕的睁开眼睛,就见宫华紧绷的下巴寒气十足的抱起她。
她一瞬间悬起来,头皮发紧,遭了,她出来本来就是瞒着宫华的,可现在,却以这种方式被抓包。
宫雪在拐角暗暗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拍拍小胸口,她偷偷摸摸的朝着反方向跑了。
玉翩跹啊,你也别怪我啊,等明年你坟头长草时老娘会记得给你施筐大粪的。
她也算是抱了今天玉翩跹捉弄她的仇了,只不过,她越走心里越惶恐,二哥不会来兴师问罪啊!应该不会吧!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宫雪到了家里,灌了一大杯水。
爬上床蒙头就睡了起来。
醉乡楼门口,宫华拎小鸡崽子一样将人拎进去,过路间,酒楼大堂里坐的客人都一副石化的样子看着,宫华,大家都是认识的,不认识的,是他手里拎着的人。
玉翩跹两手捂住脸,宫华脸色臭臭的将她拎上了二楼。
进了雅间,他将人放下,冷冷道,“进来吧。”
玉翩跹心知自己做错了事情,小媳妇一样的跟在他的后面,嘟着小嘴,进去了,好奇的看着里面。
“玉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云文洋那张笑面虎的脸出现在了她眼前,玉翩跹害怕的看了一眼宫华,悄悄地对他挥了挥手,笑了笑。
宫华怎么能感受不到后面的动静,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出来也不能老实。
现在也不能将她撵回去,这路上指不定发生点什么呢。
屋内只有宫华和云文洋两个人,连个下人都没有,玉翩跹自然是和宫华坐到了一起,她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由于和宫雪在外面跑的太激烈了,脸颊红扑扑的,头上的钗子也摇摇欲坠,发丝凌乱却更显风情。
桌子上放着好多道炒好的菜品,玉翩跹坐下后馋虫就被勾出来了,其实早就不行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外面差点没将牙磕掉,她偷偷的摸了摸宫华的手,示意她想吃好吃的。
宫华无动于衷的抽回手,看也不看她,自顾自的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
云文洋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咧嘴笑了笑,执起桌子上的一双没用过的筷子递给玉翩跹的方向,温柔的说道。
“玉姑娘,跑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吃点饭吧。”
他这么说玉翩跹简直就是说到她的心坎上了,她乐的伸出手,刚接要接过来一道名为警告的视线袭来,玉翩跹搁在空中的小手一顿,眉头虫子一般的皱紧了。
云文洋的手近在眼前,玉翩跹看着筷子大眼睛晃了几圈,最后笑眯眯的摇摇头,受转了个弯抢过了宫华手里筷子,萌萌的看着他。
宫华面色一松,拿过桌上没用过的筷子,开始为玉翩跹布菜,第一次看见这幅场景的人,大多数都会和宫雪母女两个一样,惊讶的不得了。
云文洋虽然是皇子,一时也看呆了。
玉翩跹和宫华早已习惯了,等玉翩跹吃不下了,没骨头一样的依偎着宫华消食儿,也许在外人看玉翩跹却是很没有礼数,可宫华就喜欢她这小模样,一点都不感觉丢人。
她也没问他俩为什么在一起吃饭,对她来说,这些都是没关系的。
“世子,这是关于海棠的综案,还希望世子能帮忙。”
云文洋从身后拿出一踏纸张,玉翩跹一听海棠小耳朵就竖了起来,宫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世子,海棠一案蹊跷万分,当年明显就是有心人的栽赃陷害。文洋为呈家母的遗愿,怎能看那贼人逍遥法外。”
宫华看也不看他手里的东西,神色淡淡的,倒是玉翩跹对他手里的东西挺感兴趣的,海棠…
金教坊的坊主,毒杀大皇子和二皇子,看来应该是冤案,云文洋的母亲是海棠坊主丫鬟的母亲,所以,现在是要替海棠坊主鸣冤来了。
真不敢相信,那云文洋的母亲是怎么和皇上在一起了呢?
还剩下了他,做为一个侍女。
她心里隐隐感觉,这个海棠坊主定是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可,宫华没说话,她还是不要管好了。
压住心底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