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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宿派恶名昭彰,我希望诸位自此能够改过自新,洁身自好,若有人像摘星子心存他想,杀无赦!”
白衣杀摘星子,第一:此贼心狠手辣,星宿老怪即死,他最有可能闹事。第二:所谓杀鸡儆猴,他自然要给这群怂包几分颜色看。
“谁偷东西,我都剁掉谁的手,谁调戏良家妇女,我就拔掉谁的皮,拆掉谁的骨,非我吩咐的一切恶事都不能够做,谁做谁就死掉。”
狮吼子道:“请掌门放心,我等都是被星宿老怪所迫,自此我们都改邪归正,替掌门争光夺彩,谁敢给掌门抹黑,我猴吼子就杀掉谁。”
“你们坞主是麻姑,她的一切命令你们都要服从,你们下擂鼓山吧!”
看着那群星宿派渐渐远去,何法倪道:“尊主,你让星宿派加到七十二连环坞,难道没利害关系?”
“诸位统领认为灵鹫宫如今的形势如何?”
诸女皆是一愣。
许神爱清冷地回道:“灵鹫宫构成有四股势力,灵鹫宫九天九部,三十六洞、七十二道势力,函谷八友、聋哑门这群势力,星宿派的势力。”
“神爱分析得很对,自童姥起,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就被你们压制,我替他们撤除生死符,他们虽然感激我,但原来的矛盾依旧存在。”
符敏仪道:“师叔将他们派遣出自立门户,难道就是想避免矛盾的激化。”
“首先:我替他们解除生死符时给他们下过蛊毒,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势力何时洗牌看我心情。其次:我选择的麻姑、哈大霸、安岛主和灵鹫宫以往基本没很大仇怨,他们已然是我的人,因为我能够成就他们。”
“星宿派、聋哑门有着深仇血恨,基本是没有可能共事的,索性我将聋哑门派到湄洲岛,将星宿派派遣到连环坞,星宿派想到情况错综复杂的连环坞站稳脚跟,恐怕很不容易,谁都可能为利益联合杀掉他们。”
“师侄认为岛洞势力如何?”
符敏仪道:“三十六洞、七十二道虽能够一致对外,但恐怕内部矛盾更多。”
“的确,无量剑派我将岛洞势力经营的副业全部交给麻姑管理,就是希望能够有完整体系,能够制约住那群人,我需要将逍遥派精纯,那么星宿派、聋哑门,岛洞势力必须重整、洗牌。”
陈妙登道:“啊!难怪呢!”
“想要打造万魔窟、慈航静斋那般的门派,很多外围势力就必须不能够缺少,连环坞、武夷派、水仙门都是属于这样的势力,灵鹫宫则是逍遥派的核心。”
诸女都是恍然大悟,皆暗自佩服白衣。
“逍遥派自某些方面说确是名存实亡,皆因逍遥派的收徒太苛刻,我等自然不能够重蹈覆辙。”
“难道师傅觉得无双不优秀。”
诸女皆笑起来,婉蓉道:“衣哥肯收你,那自然是觉得你优秀呢!”
“诸位统领都知道我准备谋取中原,战争是残酷无情的,我不会让灵鹫宫参与到此事。”他说完,站起身舒展身体道:“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只要能够做我坚强的后盾就行。”
陆无双笑道:“我们这群姑娘虽然如花似玉般貌美,但都是巾帼英雄呢!能够做你的后盾。”
“好了,不知道临洮府的事情如何,我们赶紧上路吧!”
白衣带着群妹子踏上征途,他想着待他功成身退,就将灵鹫宫的宫主位置传给谁?
临洮府。
十二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商贾走进客栈。
“给我们四间厢房。”
竹剑从包裹拿出银子递给掌柜。
“师傅,你看什么?”
陆无双看白衣看着两人,一个脸色苍白,宛若幼童的姑娘,她和一个头发披散,背负着把造型奇特神刀的人说笑着,一言一笑间自有一股妩媚风致,颇使人感到俏丽。
“哈哈,掌柜的,那座上两位酒钱算我的帐上。”
胡斐看着眼前十二富商,站起身拱手道:“这位是?所谓无功不受禄,阁下的好意我心领啦。”
“嘻嘻,叶大哥,你带着一群这般芳香的男子来做什么?”
