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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列强我不担心,本身它们就从来没对我们按过好心,宣不宣传它们都会对我们动手,倒是华人那块比较麻烦,在很多时候,他们都是一个比较特殊身份存在。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不是能用暗杀这么简单方式去解决的,不管是现在还是给将来带来的后遗症,都是比榴莲还要扎手的麻烦事,让我好好的想一下。”段国学挥挥手,示意着黄培录自己现在需要静一静。
黄培录离开后段国学将自己再次埋入沙发椅中。在以前不管遇到什么麻烦,他都喜欢将自己给埋进这张按他身体尺寸量身定坐的巨大舒适沙发椅中,这是他喜欢的思考方式。静静的,享受着宽大沙发椅带来的包容和柔软。
“这权利的宝座,真实让人疯狂呢……”段国学没有太过于去考虑蒋光首的举动,因为不管为什么,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他是头脑发热还是背后有人支持策动,事情就象蒙古脱离中国独立一样已经成为了事实,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将要如何面对以后的局面和态势。
因为在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代表着上千万海外华人的势力博弈。这些华人华侨在后世中,由于当时的内陆政府自身政权特色和国际封锁的原因,他们一直处在台湾当局的单方面宣传鼓动中,因此很多人对内陆政府带有着明显的偏见色彩。
如今,段国学已经预见自己将来不久后会和世界列强们展开一场新中国崛起的战争,而在战争之后,中国很有可能再次被列强们进行着接触性的封锁,从形象到真相上,能传到他们耳中、眼中的只有精心挑选出来落后曲解的一面,为的就是为政治服务。
东南亚的华侨倒好说,只要自己的手伸到那里,自然会有着顺利的解决办法,但是在美洲大陆的那些……段国学无法将自己的手伸得那么远。而且据传回来的报告上描述,现在已经产生了对新政府不利的影响……
当桌上的酒被喝光,烟蒂将烟灰缸塞满时,段国学衣领敞开,双眼通红的坐了起来。
“有的时候,排错了队、站错了位,不是说一句对不起就能笑嘻嘻地重新排队回来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 租界问题
上海,这里有被称为十里洋场的繁华与富庶,也有着大片用木板竹篾修建出来的容身之所;这里每天都有着一夜暴富的神话奇迹诞生,也有着更多身无分文饥寒交迫而死的大量民众;在这里奢华与困苦交集在一起,成为了一道人类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金钱利益错综复杂的人文景象。
而这里也个世界万国风情建筑物的汇集地,这里汇集了各国不同风格的建筑物,这些建筑物座落在自从鸦片战争以后,陆续被精明的列强们向清政府划出来的一个个租界。在这些租界里,中国没有执法权,这里是由列强们所掌握和经营着,而这些列强们在修建自己的租界建筑时,这些人自然会将本土的建筑风格给带入这里,因此在上海这个最繁华的地方,各种国家风格的建筑物让这片中国的土地上显现出一种另类万国的风情。
今天中午十二点,是中国收回这些租界土地最后通牒上的最后时间,过了这个时间,中国政府将予以武力收回。
面对中国政府所摆出的强硬态势,仍在上海有着租界的国家纷纷选择了撤离。这嘴上虽然抗议和威胁着,但是很多国家都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底气,因为在他们的老家,德国人那几百万人的部队正威胁或者已经实际占领了自己的国家,因此虽然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是很多国家还是选择了宣布撤离和归还这片租界土地。
