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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上跃下道黑影,竟然是富康安,他的确风流倜傥、散发着贵族的气息。
富康安祖上军功显赫,深得皇太后的殊宠,气势熏灼,他属下汤沛、文醉翁等骄横至极,经常向富商、官员索要钱财,并经常滋事扰民,他极其贪图美色,因白日瞧见袁紫衣,便欲设计将她擒回府邸。
刺伤紫衣的叫马春花,她是天马镖局镖头‘百胜神拳’马行空的女儿,他爹将她许配给她的师哥徐峥,谁料她竟和富康安有了露水情缘,怀了对双胞胎,徐峥虽知晓此事,但他深爱着自己的师妹,并没有道出此事,将那对兄妹当做自己的孩儿抚养。
富康安知道此事后派商宝震抢夺婴儿,商保震是八卦门的弟子,他精通八卦刀、八卦游身掌,武功较汤沛和烟酒二仙都高上半筹,他受富康安的蒙蔽将徐峥杀死,并将婴儿抢来交给了富康安。
商宝震见到马春花那一刹那,他竟发现马春花是他年少时暗恋过的对象,可他竟受富康安的诱骗将她的丈夫给杀了,马春花一边找商宝震报仇,一边来到京师找富康安,富康安暗地将马春花收留,却想着蓄谋将她给害死,却被暗中保护马春花的商宝震一一破解。
富康安垂涎袁紫衣的美色,遂用马春花生的孩子威胁她,用她做诱饵偷袭袁紫衣,马春花一个柔弱女子,她害怕富康安将自己的孩子杀死,只能屈服富康安的淫威之下。
汤沛斜眼看着袁紫衣,打量着她的容貌,她长得很像自己曾侵犯过的银姑,汤沛觉得一定是自己眼睛产生了幻觉,马春花扔下匕首,惶恐地消失在巷子深处,她想逃得远远的,远离富康安这个恶魔。
“何方鼠辈,竟然在京城行凶。”
汤沛瓮声瓮气道:“你他娘的,勿要挡兄弟的道,我们设计擒住这娘们,要将她卖到青楼去。”
“大胆狂徒,这京城还没有我富康安管不了的事,要伤害这位姑娘,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你就是仁义无双富康安,兄弟们,我们撤。”
汤沛话尚未说话,富康安手持折扇纵身来到他们面前,将三人痛打一番,返回袁紫衣身旁,扶起她道:“姑娘,你身受重伤,我的府邸离此不远,我带你回去疗伤。”
“嘿,我玉面小蜜蜂出来散散步,竟能采到这么漂亮的花,你给老子滚丫蛋的。”白衣施展凌波微步,一掌将富康安逼退,抱起受伤的袁紫衣纵身掠走。
袁紫衣感觉浑身暖洋洋的,一股暖和的气息灌注到她的身体内,她瞧着白衣笑道:“你何时做了采花贼。”
“那三人是汤沛、烟酒二仙,他们是富康安的属下,富康安演的一番好戏,都是因为袁姑娘长得太美貌,那富康安无法自拔竟然想……”
袁紫衣脸蛋羞红,感觉贴着他的娇躯火辣起来,想起芷若来,玉手猛地一掐白衣的腰肢,嗔骂道:“你真是没个正经,芷若师妹喜欢你真是瞎眼。”
“哎哟,你捏的真痛,伤势好些没有,你和我到醉仙阁我先替你疗伤,要说我们也有缘分,紫衣和白衣都是衣衫嘛!”
袁紫衣噗呲笑道:“那真是有趣的很,你说是不是,你爹爹怎么给你取名的,怎么能叫白衣呢!”
“你爹爹怎么给你取名的,怎么能叫紫衣呢!”
醉仙阁中,火光衬着袁紫衣的瓜子脸,红红的愈增娇艳,白衣浑身散发着异象,施展木轮劲替她疗伤,紫衣伤势恢复后,她从衫中拿出一窜系着的令牌,递给白衣道:“你随便选一个,明天我们去参加天下掌门人大会,戳穿富康安卑劣的行径。”
“紫衣,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掌门令牌?”
