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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过了一周,很多媒体便对此事的报道更加如火如荼。而且,毓泰集团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多股票指标呈现下跌之势,虽然指点并不是很高,在平常情况下或许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再这样的敏感时候。任何一点小小的迹象,都可以成为“毓泰垮台论”地有力证明。
这样的日子,自是不好过的。焦扬叹气,端起一旁的绿茶猛饮一口。按道理她最近应时刻愁闷的吃不下睡不着才是,可是最近。她却常常出现好睡地状况,每日都像是处于睡不醒的状态中,往往是早上7点起床,10点便开始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午休补眠,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又开始不争气的睁不开眼。
或许是因为最近心烦意乱,所以才导致生理有些紊乱,连一向规律的经期也来的诡异。。这次的大姨妈。竟错后了一个多星期才来,不过倒是量少的很,稀稀拉拉的只有三天功夫便告之完毕,只是伴有地那种轻微肚痛,让她不自觉哀叹自己又多添了个毛病。
她看着桌上的日历,今天是12日,上面那个红通通的15显得触目惊心。那是钟警官告诉她开庭审判彦嘉凌的日子。鉴于彦嘉凌罪状确凿,证据也很充分,公安局已将其具体案卷资料移交到了检察机关,15日起便会提交法院公诉。
届时。她将以证人身份出席,与她同去的,还有亲人舅妈。至于易明曦,她无从知晓。只是觉得。必定会是完全对立。
其实在公诉前,钟警官还曾问她要不要民事赔偿。她当时给了个否定的答案,事情已经过去了太久,要说赔偿怎么也弥补不了那些年月的精神亏欠。所以与其用钱来徒增伤感,倒不如只澄清冤情,仅仅还原真相。。;。
那个又爱又恨的15日终于来到。焦扬与舅妈提早来到法庭对面的茶馆坐着。舅妈神采飞扬,几乎透着三十年大恨,一朝雪耻的豪气。而她却只是闷头不语。这一场审判,审地与其是多年前的命运,倒不如说是审判的她与易明曦的结局。
仿佛走地只是个程序,罪证确凿,无可辩驳,彦嘉凌如此。他与她更是如此。
到了快要开庭的时间。远远的便看到法院外面停着几辆黑色的车。虽然他的车一变再变,她却像是提前知晓了一样。很显然的便找到了他的身影。仔细一看,车的牌照并不是c市所属,看来是为了躲避媒体追踪。仿佛在找什么似地,易明曦突然四下环顾,仅仅两秒,便又随着其他人进入了法院里。
焦扬看看表,突然起身,“走吧,舅妈。”
到了时间踏入法庭,因她与他身处两个阵营,中间隔了几米的走道,明明只有几米之差,却像是相距天南海北。而她则与易明曦再次表现了往日那般引以为豪的默契,都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各项证据陈述辩白审判,任那些生硬晦涩的法律词语如同打结一般在脑中交缠错乱,眸瞳中透露的均是最冰冷地麻木和清醒。
直到那一句定论抛出,仿佛是故意杀人罪地罪名,景若年彦嘉凌均被判处无期徒刑。焦扬不由得苦笑,牺牲这么多只为追究这一个结果,可她却听的这么茫然。难道她痛苦了这么久,只为寻得一个形式?
庭审完毕,作为受害人他们礼节性地向各位法官及审判员致谢,寒暄了一会儿才踏出法庭。谁料那时候易明曦也站在法庭门口没走,像是和谁打着电话,熟悉的低沉慢慢传来。焦扬一愣,随即尽力平静自己的呼吸,顺着回廊大步踏向院门。那一瞬间,似乎是碰触到了他的西服衣袖,她下意识的摸摸衣襟,突然想起“擦肩而过”这个词来。
很精致的词汇,很绝妙的意境。她坐在车子里看着渐渐抛至身后的法院,突然知道了这个词的含义。于是,一弯弧度慢慢自唇角潋滟而出,惨然的,如同即将被黎明吞噬的新月。
与舅妈自车站便已经分开,她继续走着属于自己的路,回归海涯。一路上都在回想那个人在庭外的言语,其实不用回头,她也知道他说话时的表情,必是微蹙眉宇,墨玉般的眸子呈现出融不开的深沉和烦苦,纤长的中指抵着手机壁,优雅绅士的划下最艺术的弧度,唇角的勾起却凌厉异常。
那么透彻的了解,早就一场最不可能回归的离开。她将头靠在汽车窗户上,一颠一颠的,虽然微痛但却让她清醒。其实,就当这是一场开局很美的梦境。他和她的故事,原本就是料到了开始,没能知晓结局。
若早知道结局如此,到底还敢不敢于重新来过?