现在在上海的租界现在就只剩下英法两国的租界上的存在着顽抗的心理,日本的租界早就第一个被清出了这片土地,俄国的租界也在和中国交手后被收回;德国人更是最早离开,而且是体面的离开;剩下来的各国也瞅准了风向分别撤离和正阶段性撤离,对于因为明确声明撤离后却因各种可解释理由下需延长撤离时间的国家,中国政府也表现出了理解,在相互沟通后达成权利和执法权实际上的收回租界,但不刻意驱赶撤离相关人员的谅解备忘录。
在和这些已经不再风光的欧洲小国进行这次租界收复过程的交涉中,中国新政府表现出一种自信、互谅、有理有力的一种态度,不卑不亢,对有实际撤离困难的并不刻意为难,而是基于实际出发解决这种最后通牒时间下的一种软性变通,人、物可以撤离晚点,但是主权必须在最后通牒时间前交回。
面对中国新政府的举动,英法两国选择了负隅顽抗。对这两个老牌强国来说,就这么将远东的利益吐出去实在有些不甘心,因此在这两个国家地租界上,这两个国家派驻到这里的士兵正部署在各个路口防御阵地里,准备着最后攻击的到来。
不过与政客们自信满满的相信中国会再一次被自己的大炮所击败,签下割让租界更多土地的政客所不同的是,现在这些士兵们却有着一种同样的感受,那就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因为在他们面前,不是清王朝时期的八旗辫子兵,也不是民国战乱时背烟枪步枪的双枪兵,而是清一色的职业杀神。
在两国租界的外面,围部了大量的中国军队,和以往不同,为了尽量减少上海这片经济繁华区的损失,中国军队没有象以往那样藏头缩脚,而是将很多武器都摆在了一线,用着最直观和最具有视觉冲击效果的阵势刺激着所有英法士兵的视觉。
上百辆T…33式坦克在初春的阳光下显现出它优美的线条,虽然迷彩涂装使得它的线条有些让人难以分辨,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就无法在租界区外的街道背景衬托下显露出它那巨大的身形和硕大的炮口指向租界内的防御工事……如果用几个沙袋和木制鹿砦也算是防御工事的话……
而在这些坦克战场大杀神的后面,是上万名武装到牙齿的士兵,正虎视眈眈一言不发的等候着上级发出攻击还是齐步向前走的命令,向这片中国的土地开进。
“十一时五十九分三十秒,看来你们是选择了战争……”
站在坦克指挥座舱的踩脚上,指挥官看了最后一次手腕上的桂花牌手表,上面三个即将最大限度重叠在一起的时针分针和秒针预示着它们将要发出什么样的指令。
“弹……上膛!”
各级军士们看到指挥官的手势,轻声的向自己的兄弟们下达着战斗指令,几秒钟内,哗啦的枪栓成为了这里最大最多的声音。
“开……保险!”
专业军士官们淡淡的话语似乎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只有经历过战场上的硝烟和血水洗礼过的老兵们才知道,拉动枪栓开保险做好预发放在板机护环外的食指告诉着大家,这仗——又要开始了……
坦克那强劲有力的发动机已经怠速运行了很久了,在驾驶员不断踩踏下油门踏板,一股股被供油泵强劲的压力下输送到喷油口的柴油准备着在高压高温的气压体下膨化、燃烧,转化成另外的一种能量形式输出……
“开炮!!”
当三个指针重叠在那一秒后秒针刚进入到下一个刻度时,各级指挥官们向蓄势已久的炮手们下达了攻击指令;炮手们也不含糊,坦克、自走加榴炮各型火炮向英法租界脱膛飞奔而去。
这次炮击的首批目标多是暴露在外面的防御工事和阻碍物体,而且是火炮直射射击,炮手们甚至是用着炮管内对着目标直接瞄准,在这不到一千米的距离上,这种抵着对手脑门抠火射击的感觉让炮手们感到非常的爽。
采用这种打法抵进直射的打法一是为了尽量保护好这片经济繁荣区的建筑物,以收复后尽快的再次使用发挥出它的功效,二是这些租界、兵营里面的洋鬼子部队只是一些装备轻武器的步兵,这样欺负他们也是打杀着他们平时以往的那种傲气。
“尖刀连,跟我上!”尖刀连的连长还未等炮击后的烟尘散尽便带领着部队冲了上去,刚才的炮击除了只是开路外并没有造成对方的伤亡,没有人会在对方的炮火直瞄下待着等死。
租界里并没有抵挡,而且经过搜索后发现这些建筑物里并没有埋伏兵力,看来对方是不打算巷战,这让地面指挥官松了一口气,如果真要打巷战的话,伤亡是肯定不可避免的要增加,同时也会对这些建筑物造成不可避免的破坏。
“连长!你看前面!”一个小战士拉着连长示意着前面出现的新风景。
