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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培亮有些忧虑的介绍到一个并不是太好的消息,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沉默,如果给苏联人研究出了核弹,那么这战争的天平,又要有一定的倾斜了。虽然以所知对方的科技水平,苏联人即便是研究出原子弹,但其弹体体积也无法能够通过中国空军的封锁飞抵到达后方重要目标上空,但就怕对方根本不运送,直接藏于前线的某个地方,等中国军队或者是德国军队占领该地之后直接引爆,这种战术虽然很傻,但有得时候这种战术却更有效。
“嗯,培亮你说的这事我会和培录还有第四战区的唐毕强他们提个醒,让他们严查这批铀矿的去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手指轻敲扶手,段国学在思考一会后向黄培亮做出回应,虽然苏联被打败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苏联仍旧还有大片的土地做后方,斯大林也仍旧在那些土地上芶延残喘。
都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眼了还咬人,苏联现在情况越惨,就要越做好相应的准备。
“总指挥,我个人的意见和培亮有些差异,我倒不太担心苏联的这些铀矿,铀矿的提纯浓缩加工困难,对技术要求和工业设备有着严格的要求,以苏联现在被打掉绝大部分工业区的情况下,想要真正做到用浓缩铀做原子弹的燃料我再高估苏联也应该需要几年时间。就我们现在从犹太复国组织和我们交换的资料上看,就连美国人,现在也是选择采用裂变威力并不高的钚来做裂变体,如果苏联真选择铀矿做裂变主体我肯定会偷笑。但如果他们选择钚,我到是有些担心他们会制作‘脏弹’。”
年纪长于黄培亮的赵保弟虽然在私人感情上没有黄培亮和段国学那样的亲密,但毕竟也是属于段国学第一批手把手培养起来的人物,年龄稍大的赵保弟在思路上比黄培亮更显得略微成熟一些。
“脏弹吗?这也是一种可怕的攻弄方式……”
“对!而且脏弹的制作上要比核弹更加简单、方便,只要能拥有足够的放射性元素,甚至直接拿若干浓缩钚直接在空气中燃烧,所产生的放射性污染威力也让现有的化学武器相形见惭(注:很久以前看到的网上资料,有误勿怪)。所以我建议总指挥,和德国方面联系一下,让德国方面加紧搜索一下德国现在的占领区,尽量将这些东西给控制住。”
“我不同意,德国人也不是什么好乌,而且德国人照样在研制着核弹。我们现在并不清楚德国人是否知道苏联在研制核弹,如果给他们知道苏联境内,特别是他们实际现在控制区有着这样一批核弹原料,我担心会好心办坏事!我认同赵哥说的前半部分,但我不认为给德国人得到这些有可能存落在喀山的核原料是件好事。我认为与其让德国人知道有这批原料的存在,不如装傻不告知他们,省的他们挖地三尺的大费周章 。要知道,找不到也就算了,万一给他们找到呢?赵哥前面说的好,以苏联现在的技术水平和工业水平,也许再过几年苏联人才能研制生产出第一枚核弹,甚至还要更长的时间,但如果这些原料给德国人拿到手……以德国现有的工业水平和科技水平,我担心反而会加速德国人研究核弹的进度……”
黄培亮立即跳出来制止,在他看来,让德国人拿到这些核原料还不如就留在地下或者是给苏联人拿走,毕竟现在苏联人的工业实力和科技实力受到了相当大的重创,核弹研究的进度势必受到相当大的影响。而德国人不同,在占领了苏联、挪威等地之后,德国人的工业实力要比原先大很多,这未成型的恐怖武器,是给一个只有微小研究能力的国家手中获得,还是一个有着恐怖研究能力的国家获得为好,很容易分辨的出。
黄培亮的话让很多人点头同意,不过也有人赞成赵保弟的提议,因为虽然德国人现在同样在研制核弹,但是在进度上却要比美国慢上许多。同时也有人提议,用更多的坦克和物资来和德国人交换他们手头上的一些半成品,毕竟提纯半成品要比从原料开始提纯加工核弹要少上不少步骤,可以加速核弹装备和增加装备数量,今后在进行核弹洗地过程中也能有更多的核弹使用。
很快,同意赵保弟和黄培亮两人两种意见的人相互窃窃私语的进行着讨论,虽然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很激烈。
“嗯……我认为,做好两手准备,首先密电通知现在在喀山祝贺德国攻占喀山的中国代表团,让他们立即密切留意德国人方面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异动,或者是对方已经多少知道了点这件事,那么就向德国方面提出此项提议,建议两国之间就核弹方面的科技进行初步的交换。不过尽量要装傻,要装着我们中国现在对核弹这种东西知之甚少的被动局面,降低德国人对我们的警惕度。第一集团军不是现在开始换装东北虎了吗?换装下来的T…33还有一些装备可以半换半送的给他们,我们需要确切的知道德国人现在的核工业达到了什么样的水平!至于那些半成品和原料,能要换过来多少换多少,此消彼长,能多生产出这么一、两枚洗地总比少放种两棵蘑菇要好!”