“我将自然门、八仙门、九龙门、天罡门、哪吒拳、昆仑刀、八极拳、洪门、鹰爪门的掌门都教训了一顿,将他们的掌门令牌都抢了过来,至于为何是九家半,因为还有个双生门,双生门的掌门都是双胞胎,我只得一个人,所以只能称为半家,现在紫衣加上白衣,我便是十家的掌门了。”
“那真是妙了。”
“嘭嘭。”
厢房的门被敲响,白衣和紫衣皆是一愣,门嘎吱打开,站在门前的是马春花,她圆圆的脸蛋上满是泪水,噗通跪倒在地道:“姑娘,我真对不起你,富康安利用我的孩子逼迫我刺伤你,我实在没有任何的法子,我真的好后悔。”
白衣忙将马春花扶进来,亲自给她冲泡一杯凝神静气的茶,她激动的心情逐渐平复,将所有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第八十四章:武夷派掌门
洪武殿,历来选拔武状元的场地,江湖二三流掌门都聚集于此,白衣瞧着那恢弘的擂台,擂台旁坐着三人,分别是合朔仪、福康安、张重召。“天下掌门人大会正式召开,请各派掌门对号入座,比武规则很简单,只要能够一直赢下去,就能够得到玉龙杯。”
合朔仪微微笑着,举起掌心的玉龙杯道:“此杯用陨玉铸成,质地温润,手感细腻,是最精湛的雕刻家苦老苦心孤诣所造。”玉龙杯体态流畅、雕刻的青龙栩栩欲生,蓄霸气、富贵、吉祥于一身,的确是件稀世珍宝。
“妙啊!妙,我若能用此杯喝酒,那真是一番美景。”衣衫褴褛的落魄书生出现在擂台上笑道:“我是酒仙门祖千秋,谁和我争夺玉龙杯,我就杀了谁。”
汤沛冷笑道:“我们召开的是天下掌门人大会,哪来的酒仙门,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别来捣乱。”
“汤掌门当然没听说过,因为你是垃圾啊!”
众掌门皆是一愣,全瞧向白衣,白衣施展绫波微步掠上擂台,冷冷扫过众掌门道:“哪派掌门敢上台赐教。”
“你他{妈}的是谁?竟然对汤大侠出言不逊。”
“他是双生门的二掌门,我是大掌门,也是自然门、八仙门、九龙门、天罡门、哪吒拳、昆仑刀、八极拳、洪门、鹰爪门的九派掌门,你们若没有谁敢应战,我们就要取走玉龙杯了。”
众掌门瞧着个娇滴滴的姑娘轻盈飞上擂台嘲笑他们,皆是勃然大怒,眼前的男女不识好歹,竟敢得罪他们所有的掌门。
“祖前辈,是您自己退出比赛,还是我踢您下台。”白衣运转北冥神功,猛地咆哮,擂台晃荡,众人不禁骇然,竟想不到他的内功竟然如此的深厚。
“你,你是魔孽叶白衣。”
祖千秋高喝一声,场面彻底乱套,汤沛喝道:“诸位好汉,他是魔教妖孽,我们先将这妖魔斩杀。”
“八卦门厉风”
“水仙派阮歆茹”
“武夷山秋农”
“前来赐教。”
白衣暗运内劲笑道:“还请三位前辈手下留情,袁姑娘,你暂且休息,我来会会他们。”白衣顺手双掌直出,掌劲连绵不绝,瞬间打出六掌,一掌强过一掌,首当其冲的是阮歆茹,她是个三十余岁的美妇人,擅长水仙剑。
“妾身用一清二白来接阁下的高招。”阮歆茹剑气凌霜,瞬间刺出一剑来,她的剑很明白,有种通达的意境,的确是很高明的剑法,恐怕她的修为有先天的境界。
历风精通八卦刀、八卦游身掌,他使的八卦刀劲连绵不绝,似游龙,如飞凤,变化万千,秋浓是武夷派的第一高手,他的武夷剑法炉火纯青,每刺出一剑,都蕴含着武夷山的秀险。
烟酒二仙未能接住白衣的一掌,瞬间被拍断骨骼,身受重伤,汤沛使的是三才剑,此剑法理论深邃,融合道家阴阳学和天人合一的理念,是门极高深的剑术,汤沛曾受高人传授此剑法,武功修为虽弱阮歆茹半分,亦是江湖的高手。
汤沛的剑法刚柔相济,双手交替舞剑密不透风,剑花眼花缭乱,他身影闪转腾挪,快而不乱,剑法凌厉而舒展,不愧是一派掌门。厉风很早就归附大清,白衣想若能将阮歆茹和秋农收为属下,也能为自己争霸天下积蓄力量。
“阮掌门,秋掌门,接招。”
白衣浑身燃烧起妖灵焰,焰种有橙、金、紫三色,妖冶旖旎,他五指齐并,以指代剑,将水轮劲融合北冥螺劲施展出剑法来。
“情剑指法,道是无情却有情,犹为离人照落花。”
阮歆茹和秋农神情冷峻,看着那剑气纵横的指头,阮歆茹心神恍惚,感到那指尖散发着清爽的香气,竟然心猿意马,被白衣深深勾引住了,不禁有些恼怒地娇喝道:“小贼,你竟敢对我使用媚术。”
白衣身怀魔种道心,对女性有特别的吸引力,难怪阮歆茹会感到莫名的情意,白衣指尖剑气急转,身姿蹁跹掠到厉风和汤沛面前,他们听白衣说要攻击阮歆茹,哪知道他的目标竟是他们。
“喝。”
厉风运转十二成内功,施展出八卦游身掌来,他浑身气劲游走,擂台轰隆作响,白衣缠绕的妖灵火愈加炽烈。
“噗。”
莫名的剑意灌穿厉风的全身诸穴,白衣暗中将绵里藏针的法门融会贯通到情剑中,彻底将厉风击成重伤。
“人变。”
汤沛浑身的气劲愈攀愈高,他疯狂地旋转起来,剑光大盛朝白衣胸口刺来,那一剑变幻莫测,白衣凛然一笑,施展小无相功,以指代剑掀起狂潮剑气。
“啊!”
