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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仙子柳眉一蹩,道:“你将他骗到哪里去了?他是我们师姊妹的兄弟,你若害了他的性命,可别怪我反脸不认人了。”
向东来道:“华大侠对我有救命之恩,老朽岂能恩将仇报,谋害华公子的性命。”语音微顿,接道:“我说了一个地点,华公子到那里养病去了。”
兰花仙子道:“什么地点,你可别把他骗往西域了。”
向东来哈哈一笑,道:“当然不会。”语音微顿,接道:“此地耳目众多,那养病的地点,回头我再告诉姑娘。”
兰花仙于头一点,忽然朝那金色箱匣一指。道:“这内中装的就是《剑经》么?”
向东来点头笑道:“一点不错,剑圣虞高的半生心血,就在这小小的箱匣之内。”
兰花仙子道:“依我看来,你与其便宜旁人,还不如交给华夫人保存,将来转交给华天虹……”
向东来将头一摇,截口笑道:“华夫人已存必死之心,她既不生出子午谷,《剑经》交她保存,同样是便宜旁人。”微微一顿,接道:“不过.老朽仅是将这稍匣交给大众过目,交易是否谈得成功,那还说不一定。”
兰花仙子格格娇笑一阵,道:“既然可以过目,我得先看一眼。”
向东来呵呵笑道:“你这位姑娘当真娇纵得很。”转脸朝那名弟子道:“玄清,将《剑经》交与姑娘过目。”
那名叫玄清的少年低应一声,手捧金匣走了过去,双手奉上。
兰花仙子伸手接过,低头望去,只见那箱匣长约八寸。宽约四寸,正好装盛一册书籍,通体金黄,金光闪亮,在那箱匣的上面,镌搂着两个古篆,正是“剑经”二字。
可是,那金色箱匣仿佛一块金砖,混然一体,没有丝毫缝隙,倘若是个箱匣,那就分不出箱底箱盖,不知如何开启了。
兰花仙子拿在手中反复端详,始终找不出巧妙所在,不禁吃吃娇笑,道:“好啊!难怪老前辈这么大方,如此重宝,也肯轻易示人,原来这上面还有机关。”
向东来哈哈一笑,道:“人心难测,老朽又不是傻子。”
只听周一狂叫道:“什么机关,拿过来老夫瞧瞧。”
兰花仙子翻了一个白眼,嗅道:“看你那一副猴急的样子,也像一个成名人物么?”
周一狂怒喝道:“你找死!”独掌一扬,就待拍击过去。
兰花仙子视若无睹,将那金色箱匣轻轻摇动一下,娇笑道:“里面装的当真是一本书。”
向东来敞声笑道:“货真价实,那还假得了么?”
兰花仙子星眸一转,倏地现出忸怩之色,娇声道:“向老前辈,这箱如何开启,我真想瞧上一眼。”
通天教主心头一动,暗道:这苗女热情洋溢,娇美如花,另有一股迷人的魔力,若能弄到手内,倒是艳福不浅。转念中,不禁呵呵一笑,道:“向施主,九毒仙姬门下从不使剑.那《剑经》让她看看也不要紧。”
兰花仙子脸色一沉,道:“谁要你讨好了?”
通天教主拂髯大笑一声,道:“难道你不想看那《剑经》一眼?”
但听向东来道:“那〈剑经〉仍是武林瑰宝,人人梦寐以求,除了最后的得主,谁也不能见到。”
兰花仙子讶然道:“为什么?”
向东来道:“无论是准,只要见到那部《剑经〉,读上一句两句.纵然是砍下他的脑袋,他也不会放手。”
周一狂双眉一掀,道:“你自己读过几句?”
向东来摇头笑道:“老朽若是读过一句两句,那也舍不得转送他人了。”
周一狂道:“哼!既然未曾读过,你又何以知道那《剑经)
好到什么程度?说不定内容平凡,不值识者一笑,那也是大有可能之事。”
向东来谣首不迭,道:“你可知道,我这一身武功是由何处得来?”
周一狂道:“你老弟这身武功,难道不是令师所授?”
向东来微微一笑,将手一摇,表示自己的武功并非师父所授。
周一狂环眼一瞪,道:“师娘暗地里教的?”
向东来哈哈大笑,道:“只有周老弟你的武功,才是师娘暗地里教的,老朽这一身武学,乃是由那《剑经补遗》之上得来。”
白啸天心头猛然一震。暗道:老儿定然是讲瞎话,短短五十八字,如何能造就他那一身奇绝天下的武功?
