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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芯噼啪声唤醒冀王,这次冀王虽没有一下子推开晏秋,却也是面色冷淡。
晏秋这下倒是奇怪起来,她不明白冀王殿下为何变脸变得那样快,明明刚才还像痴汉,抱着自己不放,可是现在又冷淡至极。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表示冀王殿下可能有些精分,脾气鬼畜,加上武力值爆表,她还是选择乖乖听话。
冀王缓缓放开晏秋,坐到另一边。只见他眉间肃然,若无其事地拿起桌上的茶碗,轻抿一口,一派风光霁月。
“殿下”手指微动,晏秋一下子叫住他。
冀王殿下淡淡一撇,示意她有事快说。
“殿下,那是妾身的茶碗”她脸上挂着好大一个囧,还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只是话音落下,晏秋便蓦然回过神,有些懊恼,鬼畜冀王殿下一会儿又恼了可怎么办?要知道这位爷可是阴晴不定的脾气。
冀王的手一顿,面无表情的放下手里的茶碗,又唤来采薇为他换茶,虽然很正常,但在晏秋看来却有些欲盖弥彰。( ̄o ̄)
晏秋忍不住发笑,这清冷还阴晴不定的冀王殿下这是害羞了?好吧!她承认自己胆子有点大,竟在虎口捋須。
这边冀王却一抬头,有些愣神。不可否认,这个女子长的真好看。眉目如画,白皙通透,秀丽婉约。
他因幼时中毒,御医救治延误,弄得他留下头痛的怪病,而且见到女子便会心烦头痛,这才多年未让女子近身。即便是宫里有教导皇子人事的宫女来,自己也忍受不了。
前几日急急出府,却意外遇到刘管家引进府的晏氏,他本没有在意,却在靠近她时,一阵清风拂过,生生让他的脚步顿住。
那时自己头有些微疼,却闻到一股清雅的香味,这才停下问明。
而这个女子,来的正是时候,他今年已经二十,身边不能没有女人。
冀王殿下这一刻眸子变得深邃,直直的盯着晏秋,不知在想什么。而晏秋也被盯的面上发僵,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就寝吧!”眼前女子披散头发,微微颔首,端是风情。他淡淡说到,垂下眼皮,并不看晏秋。
晏秋心一塞,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就寝?她没听错?好吧!她没听错。她起身敛目屏息,这个时候她应该为他宽衣解带?
磨蹭磨蹭间,冀王已经进到里间了。晏秋嘴角一撇,连忙追上去。进去时,冀王已经在自己宽衣,看到她,这是一斜睨,便不再理会。
晏秋呆愣的看着,手脚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摆,她居然可耻的脸红了!
“睡吧!”一身中衣的冀王转过身,淡淡说到。脱下黑色的蟒袍,在灯火辉映下,这一刻的冀王殿下看起来轮廓柔软稍许。
晏秋苦着脸乖乖脱下外衫,爬上床,在冀王外面躺下。她僵直身子,一动不动。
帷幔垂下,床里昏暗,一只手横搭过来,放在她腰间。接着她就被拥入一个温暖充满阳刚之气的怀抱,温热的气息打在她头顶。
这一夜,很少能睡个好觉的冀王殿下睡的满足,而晏秋却失眠了。她的眼睛睁了大半夜,在黑暗里格外明亮。
☆、第7章 窥见(修)
从那日起,冀王每日都在竹园过夜,夜深之时来,天未明便已经离开,晏秋少有和他说话。
有时候,晏秋自己都在好奇,冀王殿下是纯粹把她这里当睡觉的地方吗?不过她也乐的开心,只要不用侍寝怎样都好。
只是冀王殿下的房间不是更加宽敞舒适吗?为何要挤在竹园这个小地方。其实这个问题不止晏秋疑惑,小夏公公和采薇采歌也十分好奇,旁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怎么会不知道俩人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连半月,殿下都歇在竹园晏姑娘那里,如今大家都传遍了冀王殿下新宠是晏秋。可采歌愣是为晏秋干着急,主子与殿下没有圆房,这样可是留不住殿下的啊!
不过任是她着急,晏秋却是稳如泰山,她对此倒是乐的清闲。只是这样的日子是短暂的。
这日刚入夜,晏秋用过晚膳,便进了内间洗澡。
而此刻的外院,一身汗渍的冀王殿下也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沐浴。
“殿下,这也晚了,回去太麻烦,不如就在晏姑娘那里沐浴吧!”小夏子赶着奉承。
冀王略微思考,便颔首同意,对他来说在哪里都一样。小夏子屁颠屁颠的往正院而去,为主子取衣物。
细纱曼舞,晏秋揽过身后的乌发慢慢揉搓。
采歌采薇在外面侍候,她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肤如凝脂,就是形容晏秋的。
一行人挑着灯笼,正朝竹园而来。
“殿下”采薇采歌还未呼出口,冀王一挥手就让二人下去,他的头又有点痛,晏氏在哪里?
