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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男人?”表妹有些为难,她知道在这个夜总会里,伺候男人是什么意思。她虽然是乡下人,可是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好的。挂念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过来,尽管心中早有为姐姐奉献一切的觉悟。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可是我”
“不愿意没关系,你不去,姐姐去就好了!”
“不要啊姐姐,你可不要做那种事!要去,让我去好了。”
表妹已经哭了。
“姐,不好了!”
这时候突然门被暴力的推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冲了进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瑶华看到来人,严肃又带有懊恼和烦扰的表情才算好了些,虽然是出言训斥,但是丝毫不见愠色。这个人就是她家过去的小少爷,现在则是她的弟弟。
“姐,出大事了,报纸上刊登了,塞北军阀赵书礼在南京遇刺!”
“啊!他出事了,现在怎么样了?”
“情况不明!”
瑶华突然跌坐在地,坐也坐不住,又很快的爬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乱转。她害怕了,到头来,她还是害怕失去一切,尊严比不上富贵。
“备车,马上去南京,快!”
瑶华要去南京了。
二百零三节连锁反应
连瑶华这个只跟赵书礼见过一面的女人,都急匆匆的赶往了南京,更不用说其他跟他交往较深的了。
妻子清荷听到消息,当场就晕倒了,醒来后自然是第一时间坐上飞机,飞往南京。
至于那个女学生梅琳芝,在被傅清荷无情的拒绝后,她第一时间要离开塞北,往南一路走,发誓再也不回这个地方了。可是到了山西大同的云冈石窟的时候,看到巍峨的大佛,她想到了她笃信佛教的母亲,母亲已经死了,但是母亲从小灌输给她的缘的概念,她还记得。她此时觉得她跟佛有缘,于是留了下来,住进了石窟中。当地官员听说这女人跟赵书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敢阻拦,还专门给她在石窟中搭建了一间可以住人的房子,嘘寒问暖问她要什么要求,尽量满足。梅琳芝听到消息,要比傅清荷晚,她是从报纸上得知的。虽然闭门念佛,毕竟是青春年华,她闭门没多久,对当地官员提的一个要求就是给她提供报纸。
听到这消息后,正在努力让自己接受一切感情皆是梦幻泡影的梅琳芝,顿时就坐不住了,她感到了感情不是什么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而是实实在在的,能让人喜能让人忧,能让人欢乐或悲伤。她放弃了青灯,坐正太铁路到了北京转车南下了。
跟这些女人的担忧不同,更多人有另外的担忧。
第一个人要算傅清荷的父亲,赵书礼的老丈人傅伦了。老人家这几年管事越来越少了,名下的资产足以让他位列塞北十大富商之列,可是年纪毕竟大了,现在唯一的爱好是逗孙子玩。一个女婿半个儿,现在自己的女婿遇刺了,只有一个独女的他如何能不急。也跟女儿一道南下了。
更有人除了感情的担忧外,还有另外因素的担忧。
像何应钦这种担心,但是更强烈的担忧来自塞北。
徐新六,不言而喻,他是最为担心的。徐新六职位塞北边防司令公署秘书长,位高权重,很多文件其实都是他代替赵书礼处理的,当赵书礼不在塞北的时候,他是有权利代行其职的。可是他毕竟只是个秘书长,名义上只是帮助赵书礼处理公务,他一切的权力其实都是来自赵氏,这让他如何不忧。
让徐新六颇感为难的是,现在赵书礼遇刺的消息竟然被媒体披露了,塞北必然有大变故,像现在股市就开始跌宕了。这种严峻的情况,让他不能离开塞北,只能委托和派遣了一大批人南下。其中有跟他一样担心的姜奎,姜奎职位在孔韧离开后,一直都是工业部副部长,但是工业集团军成立后的大工业建设,他却是新成立的工业化委员会委员长。纵观整个中国,对工业如此重视的,舍赵书礼外无二人。
