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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气海功是九部统领修炼的武功,尊主真愿意将气海功传授给紃紃。”白衣笑道:“虽然气海功修炼的很高,但我能够帮助你修炼,没有后顾之忧的,只要能够掌控气海功的一层,江湖中你就能够位居一流。”
紃紃显然很高兴,唰地抽出佩剑!
白衣倒没有害怕洪七公盗取他的武功,逍遥派的武功自成体系,岂能够一看就能够记得施展,何况洪七公既是五绝,自然非偷鸡摸狗、鸡鸣狗盗之辈。
紃紃施展的幻羽身法,似羽毛般飘渺、轻盈得足不沾地,颇有飘飘若仙的感觉,她挥舞长剑间能够使幻羽身法进退自如,此等精妙绝伦、高深玄奥的武功的确使诸人大开眼界。
“抱元守一,剑随神使,融进天地自然!一花一草皆是剑招。”
白衣以指做剑,剑指时而夹着紃紃的佩剑,时而撩过剑刃,蹁跹间透着股仙灵感,白衣施展逍遥长春功,浑身弥漫着股仙灵真劲。不停点拨着紃紃的剑招、内功、步法和身法。
紃紃的剑愈来愈快,愈来愈奇,愈来愈凶狠,最后紃紃的眼睛清澈得像是星空,她的剑瞬息间活起来,一招一式都蕴含着一股自然威能,非蛮力能够抵挡。
“女娃施展的内功阴阳协调,攻守皆备,每消耗一定真劲,都能够得到补充,真劲如此精纯,没有任何杂质,逍遥长春功的确堪称是一绝。”
白衣被紃紃的剑招逼迫得节节败退,他笑道:“此功是我师姐天山童姥所创,晚辈加以完善,我主修的是道、佛两家真劲!逍遥长春功确是很少修炼,内劲自然没她们来得纯粹!”
逍遥长春功的确超脱以往逍遥派的内功规律,皆因白衣将道藏经融进到逍遥长春功。所以逍遥长春功虽然脱胎自唯我独尊功和密室内的内功,但显然开创一本全新的道家秘籍,纵然是白衣都不敢小觑逍遥长春功。
白衣显然非谦逊话语,那逍遥长春功很是诡异!若糅杂内功越多,内功就越加不精纯!好在佛本是道,皆是殊途同归!何况他修炼魔功是道家种魔,最后修炼的也是魔种皆化道心。
所以他虽然修炼的内功很多,但皆是道家属性,纵是那气海功只是一门改善真劲特性,真劲使用方法的内功,并非能够修炼自我内功的秘籍,凡一切的不同属性真劲,白衣都能够通过北冥、无相神功模拟出来。
“嘭。”
白衣剑指施展逍遥剑法防守着紃紃,直到白衣退到一颗树旁,紃紃的剑招猛地撤离,一股真劲反噬紃紃倒飞出去,白衣哪能够顾及再多,施展轻功揽着紃紃纤细的腰肢。
紃紃脸蛋羞红,心脏噗通跳着,竟感觉有些不能够喘气。
“尊主,你抱着我呢!你输啦!”
白衣听着紃紃调皮话语,蹁跹落到地面,施展木轮劲替她治愈内伤。笑道:“你逍遥长春功的确很精纯,能够抵达一种道的境界!我输得心服口服。”紃紃蹦开白衣怀抱,偷偷瞄着越婉蓉,看她没有置气才松一口气。
“紃紃,日后练功不能够随便胡来,灵鹫宫的姐妹那般多,你们若有个好歹,我如何给师姐交代。”他说完看着陆无双道:“陆姑娘,紃紃学的是逍遥剑法,我将长春功、逍遥刀法、幻羽身法、灵鹫步都传授给你!”
“你真要教给我武功?”
