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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白见他一副口水欲流的样子。刚要取笑他两句,姬玉儿却忽然从外头走了进来。李心白见她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不由得奇怪地问道:“玉儿,怎么了?”
姬玉儿抬头望着李心白,大眼睛中荡漾着几分迷惑和担忧;“心白哥。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心白放肆地捏了捏她那又尖又嫩的下巴,脸上也露出了一种口水欲流的样子:“玉儿你有什么话就跟哥说,是不是夜里一个人睡觉寂寞了空虚了?”
姬玉儿柳眉一竖,一拳砸在李心白的胸。上,娇嗔道:“人家说的是很认真的事情!”李心白抓住她的柔荑。嘻嘻笑道:“玉儿妹妹好坏喔,吃人家豆腐!”
姬玉儿挥拳作势又要打,李心白立刻装出了一副万分认真的模样:
“好了好了,咱说认真的。你有什么就说吧。”
姬玉儿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了口:“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在照顾真真的时候,我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李心白微微一愕:“什么奇怪的感觉?”
姬玉儿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说:“哎,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觉得现在的真真和过去的真真和过去有点不一样。”
这个颜真真和以前的颜真真有些不一样?
她这么一说,李心白心头也起了一个疑团:颜真真先是在昆仑山下报信让他们改道往东走,然后却又几乎和他们一道同时出现在了北荆州。难道,她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还有,与北秦皇室毫无关系的她竟然坐在了一辆“公主”的马车上。这又怎么解释?
李心白越想越不对,于是便拉上姬玉儿的手一起去看颜真真。
没走几步。立刻便听到城头上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号角声,雄壮苍凉。响彻苍穹!
整座苍翻关立刻便震动起来了!
正在营中歇息的东周士兵潮水般涌出营帐,执起兵器冲向城头!城中一时如临大敌,气氛十分紧张!
“集合,集合!”
“北秦人杀来了,各营迅速到城头布防!”
“强弓营准备弓箭,步战营迅速运送木头、火油、石灰!”
”
第七十九章、损失惨重
川比同时。众人都感到地面开始微微颤抖。城外传来”闷雷滚动般的声音,似是有千军万马正在齐步向前推进,那强大的杀气令人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李心白一拉姬玉儿,说道:“那个颜真真身上肯定有问题。我们赶紧去看一看!”姬玉儿脸色一变,也加快了脚步。
可等他们赶到安置颜真真的那间房子里时,房中已经空无一人!李心白脸色一沉,一拳砸在门板上:“靠,上当了!这丫头九成九是北秦人派来的奸细!”
若果真是这样,那敌人的目标是什么呢?这苍辆关之中,究竟有什么是敌方最为忌惮的?
李心白脑中忽然想到了一样东鸾骑!
这个兵种可谓是东周帝国的优势兵种,倘若少了这一万乌鸾骑。只怕苍翻关这一仗便不用打了!他再也顾不得许多,飞剑便往苍骗关南的乌鸾骑驻地飞去!
到了乌鸾营上空,李心白却是惊呆了!
营帐的内外,假山旁,水池里。竟已横七竖八地躺满了那形态优雅的乌鸾的尸体!还有一些乌鸾虽未毙命,但也已到地不起,奄奄一息,士兵们乱作一团,或喂药,或灌水。但似是收效不大。
平日那肃穆威武的大营,今日却是充满了乌鸾的悲鸣呻吟声,士兵们奔走呼号,声音凄切,好一番凄风楚雨的景象!
身为统帅的残雪也闻风急赶到了乌鸾大营。眼见局势变乱至此。他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手揪过一名骑将骂道:“昨日这些乌鸾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那骑将惊恐万分地跪地答道:“回大都督的话,乌鸾大营里似是爆发了瘦瘦,一夜之间,营中的乌鸾便死了大半
“废物!”
残雪闻言,心中又急又怒。一脚便将那骑将踢飞在一旁!那骑将口中吐血,显然是受了重伤!残雪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冲进大营之内去收拾残局。
这一万多乌鸾骑乃是小姐耗费了近十年时间才练组建成的秘密部队。但只一夜,十年心血便几乎尽数付诸东流,要是她在后宫得知此此事,真不知道要心痛成何等样子!
