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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流出血来,进了工地就没有在出来。最后是路修成了,人也死够了,可是道路却完全不能使用,只是一个表面工程。为了瞒过塞北方,马家军禁止青海百姓使用这条路,只有中央和塞北的官员来视察的时候,他才允许车辆通行,就这样还是坑坑洼洼的。
事发后,赵书礼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给马家军发了最后通牒,要求重修道路。结果马家军一阵紧张,摆开防御架势,同时联络中央请求裁决和调解。赵书礼当时也不想把他们逼死了,逼到中央一方也不好,真打起来也不好,说实话那块地方他还真是不想要,穷不说了,即便打下来不付出比马家军多数倍的牺牲是不可能的。
最后赵书礼要求修路,不在要马家军掏钱了,从这穷鬼腰包里掏钱比要命还难。塞北继续出资,但是这次修筑要塞北自己来修。就这样马家军还是有顾虑,历史上的有先例。当年秦国想灭掉巴蜀,于是说要送一个女儿给巴蜀国王当老婆,巴蜀国王信以为真,帮着秦国修建了一条道路,结果路修好了,国也灭了。这还有一个着名的典故,叫做五丁开山。因此马家军也害怕这是想进攻青海的准备,但是不修吧,挨揍就是眼前,修吧好歹能拖后几年。
最后是没办法才允许了修路,路通了,但是战争没有来临,反而是青海牧区的各种产品源源不断的从青海输出到了塞北地区,青海经济大发展了起来,这下子才放下心来。因此这次赵书礼再次提出修路要开发盐湖,他们表里面里,发自内心的支持。甚至不惜自己也出资三分之一的资金来,这对只有两百来万人的青海来说难能可贵啊。
用了两年时间,塞北展现了塞北速度,修建了一条建议的公路和一条单线铁路线。
尽管运输能力不算太大,但是开发盐湖的契机成熟了,只是一个盐湖来使用的话,这些交通设施就足够了。
赵书礼现在就坐在这条铁路线上,随行的有上千名专业的警卫人员,编制为一个警卫旅,比普通的旅要小点,但是战斗力未必就小,从装备到待遇都是冠绝全军的,人员素质那自然也是全军第一了,除了赵登禹的空降师没有望其项背的。
因为要视察自然是看的越多越好,赵书礼才没有选择坐飞机,而是坐这条通车没多久的铁路。一路上几乎没什么人迹,不是荒山隔壁就是枯草原,偶尔见到的活物不是草原上的黄羊,就是仍旧在铁路上后续完善施工的工人。
火车在晃动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赵书礼想到了青藏铁路,他要不要也修一条青藏线,现在这条铁路既然都已经通到了格尔木,那么何不干脆延长到拉萨呢。技术上的难度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说大不是不能修,而是修建困难其中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比如修建工人的生命代价,说小吧也不小,这么条铁路可不是在平地上铺轨,不说修建的时间恐怕比之平地要多耗费几倍,花费的金钱估计也是天价。而修建这条铁路的意义在哪里,后世是因为跟印度的领土问题才修建的,算是一条战略铁路,经济意义上只能说是一条扶贫路,效益上并不划算。现在修这条路有必要吗,耗费巨额资金,最后起不到应有的作用?
不过也许应该提前布局了,二战后印度独立,然后跟中国争夺边境的土地,那时候这条铁路不但能起到增援的作用,更重要的是也能起到威慑作用。赵书礼决定不下来,想着想着他突然笑了。为了印度阿三也要如此布局,实在是太可笑了,不服气就打呗。有争端不应该只防御,进攻手段改用还是要用的。
二百三十一节资源啊
好容易到了盐湖,这里的气象第一时间就征服了赵书礼。
一望无边的蓝色湖面,常年不停的草原风一吹,碧波荡漾。
“那是什么?”
指着远方湖中一道道白色的条带,赵书礼问随性人员道。
“那是大盐桥!”
随性的是一个带着黑小帽,留着小山羊胡子的半百老人,他是青海比较有名的学者。
“大盐桥?”
