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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开枪的自然是塞北军战士,他是空降师中的一员,但是却绝对不是普通的空降师士兵。进入空降师之前,他是第一军的士兵,并且屡次在全军射击比赛中获得好名次。后来赵登禹加入空军组建空降师,他得到了赵书礼的支持,允许他在全军中优先挑选他需要的人手。结果这丫一下子把全军排名靠前的射手一网打尽了,经过筛选最后只留下了三十个。
这战士一枪撂倒一个日军后,立即规避,沿着自己早都观察好的退路,依靠树林中的树木做掩护,不一会儿就到了汇合点,而他并没有甩开日军,在森林中匆忙撤退要是留不下痕迹是不可能的。
“又干掉了一个!”到了汇合地,战士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把自己的枪靠在旁边的树干上,对一个比自己更早到来的同伴说道。他的枪上带着一个单筒望远镜般的工具,这是一把狙击枪。
“哦,一共几个了?”那同伴看起来更沉静一些,年纪也稍大。
“四个了!对了队长还没有回来吗?”
“队长有事,就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你,嗯来了,我想我们该走了。”
这时候远处的植物动了动,两人顿时警戒起来,收起自己的装备,轻手轻脚的离开此地。
战士跟同伴三绕两绕的终于到了另一处地方,这里他看到了更多的人,包括他的队长。他的队长可是个传奇人物,出身倒是无奇,既不是什么打猎出身,也不是养羊的要打羊练出了准确度,他就是个普通农民家的儿子,家里十几亩地,唯一要跟他神射手能联系起来的大概要算小时候玩过弹弓了。不过当他的弹弓打伤了邻居家女孩的眼睛后,他就再也打不准了,所以可以说他的射击天赋完全是在部队中开发出来的。
“祝队,怎么回事,还打不打了?是不是要撤退了。”
战士看到所有的队员几乎都聚集在这里,他亲热的过去问队长祝纶道。
“等,看到前方的小河汊了吗,等日本人追到哪里,我们的就守在这边,不能让日本人过河。”
战士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只不过是许多狙击战士中的一员,要是他能看到地图的话,会发现他们的后退方向是一致的,都是通向了一个比较狭窄的谷地,而这个谷地最后被一个小河汊割断了。
战士没等多久,他很快发现森林中起火了,虽然是个狙击手但是进入了空降师后,也接受了严格的特种作战,他明白在森林中遇到大火该怎么办。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他迅速的站了起来一把就抓起了刚才放下没多久的背囊,但是其他人都没有动。
他好奇了:“队长,额,这个起火了”
“恩,我知道。”
“大火要跑啊。”
“我也知道。”
“那怎么还不走啊。”
“命令!”
“什么命令,命令我们在这里看火吗?”
“哪那么多废话。”
“额”
这时候远方传来了枪声,有机枪有步枪,还有手榴弹爆炸的声音。
队长终于下命令了:“好了,行动吧,所有人沿河搜索,狙杀一切零散逃过河的日军。”
“那如果他们集团强行渡河怎么办,用我们这步枪阻击他们吗?”