李心白心头也是惭愧万分。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他自己也有着很大的责任。当下便赶紧飞落大营,协同残雪去收拾残局。
残雪一见他,便冷言说道:“有人说,昨夜潜进这大营里来施妖法作乱的女子,正是你从关外带回来的那人,是也不是?”
李心白心中早已猜到**成,但仍是替颜真真辩解道:“残雪兄,此事内情复杂,尚未调查清楚之前,我们先莫耍乱了阵脚。倘若你我之间也起了纷争,只怕会正中敌人下怀!”
残雪脸色铁青,正要追问详情时,一名士兵却忽然急匆匆地从后赶过来,跪地禀道:“大都督,前方军情紧急。北秦的攻势十分猛烈,还望大都督立刻赶回前线坐镇指挥!”
李心白说道:“残雪兄,你先回前线退敌,这里便交给在下罢。
你放心,我李心白以人头担保,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残雪冷“哼一声,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残雪便静等心白兄的消息了!”
说罢,他仍是铁青着脸,转身飞向了那战火最激烈的地方。
李心白立刻命人将已死的乌鸾统统搬到一大坑之内,然后淋上火油焚烧。那些未被瘟瘦传染的乌鸾。便统统运出这乌鸾大营,安置到距离此处数里开外的另一个地方。
至于那些已经感染了瘦瘦而又并未死去的乌鸾,能抢救则抢救,实在是没有希望的。便要果断焚尸灭迹,免得瘟瘦继续传播。
作了这一番紧急布置之后,原本乱作一团的大营便重新变得有序起来。
很快,一阵滚滚浓烟便从大营西面升起来,那鸟羽焚烧及尸体焦臭的味道一下子便传遍了大营,熏人欲呕。
许多乌鸾骑士见曾经朝夕相处的飞骑如今竟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都禁不住泪流满面。李心白虽然心中惭愧难受,但也知道此时绝非伤感的时洌。
他精心屏气,口中默念一段仙真诀,神识一时便清明起来。便是在这样清虚空明的境界中,他的神识四处巡游。想要在这乌鸾大营中感应到些不寻常的气息来。
就这样打坐神游了一刻,他忽地御剑飞起,在空中一旋,身子如箭般射入了大营东面的一口深井之中!只听扑通一声,他整个人便消失在了井水之下!
只一瞬间,又听哗啦一声。李心白便又挟带着一团白色的水花冲天升起!出水之时,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根细细的竹签!
竹签的模样甚是古怪,那上头还刻着一条小小的黄龙。虽然细如发丝。但仍刻得形态飞动,栩栩如生!如此刻工,真可谓是巧夺鬼神之力!
李心白拿着那小竹签细细端详,又在竹签的下方发现了几个古奥的文字。
他在姬玉儿的炎豹之签上见过这些文字。这些正是鬼方族的古文字。鬼方人要发动巫术,需耍借助这些文字。
李心白心中暗叹一声。不用问了,这竹签一定是颜真真那妖女放到水井之中的。大国师颜九真以一手巫签之术横行天下,当中更有一枚称为“毒龙之签”的巫签,看起来,手中的这根,便是那传说中的毒龙之签了。
这一手真可谓是阴毒至极!以自己的亲生女儿作诱饵,然后再借她的手在水井之中投下毒龙之签,神不知鬼不觉之间,乌鸾大营之中的乌鸾便死去了大半!
他伸手召来一名士兵,让他马上通报残雪:立刻掩埋所有的水井,然后另行寻找水源!那士兵张大了嘴巴望着他,神色十分的诧异。李心白又重复了一遍,说道:“我军的食物与水源都有可能被敌方的奸细所污染。未得到大都督准许之前,所有的食物与水源都暂时要封存!这是关乎全军生死的大事,快去!”
那士兵这才明白过来,赶紧前去禀报了。
又有一名骑将过来汇报乌鸾大营内的情况。所有消毒善后的措施都基本完毕。经过清点,一万余乌鸾骑,如今只剩下不到三千了。
李心白心中哀叹一声,转身回去找姬玉儿。
第八十章、伤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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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儿见李心白往乌鸾大营那边飞了过去,不由得轻轻叹一口气。转过身来。却蓦然发现面前已经鬼魅般地多了一个人!这人无声无息地站在身后,却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但姬玉小儿的神色却忽地带了几分惊恐:“义,,义父?”
