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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琳神情黯然,以为自己输掉比赛时,突然听到尊主的话,楞在原地半刻道:“是的,我和妹妹联合攻击定能够战胜她的。”
“法倪,我任命你为鸾天部的副统领,慧琳、慧湘,你们暂时任命阳天部的副统领,我有任务要教给你们去做,你们若能够完成此任务,就能够正式成为阳天部的副统领。”
慧琳喜上眉梢、慧湘也急忙小跑过来,两姐妹和何法倪皆跪地喝道:“多谢尊主,奴婢誓死侍奉尊主。”
白衣没有多说话,他瞧着剩下的三个女子,两个是昊天部弟子,此外还有个小姑娘,她披着橙色斗篷,看来是赤天部的弟子。
“陈妙登,敬请两位昊天部的姐姐赐教。”
她如一只轻盈的鸟儿飞上擂台,举止优雅,魅而无骨,阳光映衬着她明亮的眸子,闪着熠熠光辉。她竟然要挑战剩下的两位昊天部弟子,白衣眉头微蹙,看着她柔桡轻曼,妩媚纤弱的娇躯,隐约能够感知到她身体内的剑意,似乎她手中握着神兵利器。
“既然妙登姑娘有把握,你们就开始吧!”
擂台大战一触即发,昊天部的美妇李寄芙使梅花刀,萝莉杨彤彤使九节鞭,九节鞭缠在她纤细的腰间携带使用很方便,能够瞬间取人的性命。
杨彤彤的鞭法稳准快,出鞭时虚空噼啪作响,九节鞭纵横交错,变幻莫测,时而如长剑横扫,时而如飘带挥洒,时而如棍棒舞动,她的身影越来越快,九节鞭巧缠快放,绕体转出,顺势而发,使人应接不暇,当真是一位使用九节鞭的大家。
李寄芙刀法轻盈,刀随腕发,腕与心合,梅花刀挥舞时气势逼人,轻则灵变敏捷、圆则转动自如,飘则进退迅速,倏则神出鬼没,深谙逍遥刀法的精髓,将逍遥刀法融进自己的想法,做到有形剁形,无形剁气。
她们的实力都很强,只是稍逊何法倪半筹,应该是余婆婆悉心培养的,陈妙登施展的腿法如同秋风扫落叶,抵挡着两女进招,数十招后逐渐处于下风。
一缕青丝被斩落,杨彤彤神情骇然,蹁跹远离陈妙登,‘唰’,镂月椅旁的断水剑不知受何影响疾驰而出,散发出萧瑟的惊天剑意朝陈妙登杀去,白衣施展凌波微步,北冥螺劲动,强硬地将断水剑摄到掌心。
断水剑不断清鸣,白衣双指夹住断水剑颤动的剑刃,暗运内劲震住断水剑的剑气,陈妙登素手似挥舞着利剑,虚无的剑气不断侵蚀着李寄芙和杨彤彤的身体,她们根本无法抵挡,败下阵来。
“蛟分承影,雁落忘归,上古利器承影剑,陈姑娘剑技高超,赤天部副统领的位置非姑娘莫属。”
陈妙登嫣然一笑,如一朵娇嫩的花儿,她将承影剑收起笑道:“妙登数月前无意间偶得承影剑,习练承影剑多月无果,刚才到道藏经中感悟到承影的剑道,才能有所突破,若没尊主哪有妙登的今日。”
白衣瞧她话说得极其圆满,微微笑着没有多说,他将事情都吩咐完,就和梅兰竹菊回到厢房。他歇息一会,慧琳、慧湘前来拜访,白衣看着两个娇美的小姑娘问道:“我要回中原一趟,你们愿意跟着我去吗?”
慧琳乌黑的眼珠转了转,神情很是欢愉,笑着道:“师傅给我们提起过此事,奴婢会助尊主夺取鸳鸯刀的。”
“你们的爷爷萧峙因为鸳鸯刀而死,你们真的愿意替我……”
白衣话没有说完,两姐妹噗通跪地在地,磕头道:“尊主,奴婢的命都是灵鹫宫给的,爷爷曾说鸳鸯刀唯仁善者能居之,尊主才是鸳鸯刀的主人。”
“我到西辽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我从西辽回来再到中原,你们都回去吧!”慧琳、慧湘走后,白衣将小无相功传授给四女后便开始闭目养神,他准备帮助四女修炼气海功。
他到灵鹫宫逗留半月,帮助诸位统领修炼完气海功,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便离开灵鹫宫朝西辽奔去,谁料竟遇到沙尘暴,被迫来到梅陇镇躲避风沙。
“咚咚咚。”
“梅大姐,梅大姐。”
破屋被敲响,梅佳娜打开门,看着门前满身黄沙的白衣,忐忑不安地说道:“是你啊,快进来吧!”