白衣坐到程灵素的对面,笑道:“一段时间没见,妹子愈来的水灵了。”
许神爱看白衣遇到朋友,吩咐老板开一间包厢,来到白衣面前道:“公子,我们到雅阁再谈吧。”
“贤弟,是你,你这般一装束,我都差点没能够认出来。”
白衣笑道:“大哥能够赶到临洮府,小弟感动至极啊!今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痛饮数杯。”
众人来到雅阁中。
白衣将一众人相互介绍。
程灵素看着卸除易容的姑娘们,倒似春季盛开的千姿百态的花朵。她抿嘴笑道:“自你到回鹘,却愈来愈风流,带着这般多的姑娘到临洮府作什么。”
“灵妹,你别取笑我了。”
兰剑道:“谁都不能够说我家尊主,皇帝都没我家尊主尊贵呢!别说是三宫六院,就算尊主娶再多的姑娘,哪都是应该的。”
“这四个一模一样的小姑娘都和叶大哥浑然一体了,都不许我调侃你。”
第二百二十七章:决意
“贤弟,我到临洮府时,金面佛苗人凤让我将周恭帝的宝藏地图转交给你,希望你能够成就一番霸业,解救中原的黎民苍生。”
胡斐从怀中掏出娟绸织就的丝帕,他推开扇窗,透着炙热的阳光,丝帕隐藏的地图就显现出来。
白衣道:“看山脉和地势,周恭帝宝藏该埋藏到秦岭一带的终南山。”
“是的,周恭帝将宝藏埋藏终南山,就是希望后代有朝一日能够取出宝藏,恢复周朝的统治。”
“唉!朝代更替如潮起潮落,谁能够千秋万载呢!”
许神爱道:“花开花落,云舒云卷,一切皆是自然的规律,世间变迁对永恒的大道来说,亦只是刹那间的微变,所谓功名、利禄皆如是。”
白衣眼睛带着一抹奇特光彩,回道:“神爱的话颇有哲理,道家崇尚自然,一切的更迭起伏都是自然的变化,神爱肯抛弃托儿斯家族富裕生活,到飘渺峰清修,追寻道的踪迹,默默探索道的真谛,我很是佩服。”
“尊主传授的道藏歌能够启发天地道律的感悟,神爱武道能有进步,皆拜尊主所赐,尊主修之于身,其德乃真,到历史潮流中依旧能够保持一颗道心,用逍遥道法拯救芸芸众生,才是我辈的楷模。”
白衣将周恭帝藏宝地图藏到腰间,眺望着街道来往如梭的民众,百姓皆神情凄苦,显然是受到西夏朝廷的迫害、剥削。
“唉!要渡他人,首先就需自渡,七派五岳被邵敏捆住,此途怕是凶险至极,邵敏、明教都欲置我死地!他们该设怎样的局。”
程灵素拍拍洁白的额头道:“被捆住的是六派,非七派!”
“六派,灵妹!你意思是?”
胡斐、程灵素眼光相顾,胡斐捏着酒杯,神情黯淡地道:“我和灵妹到临洮府就是想通知你此事,七派中的丐帮没有神秘失踪,马大元安然返回丐帮的总舵。”看着胡斐、程灵素阴沉的神情,白衣隐约能感到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数日前,丐帮的副帮主马大元惨死,他们都认为杀害马副帮主的就是贤弟。”
诸女皆“啊”的惊呼。
陆无双愤怒地喝道:“丐帮的那群乞丐难道都没长脑子,尊主这几日都和我们在一起,如何残害丐帮的马大元。”
白衣掏出袖袍内的折扇,缓缓摇动着扇子,他的笑意愈来愈浓。
“他难道死到自己的成名绝技‘锁喉擒拿手’下。”
胡斐看着白衣,淡淡回道:“不错,马大元为人正直谦逊,在丐帮中深得众兄弟的拥戴、信任,他既被害死,恐怕贤弟有很大的麻烦,乔峰曾拜访慕容世家,他们皆有不在场的证据。”
“所以矛头都对准我,是谁杀的马副帮主,这件事情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想要陷害我,想陷害我的那人自然和整件事情都脱不掉干系的。”
越婉蓉道:“衣哥,你和丐帮素无来往,也没有过节和利益冲突,他们怎会平白无故陷害你。”
“如果丐帮内有人蓄意煽风点火,那就很难说,三弟虽查清泰山派天门道长的死因,但江湖群豪都不清楚,所谓三人成虎,我依旧是邪魔外道,事情远远比我想的复杂。”
胡斐道:“难道是?”