眼前这人身披一什鲜红如血的长袍。头上梳着数十根道劲如龙的发辫,方脸高额,眉毛上翘如刀。额心印着一朵不知名的奇异白花,看上去分外的妖异阴冷。
这一身装扮断然不是中陆风格。正是他们鬼方的传统服饰!
而眼前这人,正是姬玉儿的养父。也是颜真真的父亲北秦大国师颜九真了!
颜九真冷眼看着姬玉儿,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寒冷刺骨的气息教人冷到心底里去。姬玉儿不敢直视他那锋利如刀的眼睛,微微地低下头去。脸上神色却甚是复杂。
“哼,当真是女大不中留!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为父含辛茹苦将你养大,没想到如今你竟然反过来与为父作对!你可知道我们鬼方族是被那些人灭族的?”
颜九真的语气愈发的严厉,一言一语,便似重锤一般,震得姬玉儿心惊肉跳,竟是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说!!”
颜九真见姬玉儿呆立不语,心中的愤怒又更甚了几分,又是一声霹雳雷霆般的怒喝,震得姬玉儿身子也是一抖!
姬玉儿眼中晶莹欲泪,轻咬嘴唇答道:“是”是东周帝国的狗皇帝与那些走狗臣子,”
颜九真冷笑一声,说道:“亨,好。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早便将我们鬼方族的血海深仇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当年那一战,你的父母明知突围无望,便忍痛将你托付给我,然后以性命来掩护我们三人逃命!那时,你身上穿的那件小棉袄上还沾满了你父母的鲜血!这样的血泪深仇,你当真还记得?”
姬玉儿眼中露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泪水连珠似的掉了下来:“父母的血仇,义父的养育之恩,玉儿。玉儿一刻也未曾遗忘。始终铭刻在心头!”
颜九真又冷笑一声,说道:“哼。我看你记得的,便只有与李心白那小子的缠绵恩爱吧?如今那小子站在东周阵营一方,你却终日与他纣缠在一起,掉转头来与你义父为敌,你可到真对得住我!”
姬玉儿心中痛苦万分,扑通一声,便在颜九真面前跪到了下去。自从与李心白相识以来,她便知道这一日的冲突会到来,但真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亲恩与情爱之间,倘要割舍其一,对她而言,当真是比取她性命更为痛苦。
如今颜九真以已故的父母为名。每一句话都斥得她无以应对,心中更是刀割一般难受。
便在这时,另一个人却忽地冲了进来。一手拽住颜九真的手臂央求道:“好了好了,爹爹,姐姐已经知错了。你就不要再说她了好不好?你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你也忍心?”
欺九真一看,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颜真真。
他又冷哼一声,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几天前老夫便可以阻截你这个不成器的姐姐与李心白那小子,偏偏是你通风报信,害老夫又白跑一趟!哼!两个女儿,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真要把老夫气死不成?”
颜真真听他虽然还在痛骂不休,但语气似是已经软了下来,便嘻嘻笑道:“好啦好啦,玉儿姐姐和真真都知道爹爹疼我们,我们也不是故意要惹爹爹生气的。人家都还不懂事嘛!爹爹你可不准生气啊!”
她一边说一边撒娇般地晃着颜九真的手臂,差点便把颜九真的手臂给晃断。
颜九真听颜真真用小女孩一般的口吻说她还差一点便把鼻子气歪了:“呸!你个臭丫头也不害羞!都已经十七了。还小?”
颜真真嘟起小嘴委屈地说道:“在爹爹眼里,人家一直才七岁嘛!”
颜九真哼的一声,把头扭过一边。
颜真真又用双手挤着颜九真的脸说:“爹爹你表酱紫嘛,人家一直觉得你是全天下最帅的爹爹,你一生气就老了,老了就丑了,真真才不喜欢咧
颜九真的脸就这样给她挤得像一冉破抹布似的,但偏偏这丫头又是自己的女儿,一直以来便是这种古灵精怪没大没小的性格,教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颜真真又继续撒娇道:“好了好了,爹爹,你就笑一下下嘛”。
颜九真咳了两声,想作出一副威严的表情,无奈颜真真死也不放手。他那张老脸便一会儿变成团皱巴巴的抹布,一会儿变成条苦瓜,
颜真真见他还不答应原谅姬玉儿,便又用双手捏着他的两边嘴角往外一扯,把他的那张脸扯成了一张傻笑状的大饼。
“好了好了,爹爹你就笑一个嘛!看,你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