房屋中黑漆漆的,梅佳娜并没有取来火种点上煤油灯,白衣敲门时梅佳娜就熄灭了煤油灯,难道房中隐藏着什么?
“谁啊!”阿里八沉重地声音问道。
“阿里八大哥,是我,以前来梅陇镇躲过风沙的。”
“啊!叶勇士,老婆子,快掌灯。”
灯火燃亮起来,房屋的木桌上堆着几十枚金币,那些金币闪着金光,有古高昌国的印记,白衣没有多问,他和梅佳娜、阿里八圈着木桌坐下,木窗外的风越来越疾。
“啊,叶勇士,你在回鹘的事情我们都听说过,虽然你没有挡住辽兵,但你烧掉西辽的粮草,你的事迹我们都知道的,你是大英雄,这些金币不是我们偷的,是我在蟠龙山的山洞中捡到的。”
“阿里八,阿里八。”
白衣没来得及说话,木门被打的晃荡作响,是谁在沙尘暴中前来敲门呢!
“是格西穆大哥,他肯定知道宝藏的事情了,他成了托儿斯家族的外商,该死的,该死的,爹娘都是给他们害死的,格西穆会取走宝藏的,啊!该死的。”
梅佳娜急忙收好金币,门嘎吱打开,一个肥肠大肚,圆头圆脑的男人似皮球般滚进来,他双眼眯成一条线,挤出浅浅的皱纹,眼睛射出金子般的光芒。
格西穆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币,拍了拍阿里八的肩膀,眼睛越眯越细,越来越紧,阴森地笑道:“阿里八你越来越能干啦,你嫂子告诉我他看见你偷偷摸摸的,这枚金子就是你掉的吧!”
梅佳娜说道:“金子?整个梅陇镇,只有你格西穆家中有金子的。”
“梅娜佳,我的妻子可是老实人?她不会骗我的,这枚金子有古高昌国的印记,嘿嘿,难道你们盗墓去了,那可是死罪的。”格西穆眼睛闪过精光,细细扫过破屋的每一个角落,除开几口大缸,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并无他物。
他狠狠瞪了一眼白衣,示意他别管闲事,格西穆撵着胡须笑道:“弟弟,我是你的大哥,你看在死去爹娘的份子上,告诉我金子哪儿弄的?”
白衣心想那肯定是高昌宝藏,竟然藏在蟠龙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想我暂且不做声,等阿里八告诉格西穆宝藏的地点,我就偷偷跟着格西穆,用灵鹫通知乌老大,让他们将宝藏运回武夷派。
阿里八性格淳朴,他拗不过奸诈狡猾的格西穆,指向屋外那座诡异的大山道:“一座光秃秃的山崖上有一颗很粗的古树,树里面有一个大洞,洞里面有一扇石门,大树东面的杂草中有个石盘样的石头,你向左扭动石盘三次,再向右扭动石盘三次,就能够打开石门的。”
“啊!那么隐蔽的机关,你怎么打开的?阿里八,我亲爱的弟弟,你告诉我,你怎么找到打开机关的方法的。”
阿里八道:“我的驴走丢了,我很沮丧,我坐到那块青草地上,觉得身体硌得很痛,我将那块石盘按了按,左右扭动三次就开了。”
“啊,啊!阿里八,我的好弟弟,你真是个天才。”
阿里八还想说什么,格西穆迫不及待拥抱着阿里八,急忙地跑出了房间。
格西穆开心极了,他要用驴车装满金子,他要买下镇子,娶很多的媳妇,格西穆手舞足蹈,眉开眼笑,跌跌撞撞跑出了木门,他回到家中和贪心的妻子,借来几十个麻袋准备到蟠龙山装金币。
阿里八道:“我的好哥哥,山上有一群强盗,他们守着那个宝藏,里面虽然有数不清出的金银珠宝,你别贪多丢了性命。”
破屋外传来一阵马蹄乱响,却是七八个强盗,“开门……开门……”纸窗外竖着几条人影,木门被拍的碰碰作响、摇摇欲坠。
“啊!是那群强盗?是那群强盗。”阿里八脸色苍白,低声说着。
第一百二十二章:真宝藏
“别担心,他们没有发现你拿的金币,是来躲避风沙的。”白衣细细听着屋外的狂风,朝满脸惊恐的阿里八说道。
“他娘的,快开门。”
梅佳娜打开木门,冷风呼呼灌进破屋中,桌上的油灯瞬间熄灭,阿里八急忙点燃熄灭的油灯来。
“几位大爷,快请进吧!”
