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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他清澈的双眸猛地睁开,猩红得像块血玉,流转着妖异的光华,鼻息间将缠绕他的血云吸纳,瞧向飘渺绰约的巫行云。
“你既学会纯阳功和独尊功,师姐要教你的是逍遥派的武功精髓,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
她的眼睛呈现琥珀的颜色,脸蛋微红,嫣然巧笑,她逐渐适应自己的身躯,对白衣的态度也逐渐好转。白衣瞧她玉颜生春,双颊晕红,容色娇艳至极,笑道:“还请师姐赐教。”
“折梅手共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你若有足够悟性,能将天地间任何的武功招数都融进到折梅手中,折梅手口诀七字一句,共十二句,八十四字,我只说一遍,你若记不牢,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施展凌波微步绕海面踏浪,将我教给你的口诀朗诵一遍。”
白衣哪敢怠慢,如游龙般腾飞海面,巫行云驭气乘风,呼呼海风撩起她的裙裾,她水润的粉唇微启,念出八十四个字来,白衣瞠目结舌,第一句七个平声字,第二句七个仄声字,口诀的音韵声调和自身吐纳呼吸声完全相反,平心静气念诵出来已不可能,何况在施展凌波微步呢。
白衣是旷世奇才,这口诀岂能难得住他,他惊愕转化为笑意,竟将口诀编成悠扬悦耳的歌曲唱出来,他唱完歌曲时,体内的北冥螺劲瞬息间发生千万种的变化。
巫行云美眸闪烁精光,透着股威严的笑意,海风吹着她衣衫飘舞,映得她绝世容颜,她的手掌变幻莫测,如鬼魅般带着百花姿态,含蕴剑、刀、鞭、枪、抓法、斧法等诸般兵刃绝招,繁琐复杂至极,朝他轻轻拍来。
折梅手包罗万象,白衣惊骇至极,他念动八十四字口诀,掌法自发朝巫行云拍去,两道飘渺轻盈的身影在海面时黏时分,像一对蹁跹起舞的蝴蝶。
“刚才演示的是掌法,这是三路擒拿法,能脱捆,变弱为强,能将任何神兵利器夺下,瞬间制服敌手。”巫行云将白衣双手双脚,诸身要穴拿住,白衣体内真气自发施展擒拿手,诡异脱困朝她手臂擒去。
“你既领悟折梅手,现在教你生死符和天山六阳掌”,她白瓷手掌扬起,海面摄起密密麻麻的薄冰,在阳光下几尽不察,一块薄冰瞬间穿透白衣。
薄冰融进体内、浑身麻痒难耐,如同万蚁咬啮,巫行云一股阴阳混杂的真气将他体内薄冰残留真劲化解。
“薄冰附着的内力可刚可柔,三分阳、七分阴,或六分阴、四分阳,有数千万种附法,自然有数千种解法。”
“六阳掌中的六阳代表阴阳,阴阳生万物,是否代表六阳掌有千万种掌势。”
巫行云道:“师弟你说得不错,生死符发作时一日比一日厉害,奇痒剧痛递加到九九八十一日,然后再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就连五脏六腑都会痛痒起来,能破解生死符唯有六阳掌。”
“啊!”
白衣发出凄厉惨叫,巫行云将数十片薄冰悄无声息摄进白衣体内,再替他用六阳掌解毒。
“古以天气为阳,地气为阴,阴阳二气合称六阳,能将纯阳转化为纯阴,使阳中有阴,阴中有阳,阴阳融合,浑然天理,师姐将该交的都交给你,能有多大成就看你今后造化。”
海风吹拂巫行云的秀发,一丝丝发梢掠过她神情复杂的眼睛,他严肃的道:“我走了,你有时间回灵鹫宫。”
白衣刚回到荒岛,一道倩影悄无声息掠来,一双玉臂轻轻搂住他,水润饱满的身躯靠着他,她朝白衣脖颈轻轻吹着****香气,媚笑道:“弟弟,姐姐好想你,你想如何补偿姐姐。”
李秋水柔嫩的玉手轻摸着他,声音清凉得可怕,嬉笑道:“我可不是我那师姐,你若敢叫我三师姐,我就杀掉你。”
白衣细细冷汗密布额头,李秋水柔嫩的手指轻轻捎着他的脖颈,媚眼如丝柔情笑道:“你叫我秋水好不好!”
“三师姐,你如果觉得这样做能够使你解开心结,那我叫你一声秋水又何妨,你如果仍然觉得不快乐,那你杀掉我好了!”
“啊!”
白衣肩头被李秋水咬得血肉糊模,她双眸隐有怒意,嗔骂道:“哼,真是不解风情的狗崽子。”
白衣见她妍姿妖艳,水眸重重媚意,又尝试勾引自己,忙垂眸问道:“三师姐,何谓无相功?”