汤沛惨叫一声,彻底被剑气湮没,伤痕累累,再无一战的能力,白衣上场没有半盏茶的功夫,便击退四人,擂台上只剩下阮歆茹、秋农,汤沛狂吐鲜血,惊恐地喝道:“不,不,你怎么会三才剑,你怎么会三才剑。”
“斗转星移。”
单玉玲捂着樱桃小嘴,双眸直勾勾盯着白衣,骇然娇喝道。
“斗转星移是借力打力,无论对方施展何种功夫,都能将之转移力道反击回去,他施展的的确是三才剑,能够做到这点,只有逍遥派的小无相功。”
众掌门听到合朔仪的解答,迷雾重重,那逍遥派是何门何派。白衣看着美妇阮歆茹和山羊胡秋农笑道:“两位长辈都是一派掌门,难道还要继续和晚辈过招,我看不如就此作罢。”
“阁下武功高强,老农和水仙子敬佩至极,但要老农退出比赛,那万万……”
白衣运转北冥神功,猛地将擂台上的一把刚刀摄到掌心,唰地一刀朝秋农斩去,众掌门都瞧出他的一刀留有余力,秋农脸色煞白,他竟然能从敌方的刀法中看到武夷山的景象,那是何等高明的境界。
“嘭!”
刀气自动溃散,秋农噗地吐出口鲜血,惨笑道:“我秋农愧对列位先祖,没能发扬光大武夷派,想不到他人都能窥探武夷山的奥妙,我武夷派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唯有一死以谢罪。”
武夷派虽小,却也是江湖的二流名派,派中有一百多名弟子,武夷剑派虽不是绝世剑法,但每招都蕴含着武夷山的灵韵,也是世间唯一的剑法,哪知白衣一招探破武夷山的奥妙,将武夷山融到刀法中。
武夷派能够存在,是因为武夷剑法的独一性,倘若武夷剑法失去独一性,它在江湖消亡的日子也会不远,只因白衣顿悟的武夷刀让武夷派再无地位。
“秋前辈且慢。”
秋农愤恨地喝道:“你创出武夷神刀,我武夷派有何面目再存于世,想我武夷派创派数百年,竟然给个小破孩的刀法胜过,老夫武夷剑的意境若不能超过阁下,哪能再苟且偷生。”
他说着愤愤地再吐鲜血,便要震断心脉,擂台下的武夷山弟子都惊呼着要涌上来,为首的是个容貌绝色的小姑娘,秋农凄惨地喝道:“怜儿,你们修炼流传数百年的武夷剑法竟抵不过他人一朝顿悟的武夷刀,武夷派名存实亡啊!”
“嘭!”
白衣鬼魅地出现在秋农面前瞬间将他制服,阻止他自杀,笑道:“秋老先生,武夷派传承的是武夷山的文化内涵,这招刀法是属于武夷山的,也是属于武夷派的,秋老先生若不介意,我便将这招刀法教给老先生,希望老先生别再言生死。”
秋农诧异地瞪着白衣,丝毫不敢相信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试探地问道:“阁下,果真愿意将刀法教给我武夷派。”
“刀法成于武夷山,能够留在武夷山也是晚辈的心愿,秋前辈愿为武夷派的百年声誉自断经脉,能将此刀法交给秋老先生也是一种缘分。”
众掌门都深深地被白衣的行为震撼,江湖的绝技都是保命用的,哪能这样随便就教给他人,倘若敌人摸透你的刀法,那就给你宣判了死刑。
秋农噗通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喝道:“我武夷派今后愿意追随少侠,希望少侠能够成为我武夷派的第九代掌门,带领武夷山走向辉煌。”
冯小怜带着众师弟妹跪倒在地,喝道:“恳请少侠接任掌门。”
“这,这,难道少侠看不上武夷派,不想接手这小摊子,老夫真是愧对列祖列宗,需要他人的援手,才能保住武夷派的声誉,唯有一死才能……”
“秋老先生,你这又是何必,那我就暂代掌门一职,等武夷派的诸位师兄弟能够独当一面,我就交出这掌门的位置。”
“掌门英明。”
阮歆茹风姿嫣然地笑道:“恭喜叶掌门,既然秋老不愿再打,奴家也不愿和叶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