“妈的,白旗!”即使不用望远镜,连长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在租界区外国士兵居住的兵营处,摇晃着数面白旗。
“连长,这些洋鬼子们打的是什么主意?这打一阵子炮一枪不放的就投降了?”二排长不满的抱怨着,他好不容易从一排那抢来了先锋队的任务,结果一路飞奔没遇到一处抵抗便冲到了兵营外面看到了白旗。
“鬼晓得,这仗打的真她妈的无趣。”连长也忿忿的抱怨着。
的确很无趣,这种欺负单边式的战斗真的很无趣,至少你也要抵抗一下,让刚刚组建起来的新集团军部队战士们过过瘾,见见血锻炼锻炼。可随着第一轮炮击过后这些叫嚣着让中国人吃尽苦头的洋鬼子们居然一枪不放的便投降了?他们不是说要死战的吗?这让准备充份大战一场的中国士兵们就像挥舞着十足力气的拳头打在了一个填充松散棉花的沙袋上。
在上海收回租界的行动报告很快的便汇总到了段国学的面前,而一同交上来的,还有英法两国对中国采取的军事行动所在本国内进行的报导。在这些西方列强们所掌控的喉舌里,丝毫看不到中国新政府对不平等条约一律不予承认的报导,通篇都是对中国新政府单方面采取的军事行动大肆的攻击和污蔑。而从情报机构所传回来的有限消息上看,看来对方做的不错,他们已经挑动起国内的反华情绪,全国上下一致都认同要对中国用兵动武。
“这就是西方的新闻自由吗?有没有一些媒体比较客观公正的报导?”段国学将这些西方主流媒体的报纸扔到了垃圾筐里。
“有,但是都是一些小报纸,而且这些报纸所刊发出来的东西都被恶意收购了,没有多少张被真正的读者给买走。同时这些敢于刊登这些新闻的报社都不同程度的遭受到了大传媒公司的打压,有些报纸甚至迫于压力解雇了撰写这些新闻的记者。”黄智忠将报纸给从垃圾筐里捡了出来,他还要留着备档。
“哦?有什么例子吗?”段国学感觉有点意思了。
“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对1939年在河南进行了一次旅行,那里正经受着水旱蝗虫的自然灾害,中原地区的110个县、1000万众的河南省,有300万人饿死,另有300万人西出潼关做流民,沿途饿死、病死、扒火车挤踩摔轧而死者无数。妇女售价累跌至平时的十分之一,壮丁售价只及过去的三分之一。蒋先生不信河南有灾,大骂这是‘谎报滥调’,见得太多了,严令河南的实物征集数额不能缓免。在洛阳,白修德不时看见血肉模糊的僵尸从过往列车上掉下来。”
“在骑马从洛阳到郑州的路途中,绝大多数村庄都荒无人烟,即使那些有人的地方,白修德听到的也是弃婴临死前的哭声,看见的也只是野狗从沙堆里掏出尸体并撕咬着上面的肉。令他愤慨的是,军队和政府官员无视这次灾荒,仍然征收繁重的谷物税;尽管中国其它地方都有剩余物资,但并没有任何东西被及时运往河南去制止这场灾难。”
“随后,他的报道通过洛阳电报局的电报出现在《时代》周刊上,欧美舆论顿时大哗,时值蒋先生的夫人正在美国各地进行奢侈的筹资旅行,看到白修德的报道,要求《时代》周刊的发行人将白修德解职,被拒绝。白修德回到广州后,当时逃难到这里的政府称他撒谎做不实报导,致使他现在回到美国后受到一些人的迫害。哦,还有,当时的洛阳电报局的发报员被处决,罪名是‘泄露机密’。”
黄智忠的介绍让段国学一阵无语,有的时候,新闻战线上的战争丝毫不比情报战线上要来的轻松,一份获取的机密文件也许能救很多人,但是一篇不实的报导有时候会害死很多人。
“总指挥,要进行新闻反击吗?”黄智忠轻轻的将思索着的段国学给唤醒。
“要!不过我估计对外的作用不大,毕竟我们所提供的东西无法能够扩大世界范围的影响力,这是现在我们没有话语权的一个制肘。但是至少对国内的宣称力度要加大,要让全国的人民都知道这些所谓的公正、公平的国度人面具下的丑恶嘴脸。”
“我明白,宣传我们所作所为的公理正义性。既然他们妖魔化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同样在老百姓的心中妖魔化他们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很好,至少在将来开战的时候,我们要做的宣传动员工作会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