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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冯岱,是冯小怜的亲哥哥,沉熟稳重,颇为大将之风。
“诸位兄妹请随便坐吧!都是武夷派的自家人。”
白衣瞧武夷派的十余名弟子都恭敬地站着,和煦地笑着道:“既然冯兄弟说了,大家都请坐吧。”
“叶掌门,东苑盐场势力雄厚,凤天南狡猾奸诈,希望叶掌门能够帮吕某铲除凤天南。”
白衣眉头深锁,问道:“广州沿海有几个盐场?吕奉盐主的海南盐场和东莞盐场都是吴三桂的势力,吕奉盐主为何……”
“共有九个盐场,实不相瞒,我曾是周王吴三桂麾下镇守梅州的一名小将,吴三桂为陈圆圆劳民伤财建起凤栖宫,搞得君臣离心离德,民怨沸腾,我曾屡次劝梅州知府谏言周王却遭撤职,我心灰意冷回到伶仃洋太溪山做盐商,开设海南盐栅。”
“海南盐场产盐精致、产量大,凤天南那狗贼联合黄田、归德、大宁、静康盐场抢夺我的地盘,将我全家都杀了,我哪能让他称心如意。”
“我想海南盐场没有地方官和朝廷支持,是无法生存的。”
“不错。海南盐场的确有政府的支持,支持它的是周王吴三桂的女婿胡国柱,吕某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重回周王的麾下替他效力。”
“秋老先生,你觉得此事该如何?”
“掌门,东苑等盐场的幕后势力是吴三桂的三儿子吴应麒,此事需仔细斟酌,我们是江湖的门派,那吴三桂是反贼,我等岂能和他有任何的瓜葛。”
白衣用传音**告诉秋农招兵买马的事情,并准备派武夷派弟子卧底海南的盐栅,暗中将海南盐栅的财产纳到囊中。
秋农摸着鼻尖笑道:“既然是恶霸凤天南,自然是另一番定论,倘若老农帮吕盐主杀掉凤天南,我希望吕盐主能够给武夷派……。”
“如果能夺得东莞盐场,我便举荐秋先生成为东莞盐场盐帮的副帮主。”
“既然吕盐主将话撂下,秋某便亲自随盐主走一趟。”
冯岱将吕盐主送走,阮歆茹美眸闪烁看着白衣道:“怪花沈醉风的徒弟柏飞、宋缺德可是掌门杀的。”
“不错,柏飞和宋缺德两淫贼祸害武林,奸{淫江湖妇女,在襄阳城我无意间碰见两贼,便擒杀了他们。”
阮歆茹盈盈拜倒,楚楚可怜地娇喝道:“水仙门愿受掌门的差遣,若不嫌弃,请掌门担任我水仙门的掌门。”
“阮前辈何出此言,还请快快请起。”白衣连忙扶起她柔嫩的手臂,阮歆茹脸颊微红,带着丝怒意道:“柏飞和宋缺德杀害我武夷派的姐妹,我一直都在找他们报仇,奈何他们行踪诡秘,我始终没有报此血仇。”
“奴家不怕掌门笑话,奴家听闻你修炼吸星妖法,一直认为你是魔教妖孽,但今日所见所闻,方知叶掌门侠骨柔情,我阮歆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羞愧难当。”
“阮掌门,所谓不知者无罪,你切莫自责,只是掌门一事晚辈实在是……”
“难道掌门瞧不起我水仙派的这群女流之辈?”
“岂敢,岂敢,世人皆以男女论英雄,素不知大错特错,阮掌门是江湖鲜有的女中豪杰,能有多少男儿及得上,既然阮掌门厚爱,晚辈就不推辞了,只是我做二掌门,阮掌门做大掌门,否则晚辈恕难从命。”
冯小怜噘着小嘴道:“哪怎么行,你是我武夷派的掌门,怎么能屈居二掌门。”
阮歆茹急忙道:“冯姑娘说得对,江湖的议论哪能不管,这样有损武夷派的声誉,还是叶兄弟你担任大掌门较为妥当。”
“茹姑娘,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想有些事情必须告诉你,……,起义关乎水仙门的名节,歆茹姑娘若不想参与,白衣也不勉强。”
“南宋皇帝昏庸无能,庐陵官府鱼肉百姓,歆茹早看那群狗官不顺眼,誓死愿意追随叶兄弟。”
“歆茹妹子,这是一万两银票,天下烽烟四起,百姓流离失所,水仙派若能趁机招收落难的江湖女豪,就能壮大势力。”
“秋老,海南盐栅到底是吴三桂的势力,务请先生万事小心。”
“掌门放心,我定能替掌门暗中谋取财富。”
“冯岱兄弟,这是一万两银票,我要到回鹘西辽一趟寻找高昌宝藏,你们趁机招揽江湖的好手,以供他日起义之用。”
冯岱沉思片刻道:“掌门,水仙门在江南西路庐陵城,武夷派在福建路南剑州,柳生赫流既死,我们便能谋取顺昌城的新月宗和石城的鬼陈派,若能将庐陵和南剑州东西贯通,水仙门和武夷派都将迅速发展起来。”
“恐怕新月宗和鬼陈派早被东溟派控制,姑苏慕容想争霸天下,他势必要收拢江湖的各个势力,我想不日东溟派的单帮主就要拜访水仙派了。”
白衣将慕容氏和天命教相互勾结、东溟派投诚慕容复的事情都告诉秋农、阮歆茹,笑道:“福建路汀州五湖门的情况如何?”
