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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廉原本已经合上的眼因为胸膛不知名的骚扰而倏地张开。他苦笑。他们已
经很久没亲热了,而她这么一‘动’,轻易的便撩起他累积很久的欲望。可是她
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他的体力当然可以应付接下来的翻云覆雨,但她恐怕无法
支撑。
忍着心头的渴望,钟廉将巫安语作怪的小手提回原位,再度闭上了眼睛。只
是不一会儿,胸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
钟廉无奈的一叹。‘安语……’他轻拍她的嫩颊。‘乖一点。’
‘喔。’巫安语嘟嚷一声,小手的动作依旧,甚至还更进一步往他胯间的敏
感部位摸去。
‘安语……’看样子不把她叫醒不行了,不然她会在睡梦中将他‘吃掉’,
然后明天一早腰酸背痛,体力不支而无法赶回。‘安语,乖乖睡觉,不要乱动…
…‘
巫安语张开满含睡意的杏眼瞄了钟廉一眼,随即又疲倦的合上。她很累,但
她的身体极度渴望他的拥抱。天晓得他们多久没有亲热了,她想念他……‘我想
你……’嘴皮动了动,她用蚊蚋般的声音传达她的思念。钟廉听到了,亲昵的啄
啄她的额头。
‘我也想你。’
‘我要你……’巫安语又开口。
钟廉皱起眉头。‘不……’话还没说完,巫安语已将她娇柔的身子叠上他的。
‘安语……’钟廉赶紧拥紧她,免得她不小心翻落下去。
巫安语堵住他的唇。‘你真吵……虽然她的脑袋瓜还不太清楚,但她的动作
可是俐落干净。全身都没穿衣服的钟廉免掉了
她扒他衣服的麻烦,她的吻从他的唇往下滑,先在他的耳朵处徘徊挑逗,她
知道那是他敏感的地带之一。
‘喔……’钟廉发出粗喘,爱怜的抚着她的发。‘安语……’他的声音很明
显的已经不那么坚持了,大手甚至自动滑进她的睡衣底下。
他知道她睡觉不穿内衣的习惯。大手碰触到她柔软温热的胸脯,他喃喃的发
出一声叹息。很快的,他掌握了主动的优势。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
的红唇,满是饥渴。
胯间的硬起已然蓄势待发,他迫不及待的卸下她身上宽大的睡衣……他的小
女人啊!她从来不懂得卖弄风情,但她却如此吸引着他,十年来不曾改变……
他的唇合住她的蓓蕾,强烈的快感引发她娇喘连连。‘啊……’她的呻吟更
是教他忍受不了,大手来到她腰下的敏感地带……
‘你都湿了……’他在她耳畔轻声诉说着刚刚他的发现,手指在她湿透的底
裤上滑动。
‘嗯……’尽管她双眼紧闭着,但她的神情却告诉他她正无比享受。他褪下
她的底裤,修长的手指采人她紧窒的内壁。她的花液顿时沾满了他的手指,他不
禁叹息,等不及想进入她……敞开她的大腿,他的坚硬狂野的进入——
‘啊……’她完全包容接纳了他的巨大,双腿缠住了他的腰,主动将身子拱
向他。他发出重喘,深深的将自己埋入。
这一夜,他将她带上了灿烂的巅峰……
第二章
她好像睡了好久好久……好舒服……舒服归舒服,但为何她全身的骨头好似
被拆过又重新组合?一定是她昨天赶图赶得太凶,身体抗议了……
巫安语在床上翻了个身,将身上的丝被挤成一团抱住。不对!巫安语的脑袋
瓜忽地一亮。她好像不是因为赶图而感到疲累,而是因为……
她睁开大眼,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她的心落寞的一沉,不让明显的失望上了
心头。依稀想起昨晚亲热的画面跟感受,巫安语抱着丝被捂住小脸,脸颊开始发
烫发热。
原本以为交往十年会让他们之间像家人一样平淡,但事实不然,他们依旧强
烈的吸引着对方——不,应该说钟廉依旧强烈的吸引着她。每每看到他在她面前
褪下衣物,露出宽阔的胸膛时,她总会不自觉的脸红心跳。只是……不晓得她现
在对钟康还有吸引力吗?昨晚如果她记得没错,应该是她先挑逗他的。噢,真的
有点丢脸,她明明已经很累了,身体还是这么渴求他……
巫安语的小手在床上摸啊摸,想捉一旁的枕头打醒脸红透半边天的自己,没
想到却让她摸到了一张纸。她狐疑的小脸从丝被中钻出,坐起身,看看字条上写
了什么——
小语,离开的时候你还熟睡着,不忍心叫醒你。昨晚失约真的很抱歉,改天
一定补偿你,别生气。还有,赶图不要太累,记得照顾自己的身子。
爱你,廉。
巫安语将字条靠在胸前,甜蜜的笑了。虽然钟廉每次说的补偿总是实现不了,
但她懂他的心意就行了,这样就足够了。
一张小小的字条让巫安语原本委靡的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雀跃的从床上跳
下。还有两张图,她就可以脱离这一回赶图的恶梦……
下午她得到出版社交图,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她想到钟廉的公司去看看他,
以解自己的相思。昨晚她累坏了,压根没能好好看看他,也没能跟他说说话……
就这么决定!