战士有点不服气,他觉得这些人肯定有事情瞒着他,不就是自己长得帅加上枪法准吗,至于这么嫉妒吗。
“集团渡河,你当其他部队都是猪嘛?”队长没好气道。
三十个空降师中的狙击手再次分散开来,各自寻找狙击位置,果然像队长说的那样,日军三三两两狼狈的往河这边蹿过来。他们身后到处都是浓烟,显然很多地方都起火了,而河流阻隔了大火,显然这边是安全的。
不时的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来,就有一个疲倦的日军得到超度,但是这阻止不了日军的渡河,他们别无选择,被身后的大火赶到了这里,别说对面有人埋伏了,就是河里有鳄鱼也必须过啊。
当他们以小队为单位四散搜索整个森林的时候,突然发现多处起火,而几个不多的能最快通到外面,而且不会受到大火影响的地方,全都被对方占据了,构筑了临时防御阵地,他们攻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后,只能选择其他方向突围,运气不好的又一次撞上了其他的阵地,直到来到了小河边这就是他们最后的旅程了。
时间越过越快,一直到即将天黑,三十个狙击手每人最少也狙杀了七八个日军,而赶到这里的日军人数也越来越少了。他们的任务也该完成了,他们使用的是狙击枪,上面的瞄准镜是塞北工厂制造的普通光学瞄准镜,可没有红外功能,夜里跟瞎子差不多,因此晚上也是他们预设的撤退时间。
通过瞄准镜,战士发现对面隐隐出现了一个特殊的日军,他的穿着似乎不太一般,再三观察了一下,他确认了,这是一个日军军官,尽管一副相貌已经狼狈不堪了,但是他挎着一把武士刀。
这个发现让战士欣喜,他已经狙杀了十一个日本鬼子了,他想这次应该没人能超得过他,包括他们的队长。于是当即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对方倒了下去,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就在他的枪声响起来的几乎同时,也有同样的一声枪响,显然这个猎物不只他一个人发现了。
果然他循着声音方向望去,从一株灌木中站起来一个人,那人向他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十二个。
法克啊,老子要是打死了这个鬼子,那么我也是十二个啊。
战士心中腹诽着,虽然他听到双方的枪声是同时响起来的,但是他知道声音传播也是需要时间的,他的枪声就在耳边,而对方还相距几十米外,精确算起来,肯定是人家先激发,所以这个人应该是对方先打中的,而他通过瞄准镜也发现了,当自己的弹道及身的时候,那人已经失去了自控,身子开始倾倒了,相比已经中弹在先了。
“队长就是队长啊!”战士喃喃叹道,方才那个人正是他们的队长,一个老狙击手。
正要离开寻找新的阵地埋伏的战士,突然又眼瞅了一下刚刚被打死的那个军官模样的人物,顿时他就迈不开腿了。日本军官是有武士刀的,显然这是很好的战利品,黑市上现在一把日本武士家庭的家庭古刀,按照品相可是能卖到数百到上万的。
因此战士心思稍微一动,就开始往河汊潜去。
昨天没法更新,今天补上啊,抱歉了
书评区有朋友说错别字问题,也实在是抱歉,现在很忙时间太紧了,写完就发上去,有空的话我会统一改改的
一百六十四节哈尔滨防御战(6)
更新时间2012…8…220:00:51字数:2840
前方反突击还有后面的阻击打的都很顺利,但是作为这次双城防御的总指挥梁镜斋却心绪不宁,不停传回的日军增援情报让他有种感觉,双城恐怕保不住了。可双城如果失陷,那么到哈尔滨将无险可守,哈尔滨恐怕要遭受日俄战争后的第一次战火了。可以说这次双城作战的真正目的是为了防御哈尔滨,哈尔滨的防御战根本就是双城作战,双城能不能守得住,是关乎哈尔滨能不能守得住的问题。
思前想后梁镜斋还是没有发出手里的那封电报,那是一封向上面求援的电报,他上次已经打了报告,但是上面还一直没有消息来,他不敢在催。在塞北军中他始终有一种客军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止他有,从晋军中整编进塞北军的很大一部分军官,尤其是高级军官都有这种感觉,塞北军的体制跟晋军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对这种体制梁镜斋没有异议,相反他认为晋军如果也是这种体制,在换上一个果决的领导,那么或许中原大战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没有给总司令部发电,但是梁镜斋实在是难以排解心中的郁闷,他给傅作义写了封电报。
“宜生吾兄,弟进来戮战于东北,时而激愤时而壮烈,与日寇殊死战斗颇多感慨,弟有一悟,量四万万热血为国挥洒,国恐不至于此。日寇也未必如你我想象中那么强大,机枪能杀人步枪也能杀人即便那大刀不也能杀人。倘吾国人人人抱有牺牲之精神,如日本之甲午之日俄敢于一搏,泱泱华夏必将复崛起于世界的东方。不日弟将有一恶战,恐难全功,唯有牺牲以报国。若弟不幸蒙难,吾兄切勿挂怀,当坚定报国之志,勿再苦陷于争权夺利的修罗场中,让国人于战火之中煎熬。”