至此,《背弃》这一部分完结。
下面一章是结晶部分,因为名字,大家能猜出来了吧。。。
独爱骄阳 第二部分 她+他 结晶(1)
到了海涯才刚下午四点,焦扬见时间尚早,想去雅高上一会儿班,刚刚走至回廊,突然接到林弈辰的电话,“焦扬,回来的话,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她直接没回办公室,拖起包便跨上了去林弈辰那里的电梯。见她这么快到来,那个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微怔两秒问她,“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尘埃落定。”她唇角逸出浅弯,似笑非笑,“您叫我来有什么是吗?”
看得出她神色疲惫,并不想在此事上多做周转,便也敛起那抹关切,正色道,“这个周五有没有空?”
“嗯?”
“是这样的。”他伸手拿起一摞资料,神秘的眨眨眼,“有个去香港的机会,想不想去?”
“啊?”
“是这样的。”林弈辰微微正色,“雅高集团及旗下子公司的宣传片都是两年前的情况,现在看来稍显落后,所以公司打算再新拍一组。根据广告公司呈上来的脚本纲要,选定香港为拍摄地点。咱们甲方要派人跟去,我想你是专业程度最高的,还是你跟着去比较放心一些。”
“好。”焦扬接过那些资料,上来就被那页面偌大的log吓得一惊,“敦煌广告?”
“对。。”林弈辰点头,“你知道?”
“了解一些。”焦扬垂首,上来便找到成本预算的那页,只看了一眼便皱眉。“我们为什么要找这家操作?”
敦煌广告是海涯少有的4a级广告公司,技术精良,但这成本也让人乍舌,常常以拍华丽风格地服饰以及高档奢侈品广告而闻名业界。以焦扬之见,就算是雅高实力雄厚。但仅仅是拍个企业文化片,也应该用不着这么烧钱。
“算是别有所图吧。”林弈辰状似无奈的扯起嘴角,显然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也罢,我就实话和你说,雅高将申请全国十大之名集团名号。这敦煌广告的企业法人虽是赵冬青,可她的女儿却是电视台督管此事地直接负责人。比起其他公司直接送钱送礼的暗箱操作,我们只能采取这样看似亏本的方式。而你。只需跟着他们操作,尽力用你专业的眼光评判整件事情的运作,别让雅高少有的大手笔制作付诸东流便好。”
焦扬这才了悟,她在广告界也算摸爬滚打了很长时间。知道很多广告公司,都是依存电视台这个媒体发布平台才得以发展成长于是林弈辰这一招,她倒不是多么惊讶。何况她现在面临着与易明的黯然落幕,实在是巴不得换个地方换换心情。
“那我大约星期几启程?”焦扬抬眸,“我没问题。“你是星期日吧。”林弈辰看看日历,“星期一就开工,大约要拍一周时间。”
“好。”
如同上天派下一个消遣的机会。焦扬抱着资料回到办公室,无意中抬头一看,竟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于是便收拾东西回家。
她今天经事太多。实在是没有加班地精力。考虑到马上便要去香港,便在下班途中找了家超市买了些日用品便于出行,又想到家里似乎没饭,便乱七八糟的挑了两箱方便面,准备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以免再次陷入弹尽粮绝。
回到家已是九点钟,她抱着东西好不容易挨到家门,刚刚打开门。便听到手机大作,低头一看,竟是周伯伯的电话。
“周伯伯。”她喘着粗气接过电话,“我刚爬上来呢,所以气粗了些。”
自从搬入海涯之后,与周伯伯的关系倒比和舅妈舅舅关系还要亲近一些。尤其是妈妈死后。。周伯伯更是将她几乎视成了自己的孩子。三天两头的打电话问。唯恐她自己不会照顾自己。
“您怎么知道我吃的方便面呀。”话筒里面又开始出现了那么和蔼的唠叨,焦扬只觉得暖流涌至心头。“不是,反正我也吃不了几天了。”
她告诉伯伯要去香港出差,没想到听说她要去香港,周伯伯表现出更大的惊讶,如同约好了似地连连击掌,“你承恩哥在香港开医学会议呢,不知道你能不能遇到。”
“承恩哥去了?”