阮歆茹一愣,柳眉微蹙道:“五湖门掌门叫桑飞虹,五湖门弟子都是做江湖卖解的营生,世代相传,掌门非女子不传,只怕……”
“歆茹姑娘,我想桑姑娘应该愿意和我合作,你何不亲自到汀州走一趟。”
白衣将衢州的事情告诉众人,秋农笑道:“掌门侠义远播,桑掌门恩怨分明,想来她定愿意和水仙门、武夷派联盟。”
“冯姑娘,秋先生说武夷派属你和冯岱资质最高,冯岱要和秋先生到广州,我要到嵩山和华山一趟,你不如随我一同前往,我将武夷神刀教给你,还有数招领悟的剑法。”
“这些剑法是五岳剑派的高手遗留,我稍加改造推演成的剑法,希望冯姑娘能够凭借此剑法逐渐完善武夷剑,扬我武夷派的威名。”
阮歆茹听闻是五岳剑派的剑法,蛾眉微挑,双眸波光莹莹,连忙嘻笑道:“掌门,歆茹有个资质甚佳的徒弟,她和掌门都是同乡,希望掌门能代歆茹好好调教她。”
“清姿”
阮歆茹朝门外喊了一声,一个女子聘婷地走来,约十六、七岁的年龄,眉似新月、明眸皓齿,姿颜绝丽,神清骨秀,阳光的照耀下那张脸忽明忽暗,浑身透着番清灵的韵味。
“师傅,你喊清姿干嘛!”她的声音如幽谷凉风,清洌爽快。
“清儿,你日后便侍奉水仙门的大掌门。”
阮歆茹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宋清姿,她转动清眸,好奇地打量白衣,露出雪白的贝齿笑道:“你是南陵大学的叶白衣。”
阮歆茹冷喝道:“清儿,你怎如此无理。”
“咳!清姿姑娘认识叶某。”
“呐,家乡我曾到过南陵,听朋友提起过掌门的名字。”
“此番我到嵩山、祸福难料,你们愿意随我同去。”
冯小怜傲慢地挺起酥}胸,瞥了一眼宋清姿,惹人怜爱地笑道:“掌门,小怜会好好伺候你的,也会好好的学剑法。”
“哼,你会好好学,我就不会好好学。”
白衣瞧两姑娘水火不容的模样,苦笑道:“小怜姑娘、清姿姑娘,你们先去收拾行李吧,待我处理完事情就立刻出发。”
“是,掌门。”
白衣到醉仙阁和萧美人、梵正告别,拜托萧美人推掉那美食特级评点师的勋章,和袁紫衣汇合后到郊外送别了马春花。
白衣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想起马春花的不幸,暗自叹息一口气,问道:“袁姑娘准备到广州去。”
“是的,我不知道能不能下手杀掉凤天南,但我总该要尝试一下。”
“紫衣,你一路保重,如果你回峨眉派,别向芷若提起我,我想她现在应该很快乐。”
“叶白衣,珍重。”
“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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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请君入瓮
中岳嵩山有名闻江湖的两大派,少林寺和嵩山派,少林寺位于五乳峰,嵩山派位于胜观峰,怪石林立、景色峻幽、宋清姿和冯小怜都深深被周遭的景色诱惑,脚步不得慢下来。
白衣施展绫波微步,寻得一处隐秘的地方,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两女衣着凉快,清风浮来,掀起她们的衣裙,露出雪白的肌肤,别有番美景。
“小怜、清姿,你们在这等我,我潜进嵩山派查找紫霞秘籍的下落。”
冯小怜美眸微盼,玉手揪着一支野花,痴痴笑道:“掌门,嵩山派是江湖鼎鼎有名的大派,我要和你一起去见识见识。”
“嵩山派的爪牙好坏的,虽然清姿武功低微,但我保证不拉掌门的后腿。”
“哼,那可就说不准啦!”