“我也不能够确定,邵敏既没有捆住马大元,这件事情的确很有蹊跷,纵然是邵敏的势力潜进丐帮,那都毫无稀奇!慕容昭、白驼山庄、辽国皇室,南宋皇子都想通过郭家招亲接管污衣的丐帮。”
陆无双道:“师傅的意思是,丐帮既是东洲最大的帮派,拥有数百万的帮众,自然是龙蛇混杂,暗藏着各路势力,此次马副帮主的死,就是有人蓄谋想害师傅您。”
白衣沉默良久,说道:“确是如此,但我觉得疑惑的是想要害我有很多的法门,马副帮主既是丐帮的一根脊骨,杀他来害我很是诡异,我看这件事情诀不止我们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
“事情比你想的更加复杂,恐怕你难逃厄运。”一道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洪前辈。”
白衣嘎吱打开一扇门,门前站着锻株、洪七公。
“二哥,七派五岳的事情,你不能够再参与,这一切都是邵敏的阴谋。”
白衣看锻株的脸上很严肃,没有一丝一毫笑容,他知道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能够控制。
“这位老爷子难道就是九指神丐洪老前辈。”程灵素妙目微盼,看着眼前满身补丁、腰间悬挂着酒壶的白发老者。
“你师傅难道是一嗔,他倒是教出个机灵聪慧的徒弟,你师傅近来可好。”
程灵素道:“我师傅出家后修心养性,法名改为一嗔,后来师傅收我做徒儿时叫微嗔,师傅过逝前的一段时日叫无嗔。”洪七公道:“唉!老乞丐的那位好友逝世了,他既叫无嗔,自然是将佛学修到极高深的地步了。”
陆无双道:“老爷爷,你老人家赶紧给我们说说临安城的事情,你和小姑娘闲聊,我们都要替尊主着急呢!”
“数日来,失踪的七派五岳很多都被发现。”
“那很好啊!”
锻株道:“发现的都是一具具尸体,有恒山派的定静师太,昆仑派的掌门何太冲、崆峒派的掌门关能、唐文亮、常敬之、胡豹,少林寺的达摩院首座玄寂禅师,其余门派诸多的豪杰。”
秦婺婺问道:“谁杀的。”
洪七公道:“定静死到恒山派的万花剑法下,何太冲死在昆仑派的两仪剑法下,关唐常豹被七伤拳杀害,玄寂禅师被一拍二散掌震碎脑门,凡七派五岳皆死到自己的绝技下。”
包房寂静至极。
“哦?倒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锻株叹道:“除被俘虏的群豪,全真教刘处玄赶赴临洮府途中,被全真教的同归剑法杀害,二哥,临洮府危如卵积,我想你和诸位灵鹫宫的姑娘还是暂且避一避吧!”
“他们既决意害我,怎肯轻易的罢手?”
洪七公道:“东洲最神秘的帮派大江联河伯、洛神即将赶赴到临洮府,数日前大江联数位舵主皆死到自己的成名绝技下,你既和他们结仇,纵有九条命恐怕都没用的。”
“他们设的就是阳谋,我触犯到五岳盟左冷禅、蒙古邵敏、明教的利益,他们想要害我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江湖群豪皆聚集临洮府向我讨虚伪的血债,那得看他们有没有实力,想要我夹着尾巴逃跑,那样有损逍遥派的声誉,何况那绝非我的处事风格。”
锻株还欲再劝,白衣杨手制止道:“三弟,七派五岳被邵敏关押到何处?”竹剑愤怒地骂道:“尊主,那群坏蛋陷害你,难道你还要救他们?”
“他人不仁,我等岂能够无义,七派五岳被邵敏软禁,此事关系着中原武林的安危,我纵是万死都不能辞,诸位无需再劝我。”
锻株看诸女都看着他,显然不愿他透露软禁的地方,但他既决意和白衣一起赴会,那就得成全他。
“七派五岳被软禁到万安寺,二哥,我们结拜时曾说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南慕容、北乔峰,江湖的群豪都赶赴到万安寺,想要取你性命,我锻株自当陪二哥一起对敌。”
胡斐看着锻株道:“贤弟,这位是?”
“胡大哥,这位是我结拜的好兄弟。”
胡斐笑道:“这位锻株兄弟确是人中龙凤,既然你是贤弟的三弟,那就是我胡斐的朋友,这趟万安寺我怎能够落后。”
“哈哈哈。”
白衣昂首狂笑道:“三弟,胡大哥,你们能够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但此事皆因我起,我怎能够将你们牵扯其中。”
“呜呜,大骗子,你说好我们要不离不弃,你难道要舍弃蓉儿。”
白衣牵着越婉蓉手掌,看着锻株道:“三弟,蓉儿是我世间最亲的人,她曾给予我很多帮助,这趟万安寺救七派五岳,我恐怕是九死一生,我想将蓉儿交给你,我知道你会给她幸福的。”
“你,你难道一直都很讨厌蓉儿。”白衣看婉蓉脸蛋挂满泪水,哽咽的哭着,轻轻搂着她道:“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