转念之下,将那五十八字的〈剑经补遗〉重又在心中念了一遍,觉得那短短的五十八字,确是包含一篇至高无上的武学原理,一字一句,都值得仔细玩味,但说向东来的一身武功就是由其中得来,似又有一点过分。
只听周一狂道:“向老弟,你仅由〈剑经补遗〉就练成了这身武功,倘若连〈剑经〉本身也研习一遍,岂不就无敌于天下,那你因何而不为呢?”
向东来双眉一扬,道:“老弟台,我不习《剑经》、难道就有敌手么?”微微一顿,笑道:“你不看那华天虹,他仅仅知道前面几句,剑法已是面目全非,一招一式,威力无穷,连白老帮主都抵挡不住。”
周一狂暗暗忖道:“老儿这话倒是不假,瞧先头那一阵搏斗,白啸天若不搅乱华天虹的心神,只怕他早已死在那小子的剑下
通天教主突地敞声一笑,缓缓说道:“向施主,贫道已被你说得心花怒放,闲话休提,你先让我等看一看《剑经》,真假虚实,自然分晓。”
向东来道:“这个当然。”转面朝兰花仙子道:“姑娘业已过目,如今该让他们几位看看了。”
兰花仙子吃吃一笑,道:“这么好的东西,我有点舍不得放手。”
向东来哈哈一笑,道:“物各有主,纵然爱不忍释,也是徒唤奈何。”
兰花仙子撇嘴道:
“哼!稀罕么!”随手一扔,将那金色箱匝掷在白啸天脚前,气呼呼地走回棚内。
白啸天心头一跳,暗暗忖道:莫作真有天意,活该老夫独霸天下么?
念头转动,按捺住心头雀跃,俯身去拾那金色箱子。
通天教主突地大喝道:“白兄,动不得!”竖掌一推,一股阴柔暗劲潜涌过去。
周一狂独掌一挥,击出一股狂猛的掌力,任玄见两人出手,也抡手一掌,同时击了过去。
三股猛恶的掌力,齐向白啸天击到,生飚怒卷,呼啸震耳,威势慑人。
白啸天惊怒交迸,疾地一跃,身形笔直拔高两丈,躲过了这一击。
只听蓬然一震,三股掌力相撞,激荡起一阵旋风,吹得白啸天衣袂飘飞,措猎作响,那金色箱子留在原地,纹风未动。
白啸天飘身落地,脸上气得发白,怒道:“天乙子,你何不与白某人先较量一场?”
周一狂叫道:“老杂毛,白老儿向你叫阵了。”
通天教主呵呵一笑,道:“白兄,你火气可真不小。”
白啸天冷冷说道:“白某人脾气虽好,可不容忍两次。”俯身又上拾那箱子。
通天教主、任玄、周一狂,三人飞快地交换一瞥,倏地齐齐挥掌,同时向白啸天袭去。
白啸天手指已快触到箱匣,忽听劲风震耳,知道自己若将那《剑经》抬起,势必伤在三人掌下,无奈之下,只得身形一晃,打从任玄与周一狂两人掌力空隙问掠了出去。
向东来哈哈一笑,道:“好俊的身法,神旗帮主的威名,果然不虚。”
白啸天脸色突转铁青,欺身一掌,猛然朝通天教主击去。
第五十三章 金剑之秘
通天教主喝道:“白兄,你是当真要打?”左手一挥,反截敌腕,有手一招“云开见日”,一中拍击过去。
这一掌隐藏在左手袍袖之后,突然击出,阴险之极,白啸天盛怒之下,未免心躁气浮,但只一瞬,头脑已转冷静,眼看这一掌来势凌厉,不宜力敌,顿时双足一挫,疾向一测闪去。
任玄见他背朝自己,相距不过五六尺远,暗想这种便宜不拣还待什么,当下一声不响,悄然一掌,倏地袭了上去。
这三人先后出手,时间不过一瞬,周一狂一瞧机不可失,顿时贴地一掠,疾向那《剑经》扑去。
他这里一动,白啸天等顿时惊觉。任玄首先一个大转身,一掌朝周一狂击去,白啸天与通天教上一左一右,同时扑了过去。
只听周一狂哈哈一阵狂笑,一手抓起金匣,身形一个翻滚,避开了三人的一击。
他四肢已失其三,剩下的一,只手抓着那金色箱匣,业已无力还击,索性身形一顿,停在当地不动,通天教主、白啸天、任玄,三人将周一狂围在中间,睹状之下,也就停下手来。
要知江湖三害所以能够共存共荣,相安无事,就是因为三方面势力相持,三个为首之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若有一方脱颖而出,即是对另外两方的威胁,因而彼此间猜忌与防范之心极重。
想那箱匣之内乃是《剑经》,倘若落到白啸天手内,抢夺起来固然不易,万一被他带走,那更是莫大的危机,反之,落在周一狂手内,三人却是但然无惧,丝毫不以为意。
周一狂只有仇敌,没有一个朋友,自己也知道,在这子午谷内,没有自己占的便宜,这时抓着箱匣,眼看强敌环伺,插翅难飞,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暗暗忖道:管他妈的死活,先打一阵哈哈再说。
心念一转,顿时哈哈一阵大笑,道:“向老兄,这箱匣之内若是《剑经》则罢,若是毒蛇……”
言犹未了,突然脸色一变,五指一松,几乎将那金色箱匣摔落下去。
通天教主笑道:“老周,毒蛇咬手么,快快扔过来。”
周一狂眼珠一转,叫道:“任玄,你夺去了老夫的金剑,索性便宜你吧!”抖手一掷,将那金色箱匣扔了过去。
任玄暗暗忖道:周一狂与我仇深恨重,焉肯将便宜给我,此中有鬼!
