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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师傅的性格你也了解,若是你敢干涉他老人家的事情,我想下场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很清楚,所以,宏鹏师弟啊,我劝你最好老实点,运气好的话,或许在过两年就能降服此兽,运气不好的话,最多也就再等个数十年时间即可,这几百年时间都熬下来了,难道这点时间还不能等了?更何况,师傅走时曾经吩咐过,一定要帮他看管好此兽,否则到时候,师傅他老人家追问起来,你让我怎么回答?”
从宏宇的语气中不难发现,他似乎找到机会就要教训宏鹏一顿,而且还竭力不让他离开此地。
“好好好,我知道了,唉,不离开就是了……反正天山还有三年就要开启了。”宏鹏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起了天山,不过他马上又注视着下面的妖兽,继续施展法诀开始消磨此兽的法力。
“天山?哼,此次天山开启你不准去,由师兄亲自开启,记得,门内的任何弟子都不允许参与其中,师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宏宇依旧很严厉的痛斥了宏鹏一番,说的他哑口无言,顿时将他说的垂头丧气的。看着垂头丧气的宏鹏,宏宇才安心的开始看着潭内的金晶兽。
并不是说他对自己的师弟太过严厉,而是他师弟最近总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看得出来是心有纠结,只有将对方的所有念头打断,他才能安心的继续修炼下去,如若不然,长时间下去,他肯定会有心结,到时候他后悔可都来不及啊,那对修炼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这一晃眼,一年已过大半,蟋蟀今日也从修炼中醒来。
这大半年中,蟋蟀一直都处在修炼当中,并且修为也从筑基初期一举突破了到了中期,同时连蟋蟀自己也觉得自己的修炼速度快的惊人。
而今天他醒来后的他第一件事就是将那孔师兄所发的玉简拿出来探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可以利用到的信息。
将神识探进预玉简以后,大量的信息涌入脑中,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蟋蟀轻笑一声便朝来时的大殿飞去。
现在他可算是知道了来时那座大山的名字了,那座山名为五岳山,山上还修建了一所坊市,乃专门给前来寻求庇护的散修们提供的,同时山上还有很多座大殿,也是为散修们提供的,它们的作用就是用来增长散修们的见识用的,当然,山上还有专门负责指导修仙的地方,不过费用可高的吓人。
当然,蟋蟀可没有工夫去学习他们的修仙方式,毕竟以蟋蟀现在的修炼功法来说,就已经很高级了,既然有此高级货,那么他自然是对其他的修炼方式失去了兴趣。
只是目前蟋蟀必须要先弄清楚这修仙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能够增长见识的事情,蟋蟀也乐意去做,毕竟这是有名的大派,其中收藏的一些典籍应该有不少。
以蟋蟀这样的野路子出身,自然要多清楚一点了,就比如说他得到的灵药和那三色叶的根茎他都没弄明白,那到底是什么灵药,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所以得知这一消息的蟋蟀马上就来劲了,稍微活动了一下,看了一眼小赤,就闪身来到大阵边,打了几手法诀,将法阵打开,随后他一扬手抛出顺风舟朝五岳山飞去。
来到五岳山,蟋蟀熟悉的找到了那孔师兄所在的凤山大殿,同时拿出一百灵石要求将修炼场地的时间再延长一年。
很显然,对方有些吃惊,毕竟蟋蟀来时才筑基初期的修为,这才短短大半年时间,居然硬生生的修炼到了中期,这可让这孔师兄暗叹,人比人气死人啊,自己修炼到筑基中期可是整整修炼了四十年时间啊,而且修炼到中期以后,修为一直不见增长,最终无奈才被派到这凤山殿的。
将手续办好,蟋蟀又交了二十块灵石领了一面小牌朝斜角的太蓬殿飞去,蟋蟀此次的目的就是这太蓬殿,因为这里放着修仙界的各种典籍,大部分都是为散修们增长见识用的。
待到了太蓬殿后,蟋蟀又被大殿里的各种典籍给吸引住了。
