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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片凄美狼藉。
李心白一口气将自己所见的景象完全道出,心情终于也为之一畅。
反观释怀素,神色却是忽惊忽疑,等李心白说完之后,他依然枯坐在石桌另一侧,不言不语,面色似是更沉重了!
李心白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大长老,心白斗胆问一句,这巨剑上出现的画面,是否就是幕百年前的那极秘密的“圣隐,之象的画面?”
释怀素身子陡然一震,眼中也忽然射出了几分精光:“圣隐?心白,此乃东陆三大剑宗之内极秘密之事,除了已仙逝的庄无名大宗师、浩然宗的董元昊大宗
衲二人!外,世卜并没有第四知道,你又是如郸,的?”
李心白急忙摆手说道:“大长老切勿误会,此事,弟子”弟子其实是从董元昊那里听来的。”说着,他便将自己导董元昊交换秘密一事坦然相告。
释怀素听罢,缓缓捋须而笑,说道:“董元昊大宗主为人深谋远虑,想不到竟会在一个后辈面前道出如此绝密之事。
”
李心白微一皱眉,说道:“弟子也觉得这事情背后并不是那么简单。”
释怀素举起一杯茶,神色却又恢复了凝重:“五百年前,三大剑圣的遗体及圣剑同时凭空消失,纵然三大剑宗的同门百般追查,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为免天下震动,三宗的掌门同时对外封锁消息,相互间也达成了保守秘密的协议。但从此之后,这“圣隐。一事,却成了五百年来最大的悬案。三大剑宗的掌门人,无不将之视为本宗最大的心病啊!”
李心白问道:“那么弟子从天剑身上看见的这些画面,是否可以看作是“圣隐。的一个重要线索?”
释怀素点头说道:“没错。接掌方丈大长老一位时,老衲曾听先师提起“圣隐。后的一些状况。般若剑圣圆寂之后,其法身及般若圣剑都被安放在一口大光明金钟内。此金钟经当年的四大长老施法,坚不可摧。重若泰山,如无上阶大剑尊之修为,是根本无法动其分毫的。之后,四大长老又在大雄宝殿前筑起一座玉石宝塔,将那金钟砌在里头。”
李心白一母想天剑上的那些画面,终于恍然。
释怀素又道:“五百年前,本宗出现“圣隐。后的那一夜,当时的方丈大长老闻讯赶到大雄宝殿外,只见白塔顾倒,金钟内也已空空如也!奇怪的是,整座般若寺的屋檐庭院内,竟都洒满了一种奇怪的鲜花!这花散落地上,三年也没有腐化,那淡而悠远的奇香更是足足存在了十年方才消失!”
李心白也是大为吃惊,这样的花儿,真是闻所未闻!
释怀素又“唉”了一声,说道:“而这“圣隐。的经过,我般若寺上下竟是一无所知。今日听了少侠所说的奇幻画面,却是正好与先师所说的情形相吻合。唉,若事情经过真是如此,那么那些飞天女子究竟又是何方神圣?她们究竟又要将剑圣法身及那圣剑运到哪里去呢?”
李心白抬头仰望星空,只见满目繁星,宇宙空渺,一时便生出无穷感慨来:“弟子心中也有着无数疑问。还有,这般若剑圣的圣隐,与真武、浩然二位剑圣的圣隐之间,究竟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老一少,忽然便同时陷入了静默之中。
夜静,风动,菩提轻吟,瘦竹影摇。
天高地迥,三界幽渺,时空无极,在此面前,即便是名动天下的般若宗大长老,所知的竟也是如此有限!
释怀素忽而自嘲般笑了一笑。举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老衲参禅数百载,但面对宗门大事,终究还是未能免俗。罢了罢了,如今虽然有一条线索在这里,但执念无益,不如暂且寄放心头,他日有缘,此事便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释怀素的一番话,顿时将李心白从那无边无际的玄思中拉了回来。他便也举杯喝了一口茶,笑道:“大长老指点的是,弟子差点又误入了魔道了。”
释怀素放下杯子,轻声说道:“今夜之事,还请少侠保守秘密。”
李心白点头道:“弟子明白。这事关系实在重大,弟子绝不会泄露出去的。”
释怀素含笑点头,说道:“李少侠处事得体,胸怀气度皆异于常人,又身负三大剑宗之绝学。假以时日,必定是不世出之人物。不过,老衲还有一言送给少侠。”
李心白拱手说道:“还请大长老指教。”
释怀素神色深静如水,眼中微微露出菩提智慧之光:“自古刀止。易上,情关难闯。少侠要是能够了却一个“情。字,未来的千劫万难,只怕都奈少侠不何了。”
李心白心中一愣,仔细一品释怀素这句话,只觉得要头似有无限玄机。正要追问时,释怀素却忽然飘然而起,说道:“少侠,你明日还要赶路,老衲便不留你了。赤澜大江上的双雄会,你便要多费心了。”
李心白见释怀素已经无意多谈,便笑答道:“大长老保重!”