半个月过去,他好歹记得晏秋的名字了。
进到屋子里,他眼里带着狂躁,不耐烦的挥挥手,让采薇她们下去。采薇与采歌面面相觑,却摄于冀王的气势双双退下,主子她还在沐浴,殿下就这么进去?不好吧!
冀王殿下冷着脸,不见晏秋,头上的痛意令他心烦意乱。不是没有药,只是那些药吃着到底不舒服,没有抱着晏氏时的满足感。
这时,右手间的内间里传来水声……
冀王殿下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面色沉沉的直直的冲向内间,头痛让他烦躁不堪,随即就是一脚过去,房门就哐当一声被撞开。
谁料望过一看,就有些怔愣,眼前的风光实在诱人至极。他着急寻找的晏氏此时正侧坐在屋子中央的浴桶里,头发搭在胸前,那里的风光若隐若现,脊背光滑如玉,散发着莹莹白光。
鼻尖一热,一股热流淌下,他眉头一皱,耳根却有些发红。
晏秋在冀王踹门的时候就被惊到,只是没反应过来。谁想到他会猛然闯进来。
直到看到冀王殿下鼻子下挂的两条血迹,她才急忙蹲下身子,哗啦一声,美人沐浴图没有了,冀王殿下猛地回神。
用手一摸鼻子,他尴尬的拽过手边的东西,就开始擦起来。
晏秋看到冀王手下的东西,面上一僵,整个人说不出话来。
胡乱擦完,冀王殿下才看到自己手上是什么东西,那是一条月白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似火烧般,他呵斥到:“不知羞,竟然把贴身衣物随处乱放。”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追他。
晏秋被吼得无奈,她洗澡时害怕衣服沾湿,就放在门口的小玑上,谁知道他突然踹门进来。她没喊起来,却反倒被吼了一通。
冀王殿下阔步走出来,气息有些不稳,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壶倒杯茶就往嘴里倒。他端坐在凳子上,身子挺直,面色肃然,只是耳根子一抹红色出卖了他。
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手里竟然还拿着晏秋的肚兜,立马想起刚才看到的风光,鼻间热流好像又要涌下来。
把肚兜望桌上一扔,冀王殿下稍稍平复,又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又拿起来将肚兜塞到自己的衣袖里。
采薇进来,微微行礼,换上热茶,又慢慢退出去。
晏秋在里面磨蹭半天,发现没有肚兜穿,外面没有动静,想到依刚才冀王殿下那势头,他应该离开了吧!她轻身唤到:“采薇,帮我拿下衣物。”
这边坐着的冀王殿下一听,顿时起身朝外走去,动作有点大,带的凳子一声巨响。
晏秋擦身子的手一顿,仰着头微微闭上眼睛,嘴角一抿,冀王他……
这厢冀王用力打开门,对站在门外的采薇冷冷丢下一句:“进去吧!”然后阔步离开。小夏子见此,提着灯笼急急忙忙跟上去。
殿下这是怎么了?看着面前大步前行的背影,小夏子摸不着头脑。
屋内的晏秋待采薇进来后,让她去找来新的肚兜,穿戴整齐出来。
“姑娘,殿下怎么突然走了。”采歌过来,一脸忐忑的问到,刚才殿下的脸色好难看。
“无事”晏秋老脸一红,快步坐到铜镜前坐下,让采歌给她擦头发。
采歌瞧着晏秋的样子,摸不着头脑,不过,她敢肯定,主子的异常与殿下有关。
想到刚才主子在洗澡,脑洞大的采歌笑得眯上了眼。
这边冀王殿下一路冲到书房,把小夏子一干人关在门外。拿出兵法来,他坐在案桌前,面色肃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现在只要一静下来,他的脑袋里都是那晏氏赤。裸的模样,真是岂有此理。身子微微发热,他的手不受指唤,慢慢的伸进衣袖,摸到那丝滑的东西。
头上的痛意又涌上,他把那染着血色的月白肚兜拿出来,在手里揉捏。然后慢慢举起,放在鼻尖,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多了。头上扯痛的轻筋也平复下来,他的眼睛慢慢闭上。