“是啊,刚走了两天。”周伯伯笑道,“现在都知道是香港最好游玩的时节,所以各种以开会工作之名去香港的不计其数。你承恩哥估计也是凑个热闹,就不知道几号能回来。不如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都在异地,也好有个照应。”
焦扬连连答应,与周伯伯一家联络熟了,已经养成了从不道谢的恶习。
挂了电话,她忙碌地将在超市刚运来的东西整理分好。刚刚将两箱方便面放入橱柜,耳边又响起了手机铃声。喘着粗气跑去接电话,她一看显示的是陌生号码,想必是周承恩的电话,便兴奋的嚷了声,“承恩哥。”
那边却突然沉寂,焦扬以为这又是周承恩惯做的把戏,便笑道,“周承恩,你够舒服的呀,一声不吭去香港开会。”
依然是没有回应,正当焦扬第三句话要抛出的时候,那边终于有了动静。低沉笑意,微微呈飘扬语调,语气却寒彻肌骨,“承恩哥哥,好大地情意。”
“焦扬,你还真是有本事。”那边传来熟悉的笑,明明是轻扬的淡如凝咽,可那语气里的恨意,却是如此鲜艳明显,“法国程澈,雅高林弈辰,现在又多了个周承恩。我以为我原本就够风流够花性,可是在你面前,只能自愧不如。”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回复温度,“易明,如果你打这通电话是为考量我的交友观,那我就挂了。”
“可别……”那边传来最奚落不过地语气,“我好歹也算曾经地一员,总得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吧。”
她深深吸气,刚才因搬运东西气息仍未平复。在易明地调侃之下,只觉得更加紊乱起来,“我不觉得你打这通电话,就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来毫无意义。”
“今天这一场战斗,我认输。”他微敛笑意,声音依然不疾不缓,“这周日晚上,我们能不能见面?我有事要和你说。”
“有事在电话里说吧。”她叹气,“现在说就好。”
“现在无法说清楚。”
“那见了面就能说清楚了?”
“你是不是不想见我?”话筒传来自嘲的轻嗤,“如果我很想见到你呢?”
“没有意义。”她仍是吸气,如同在认真评定一个结果的好坏性质,“如果心想事成,所有事情都跟着想象来,我们不会走到今天。”“可我就想与这一切博一下,你知道我不信命。”他的语气突然异常坚定执拗,如同在许下什么重诺,坚定的可怕,“我就要在这周日见到你,君来茶馆二楼百合厅,下午五点。”
没等她回复,他便扣了电话,依然保有着以前那个习惯,喜欢做事不容置疑,向来都是命令式语气。
可是她真的无法做到了。焦扬放下电话,掏出放在钱包里的机票勾起唇角,似讥非讥。
很巧合的玩笑,很戏谑的结果。
17时,她要自海涯飞往香港。而他要在君来茶馆等她的讯息。
打一次电话都会如此冷嘲热讽,若是见面,只会是一次更加深刻的互相伤害。焦扬坐在沙发上,苦笑延绵。
独爱骄阳 第二部分 她+他 结晶(2)
周日下午五点,她按照安排踏上了去香港的班机。其实在昨天下午,她便再一次打电话至他的秘书室,说她无法到访,请他取消明日的会面。
之后便再无消息,她相信易明那么傲气的人,做不来执意相守这样的事情。以前两人在去旅游景点玩的时候,听到了“望夫石”的传说,她是一脸感动虔诚,而他则是浅浅的不屑与戏谑。
所以,这次是她伤了他。听那只言片语,便觉得他已经将她恨入骨子里,所以,应该更不屑于表演那些痴痴等待或耐心相守的无聊戏码。
她已经尽了告知义务,所以没必要因此愧疚伤感许多。
到香港的时候已经入了深夜,早有先期入港的敦煌广告公司的人为她安排好了住处,所以焦扬下机便直接进入酒店。一夜路的旅途疲累,让她只想跌上床便入睡。可是看到那个在床头柜上摆着的电话,却突然涌出奇怪的感觉。
那个说要在今日与她见面的人,会不会还在那里傻等?
这个念头涌出的一刹那,她便狠狠的嘲笑起自己来,一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