“冯小怜,你……”
白衣很无语,心想难怪秋农和阮歆茹要将这两个小丫头推给我,她们一路上尽惹麻烦,的确令人头痛。
“我们是寻找紫霞秘籍,不是来游玩的。”
“你教我们的龟息功能够收敛气息,我也想试试武夷神刀和嵩山剑法的威力呀!”
“掌门,左冷禅很可怕吗?”
冯小怜玉体玲珑的曲线依偎在松树旁,手指间递给白衣红烧的兔肉,此时正值溽暑炙人时,白衣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指,却是坚如玉琢,凉若冰块。
“左冷禅,我想他的确很厉害。”
宋清姿睁着清澈的眼睛看着白衣,似听着江湖的故事,期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十年前五岳剑派和日月魔教决战华山,五岳剑派的高手死伤殆尽,五岳剑派许多精湛的妙招失传,左冷禅将残存的耆宿汇集,精心整理修订出嵩山一十七路剑法,就凭这份魄力非常人能及。”
“金盆洗手大会刘府满门被灭,华山剑宗挑战岳不群,铁枪庙大战,紫霞秘笈被盗都是左冷禅的阴谋,我破坏嵩山派的阴谋,他竟然没对我下手,此事的确很诡异。”
“掌门你想多啦!难道他想一统五岳?”
“嗯,没都知道左冷禅的武功境界,他隐藏得极深。”白衣站起身眺望天边,夕阳缓缓落下,夜幕即将来临,他感到深深的不安,他决不能带着两女冒险。
他穿着夜行衣,施展凌波微步,收敛住全身气息,顺利潜进嵩山派的龙啸堂中,夜寂静得不同寻常,似乎一只怪兽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隐约感到数股强劲的气若隐若现,四周燃烧起熊熊烈火,将整个龙啸堂映得灯火通明,眼前竟站着数百名五岳高手。
君子剑岳不群、潇湘夜雨莫大、泰山派玉玑子、玉磬子、玉音子,恒山派定闲、定逸、定静师太,嵩山十二太保,他们都浑身杀气,冷冷凝视着白衣。
“左掌门。”
龙啸堂首座坐着个身高九尺的汉子,他手握巨剑,眉毛浓厚,留着三缕胡须,眼睛精光闪烁,浑身气劲澎湃,看来他就是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
“我有一个疑问,为何诸位掌门的气都消失了。”
“琉球岛的奇淫巧术。”
左冷禅回答得极其有力,简单明了。
丁勉阴沉地笑道:“岳掌门,六猴儿被杀,紫霞秘籍被盗,都是眼前的魔障所为,此贼心狠手辣,习练瘟神五斩,还精通五岳剑派的武功。”
岳灵珊杏目流着泪水,厌恶、愤恨地瞧着白衣道:“六猴儿被华山剑法中的白虹贯日所杀,难怪那晚你教小林子武功时,将华山剑法说得头头是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岳姑娘,紫霞秘籍是劳德诺所盗,诺德诺是左冷禅的三徒弟,望岳掌门明察此事,我……”
施戴子厉声喝道:“放屁,你看看你这谁。”
一道黑影抛来,白衣顺手一捞,竟然是劳德诺狰狞的人头,他虎躯猛地一颤,哪不知是左冷禅的阴谋,那日}他在衡阳城的金盆洗手大会使嵩山派名誉扫地,左冷禅怎肯放过他。
“左掌门,你好狠的心,叶某敬佩。”
“魔孽,你休要妖言惑众,诺德诺是被华山剑法所杀,定是你下的毒手。”九曲剑钟镇喝道。
“哈哈,你们有何凭证是我所为,有何凭证紫霞秘籍是我所盗。”
“你杀害我泰山派天门掌门,此事证据确凿,我玉玑子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白衣瞧向面若重枣的左冷禅如坠冰窟,哪不知是他的算计,‘我佛慈悲’,一句禅语响起,那面容慈祥的定闲师太道:“施主,天门道兄死在泰山派失传已久的绝技‘岱宗如何’下,武林中除叶施主外谁还会岱宗如何?”
“紫霞秘籍就藏在你的身上。”
左冷禅猛地如狂鹰掠来,一记大嵩阳神掌拍来,左冷禅虽特意隐藏武功,但施展出的境界足有先天境。
“啊!”
白衣咆哮着,将北冥螺劲、五轮劲运到极致,施展缠绕地狱火的妖灵焰,一记否极阳回拍出,他如同尊火魔神,操十方兵器而舞。
“噗。”
龙啸堂震荡,白衣胸腔骨骼被大嵩阳神掌震断,连吐数口鲜血,他身体散发出异香,如同小草沐浴着春光,迅速恢复生机。
“纸船明烛照天烧,情剑试问天下。”
白衣浑身的妖灵焰愈加炙热,散发出款款幽香,那是他提炼出的稀释阴阳毒,他身体目前所能承受的最多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