释怀素将他送至静室门口,然后便目送他踏着菩提树影下山去了。等看不到他的背影了,释怀素便转身回头,缓缓地合上了庭院的大门。
第一百零七章、男人不是好东西
第二日一早,李心白等三人便告别了释怀空及释怀明两位长老。先行返回朝歌。
怀空怀明两位长老自然也要陪皇茗月参加赤澜大江上的两国会盟,但由于皇茗月之前已要求般若寺借调几千只金孔雀来补充乌鸾骑的战力。故而两位长老将在稍后一些时候出发。有他们及般若寺的弟子压阵。这些大孔雀应该能够及时赶到朝歌。
这一行虽然多有波折,但李心白却收获颇丰。
先后服下两颗小梵雪菩提子之后。他自觉体内的禅气大为增长。那雪菩提子除了有驱除百毒的功效外,还有操雪魂魄、清明心智之效。李心白曾暗中试了几招般若剑法小只觉进境巨大,心中自然欢喜。
再想到回去后马上便可以去找玉儿,他更是神色亢奋,飞剑的速度远远超过了皇茗月及欧邪子。
皇茗月在后头见李心白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心中却暗暗地“哼”了一声。经过释怀素的帮助,小梵雪菩提树上的那怨魂法力竟完全被她所吸收,无形之中,她便增加了十年的修为。
这一御空而飞,她立刻便感到了体内功力的变化。
她冷冷地一瞥前面的李心白小一运那凰血之力,身侧呼的一声便绽出一团七彩奇丽的凰羽之光!
李心白只听耳旁一声尖锐的凰鸟唳声,而后一道彩光便流星般射到了自己前头!
好快的速度!
定眼一看,竟是皇茗月那女人!
靠,好男不与女斗!老子的飞仙逸也不过用了三成功力,懒得理你,哼!
这一次,他们却是只用了大半天便赶回了朝歌城,暂时在白马寺内歇脚。
欧邪子因为功力不够,一路上狂追猛赶。回到朝歌的时候。脸色都已经铁青了。
李心白假惺惺地安慰他:“老猴子,一路上吐了多少斤血?都是我不好,来,给你捶捶背哈!”
欧邪子艰难地咳嗽了几声,骂道:“你这小子从来都是这重色轻友的性格!一路上只顾着追皇茗月那丫头,对老夫则连看也不看一眼。哼!以前姬玉儿那女娃子在的时候也是一样”
李心白呸了一声,说道:“以前我觉得董竹卿那女人已经够性冷淡的了,哪知这皇茗月比她还冷得多”…再说了,这女人这么狠,和鸡肉儿有得一拼!追她?老子九条命都不够!”
这时,欧邪子忽然干咳几声小对着他挤眉弄眼。
李心白奇怪地说道:“老猴子你没事吧?这又咳嗽又脸部抽搐的,来,本少爷帮你看一着…”
哪知欧邪子赶紧低下头去,转件走人,一副我不认识你的表情。李心白正在奇怪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后传来了一股冷森森的寒意。他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整张脸便开始抽搐起来。
皇茗月就站在他身后。那眼神儿就跟绝对零度一样冷。
李心白赶紧打个哈哈,使出了顾左右而言他**:“这个,哇,朝歌真大啊,朝歌真繁华啊,这个。朝歌的人真多啊”
皇茗月还是冷冷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转身就想溜。便是在这时,一个小厮忽然走了进来,问道:“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名叫李心白的少侠?”
李心白好像看见了救星一样,脚底抹油一般冲了过去,热情无比地搂着那家伙的肩膀笑了起来:“这里这里。本公子就在这里!兄台,好久不见了!”