“明白!!”
不过在场的人中,除了赵保弟和黄培亮还有段国学三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段国学此举还有一个用意就是变相的在试探德国人的核心科技。德国人在核弹上的进度和研究如果和另外一个平行时空相差不大的话,实际上现在德国人的核弹研究也并没有获得太多实质上的进展。但段国学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想通过这件事,试探德国人另外的一项绝密科技计划,这项科技,在另外的一个平行时空历史中也仅仅只留下了为数不多的资料和少量的佐证,还有大量后人们的猜想和设想。
段国学对于此事曾经也并没有太过于上心,但是自从那一次,中国的间谍卫星在一次例行的拍摄侦查中拍摄到那个物体,段国学不仅确定了这件事是真实的,而且绝对是更加隐秘的存在。
要知道在德国,不管是在这个时空中还是另外的一个平行时空中,德国的情报保密机构在二战时都是一个笑话的存在,美英法等国,甚至是苏联都可以轻易的从德国获取德国的很多机密内容。不过在这项超级机密的研究中,没有哪一个国家能获得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关于这项超级机密的研究,也仅仅是战后,通过一些公开的资料和解密的资料后,还有一些当时盟军士兵的嘴里所流露出来的只言片语。
虽然段国学现在对德国的这项超级机密仍旧知道的不多,但是从在获知确认的那一刻起,段国学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它牢牢的掌握在中国人自己手中。抢夺这东西的第一步现在已经在国内秘密的迈出,而这第二步……也该迈出去了……
第六百八十章 政治罪犯
视察核工业发展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每次来到这些地方,都让段国学开心不已。特别是在随着核弹洗地的日子越来越靠近时,段国学内心的喜悦程度是以一个明显加速上扬的曲线增长的。因为段国学来到这个时空即将三十年了,在这三十年的时光中,段国学从一个年轻人变成了一个半百老头,这其中所经历过的发展阶段和等待的时间之漫长,是很多人所不能够忍受的。虽然在所有人眼中和印象中,大家都知道这位中国最高领导人现在已经过了半百之年,但是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段国学现在的身体状况却是处于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壮年时期,如果不是为了较为符合段国学现在的身份必须是需要一个较为老成的形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段国学完全可以以令人不敢置信的年青人的精力和体力出现在世人的眼中。
正是因为段国学现在的身体状况仍旧相当的良好,段国学在这几天里四处视察,不仅是核工业基地和生产、研究区,还有火箭研发中心,导弹组装、燃料加工生产等等一系列的工厂、研究单位都在段国学的视察地点之中。在同行人员的眼中,段国学丝毫没有显现出什么疲态,倒是连续紧密的视察让很多随行人员感到有些吃不消。能在数日内短短的时间里视察多处,除了段国学身体健康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作为中国的内陆大腹地,四川省凭借着自身特殊的地理环境,在四川境内建立了大量的秘密工厂和基地,一些重点核心工厂、生产单位相互间隔的距离并不是太远,几十公里的路程说长不长,车队一、两个小时的路程就可以抵达。能在四川省境内建立如此之多的中国核工业、火箭工业等高级科技中心,没有在一九三零年左右将四川给纳入当时的西南势力范围进行这么十几年的大开发建设,想都不要想能这么快的实现建立起如此庞大的核心基地。