李秋水瞧他尴尬的模样,含情脉脉瞧向他,她白袍被风翻飞,撩起细腻白嫩的肌肤,莹莹雪光似有魔力。
她拉住白衣朝荒岛的山顶掠去,笑嘻嘻道:“大小无相功包罗万象,最终目的是无相无我,天人合一,衍生出刚柔相济互克,进到无我相、无他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的至高境界。”
她清闲飘逸站在山顶,望着茫茫大海道:“小无相不着形相、无迹可寻,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便能够倚仗小无相威力轻易模仿出别人的绝学,甚至远胜原版。”
白衣觉得寒风扑面,李秋水抓住他朝海中坠落,海水泛起朵朵涟漪,冷冷冥冥,映着她雪白衣衫、冷傲娇躯,竟不似尘世中人。
“情郎师弟,你刚才惹怒姐姐,姐姐真想咬你嘴唇一口,一定是鲜美多汁。”
白衣浑身真气被她禁锢,她将白衣抱住侵到海水中,缓缓地朝海底沉去,她水蛇般的身躯缠着白衣,清凉如冰的贝齿撬开白衣嘴唇,狠狠吻着他。
海面上二道白影掠出,白衣沉重地喘息着,擦掉嘴角残留的蜜汁,看着那癫狂疯笑的李秋水,她浑身被海水浸湿,雪衣透出粉嫩的酮体来,白衣神情冷峻,觉得她真是心理变态。
“难道你觉得我不漂亮,姐姐对你真够手软,那些男宠都被姐姐杀掉啦!你替姐姐恢复容貌,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师姐啃你一口作为回报,你怎么愁眉苦脸,难道你真的嫌弃姐姐。”
白衣苦笑道:“师姐国色天香,我哪敢嫌弃您。”
“嘻嘻,小无相模仿的是武功招式,大无相模仿的是天地间武功的真气修炼和运行方式。你修炼的北冥神功和大小无相功结合,北冥真气不仅有强大的吞噬能力,还能将吞噬来的真气属性摸得一清二楚,将北冥真气转化为天下武学的真气修炼和运行方式。”
白衣和仙柠、觅蝶两女在荒岛一呆就是三个月,李秋水和巫行云将毕生的武功都传授给他,虽然在学武期间她们疯狂、变态摧残他,但白衣还是将她们视为心中可亲可敬的师姐。
第六十一章:晚来天欲雪(第三更)
(虽然不足十个收藏,但还是很感谢你们。)
晴空万里、海风习习,大船上的帆扬得老高,白衣站在船头望着茫茫海面,风吹动他洁白的雪袍,这三个月的孤岛生活就如镜花水月。
他在定海和仙柠、觅蝶告别,并且相约第三年的七夕在孤岛相聚遍游天下。他从兰溪直上衢州,这日来到兰溪东的婺州。
正值寒冬,青藏色的天空中彤云密布,寒风呼啸,冰雹唰唰落下,不会儿天空中刮起鹅毛的大雪,将天地间染成一片雪白。婺州郊外的官道中,一块白布被北风扯得呼呼作响,上面写着婺州驿站四个字。
驿站内热气蒸腾、酒香四溢,炉火烧得正旺,炙热的木炭噼啪作响,忽然驿站外踢踏踢踏的马蹄声传来,马背上翻下个雍容华贵、风流潇洒的翩翩公子,他穿着件纯黑色的貂氅,足值百两黄金。
众群豪皆瞧向他,他左手拿着纯黑的乌木扇,扇骨中镶嵌着黑玉,露出貂氅的那双玉手白嫩得似要滴出水来,右手握着把清凉的神剑,腰间带玉佩、香囊。
他正是稍做易容的白衣,他运用五轮劲彻底将自己的气质改变,相信就算是禾雨柔都无法认出他来,他能彻底的改变自己气质,多亏荒岛上替四女疗伤,才致使他对容貌的变化深有体会。
“店家,给本公子来斤温酒。”那贵公子走进驿站,一双虎眸环顾四周,径直朝一张木桌走去,
他隔壁那张桌子上有四人,三男一女,一位鹤发老者,手持拐杖、满面红光,红糟鼻,大宽嘴。一位金发碧眼,做富商打扮,浑身珠光宝气,手中玩着黄金打造的圆球。
白衣感知到那两人内功收敛,显然是鲜有的高手,此外还有一男一女,女的浑身穴道被点,却是那杏眼柳眉的孙仲君,男的便是护国真人玉真子。
那鹤发老者瞧向隔壁桌上的白衣,见他丰神如玉、英气逼人,衣着装饰极尽奢华,不由多打量了几眼。
白衣喝了杯温酒,只听那老者哈地吐出口白气,搓着手道:“道兄,你抓这小姑娘难道只想尝尝鲜?”
“啧啧,这美貌的小妮子江湖人称飞天魔女‘孙仲君’,是闯王麾下猛将归辛树和归二娘的爱徒,想必阮老是知道的!”