有了令人雀跃的目标后,巫安语工作的速度就快了许多,不到中午的时间,
她便完成了所有图件。打电话跟编辑约好时间,她甚至连午餐都没吃就出发到出
版社了。
*
交完图,跟编辑哈拉一下最近的生活,巫安语离开出版社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钟了。
她穿着白色高领兔毛毛衣配上灰色百褶及膝裙,脚上则是黑色的半筒靴,简
单高雅的穿着刚好搭配她干净的气质。她从大包包里掏出发夹,俐落的将一头长
发盘起,打算从出版社走到钟廉的公司,好好享受一下冬季午后难得温暖的阳光。
脂粉未施的她皮肤白皙得让人嫉妒。由于她长了一张圆脸,再加上图咚咚的
杏眸,总让人猜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已经二十九岁了。
由于待会儿就可以见到心爱的男友,巫安语嘴角始终挂着甜美的浅笑……
路过一家连锁披萨店时,巫安语停住了步伐。她还记得她刚大学毕业而他退
伍正在创业时,个性固执的他不愿接受家里的资助,当时他们的生活拮据得很,
一同住在顶楼加盖的小房子里,每每他们遇到值得庆祝或开心的事,他们就会买
一个大披萨跟一瓶可乐一起庆。为什么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披萨呢?只因为钟廉
喜欢吃披萨,他对披萨有着莫名的喜爱,所以披萨便是他们拿来庆祝的最佳食物。
想想钟廉一定忙碌到没有吃午饭,她刚好带个披萨让他充饥。巫安语买了披
萨,为了让钟廉可以吃到温热的披萨,她招了计程车直奔钟廉的公司——
*
‘抱歉,巫小姐,总经理在开会,可能要麻烦你等一下。’钟廉的秘书带着
歉意将巫安语带人钟廉的办公室。从公司草创时期就跟着钟廉的女秘书Joyce 当
然知道巫安语是未来的总经理夫人,对她十分尊敬。
‘没关系,我等他。’巫安语唤住秘书。‘他开会开了多久?’‘已经超过
三个小时了。’
巫安语皱起眉头。‘没吃午饭吗?’