军事方面则由宋远代表南下,虽然宋远现在权力日益被赵书礼削弱,基本上就是个闲职,主抓新兵营的工作,可是也不用他亲自去训练啊,但是宋远的地位依旧,塞北地区现在两个将级军衔,他就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的深厚背景,塞北军建军其,军中就深深刻印上他的烙印。他去完全能够代表塞北军方的意见给南京方面施压,而其他人不管是资历,还是威望还都不足。
同时宋远南下处理问题,查明真相,而塞北军已经开始准备了,各级军队开始动员,取消了所有休假,预备役接到了命令,组织起来进行常规训练,并随时准备好军队的召唤。各种演戏不断,整个中国笼罩着一层恐惧,塞北的巨兽恐怕要掀起波澜了。
不仅是塞北如此兴师动众,其实整个中国都震惊了,各个势力表态不一。各个报纸评论也是大相径庭,各种猜测,各种流言。其中有认为是赵书礼上次在上海杀了黄金荣,刺杀他是黄金荣的手下做的,有的认为是日本人干的,也有认为是英国人干的。总之各种猜测都有,其中包括了蒋价石在内的各路军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谁最后得利谁就是凶手。但是英日两国都发声明否认此事,蒋价石则表示清者自清。
在赵书礼遇刺后,本来随行他而来,还没有协调好,南京方面不允许进入南京城,只能暂时安置在雨花台的第一军,强行入城了。这给南京方面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他们很想知道赵书礼情况如何,但是现在他们也见不到赵书礼本人,赵书礼所在的医院,现在全部被他的军队封锁起来。
尤其是南京军方,他们非常担忧爆发内战,政界更是担心,当官容易吗,爬上来的知道自己爬的多么辛苦,混上来的知道自己奉承人多么不易,花钱买来的也知道这官位有多贵,因为都盼望着赵书礼没事,同时又渴望中国能站出来一个拿主意的,这时候他们想到了蒋价石。于是由于赵书礼的遇刺,中国政坛开始出现了呼吁蒋价石付出的声音。
但是蒋价石拒绝了,现在正是个风口浪尖,他因为这事如果付出的话,那么更有人来怀疑他是主谋了。
可是主谋到底是谁,连塞北军自己也弄不清楚。
塞北整府得到的信息,也就是在接见南京官员的时候,突然爆发出冷枪。枪手近距离使用手枪射击,子弹击中赵书礼右胸,子弹穿胸而过,目前正在救治。枪手当场被射杀,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物品,使用的手枪为日制手枪。所有的信息仅此而已,据此怀疑日本理由不充分,因此这个信息也就被封存起来了。
而赵书礼的情况,连塞北整府方面都不清楚,警卫部队拒绝透露任何消息,只是说正在积极救治。
因此塞北整府是十分着急的,才第一时间派人南下,但是文官代表姜奎被拒绝进入医院,反而是宋远被允许进入了。这更让人迷糊,赵书礼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好在傅清荷一家到来后,也被允许进入了。整府代表有望从他们口中得知真相,而不用瞎猜是不是宋远为代表的军方,现在掌控了一切。
一切一切因赵书礼的遇刺而引起的连锁反应,只要他一天不出来个结果,或者生或者死,那么就不会结束。
二百零四节赴美就医
南京金陵大学鼓楼医院,是美国医生在清朝时候创办的,开始叫做基督医院,辛亥革命后,改名为此名。
毫无疑问这个医院是南京最好的医院,现在已经被军管了,但是却是全国目光汇聚之处。医院外来自全国各地的人团团围住,人数比封锁医院的军人还多。其中有赵书礼的朋友,有亲人,有关系户,还有来自各个军阀的探听消息的人员。更有的是兴致勃勃的记者,他们大概是人群中最轻松的了,他们不但不担忧,反而非常急切的想要得到确切的消息,不管是赵书礼挂了的,还是赵书礼治疗好了的都行,反正只要是新闻就好。
但是他们不被允许入内,为此还有不晓事的记者和军人发生了冲突,被打的住进了医院,但是也没能如愿,没能进入这所医院,而是到了其他医院。这下记者们不敢在意新闻自由为名,跟军人硬着来了,他们知道塞北军这些军人恐怕是真的急了。
医院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病房内,空空荡荡,一张干净的病床上,此事就躺了一个人,就是赵书礼。
他的脸色惨白,但是眼睛却睁开着,他没死!