梅佳娜借着微弱的烛光,害怕地看着眼前七八个穷凶极恶的回鹘强盗,魁梧的强盗头领下意识扫过破屋,没看到任何值钱的东西。
强盗们围着点燃的火盆坐着,强盗头领道:“给我们弄给吃的”,梅佳娜盛来煮好的鱼汤递给强盗。
“老大,宝藏的秘密真要告诉托儿斯家族。”
强盗头领道:“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开启宝藏,梅陇镇都是托儿斯家族的,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监视着,前二天我们找到宝藏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消息了,据我得知的消息,明晚托儿斯倦就要来蟠龙山,我们不如卖他一个好。”
“托儿斯家族强买强卖,不卖就抢,大哥说得对,我们不能得罪他们,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强盗头领眉毛倒竖,昂起头来咕噜咕噜喝完碗鱼汤,看着油灯冷冷喝道:“太暗了,添些油。”
梅佳娜映到墙壁上的身影走动起来,她取来一勺灯油,暗淡的油灯明亮起来。
强盗头领用火碱拨动火盆烧得通红的碳火,连着喝完五六碗鱼汤,等屋外的风沙小了些,就走出了破屋。
“梅姐,我有些内急,暂时出去会。”
白衣瞧那群强盗离开,心想哪能让他们告诉托儿斯家族,破坏自己的好事情,不如趁着起风沙将他们都给做了。
梅佳娜破屋的不远处坐落着一间大宅子,管家阿尔托不斯弯腰整理着好几十个袋子,阿尔托不斯余光扫过坐在座椅上那肥胖的格西穆和他身旁瘦高丑陋的老婆,心中暗自发着牢骚。
“阿尔托不斯,我每个月给你三块银币,可不是让你来嘀咕偷懒的。”格西穆肥胖的手掌端着参茶,拨弄着瓷盖,眼睛的余光如同刀子般插向阿尔托不斯。
阿尔托不斯仔细检查着袋子,看有没有破损的地方,他听到格西穆的声音,恭敬回道:“老爷,您准备这么多袋子是要做什么?”
“蠢东西,我每年花三十六个银币请你来工作,给你吃,给你穿,你还要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你要知道三十六个银币可以请两个年轻漂亮、手脚灵活的丫鬟,你个老不死的。”
格西穆从碟子中抓起几颗花生,咬的嘎嘣作响,囔叫着喝道。
“别偷懒,去驴圈看看驴子,多用些草料喂饱这些驴子,千万别让阿里八偷走我的驴子,我明天指望它能发财呢!”
格西穆的老婆站起身,瘦高的身子如圆规一般,她从抽屉中取出一盏破败的油灯,尖声喝道:“托不斯,将这盏油灯拿去照明。”
格西穆如同一只猎豹般窜起,夺过老婆手中的油灯,抱在怀中不安地瞧着阿尔托不斯问道:“阿尔托不斯,阿尔托斯,嘿!我问你,你喂草料需要油灯吗?我知道你是不需要的,对吗?”
阿尔托不斯心中咒骂着,嘴中恭敬地回道:“啊!啊!不需要,外面的月光好亮,我能够看得一清二楚,我不需要油灯的,我的老爷。”
阿尔托不斯望着天空,天空黑蒙蒙的,满是黄沙,只露出一丝紫色的光芒,这一丝光芒已经足够了。
格西穆顺着皮衣擦掉手上的花生油,腊肠般的嘴唇微微颤抖,吐出一个花生壳来,说道:“阿尔托不斯,你真是太替我着想了,我一年花费三十六个银币请你来,是因为你可以替我节省银子,你比那么游手好闲、花钱如流水的公子哥强多了,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管家。”
格西穆说到这儿,听到屋外驴圈的老驴嘶叫着,咒骂地喝道:“阿尔托不斯,阿尔托斯,嗨!你在做什么?你快去看看那些驴子,这些驴子又饿了,该死的,饿得比人还快,早知道就该杀了它们的。”
格西穆望着屋外那黑黝黝的山峰,想道:“哪有什么关系呢?明天我格西穆就拥有数不完的金币,我要将那臭娘们休掉,娶两房小妾,不,娶三房小妾。”
阿尔托不斯被格西穆称赞,心中很是开心,他很自傲是世界上最节约的管家,阿尔托不斯闻着驴圈飘来的驴粪味,听着老驴的喘息声,抹黑来到驴圈前,从驴圈旁拾起草料来喂养驴子,心中洋溢着莫名的快乐,暗自偷笑起来。
阿尔托不斯掂量着手中草料的重量,他能精准地计算每一头驴进食的多少,使驴既不会饿着肚子又能够顺利的干活。
“咚!咚!咚!”
朱漆的木门被敲响。
“阿尔托不斯,阿尔托不斯,嗨!你这该死的老头子,你还在偷懒,你快去瞧瞧是谁在敲门,难道是隔壁毛三又来讨债了,该死的。”
格西穆扯着嗓子囔叫着,阿尔托不斯放下手中的草料,摸黑朝大门走去。
“格西穆,格西穆。”
阿里八心急火燎地囔叫着,朱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