小厮奇怪地问他:“公子。你认得我吗?”李心白为了躲开被皇茗月冷眼逼视的尴尬,于是便信口胡诌起来,说:“啊啊,这个。你不是那什么福盛酒家的人吗,本公子去得多了。看你面善,所以便认得了。”
那小厮笑着说:“公子你记错了小人是笑春风之中跑腿的。公子你肯定是去笑春风找姑娘找得多了,所以才认得小人。”
李心白脸上灿烂的笑容一下子便僵住了。
皇茗月口中狠狠地骂了一声:“臭男人!”再看着他的时候,眼中又多了几分鄙视。
李心白满头都是汗,心里那个苦啊。娘的,这不明摆着自取灭亡吗?
一怒之下,他恶狠狠地将那小厮一手推开,义正词严地说道:“你认错人了!本公子虽然生性风流,但又岂是那种流荡烟花之地的人?”哪知那小厮却又笑嘻嘻地迎上来了,说道:“李公子,您别开玩笑了。这里有一张请柬,有位贵客请您到笑春风去坐一坐。我们楼里的很多姑娘,也在盼着公子您大驾光临呢。”
皇茗月更加鄙视地看着他,欧邪子则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李心白脑门上青筋急跳。
他见脸都丢光了,一咬牙。索性大大方方地说:“靠,男人上青楼,实在是太正常了!既然有人请,何乐而不为呢?请客的那位究竟是谁啊?”
小厮说道:“公子看请束便知!”
李心白打开请束,一看上面那书法,心中竟是大喜过望!他一合请束,笑道:“好好好,本公子现在就去!小哥,笑春风之上,又来了什么好姑娘没有?”
那小厮脸上立刻露出了男人之间才能理解的那种淫笑,说道:“有有有,什么小家碧玉,如火胡姬小楚腰纤细。本楼应有尽有,包管公子满意!”
李心白得意地哈哈大笑两声,示威般看了皇茗月一眼,然后便随那小厮大步走出门去。
皇茗月的脸色由青转白,贝齿一时轻咬。只觉得此人便是世上最可恶最下流之男人!枉自己还苦心救他一命。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浪荡不堪,呸!可恨至极!
敌邪子眼珠子一转,也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大声叫道:“喂,臭小子,等等我,我也去!”
皇茗月的脸又由白转青,月眸一寒,转身便回去了。
这世上的男子,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与欧邪子一起来到笑春风之内,只见楼内美女如花,春意盎然。奢靡气象与往日并无二致。那小厮却没有将二人往楼上引,而是一直将他们带到了小楼临江的另一侧。
到了江边,只见秦准河上波光做滟,画斯点点;两岸绿柳多情,笙歌不绝。与笑春风里的奢华风情相比,另有几分妖娆。
小厮笑道:“二位这边请!”说着,便将两人带到了一个码头上。
原来,这笑春风还提供了不少装饰华美的兰舟画柯,供客人们携上几个红颜美女,在江上游览风月美景。
小厮带着李心白一直到了最右侧的一艘小船上,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李心白与欧邪子对视一眼,便踩着楼梯上了那兰舟。一上船,那船家便一哉兰桨。将小船驶向悠悠江心。
第一百零八章、故人谪剑仙
粉裙少女笑矗盈地仰垫来,将二人带向了船头
一个白衣秀士此时正盘膝坐在船头,身侧是一醒好酒。另有两个妙龄少女坐在船舱内,一个手握玉笛,另一个面前放着一架古筝。
李心白对着那人的背影笑道:“美酒佳人,风月胜景,又有琴瑟和谐,李先生真是好雅兴!”
那人哈哈一笑,回头说道:“小兄弟,你可终于来了!来人。拿酒来”。
这人一脸的洒脱笑意,气质甚是风流豪迈,正是李心白几天前遇见过的那个“李先生”!只见他面上已经略有些醉红,衬起一身简朴的白衣,更显出一种超脱凡尘的风度来。
那两个姿色上佳的少女立刻便在船上摆上了酒食瓜果,三人便围坐在小小的酒桌旁,一边对着江风夕阳,一边举杯痛饮。
自从两人上船之后,那李先生便只字不提邀请他们前来的用意,只是不住地与二人喝酒,好不痛快。
李心白笑道:“李先生为人豪洒,却是如此好酒。”那李先生又哈哈笑道:“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饮三百杯。我只是一介贫寒书生,除了读书饮酒,便是再无所好。”
李心白心中一动,笑道:“青莲居士除了读书饮酒。这仙剑之法,只怕也是一绝吧?”
他故意用这话来试探那李先生,没想到这白衣秀士却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