白衣知道陆无双担心什么,遂笑道:“你只要心里认我这师傅就行,灵鹫宫的诸多弟子都是我亲自指点过的,自此你若愿意,就是灵鹫宫的一员。”
紃紃俨然和陆无双达成共识,要一同抵抗越婉蓉,遂道:“陆姐姐,我们灵鹫宫或是无父无母、或是被男人压迫,灵鹫宫的姐妹经历世间的苦难,都其乐融融,你来到灵鹫宫大家都很欢迎的。”
陆无双看着白衣道:“那好,我就加进灵鹫宫,将武功修炼好我就找李莫愁报仇!你说我能够不能成功。”白衣笑道:“灵鹫宫是逍遥派的支脉,是我的大师姐创建,逍遥派则是我师傅逍遥子创立,灵鹫宫位居天山缥缈峰!我自信逍遥派的武功媲美中原的少林、武当,只要你勤加修炼,终有一日能够超越她的。”
“你们师祖临走时,希望我能够接任逍遥派的掌门,但是掌门戒指在二师哥手中,大师姐将灵鹫宫的掌门位置传给我,所以你们既是灵鹫宫弟子,且是逍遥派的弟子,日后你们行走江湖,万不能堕我逍遥派的名声。”
白衣继续道:“我逍遥派的武功轻灵飘逸、闲雅清隽,威力无穷,得一就能够所向披靡,逍遥派的剑法、刀法主旨亦是如此,我逍遥派的武功就是能够融进自然的艺术,焉能一般的江湖武功能够媲美。”
“陆姑娘,请借刀一用。”
白衣拿过陆无双的柳叶刀,继续道:“李莫愁是古墓派的传人,林朝英当年和王重阳皆是使剑的高手,你何曾看过李莫愁使用刀?你的刀法很像是剑法,轻盈流动,缺少刀的勇猛、霸道,看来李莫愁很是戒备你,不愿意将真武学传授给你。”
“江湖群豪的一种误解,似乎刀就是一种霸道、如猛虎般雄辉,我逍遥派的刀法一招一式使出来都俊雅脱俗,招招都能够致命,杀气腾幽朔,寒芒泣鬼神。舞余回紫袖,萧飒满苍旻!那就是刀。”
白衣猛地挥舞出数十招刀法,他刀法如行云流水!又似刚劲柔软的舞蹈一般,的确使人赏心悦目。白衣将逍遥派的武功、内功心法都传授给陆无双!看着越婉蓉、锻株露出一抹清淡的微笑道:“三弟、蓉儿,江湖使刀剑的高手首推你们,希望你们能够替我指点紃紃和无双。”
锻株笑了起来,他笑道:“二哥,我早知道你要打我的主意!能够陪陆姑娘连招,那是锻某的荣幸,我自然是乐意的。”白衣转身看着陆无双道:“无双,还不谢谢锻株公子。”
陆无双挥舞着白衣递还给她的柳叶刀道:“多谢你咯!你既是新师傅的三弟,指点我一番那也是应该的,你说对不对?”
第二百一十三章:临安城的形势
临安城西。
万籁寂静,小虫清鸣,银河横跨天际,三道流光飞快地掠来,眼前逐渐出现一栋建筑群。
一座巨大的宅院前挂着两扇灯笼,门前一副对联,写着‘祥云绕屋宇,喜气盈门庭’,鎏金牌匾上镶嵌篮府二字。
三皇子惨遭暗杀,纨纨中毒!继是掌管兵马的尚书府蓝大人横死,一切的一切越来越扑朔迷离,沈漠此趟到蓝府就是想查清事情的真相。
两扇朱红色的大门打开,一个瘦骨如柴的老人家看着灯笼下的一男一女,颤巍巍拱手说道:“二位,你们有何事啊?”拓拔骨儿扬起手中令牌笑道:“我们是刑部尚书郑大人派来调查蓝大人谋杀案件,还请老人家前去通报你家主人。”
“哎!”
老管家低叹口气,老泪纵横哽咽道:“我家老爷是被厉鬼害的,蓝府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我家小姐命薄,两位少侠也快走吧,别枉送性命!”
老管家说着就要关门,却被沈漠按照朱红大门。
拓拔骨儿听到此话,杏仁微怒地喝道:“你且让我二人进去讲明事情的经过,我和这位沈大人,定能帮你家主人洗刷冤请,难道天子脚下真有厉鬼作祟,恐怕是别有用心的恶徒,你再如此聒噪,我就将你带回衙门。”
沈漠笑道:“三皇子、蓝大人死得不明不白,皆言是恶鬼索命!你既是蓝府的管家,难道不愿意替自家主人申冤昭雪?翩翩要相信那鬼神害人的话。”
沈漠说完此话,双手一道剑气射出,远处的柳树应声而倒,他喝道:“最近数日蓝府接继有家仆疯癫?你自然知道其中隐情,你若不说出来,我们要用刑罚伺候的。”
“噗通。”
老管家见沈漠施展神功,脸色唰的惨白,哭泣地跪倒在地道:“两位,我只是管家,什么都不知道?四皇子曾吩咐过,蓝府的一切事情都不能够外传,你们若有事情,就请到庭院问我们家小姐。”
三人走进荒凉的宅院中,一个十六七岁的白衫丫鬟迎了出来。
“老根叔,这两位是?”
白衫丫鬟看见沈漠和拓拔骨儿,疑惑地问道。“哦,小兰啊!这两位是刑部负责老爷案件的大人,你快去备些酒菜,好些招待。”小兰正待离去,沈漠道:“不必麻烦姑娘了,老根管家,你还是快些讲出那晚老爷被陷害的经过,此事关系着南宋兵马调度,切不能够久拖,否则给居心叵测的人……”
沈漠这番话,让管家与丫鬟皆是一愣,拓拔骨儿看两人闪躲的眼神,就知道他们肯定知道什么?