他身边是从塞北赶来的宋远。
“宋兄,我恐怕是不成了。塞北以后就靠你了,我死以后,你可接过塞北军的大旗。咳咳,还有你要提防一些人,那些人都是死脑筋,除了我,他们谁都不服气。这些人你一定要除掉,否则你根本无法安稳下去,咳咳,额,这些人的名单我草拟了一份,待会会给你。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发誓带好塞北。同时你一定要注意,那些人,我就是例子,太大意了,才成了这样。”
赵书礼神情严肃的对宋远说着,这是要传位了?
这时候突然门响了,傅家人进来了,但是只有傅清荷一个人,她父亲没有被允许进来。
“宋兄,兄弟和内人说几句话,烦劳兄弟”
宋远明白过来,刚才还被传位的事情所震惊,半天没反应过来。现在他老婆来了,是得给人家让地方,于是他敬了个军礼,转身走出了医院。久久心情无法平复下来,自己就要成为塞北新一代的领导了吗,这梦来的如此快,快的让人不敢相信。可是阻碍肯定不小啊,到底哪些人是赵书礼的心腹呢,那些人是不能信任的呢,宋远顿时头痛了,他离开塞北权力中心有一段时间了,很多东西他都无法了解。
与此同时,赵书礼在病房内跟妻子却是另一番交代。
“清荷,我这次如果真不行了,你不要打断我说话,听我说。如果我真的,你也别哭啊,这样让我怎么说。听着,如果我真的不行,好好的把儿子养大,至于能不能继承我的位子这倒在其次,我担心如果我死了,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如果实在是不行,那么就去国外吧,隐姓埋名过一辈子,永远都不要提起赵良悟这个名字。宋远这个人不能信任,他有野心却优柔寡断,我已经用话把他逼近了死角,恐怕他的性格一时半会不会钻出来。但是也脱不了多久,你要坚持啊,照顾好自己。”
“别说了,你不会有事的”
傅清荷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却不敢大声,只能低声敪泣。
“人各有命,恐怕我等不到看到中国崛起的那天了,不要为我难过,能来到这个世界,风风光光一场,站在万人之巅我已经无憾了。你听好,今天离开医院后,就向外界宣布,说我病情已经稳定了,但是需要康复,要去美国修养。记得把我送到美国,让宋远,让宋远额”
说到紧要处,赵书礼终于支持不住了,他脸一红,突然晕了过去。
傅清荷慌乱了,立即大喊着叫一声。当一声进来把连眼泪都不知道流了的她扶出病房外后,她眼一黑,也晕了过去。
赵书礼交代她的事情,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或者说根本没有记住。尤其是赵书礼最后说的让宋远,让宋远干什么,她更是猜不出来,但是也懒得猜了。就这么一晕了事,却不知道给后事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当他醒来后,医生告诉他,赵书礼暂时稳定下来了,生命危险倒是不会有,但是也没用脱离危险,现在全身低热,如果这烧不能退,人即使活下来了,也会有严重的后遗症,也许会智障。
傅清荷跟带着十字架的医生大吵了一架,然后开始准备把赵书礼送到美国去了。因为她最后听到的就是,赵书礼说要到美国去医治,既然自己丈夫要去美国,那么美国肯定能救他,她对丈夫一直都是迷信的。
但是傅清荷忘记了,赵书礼最后的关于宋远的交代。
赵书礼当时到底想说什么,没有人知道,从他后来的回忆录中也找不到关于此事的记述。只是后来在跟谍战人员谈论阴谋的时候,他透露了出来,原来他当时交代,让妻子把自己送到美国的时候,一定要让宋远同行。尽管他用计,让宋远对周围的人都不敢信任,不敢轻易透露出自立的意思来拉拢人。但是这是针对他很快就不行的情况,如果他能坚持,那么自己到美国,一定要让宋远随行。至于为什么如此针对宋远,赵书礼认为此人没有机会完全掌控塞北局面,他有资历,但是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源。但是他有一颗野心,他人生的信条从来就是当官,往上爬就是他的根本目的,尽管这几年低调了很多,甚至有时候不惜自废武功,协助赵书礼裁掉了军中他的亲信,但是赵书礼更担心了。
可是妻子没有会意到这些,他还以为丈夫最后是交代她要依靠宋远呢。
三天以后,赵书礼的病情没有好转,而南京方面也是帮助联系好了一艘美国货船,经过简答的装修作为赵书礼的病船,载他去美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