赵书礼还真的没见过这玩意。
“哈哈,是啊,赵司令。这湖里不是高低不平吗,高的地方有些接近甚至露出湖面的一些湖底慢慢就有盐出来了,就形成这厚厚的盐桥了。”
马步芳笑呵呵的卖弄着,他表达的并不准确,不过是临时恶补的知识,他才不会关心这几把是怎么形成的呢,只要能变成钱咋弄的都不要紧,反正是阿拉送的礼物。
赵书礼倒是明白了:“哦,是结晶吧。”
“对,就是结晶,赵司令就是厉害,这玩意儿都知道。”
面对马步芳的马屁,赵书礼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现在动工的是什么?”
赵书礼指着远方的施工人员,那些人员没有被通知有人来视察,因此还在安心施工没有受到影响。这是赵书礼的作风,他是很喜欢到工地视察的,那让他能感到在自己的掌控下,各种工业一点一点增长的感觉,就想是玩战略游戏。但是当他开始一视察就发现了不对了,他所到之处,彩旗票票,人群聚集,夹道欢迎。他后来问一个欢迎的憨厚民工,问他喜不喜欢他来,老工人说很喜欢,因为赵书礼来了,他们可以放假一天。这不是耽误工期吗,完全的扰民啊,搁在皇帝时代,这就是黄土垫道净水泼街啊。
扰民的事情不能干,他看不看没关系,不看没影响,看了反而耽误人家的工期。但是又实在是忍不住,后来他的视察从来不会通知建筑方,这样反而能看到更多东西,比如违章施工了,比如压迫工人了什么的。难怪古代的皇帝有微服私访一说,看来不是电视上演的那样,是玩去的。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赵书礼喜欢微服突击工程工地,渐渐的一级一级的官员也这样做了。这样倒是让包工头和承建公司慢慢的低调了下来,不在那么肆意压迫从南方用低廉的工资骗来的工人了。
这次来青海本来也是不想通知相关方,可后来考虑到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民族情况又复杂,担心发生安全问题。这才通知了马家军,但是自己也加强了安保工作,赵书礼的精锐警卫旅尽出,同时先一批人员已经赶到了格尔木,在盐湖区修建了简易的机场,赵书礼的专机也停放在这里,万一发生意外,警卫旅有能力保护赵书礼安全上飞机。
“现在进行的是基础建设,包括道路、码头等。另外在湖区南方我们的工厂也在打基础,平整地平,还正在修建一个自备电厂,没有电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这次回答的是跟随赵书礼来的专业工程师,他是属于范旭东的永利公司的技术人员,这些问题也只能他来回答,指望马步芳那种半吊子还不如赵书礼自己猜呢。
赵书礼点点头道:“电确实要自己弄啊,青海的基础太差了,咱们这个工程相当于从零开始啊。对了这湖区的道路可怎么修啊,在盐湖上假设桥梁吗,技术上有困难吗。”
“哈哈,怎么可能在盐湖上架桥啊,就算技术合格,也用不了几年啊,这湖水可都是卤水啊,盐度很大非常有腐蚀性,不管是混凝土还是钢铁的桥墩都用不了几年的。也没有那么麻烦,就以盐桥做基础我们来修建道路。”
“嗯?盐桥!那不是浪费了那么多盐吗?而且这是盐啊,遇到下雨不就化了吗。”
工程师点点头,表示赵书礼还是很懂行的,认真解释道:“浪费盐到没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盐多。至于下雨吗,也不用担心,根据水文统计,这几年这里几乎不怎么下雨,去年就没有下一场雨。而且我们也有处理,在盐桥上铺设砂石料,普通的雨根本不用怕,而大雨百年也未必遇到一次。在加上我们还进行了一些仿佛处理,比如为了防腐我们的路面都使用的沥青混凝土来修筑,这种路面也有一定的抗雨水作用。”
赵书礼点点头,难怪他看到了许多褐色颗粒,原来是沥青搅拌的沙石。
赵书礼暂时没有了问题,静静的望着一眼无边的湖面,鼻子里灌入带有咸味的风。
看着脚下湖边因为常年的结晶而出现的一层厚厚的白色盐层,这盐层洁白的就像是白玉一样美丽,想着这盐里面可以提炼出食盐,加工出纯碱,点解出金属镁,还能生产出钾肥,他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力量,那是资源的力量。根据范旭东的说法,这里的盐类可以开采几千年,而点解出的镁可以供应全世界使用六百年。
