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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江道:“快开船,追上前面那条小船,愈快愈好!”
船上丑汉及白须老叟,划浆掌舵,在江面行驶似箭,眨眼工夫,便巳赶上那三人的小船。突然一一江中传来暴喝之声一一“小子找死”!夏江突然看见满天银光闪闪,向夏江船上罩下!这时夏江的船,距离前船又近,一时无法闪避。
第十九章
夏江见银光暗器,纷纷罩下,乃叱喝一声,忙从腰间取出龙虎风云拐挥起一道紫色光幕,把银光暗器,—悉数击落。
这时,前面那只小船,如箭疾进,渐渐又离夏江的船远了。夏江心中万分焦急眼看那只小船隐没不见江面之上,传来一阵罗鼓及号角之声,夏江蓦然摇望前面。只见天边水际,灯火点点,有如繁星,光亮直冲半天。
夏江追的那只小船,眨眼间,便驶入那片光亮之中。夏江看了,不解的问道:“老伯,那是对岸的大镇吗”?*浆白发白髯老叟摇头道:“那是上流驶来的几艘大船,停泊在那里,巳几天了。”
夏江略一皱眉道:“刚才前面那只小船上三个大汉,都是那船上的人么?”老叟点头道:“不错!”夏江沉哦一阵道:“那几只船上有些什么人物?”“不清楚。”“烦老伯送我二人去那大船上看看!”
老叟看了夏江一眼,欲言又止。船上那个掌舵丑汉,双目射出凶光,一直盯着谷家玉。
老叟干咳了两声,收浆置于身侧,右臂一推,掌心向下,立有一股无形潜力,击向水面。但见船头高起,浪花分射,速度之快,宛如一条巨大飞鱼,两舷破水之声,叭叭震耳。
顷刻间,巳驶进那几艘大船。这时,大船之上,笙歌大作,一片欢乐之声。夏江仔细向那几艘大船望,只见数只艨艟大船,分散停泊,中间一艘最大,形同一座画舫。各船灯光棋布,中间画肪,约有数百盏宫灯,随风摇幌,照跃如同白昼。
夏江此刻巳看清楚,原先追逐的小船上那三人,巳弃小船,没入此画舫内。夏江叫老叟把船直驶入中间那座画舫。
渐渐地接近那座画舫。老叟突然仰面大咳几声,自言自语道:“今夜江上的风浪好大呀!”言讫目光扫向夏江!
谷家玉暗中拉了夏江衣角一下。夏江淡淡一笑,道:“老伯美意,在下记住了!”
突然,一声尖锐的号角,长呜一声!
接着,中间画肪上,人影幢幢,两侧船只,往来如穿梭……。
渐渐地,由画舫里面,走出来许多彩裳少女,在厅上婆娑起舞……。
夏江穹目一望,只见那些少女不仅绮年玉貌,而且舞姿妙曼巳极!夏江看得心头一震,不禁脱口道:“这座画肪的繁华和歌舞,真不亚于瑶池宫中!”
谷家玉转身向那白须老叟道:“请问老伯,画舫之内,住着什么人?”那白须老叟干咳了几声,道:“我也不知道。”
老叟顿了一顿,又道:“我看二位都是初涉江湖,还是不要上去为妙!”老叟话声未落。
突然,一声冷喝道:“歧黄一老头子,我看你不想吃这碗饭了,还不给我拿下!”白须老叟面色陡变!
夏江虎目一扫道:“那人可唤的是老伯么?”白须老叟点点头道:“不错!”夏江不屑地冷笑几声,道:“有种自己下来!”
忽然,又传来厉喝之声:“还不快把两个家伙拿下候命!”
这时,船已靠近那座画舫。夏江怒道:“小子不要在小爷面前逞威风,我上去会你!”
你字刚一出口,人便腾身而起,闪入画舫之上。谷家玉也紧随而去。
夏江虎目向四周一扫,只见距他一丈开外,站住一个头如巴斗,身着灰袍的矮老头,猴腮塌鼻,一脸怪相……。夏江手指着那矮老头,喝道:“刚才穷叫唤,可是你这个老不死的”?
那矮老头冷喝道:“小子胆敢骂老夫!”夏江冷哼一声:“不但骂,而且要杀你”。矮老头不屑地一笑,道:“不妨出手试试!”夏江怒不可遏,正要出手。
蓦然,一声叱喝道:“是谁斗胆敢到虎口里来卖狂?”狂字一落,画舫里飞出一人,一掌便向夏江拍来!掌风如涛,立刻扫到!