‘是的,总经理来不及用午餐。’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他。’
‘好的,巫小姐。’Joyce 步出总经理室,留巫安语一个人在办公室里。
钟廉已经开了三个多小时的会议,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他这么努
力的打拚事业,如今也算是得到了回报。
由他一手创立的‘QUEEN 行销顾问公司’在大台北地区已是赫赫有名的顾问
公司,他的努力一切都是值得的。而她知道钟廉不是一个满足于现状、安逸于现
状的人——或许也就是因为他这样的个性,才能有令天的QUEEN。就连当初相当反
对钟廉自己出来创业的钟伯伯如今也为儿子的成就而骄傲万分,也不急着要他回
去继承家里的事业。
巫安语走到钟廉的办公桌前,看到他桌上摆着一张两人亲密的合照,她笑了。
她记得这张照片,照片里的钟廉理了一个小平头,而她则是哭肿了眼睛。那
是钟廉入伍前她到火车站送他的合照,那时她哭得让钟廉不知所措,频频吻去她
不断涌出的泪水……
后来钟廉从部队休假回家看到这张照片时,便戏谑哭肿眼睛、哭红鼻子的她
是爱他的最佳证据。
也因此他拿走了照片,说是要好好珍藏她爱他的证据。甜蜜的记忆在她的脑
海中、心中扩散开来……其实他不用珍藏她爱他的证据,她是这么爱他啊……
巫安语吻了照片里的钟廉一下。她窝进钟廉的大皮椅里,等人等到有点发闷
的她逐渐被睡意侵袭,拿起钟廉的西装外套。闻着熟悉的味道,她昏沉沉的睡去
……
*
她作了一个恶梦。
梦中她的好友们都穿着美丽纯白的婚纱,手挽着她们心爱的男人幸福的踏上
红地毯的另一端。她也同样穿着婚纱,但她却不是个带着喜气的新娘。她苦苦的
寻找着她心爱的男人,但她看不见他,他似乎在遥远的一方,她奔向他……但她
似乎永远都追不上他、碰触不到他……他就在她眼前,面无表情,甚至是冷漠的
;他双手环胸,冷眼看着她的泪水滑落脸庞,伤心欲绝……
她的心好痛,痛到无法呼吸而惊醒过来——巫安语重重喘息着,额跟背都冒
着冷汗。还好只是一场梦……
她眯着眼看看腕上的手表,五点半,看来她睡了好一会儿。只是办公室里还
是只有她一人。钟廉呢?
正当她满肚子疑惑时,Joyce 推门而入——‘巫小姐,你醒了。’
很显然,刚刚她曾经进来过。但是,钟廉呢?这是他的办公室,没理由他开
完会不进他的办公室吧?
巫安语疑惑的看向Joyce ,‘总经理呢?还在开会?’
‘不,会议已经结束。只是总经理没有进办公室,会议结束后,他就直接外
出跟客户谈case了。’Joyce 满怀歉意,‘抱歉,巫小姐,我甚至来不及跟总经
理说你就在他的办公室里。’
巫安语的眼神暗了暗,里头充满了落寞跟失望。她人都来到他的办公室了,
还是见不到他……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她的心对他有了恨意,一种无法释怀的感受。但她随
即将那股恨意深深的埋人心底深处,不让任何人发现,包括她自己。她并不想对
钟廉产生这样的感觉。
‘没关系的,他忙,我能一谅解。’口头虽然这么说,但她真的能谅解吗?
还是只是学鸵鸟将头埋入沙子里罢了?‘既然钟廉短时间内不会回公司,那
我先离开了。不好意思,造成你的麻烦。’
巫安语在Joyce 的眼中看到了对她的同情,但她依旧佯装坚强的笑笑,拎着
已经冷掉的披萨离开了钟廉的公司。
*
离开明亮的办公大楼,外头天色已经黑了,街灯都已点亮,却更点明巫安语
此刻落寞的心境。将手中的披萨往人行道上的垃圾桶一丢,她苦笑这竟是披萨最
终的下场。
缓缓走在台北街道,没了太阳的照耀,气温一下子降到会让人发寒的程度。
巫安语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她想他,却见不到他,难熬的相思跟苦楚
折磨着她的心……
他是否也会想她呢?恐怕不会吧!一个工作这么忙,甚至连踏入自己办公室
的时间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有多余的时间想其他的事情?这样的感情对她来说,
已经陷人一种矛盾的悲伤。无法舍去,只能放在心底任它折磨自己……
走在街上,下班的人潮涌现,一个个行色匆忙的与她擦肩而过,有三五成群
带着欢笑的好友们、有亲密互搅着腰的情侣……
她们的快乐跟他们的甜蜜都是她好想好想得到的东西。因为没有,所以需求
……
曾几何时!她跟钟廉之间竟会到达如此的地步。他们曾经是那么快乐,没有
任何外在的压力跟野心。而现在呢?是谁变了?还是他们都没变,是环境变了?
巫安语满心的疑惑,但她没有答案,也无法解答。如果一切都变了,那他们
还能够回到从前吗?
她想念那一段住顶楼加盖的小屋、吃披萨庆祝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几乎
是形同陌路……
他们甚至连几分钟的谈心时间都没有,一个月见不到三次面,讲电话不会超
过三分钟,因为他会不停被公务电话打断,最后她只好放弃用电话联络感情这个
蠢方法。
倏地,巫安语停下了步伐,走在她后头的行人险些撞上她,对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