傅作义收到电报,也是颇多感慨,立时回复了一封电报,表示了对梁镜斋的羡慕,羡慕他能带兵出征外敌,而自己只能窝在国内,同时隐晦的抱怨了自己这些晋系将领不被信任。
但是电报刚发出后,他就意识到不对了,梁镜斋是一个稳重之人,甚至有时候还有些老思想,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给自己发这些东西,说些不吉利的话语,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抗拒之力,恐怕真的是十分危急了。
想着想着傅作义气恼起来,难道这塞北军不把他们晋军当人吗,他受这种待遇太多了,尽管他也是山西人,但是却不是晋北人原来就不很受阎锡山的待见,要不以他的战功,哪里轮得到王靖国那些人站在他的头上。可即便在晋军中再受歧视,但是到底还是山西人,总还是比商震这些真正的外籍将领强些,当然再比如梁镜斋,他认为要是有机会,梁镜斋的能力不会比自己差半点。可现在好像情况比在晋军中还糟糕,赵书礼这小子是要把他们晋军往死路上推啊,梁镜斋负责去组建一个新兵师的时候他就不很满意,这不是打散他们晋军班底吗,现在竟然把这新兵送上了前线,这可就是居心不良了。你塞北军不是号称中国第一强军吗,第一二三军那么多老兵,不去上前线让一个新兵师去送死,这安的是什么心啊。
傅作义坐不住了,他直接驱车往塞北军司令部去,一路上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不能跟赵书礼撕破脸,毕竟现在是寄人篱下啊。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提三条意见,第一要求他们晋军进东北;第二他要求让梁镜斋撤下来,他的师不适合跟日本人对抗;第三在前两条不被答应的时候,他要求起码派他的军区解救梁镜斋。
他觉得这些要求合情合理,也不会跟对方起冲突,因为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纠葛。
当他的车进入塞北军司令部的时候,赵书礼正在跟一帮参谋人员商量问题呢,正好都在。
他一进去,看到大家脸色凝重,觉得有问题。
他不管这些,直接就说了自己的意见。
赵书礼看着他良久道:“不同意!”
“为什么?”
“不为什么!”赵书礼似乎心情不怎么好,懒得跟他多说一个字。
可是傅作义误会了,他认为赵书礼根本就是有意的,看来他的猜测没错,赵书礼就是要让他们这些杂牌军将领去送死。
气愤之下,傅作义也不管不顾了,啪的一声狠拍了赵书礼的桌子,怒道:“你这是歧视,真恨当年你们进山西时候,放你们进去了,老子该好好跟你们打一仗的。也省得现在受这样的鸟气。”
赵书礼道:“傅司令请注意你的言行,塞北军中没有派系,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的。”
“哼,没有派系,那为什么不让我们去东北,为什么派梁镜斋带的新兵去送死,就算你看不顺眼我们这些山西军官,那其他人还没有死绝啊,干嘛让梁镜斋去。”
赵书礼道:“请问你一个问题,阎老西是怎么相信你们的,是把自己晋北的嫡系部队派到前方,而把其他军队放在自己身边吗。老子不信任你们,会把塞北军的老弟兄派到边界派到东北,而把你们留在归绥吗。”
傅作义楞了,好像还真是这样,第一二三军不是在东北,就是在边界上布防,现在塞北内部留守的还真的是他们这些山西军队,他一时有些气弱了。
“可是”
“可是个屁啊,老子自有老子的考虑,这些不是你应该关心。我们刚才已经讨论过了,三十万晋军要是要调到黑龙江作战的,命令不久就到你们先北上库伦。”
“啊!这是真的?”傅作义习惯性的问了一句,他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了,这时候他想到,赵书礼不也是山西人吗,山西太谷人,如果按照这时代的规矩,他不会歧视山西军队的啊。
“哼,当然是真的,除了警卫部队和警察外,塞北军将全面部署到边界,以应付这次对日事变。”
“那,那太好了,那我就没有问题了,我这就回去准备。”
“你没问题了,可是我有!你的部队交副军长指挥,按期北上,而你,关禁闭三周。”
“啊!什么?禁闭。”
“好了,现在卸下你的佩枪吧,你不用回去了。”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怎么都去了,就留下我一个人呢。这个是我不对,我刚刚不该发脾气,但是我这样是着急啊,还请总司令海涵。”
“海涵?你也敢说,我这桌子可是榆木的,拍坏了你赔得起吗?现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