只见这大殿之后,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典籍,有玉简、有手扎、有莹光流动的册子等等。
看见这些典籍,蟋蟀迫不及待的就开始一一查看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有些失望了,这里大部分都是些低级的修炼功法和一些修炼的要点,还有一些法术之类的东西。
凭借化真诀里所提到的法术和修炼法诀,蟋蟀现在已经看不上这些东西了。
转了几圈蟋蟀终于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一个介绍如何炼丹的玉简,虽然里面介绍的只是几样低级的炼丹术,对于筑基期的他来说,没有任何帮助,但即使如此,也让蟋蟀的心里高兴了好半天。
最起码的他已经能够接触到炼丹了,这也是修仙界所有修炼者都梦寐以求的副修,将炼丹术牢牢用心神记下,之后,蟋蟀才开始翻阅起其他的典籍。
大约过了两个月时间,蟋蟀面无表情的从大殿里走了出来,同时交上自己欠下的灵石,最后又带着小赤一路朝修炼场飞去。
回到自己的修炼场,蟋蟀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转头看了看小赤,最后又开始低头思考了起来。
两个月前,蟋蟀查看典籍时才发现,为什么上一次在浩然法器店里,他的那两枝两百年份的草药会卖那么高价钱了。
原来在修仙界里,别说灵药,就是一般的草药也是炼丹的必须品,只是,有些修士为了炼丹增长修为,不惜花大把时间来寻找草药,长久以来,修仙界的草药和灵药几乎被修仙者们清扫一空,从而造成现在的一药难求的境地。
毕竟修仙者们因为体质关系,有大部分人都出现了修炼难的情况,所以他们才不惜将修炼的时间耗费在寻找草药上,最终导致成了今天的局面。
而现在,炼丹在修仙界是一个机器冷门的副修,一般清楚内幕的修士是不会选择炼丹来做副修的。
因为炼丹不但需要大把的时间,还需要无数的草药和灵药用来积累经验,先不说灵药,即使是草药,一般人能找到几颗上了年份的药材就已经很不错的了。因此,这也是造成这副修所冷门的重要因素。
甚至于后来,蟋蟀在查了众多典籍之后,终于发现了自己曾经得到的那三色草的名字,龙溪草。
此草只生长在传说中的地乳灵泉之内,它的功效强大,传说中若是灵兽食下此草,可凭空晋升两个等级,其根茎可用做高级丹药的药引,看到此,可让蟋蟀的内心震惊了一把。
只是蟋蟀不明白的是,这小赤吃下此草后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唯一的一点反应也只是褪了一次毛而已。这蟋蟀有些不明所以,虽然是不明白其中道理,但蟋蟀也知道,这小赤的来历一定不简单。
至于地乳灵泉,典籍里也提到过,那是可以增进法力的好东西,因为灵气充足,根本不需要任何淬炼,只需直接服用一小口,就能瞬间恢复满法力,当然如果法力进化为真元,就必须要加以淬炼才可,当然也可以直接服用,不过效果就不太好了。
考虑再三,蟋蟀准备等到修炼时间一过,就决定准备回到当初的万剑门看看,看那地乳灵泉还在不在,毕竟这么好的东西,蟋蟀一定要多准备些才行。
而现在,则因为有小赤这个寻药能手,蟋蟀决定先去岳阳门的坊市转转,看那边有没有能够用得上的丹炉之类的东西。
等到修炼时间一过,蟋蟀还是决定准备回到当初的万剑门看看,看那地乳灵泉还在不在,毕竟这么好的东西,蟋蟀一定要多准备些才行。
带着小赤来到坊市,蟋蟀顿时被这里的情景惊呆了,原以为这里门派里的坊市应该没有多少人才对,可是现在看来,这里完全出乎蟋蟀的意料。
只见诺大的坊市之内,来来回回有几千名修士,有的则是购置完东西匆匆赶回,而有的则是御器快速的飞到坊市之内,购置物品,每个人看上去都是匆匆忙忙的。
随意的扫了一眼坊市,蟋蟀就飞了下去,刚带着小赤走了没几步,就被突然而来的一声问候给叫停了脚步。
“咦?这不是陆道友吗?”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
蟋蟀好奇的转过头,只见身后站着一名大约三十多岁的青年,看表情就好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过蟋蟀还是没有认出对方来:“这位道友,你认识我?”
第五十七章管杀不管埋
蟋蟀有些疑惑的看着前来打招呼的青年,同时又看了一眼他的身后,直觉告诉他,麻烦要来了。
“呵呵,怎么能不认识陆道友呢,记得当初我们可是同时进入这岳阳门呢,陆道友不会是贵人多忘事吧?”