金属镁是一种战略物资,跟铝是同位素,用这种金属冶炼出的合金在一定程度上比铝合金更优良。现在塞北的飞机可离不开这种金属,镁铝合金在一战时期德国人就利用到了飞机生产上,随着他们的技术人员,这些技术也带到了塞北。可以说镁是一种战略物资,也正是这种物资才是压倒赵书礼心理防线,让他下定在这里修建工厂的决心的。
这个大型联合化工厂建成后,将年产三十万吨钾肥,还有两万吨金属镁,不但能满足塞北的飞机工业需要,还能大量出口,并且有了让镁合金这种优良材料应用到民用领域的可能,按照范旭东的畅想,这里投产后,中国将成为金属镁最大的生产国,成本比其他国家降低至少一半,到时候可以大量出口,跟列强国家的工厂强力竞争,并最后一一打到他们,让全世界只有中国的镁生产可以有利润。
赵书礼不由得联想到了,从这湖里的水中,变出的金属,让世界上一个个不可一世的洋工厂纷纷倒闭。看着这富含钾钠镁元素的湖水,赵书礼无法想象,它们怎么就能经过一系列的物理化学变化,变成固体的可供利用的产品。在技术上他一直没什么进步,算是稍微了解一些简单原理的小白。
庞大的盐湖,长一百多公里,宽二三十公里。其中蕴含着恐怖的资源,这样的地方,也只有面积广大,地利情况复杂的中国才可能存在,而他将来所要面临的对手日本人是无法想象的。突然他理解了日本人为什么从明治维新,甚至更早的丰臣秀吉开始,就对大陆充满了野心了。他们疯狂觊觎着上天赐予中国人的华夏大地,但是中国真正的富庶仍旧是他们无法想象的,在蚂蚁的世界里没有大象。
富庶的土地,数不尽的资源,为华夏种族提供了生存的空间,同时也惹来了嫉妒的目光,资源啊,你是福是祸啊!
二百三十二节1936年
赵书礼在盐湖只带了十几天,他本来想呆上一个月的,体验下高原。结果几天后就有高原反应了,睡觉惊梦,常常感冒还不容易好。于是呆不下去了,临走叮嘱施工负责人,要他尽量聘用当地百姓,对内地来的技术人员也要注意安全和健康。
在他走的这段时间里,国内发生了点事情,不算大但是赵书礼却为他的结果十分担忧,因为很可能一件小事可能影响中国乃至世界的未来。
这事因蒋价石而起,他在南方这几年没少折腾,聘请了大量的德**事顾问到了军中。并且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尤其是江西展开了大规模的剿匪运动,最终把一只神奇的武装逼的开始了战略大转移,史称长整。不管意识形态如何,长整都是一个传奇,是一个伟大的武装大行军。张学良感慨,这样带兵他不行,中国没人行,不管是谁带的军队,这么一折腾不散了才怪。
这只神奇的军队,穿过云贵进入四川经过雪山草地跨国大渡河,进入了甘肃,最后到了陕北。一路上确实不符他们的行动名称长整,真是整了不少人。
话说后世的人都以为蒋价石太过于重视和害怕这只军队了,所以才不遗余力的进行他所说的剿匪,其实这是夸大了。第一蒋价石没有那么长远的目光,第二这只武装现在的地位说蒋价石专门针对他们对他们重视实在是后来给自己脸上贴金而已。为什么蒋价石如此重视,其实很简单很好解释,因为这只军队位于他势力地盘的腹地,而且不像其他军阀那样名义上还以他为最高领导。而这只军队不但名义和实际上都不服从他的领导,甚至公开建立国家,跟他所领导的整府对着干,他能容忍才奇了怪了。
一切都符合历史,这只军队被迫转移,但是有一点不符合历史了,那就是他们经过的地盘上有了赵书礼这个程咬金。从后世来的他,其实并不想消灭或者跟这只军队对着干。因此在甘肃他放了这只军队一码。
可是当他们到了陕北,休整恢复后,却开始挑衅塞北。
他们进兵甘肃要开辟新的根据地,同时经过河西走廊打通一条通往苏联的通道,跟塞北军开始了军事摩擦。赵书礼没想,也没想到自己能消灭这只军队,但是必要的反应还是要的。
由于当时他在青海,叮嘱李忘川对挑衅行为要进行必要的回击,绝不惯任何敢于挑衅塞北军的势力任何毛病。李忘川也是这么做的,可是手下执行出了问题,不是不够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