只是在视察中的某一天,正当段国学在视察最新式的固体移动发射中程导弹和导弹发射车时,一封申请书通过随行的通讯中心车发送了过来。要说这申请书的内容并不算什么,是申请要见段国学一面,象这样的申请实在是太多了,通常这类的申请连发送的机会都没有,但是通讯中心在看过发送人的姓名时还不在意,因为根本不认识。而签署人的名字就不得不让人重视起来,因为签署人的名字是中国情报机构中最神秘的人物——乔大老板。
在看过这封少见能送递到自己手中的申请,段国学沉思多时后,中止了此次的视察,乘专机回到了广西。
广西宾阳,广西山地中难得在此有着大片的开阔地,为此宾阳县也成为广西为数不多的粮食种植基地,在这里,稻米、蔗糖业成为了这个县的主产业收入。而在某处甘蔗种植基地,蔓延二十多公里的甘蔗田的中心区,有着一处高墙电网包围着的建筑群,眼明的人一看这片建筑群的规模和建筑特点便知这是一座监狱。双层高墙上均拉有电网和铁丝网,最外层的高墙外部还有一条既用于灌溉周边蔗田也用于防止犯人挖地道逃跑的沟渠,高墙上间隔不远便有一高高的岗楼,岗楼上不断来回巡戈的双岗哨兵和大功率的探照灯便知这里看押的都是重刑犯。而和其他监狱看守士兵枪中第一发是用于鸣枪警告的空包弹后面才是实弹的惯例不同,这里的看守士兵枪中的弹药全部都是可以直接射杀人的实弹。
监狱不仅随时有军犬来回巡逻,而且只有唯一的一条公路通向这里,绵延二十多公里的甘蔗地虽然也许给逃犯带来了躲藏的机会,但密集种植的甘蔗地也极大的限制住了逃跑的速度,要想穿过这二十多公里的甘蔗地,哪怕体力最好的当地人以最快的速度穿过去至少也需要六个小时以上。(注:这是一沐的一个朋友在十年前当武警时的经历,地点好像是宾阳,也有二十多公里的甘蔗地,但岗哨和枪弹部分略有加工修改,有误勿怪。)
如此防御森严的监狱绝对是重刑犯的看押地,只是在目前中国死刑标准降低,触犯刑法很容易就够上死刑的年代,在人人有工作人人努力工作百姓心思纯朴安居乐业创建美好生活的年代,这样的重刑犯可并不多见,因为这里看押的多数是目前还有相当争议的——政治犯。
政治犯也被称作政治异见者或持不同政见者,往往是被当政政府认定为反对政府和颠覆政府,并且在其管辖范围内进行通辑或关押的人。作为反对现有政权或扰乱现政治秩序的政治犯,其身份有的时候相当的敏感,在很多国家中,政治犯一般享受不同于其他罪犯的待遇,并在国际上不得引渡。而国际上,对政治犯之间也是有很微妙的关系,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使得某些不待见国家的政治犯是本国应当支持的朋友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而在中国,自打国大党当初执政以来,很多社民党人和其他党派人士频频做客于国大党的监狱,国大党对其他党派人士的肆意抓捕还有酷刑虐待是出了名的臭。只是当段国学上台主政之后,国内的政治恐怖环境得到了一定的缓解,不像当年蒋光首在位之时那样的白色恐怖,言论自由和政治宽松也使得因政治罪名入狱的人数降低到一定的数字。
不过降低归降低,这政治犯仍旧还是有的。
象去年和前年,发生在上海和广西的两次骚乱,身后便分别出现了国大党和社民党的一些激进分子,在当时的镇压之后,一些人被快刀斩乱麻的公审枪毙,一些人却因为身份的特殊而不宜与执行死刑,这些人便被以政治犯的身份看押起来。
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够说的清楚的,虽然对于执政党来说,杀光一切反对自己的对手还有声音是很多人都想做的事,自古以来中国还有世界各国也都是这么做的,但是社会发展进入到了这个时代,一些以往的手法却也在发生的变化而不能轻易下刀。
想当年,蒋光首执政的时候,对社民党恨之入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