夏江微微吃了一惊,忙滑步闪身,避过拍来的一招。那来人看一扑未着,不禁微微怔了一下。夏江仔细向来人一瞧,心中暗暗好笑,忙转过脸去。
原来,那来人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蓬头垢面,上衣百绽大挂,下身仅穿了一条小三角内裤的怪女人。
那怪女人一瞪小老鼠眼,喝道:“老娘不漂亮是不是,笑个屁!”屁字刚一出口,一弹身,便向谷家玉粉面上抓去!她抓去之势,疾如电光石火!
谷家玉突然遭到袭击,惊叫一声,便倒入夏江怀中,夏江忙双手扶住谷家玉,飞起右腿,向扑来的怪女人踢去!
紧接着,便听到哎哟一声惊叫,那怪女人踉跄地退了几步。一旁站的那个矮老头,冷笑几声:“巫大娘,不发风装癫了吧?”
那个称为巫大娘的,突然厉喝道:“小子,老娘和你拚了!”了字一落,拳腿齐上!夏江拉着谷家玉一闪身,便腾身而上,扣住那巫大娘的右腕。冷冷喝道:“下江去喂鱼吧!”闷哼一声,那巫大娘的身子如箭似的向前射去!
紧接着,连续暴喝之声,画舫下面,飞起两条人影,便接住巫大娘的身子。
那两条人影疾如电光似的一跃,便纵上画舫,夏江见状暗暗吃了一惊!
放目一看,只见那二人,正是刚才替他*舟的丑面大汉和白须老叟。二人这身轻功,使夏江既佩服又惊异!
白须老叟放下巫大娘,对夏江淡淡一笑道:“少年人,大气小一点吧!今夜江风极大,老夫要下船去避一避,失陪了!”
说罢双目示意,一强身,便消失不见了。
夏江忙拱手遥遥谢道:“老伯盛意,在下日后致谢!”
那丑面大汉,却站在一旁,口中嘿嘿发笑。
夏江双目一扫,画肪厅上的歌舞,仍然未竭。矮老头冷哼一声道:“一双贼眼睛看什么”?夏江怒道:“糟老头子,你说话客气一点好不好!”
矮老头正要发作,突然站在旁边那个丑面大汉,嘿嘿两声:“不是我长他人志气,刘香主,你打他不过!”
那个称为刘香主的矮老头,不屑地发了一声冷笑:“我倒想试试。”
夏江向他鄙夷地看了一眼,说:“找一个个子高一点的家伙来吧,人太矮了,打架不过瘾!”那矮老头,气得哇哇大叫,正要挥拳。
突然,几声喊喝,从画舫里面飞出来三条人影来!那矮老头和丑面大汉,巫大娘都同时垂首肃立着:为首的,是一个青袍老者,背插双剑,剑眉朗目,狮鼻方口。
左边立着一位,黑面虬须,年约四旬左右的彪形大汉。
右边那个是黑袍浓眉的中年人。六只精光闪闪的眼睛,扫射场中每个人。为首的那个青袍老者,顾视那矮老头道:“刘香主,这两个娃儿来此何事”?夏江微微欠身道:“在下上船来找三个人!”
青袍老者剑眉一皱,道:“找那三个人?”夏江因为不知道挟住三个少女的三个大汉姓名,所以一时之间,答不出来,略停,他呐呐地说:“那三人因为抢了三个女子,上了这艘画舫!”
那青袍老者勃然大怒道:“胡说,两个娃儿夜闯画舫,有违本教禁令,刘香主,把他们扔到江里去!”
那矮者头抱拳一礼,道:“遵令!”夏江突然仰面纵声长笑起来!许久才收敛笑容,道:“你们自信有此能耐吗?”青袍老者厉声道:“刘香主还不快出手?”夏江冷哼一声道:“不要作威作福,有种自己过来吧!”
此刻,场中满布杀机,刘香主缓缓向夏江欺近。夏江望也不望他一眼,双目在浏览画舫里珍奇的陈列。
突然,一声大喝!刘香主,一弹身便向夏江的华盖穴抓来!夏江哈哈大笑道:“去吧!”吧字未落,紧接着,一声惨叫,刘香主的身子被夏江抓起,便扔到江里去了!只听到噗通一声,即着便寂然无声了。
顿时,使全场所有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清夏江用的什么招式,刘香主便被扔下去了,如何不使他们吃惊呢?右边站的那个黑袍浓眉的中年人,突然嘿嘿两声道:“小子身手果然不凡,难怪有此狂傲态度!”
那黑袍浓眉的中年人,边说边巳一步步向夏江欺近。他每一步落脚时,都使画舫颤动!