这青年一边说,一边拉住蟋蟀,让人看上去很亲昵的样子,只是他显然没有注意到蟋蟀现在的修为。同时他也将蟋蟀搞的是阵阵恶心,这家伙拉关系的手段绝非一般,这是蟋蟀对他做的最后评价。
果然不出蟋蟀所料,那青年的身后冲过来三名修士,领头的那名面色苍白的青年看上去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很眼前的这青年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样子。
“李岳,看你今天还往那走?喂,小子,你和他一伙的?”这青年显然没有注意到蟋蟀的修为,不过他也不惧,毕竟三人都是筑基期高手,何惧他这个中期高手,况且他自持有特殊手段。
见这里有争吵,很多匆匆路过的修士都纷纷停了下来,三两个的聚在一起,准备看好戏。
那李岳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正准备在一旁偷笑时,他突然看到眼前的这名陆远道友突然抽了抽鼻子,然后稍微皱了一下眉头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他。”
这一句话将就好像当着众人的面扇了李岳一巴掌一样,抽的他满脸通红。
“哼,就算认识又如何,小子,劝你一句,最好离他远点,否则惹了麻烦,哼,管杀不管埋,喂李岳……”
“啪……”
正当这名青年转身喝斥李岳时,他的脸上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并且还是当着整个坊市所有人的面,这一下就将他的脸面全部抹了下来。
“比斗场等你。”
蟋蟀也懒得和这种只有空架子的家伙废话,打完直接朝比斗场走去,若不是蟋蟀碍于这岳阳门的坊市内不准争斗,有可能蟋蟀直接就将对方给秒杀了。
毕竟蟋蟀是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说,可是如果谁得罪到他,那说不得也要置对方与死地,灵豪就是典型的例子。
当然,以蟋蟀的心性,他也不可能打没有把握的仗,毕竟当初的灵豪蟋蟀也是思量了很久才拿出的勇气,因为有蝉翼短剑和梵风衣做底牌,蟋蟀倒也有一拼之力,也正因为那一次的经历,蟋蟀才打定主意,敢于欺负自己的人,自己一定会让对方死的很难看,这是蟋蟀最出的最终决定。
其实蟋蟀今天做出这么强势的决定也是因为自他出道以来就一直被人追杀,虽然追杀他的人都被他以种种手段阴死,但是今天的这家伙就被蟋蟀当成了晋级以后第一个用来练手的靶子。
那青年被蟋蟀扇了一耳光后,就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灵魂般傻傻的站在那里,甚至连身旁的人推了自己一下都没有发觉,只是傻傻的摸着自己那印着五个红红指印的脸。
而这时的李岳则站在旁边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的三个家伙,特别是那个脸色苍白的家伙,他甚至有种狗仗人势的感觉。
“哈哈,这下碰到硬茬了吧?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这时的李岳甚至还不望火上浇油一把,现在的他,甚至希望两方人最好斗个你死我活的最好,以方便他将这麻烦甩掉。
不过现在的这件事已经闹进了比斗场,那他这个当事人自然也不会离开了,他还想看看,这两方究竟谁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袁平兄,没必要怕他吧,况且我们可是有三个人呢,难道会怕一个小子?”这时边上的一名公子哥一样的青年忙推了推那面色苍白的青年,一边蛊惑对方要去教训一下刚才的少年。
突然一下惊醒,那袁平才有些失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最后苍白的脸色突然涨成了血红色,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有些愤怒的朝比斗场追去。
这时,路过的修士似乎都明白此地有好戏看了,纷纷的朝比斗场围去,有的甚至还对着已经在比斗场外赶来的袁平指指点点。
“看啊,那个是袁家少爷呢,为何出现在这岳阳门呢?难道袁家也遭到了不测?”
“闭嘴,想死么?岳阳门流云峰峰主可是和他袁家走的很近,你不怕被人灭口吗?”
突然的一个声音将这议论声惊醒,最后这些人只好又悻悻的闭嘴,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一行三人走进比斗场,都有些看死狗一样的看着蟋蟀,在他们眼中,眼前的少年几乎就等于是死人一个了,所以望向他的眼神都不太看好。
只不过三人见少年肩上的小赤似乎有些特别,同时心生喜爱:“哎,看见了没,那小子肩头的赤鸟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