玉真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冰凉的手伸进孙仲君粉红的小袄内,捏着她饱满的胸脯,孙仲君浑身颤抖,杏眼满是泪水,奈何浑身穴道被点,却不能动弹一分。
“那华山派的‘神剑仙猿’穆人清和本道有深仇大恨,我不仅要好好玩弄这小妮子一番,还要将她犒赏我北清的将士,将她卖到官窑中去。”
孙仲君泪水涟漪,满脸羞辱的神情,恨不得咬舌自尽,听说要被充公到官窑,她那心狠手辣的心瞬间崩溃,凄婉得像风雨中被摧残的鲜花。
“归辛树和归二娘定会方寸大乱,我们便布下天罗地网,将他们一网打尽,将穆人清的徒弟千刀万剐。”
玉真子狠狠一抓她的胸脯,她水嫩的肌肤添上血槽,玉真子将枯瘦的手指抽回来,舔了舔鲜血,目光中**更盛,奸笑道:“真是有股浓郁的奶香味啊!”
金发碧眼的商贾一眼不发,只是盯着门外的簌簌落雪,听着噼啪的炭火声,半响后他发出一道蹩脚的声音来。
“我们的任务是使吴三桂降了北清,玉真子,你可不要坏了宫主的大事。”
玉真子浴火焚烧,将那孙仲君拦腰抱住,伸出舌头来添了舔孙仲君的脸蛋,阴沉地笑道:“我玉真子知道轻重,无需宫副堂提醒。”
白衣见孙仲君泪流满面,心想她虽然是非不分,但也是好心办坏事,只是那二人武功奇高,还有一个绝顶高手玉真子,他对付那二人尚有把握,可加上玉真子可要丢掉小命了。
“哟!原来你们在这儿呢!让奴家好找。”
一道暖融融的,极为懒散的声音传来,却是那妖媚的关研,她依旧穿着那一身素稿,香肩的红蜘蛛愈加血红起来。
“你们不如放掉这位小姑娘,让奴家来陪道兄玩玩。”
关研缓缓提起衣裙,露出雪白的美腿来,笑意融融地说着,她嘴角的媚意荡漾,使人心猿意马,玉真子瞧得血脉喷张,**如火山喷发,只觉得自己已将拼命喊叫的关研压在胯下,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中去。
只闻‘嗤嗤’破空声响起,袁承志发出万道金光,犹如一条飞舞的金蛇,手中利剑猛地朝那玉真子刺去。
“玉真子,你卖国求荣,不知悔改,宁愿做那清廷的走狗,我今天定要将你押回九龙山交给木桑道长发落。”
玉真子被关研的魅功诱惑,哪知道暗中还有人要搞袭击,瞬间被打得措不及防,吃了个闷亏。袁承志手中的剑犹如灵蛇闪电般迅捷,剑影漫天,恍似数千金灿灿的蛇头咬来。
“啊!”
玉真子幻化出数百道射身影,鬼魅重重,虽躲过九百九十九道剑气,还是给一道金蛇剑的剑气划破手臂。
“看我岳王神箭、蛇困愁城加混元掌力,哈!受俘吧!”
袁承志的身影如一道神箭般射去,手中的金蛇剑化出成千上万道的蜿蜒的蛇影剑意,紧随其后是澎湃的混元掌劲。
“你是谁?竟然会金蛇郎君、穆人清的武功,还会我铁剑门的独门轻功。”
玉真子浑身被真气包裹,手中的铁剑激荡出沉重的剑气,他铁剑门的武功在重字,每一剑都似狂风暴雨,要将敌人击垮。
“砰砰砰……”
两人激战数十招,袁承志武功招式虽然精妙多变,可内功却逊色一筹,打得半响却是平分秋色。
宫阮两人瞧向关研那成熟的俏妇人,露出心意相通的笑容来,宫千秋拨弄着手中铁球道:“原来是五毒教的关研长老,真是久违了。”
“哟!宫长老难得还记得奴家呢!”
血红的蜘蛛在炭火照射下,发出粉红色炫丽光芒,它轻轻爬到关研雪白的玉臂上,一口咬住关研的雪肌,她妩媚地轻哼一声,蜘蛛体内的瞬间毒血瞬间融到她的体内。
白衣瞧着她的肌肤变成粉玉色,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那客栈的掌柜闻到这股香气,瞬间七窍流血,化为一滩血水死掉了。
“奴家这只碧血蛛奇毒无比,两位哥哥若是坏淫,挨着奴家的肌肤,我可不要负责呢!”关研捂住嘴儿笑着,纤细的腰肢一扭,化为一团粉雾瞬间消失,手中的纤弱无骨的玉手朝阮三载的脑门拍去。
掌风凝聚粉雾朝阮三载的身体侵蚀,如滚滚浪涛,阮三载老脸阴沉,“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