丫鬟、老根带着他们来到大厅。
大厅内空无一物,唯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
蓝家的小姐叫篮千琴,父亲是兵部尚书,母亲是经商的,开有数家布店,染坊,她母亲是满族八旗的姑娘,遂自先皇逝去,篮蒿就很受排挤,特别他是主张遗落民间的大皇子来继承皇位。
篮蒿的死亡,一方面是他掌控着先皇临死前秘密留下遗诏,不用猜想就知道继任皇位的人选是沈漠。另一方面,若沈漠不能够继任皇位,那篮蒿和郑承允就会支持三皇子。
所以赵睿、赵毅都有杀害篮蒿的嫌疑,特别是赵睿说搜出篮蒿和满清勾结的证据,自篮蒿身死,蓝家就被抄家。白衣离开临安城的后一晚,也就是篮千琴十七岁生日。
篮蒿邀请临安城的王孙贵族,一方面想给女儿庆生,一方面也想给篮千琴找婆家,篮千琴出落得亭亭玉立,肤白貌美,遂那日来到蓝府的人很多。可谁知道那晚,宅院中不少前来贺喜的王孙贵族、亲朋好友都疯癫了。
自那晚后,市井中皆传闻蓝府闹鬼!隔日篮蒿离奇死到书房,浑身都没有任何的伤口,神情狰狞,似乎死亡前看到很恐怖的事情,他书桌还放着亲笔抒写和满清朝廷来往的书信。
“既然传闻是妖魔作祟,难道没人看到那妖怪的面目。”沈漠看着老根问道。
小兰擦了擦眼泪,抽泣道:“既然是妖怪,哪是我们能够看到的,但每隔断时间,蓝府就有人疯癫!惨遭各种方式的杀害,如此恐怖的事情,不是鬼还能够是人嘛?”
老根道:“老爷死的那晚,书房窗户皆是密封的,书房前有数位守卫把手,只有鬼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潜进书房中谋害人命。拓拔骨儿听到此话,勃然大怒,站起身来娇喝道:“哪有何鬼怪,你们领我们到书房。”
小兰低着头道:“书房昨晚被一场火给彻底烧毁,什么都没有剩下。”
沈漠凛笑道:“管家,你家小姐呢!我们到蓝府等待这么久,难道她不愿意见我们?还是你家小姐根本没在蓝府。”老根叔惶恐地跪倒,磕头道:“请官爷逃命,我哪敢欺骗您,我家小姐昨晚起火时被恶鬼掳走,我隐瞒着您就是……,就是害怕您问我的罪。”
拓拔骨儿怒喝道:“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们隐瞒的事情难道我不知道,你速带我们到焚坏的书房前,若再动小心思,我就将你们关进天牢中。”
沈漠能够感觉蓝府中的确有煞气、尸气,他有两种猜测,一种是苗疆的巫蛊邪术,第二种就是修炼能够操纵尸体的奇人异士。
白衣跟随着阿根、小兰来到被烧毁的书房前,沈漠仔细到废墟中侦查一番,他剥开瓦砾,地底有块被翻新土地,他想那应该就是歹人残害篮蒿的地道,他能够闻到股腐烂尸体味道,唯有东郊的义庄有哪种味道。
“我想蓝小姐消息我已然知道,很快就能够知道是谁在造谣生事?”
小新和老根听到蓝姑娘的消息,眼睛闪过一丝的阴戾,白衣哪不知道两人的想法,恐怕他们就是赵睿派来的。沈漠没理会他们,抱着拓拔骨儿,施展轻功化作一道光朝天边遁去。
“小新,你去通知四皇子,就说刑部查来了。”
“哇……哇……”
凄冷的月亮下,乌鸦粗劣嘶哑的鸣叫,一间破败的义庄中,散落着无数棺柩。
厅堂上,一具打开的楠木棺柩上漂浮着鬼气森然的黑袍人,棺柩内躺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双眸微闭,似在沉睡。黑袍人抬起头颅,望向天边,那双黝黑眼洞侵淫在月光中孤独悲凉。
“嘿嘿!看来有贵客将临,我辛苦培育你们这些毒尸!可别使我失望。”黑袍人青灰色的脸颊凹凸不平,溢着光芒,露出一口漆黑的牙齿茫然笑道。
七八道黑色棺柩咔擦作响,棺钉掉落,轰棺盖粉碎,数具青面獠牙的僵尸从棺柩中直挺挺站起来。
白衣若在义庄,就知道眼前鬼袍人施展的是操纵尸体的蛊术。
“哈!”僵尸的呼吸声在义庄回荡不息。
天边飞来两道光芒,落在义庄前。
“走吧,不管是人是鬼,我都要揪出他。”拓拔骨儿杏仁微睁,气呼呼地喝道,傲步向前走去。义庄大门兀地打开,一阵冷风吹来,拓拔骨儿打了个寒颤,躲进沈漠的怀抱,惶恐地问道:“沈大哥,这,这儿不会真的有鬼,鬼吧?”
“砰。”
话音刚落,空气中传来噼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