第二日,冀王殿下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脸上还盖着一个肚兜,顿时扯下,脸色一黑。准备把它扔了,可是手却怎么也放不开,最后,他还是面色如常的压倒一本书里,然后放到桌子后面的角落里。
那个晏氏到底有什么厉害,居然弄得他心神大乱,冀王殿下眼睛一眯。这天一整天,冀王殿下总容易失神,他只要一闭眼就是晏秋的模样。
徐路他们自然也都发现自家殿下的不寻常,只是无人敢提及。
☆、第8章 肌肤相亲(修)
“通知竹园摆膳”冀王殿下在王府外院的演武场,把外衣一脱,冷冷扔给小夏子,吩咐到。
大步跨向中间,这时徐路已经站在场地中间,苦着脸。他半个月前受的伤才养好,今日殿下又来,真是要他的老命。
冀王殿下可不管徐路想什么,他现在身体里有一团火,憋的难受,总想要发泄发泄。这不,挑来挑去,又是徐路这个武功尚可的人来。演武场上,冀王殿下狠狠的操练着徐路,发泄心中的不畅快。
收到指令的小夏公公一溜烟进入内院,跑到竹园,将消息亲口告知晏秋。
“姑娘,殿下可真是念着您,这才午时,就吩咐小夏公公来竹园。”采歌在屋里为晏秋打着扇子,狭促一笑。
如今已经进入三伏天,外面热的很,小夏子满头大汗。
晏秋没有接采歌的话,她倒杯凉茶,让采薇端过去,抿唇一笑:“劳烦公公跑一趟,喝点凉茶,降降暑气。”她到没想到冀王殿下居然今晚又来,她还以为他恼羞成怒不愿意来呢!
不过这殿下的毛病可不好,虽说有龙阳之好,可也不至于见了女子的身体这么大反应吧!晏秋摇摇头,反正冀王殿下也只是来睡觉的,她无所谓。
这些时日,冀王殿下每日都来她这里歇息,还弄过几次尴尬的事来,让她哭笑不得。面对冀王殿下外表冷淡至极,但内心纯情,甚至带些孩子气,晏秋的心不可避免的塌陷。
不等夜幕降临,冀王殿下就出现在竹园门口,这个时候已经是酉时,暑气散去,晏秋让人搬了软榻,放在月桂树下。
她穿着一袭青衫,头发简单挽起,带着步摇,躺在榻上,宽大的衣袖和裙摆拖到地上。
采薇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拿着针线绣花,晏秋手执一柄描着仕女图的团扇,时不时的说上两句,然后再抿唇一笑。
没有想到冀王回来的这样早,晏秋以为他会在用晚膳的时候过来,本是准备稍会儿梳妆打扮。
“殿下”小夏子轻轻叫了一声。
冀王一挥手,示意他闭嘴,然后留下他在原地,自己一个人走过去。
“姑娘,殿下来了。”采薇看到冀王,微微提醒到,然后起身。
晏秋一扭头,就看见冀王一身黑色蟒袍,头戴玉冠,腰佩白玉腰带,一双锦靴,在落日的余晖里,朝自己走来。
他的脸庞被昏黄的日光映的柔和,整个人越发俊美。
不知为何,晏秋没有起身,突然微微一笑。后来她再想起,自己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转眼间,冀王殿下就走到她的面前,他身材欣长,丰神玉姿,站在她面前,有种压迫的气息。
“殿下”这时,她才起身,准备行礼。
“免了。”冀王殿下斜睨她一眼,淡淡说到,这个时候他又恢复到往常的模样。
晏秋心下发笑,面上却不显,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冀王殿下可真是闷骚属性啊!
从榻上坐起,晏秋端着身体,歪头看着冀王
“你倒是会享受。”面色冷然的冀王殿下一反常态,坐在晏秋身侧,与晏秋说起话来。
晏秋一愣,微微向旁边挪一点,有些不自在,淡淡笑到:“妾身瞧着外面暑气退散,这月桂树下倒是凉快,就寻人搬了软榻出来。”
冀王没有再说话,他看着晚霞,面容清冷。
晏秋也望过去,但是没过多久,就悄悄扭头,看着身旁冀王,嘴角一勾,心道前世的腐女说得都是对的,长的帅的都去搞。基了。
哎!真是可惜了这大一只帅小伙。
一个多月的相处,她才发现冀王与传言的不符。
冀王殿下哪里残暴了?明明很傲娇闷骚。
徐路等一干侍卫默默流下两条宽面条,晏姑娘你不懂得我们的痛(;一_一)
冀王自是感受到身边人的目光,心情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