心念电转,那金色箱匣业已飞到面前,想想罕世重宝,拼了性命,也不能拒于门外,急忙袍袖一翻,将那箱匣卷了又卷,隔着重重衣袖抓在手内。
移目望去,就这一忽工夫,周一狂五根手指已转乌黑,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隐隐泛出一片黑气,一望而知,业已中了一种极为厉害的剧毒!
白啸天暗暗忖道:好险!好险!适才若是将这玩意抢到了手内,此刻中毒的岂非老夫了!转念之下,背上已是冒出了一阵冷汗。
只听通天教主笑道:“白兄。这救命之恩,可不要忘了。”
白啸天冷然道:“哼!教主的心肠恁好,兄弟倒是错怪好人了。”
忽听“嗤”的一声,任玄将袍袖齐时撕脱,在那金匣上卷了又卷,接着又撕下左手的袍袖,裹在外层,转身行去。
通天教主与白啸天飞快地交换了一瞥眼色,二人身形一晃,挡住了任玄的去路。
任玄双目一翻,冷冷一笑,道:“两位拦住兄弟,难道是要动手不成?”
通天教主哈哈一笑,道:“任兄莫要忘了‘江湖三大,之间所订的盟约。”
任玄冷笑道:“兄弟怎敢相忘,但我记得那是攻守同盟之约、并未限制兄弟不许接受朋友的礼物。”
通天教主敞声笑道:“江湖道上,义气为先,既有盟约,就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任兄若是见利忘义,岂不教朋友们寒心?”
忽听嗖嗖风响,燕山一怪与龙门双煞三人,齐齐闪到了场内。
白啸天冷冷一哼,道:“风云会人多,难道神旗帮人少不成?”
举手一挥,毒诸葛姚策立即率领十余名黄旗护法拥到场内,将燕山一怪与龙门双煞三人围了起来,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立即动手之意。
任玄暗暗忖道:如此冲突起来,通天教势必站在神旗帮一边,风云会两面受敌,万难讨得好处。
心念电转,只得强抑忿怒,道:“白兄是存心内哄,先与风云会决一雌雄么?”
白啸天漠然道:“兄弟是无可无不可,为敌为友,全凭任兄抉择。”
他是亲眼见过《剑经补遗》之人,对他来讲,那部、剑经》的魔力,远远大过旁人,纵然要起内哄,他也不能任由《剑经》落入旁人手内。
但听通天教主震声笑道:“任兄,这子午谷内,天下英雄毕集,江湖三大,的存亡兴衰,都在这建酪大会上决定。”
任玄目光一转,朝华夫人等望了一眼,再朝那一群奇形怪状的鬼物一瞥,突然之间,心中冒起一股寒意,顿时感到,风云会势孤力弱,今日一战,吉凶难卜,实在逞强不得。
他也是老谋深算之人,一觉形势不妥,立即容色一弛,淡然说道:“这金匣之内,未必就是《剑经》,依道兄看来,又该怎样?”
通天教主道:“依贫道猜想,那位向施主绝无至宝赠送给你我,任兄不妨先将金匣打开,看看内中藏的究是何物?”
任玄冷冷道:“这金匣之上染有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