夏江冷笑道:“小爷不杀无名小卒,报上个万儿来!”那黑袍浓眉的中年人怒道:“小子有限不识泰山,老夫乃南海无极岛黑旗坛坛主,虎中虎,刘珊,连老夫都不认识,亏你小子还敢到江湖上来混饭吃?”
夏江哈哈大笑,道:“什么虎中虎,龙中龙的,早点滚吧!快到江里去喂鱼!”
虎中虎被抢白得怒不可遏,一弹身,便一招流星赶月攻了过去!
夏江喝道:“不要命了!”右手—挥—招满天鬼影扫出。虎中虎见扫来的劲风,带着锐厉的呼啸之声,感觉压力骤然增加,他那敢硬接,忙向一侧闪避。
夏江厉声喝:“你想跑吗”?左手一掌拍了过去!
夏江出手如电,虎中虎的身子还未站稳,强烈的掌风又扫到!他象喝醉了酒似的,向后踉跄,夏江*上去两步,又是一掌。
虎中虎惨叫一声,身子立刻被劲风卷起,扔在江中去了!
几招之中,连连打下两个高手到江中去,顿时使在场其他的人,惊得面如土色!
夏江哂笑几声,道:“什么南极无极岛狗屁教,都是些酒囊饭袋!”夏江正说间。
蓦然,一阵风声,画舫里宫微动,一道如烟的人影,由里疾射而出!夏江、谷家玉,同时一惊,心说:这人必是什么南海无极岛岛主!
果然,青袍老者,黑面虬须的彪形大汉,以及巫大娘等,俱恭身而立,面带肃容。夏江定睛一看,是一个独目,疤面,短须的丑矮老头子。
谷家玉一脸不屑之色,看了那疤面丑老头一眼,又望了夏江一眼,两人竟忍不住笑了。的确,两人没有想到,一座如此华丽的画舫,竟住着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糟老头子岛主。
疤面丑矮老头子,独目一扫而闭,连看也不看夏江一眼,直对一侧站的青袍老者,问道:“今夜何人值巡?”
青袍老者,黑面虬须,两人双双上前一步,同时躬身道:“启禀堂主,是卑贱“红,青,黑”三个坛主!”
夏江一听,顿时微微一怔!心想:这疤面丑矮头子,原来不是岛主,只是一个堂主,以来人这份轻功,可以想画舫中,不知藏有多少武功惊人的高手……。
心念未毕,只见那疤面丑老矮头子,冷冷问道:“刘香主怎么不见?”青袍老者呐呐道:“他被这小子………”“那里来的野小子,半夜三更到这里来撒野?”
转身喝道:“你们值巡是干什么吃的?还不给我拿下!”青袍老者连声诺诺。夏江剑眉一竖,冷哼一声,道:“你们自信有这样能耐吗?”
谷家玉冷笑道:“少在姑娘面前要威风,有本能,自己上来!”疤面丑矮老头子嘿嘿一笑,道:“杀鸡焉用牛力,女娃儿等会叫你尝尝本岛三刑中的人刑滋味…哈……哈哈…”夏江怒道:“少贫嘴,接我一招试试!”
突然,一声焦雷似的暴喝:“住手”!从另一大船上,飞来一人!那人飞来的速度奇快,距画舫八九丈宽的水面,一晃身便已闪到场中!
夏江见来人这等超人的轻功,心中暗暗大吃一惊!硬把拍出的掌力收了回来。
仔细向来人一瞧,只见那儒巾儒服,手摇折扇,浓眉朗目,一脸儒雅之色……
在场的疤面丑矮老头,青袍老者,等所有的人,都恭身肃立。那人一挥手,昼肪厅中的歌舞,便立刻停止了!
夏江,谷家玉,一见来人的动作,心想,这人一定是那什么岛主了。
那儒巾儒服的中年人,低声,道:“岛主在不在?”疤面矮头子忙恭身答道:“启禀副岛主,岛主在内舱饮酒!”
那儒巾儒服的中年人,浓眉微皱道;“李堂主你赶快去请岛主,说有要事”!
疤面丑矮老头子一躬身:“是”!转身飞奔而去。夏江剑眉一皱,心想:这人好象不似南海蛮荒之人……,他心念未毕。
突然,那儒巾儒服的中年人,转面对夏江淡淡一笑道:“刚才的事本人都看见了,阁下武功不凡,请问师承何派?”夏江冷冷回道:“无教无派”!
那儒巾儒服的中年人,面色微变,说:“等一会,阁下千万对岛主不要这样狂傲。否则……”
谷家玉冷哼一声,道:“否则怎么样”?“嘿……嘿嘿……恐怕要受三刑之苦……”
“什么三刑”?“女孩最可怕的要算是人刑了,哈…哈哈……”
那儒巾儒服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