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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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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加云冷然道:“臭有什么关系2”怪道人微笑着点了点头,遂道了声:“你闪开了……”
  白如云后退了一步,猛见他挥动手上那口匕首,白光闪处,一片丝丝声,这道人竞像削木头一样地削着自己的那条腿,霎时之间,竞削得仅剩了一根骨头,这道人居然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看在白如云眼内,心中起了一阵极度的崇拜感,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爽意快感,忽然他竞觉得这相貌狰狞的怪老道人,和自己太投缘了,今后如果能常和这道人在一起,倒是一件痛快的事,想到此不由走上前一步,笑眯眯地道:“达倒蛮好玩的,老道,要不要我帮你?”
  这道人正在削肉剔骨,去那解毒,闻此言后心中又是一动,再一回头,发现这孩子竟是面带笑容,居然毫无测隐的神情,不由眼珠一转,遂有意把手中巴首递与他道:“好!你就帮我用这刀小心地刮这骨头,要把黑色刮掉成为白色才行。”
  白如云接过刀连道:“我知道。”遂笑眯眯地双手持刀,嚷嚷有声地刮了起来。
  这道人目睹此景,不禁仰天长叹了一声:“楼大中呀楼大中,你四十年来想我衣钵传人,今夜才如愿以偿……”言罢竞自以手揉模着白如云的头,咧开如血之唇,声如夜枭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不由笑得白如云莫名其妙,此时这老道白他手中接过那口巴首,把手中玉瓶倾往那白骨上洒下药粉,遂撕衣为带,白如云帮助他包扎好。
  这道人道:“你的伤,我们回去再看,不要紧。”
  白如云一怔道:“回去?回哪里呀?”
  这怪老道咬着牙道:“回四川青城山……你愿不愿意跟我去?”
  白如云大喜道:“我愿意,老道你真好。”
  这道人扶着他笑道:“我们这就走。”不想才走几步,竟由道人身后噗通……声,滑下一物。
  白如云捡起,见是一黑光闪闪的套子套着一杆颇为沉重的东西,不由问道:“老道,这是什么东西7”道人点头笑道:“你打开看看。”
  白如云果然用劲把它抽了出来,竟是一面用极细钢丝编成的一面铁旗,展开来黑光铿亮,闪闪耀目,旗杆长有二尺五六,一色紫红,也是紫光锃亮,旗尖为一菱形白刃,看来似颇锐利,白如云不由双手举起道:“老道,这是一面铁旗呀,要这干什么用?”
  道人呵呵怪笑道:“不错,它是—面铁旗,不过是用九合柔金丝所编,小鬼头,它就是震惊天下的紫金旗……是一把最能杀人的好家伙,走!我们走。”
  这道人卷好铁旗往背上一背,一手夹起了白如云,单足纵处,就像一双巨条,星驰电闪似地往山下扑纵下去,霎时,竟没了他的踪迹,只有天上的寒月,依旧照着山野,西北风依然无情地刮着……
  四川省,位于我国西南内陆,境内多山,有大山诸如大雪、大凉、大娄、巫山、大巴,环峙四周,大多峰峦峻秀崖壑回环,林树森森,参天蔽日,入米仓绕摩天、大雪二山,更是山重岭复,往往有荫蔽数百里的原始林木,黑压压不见天日,林谷之中,每生珍兽异禽,栖息游衍,四出觅食,可谓之奇险之地,一般山林逸士,不是来此选胜登临,及履往来,再不就是觅地幽隐。
  但自来求静反动,却不能尽如人意,况乎木秀风摧,名高见嫉,有时难免生出一些事情来……
  入秋以来,气候转凉,从陇西山地刮来的“卷毛风”,连日来使这秦岭官道上的旅客不胜其苦,这种风起时蔓延千里,黄尘万丈,声如豹吼,尤其是这条官道上,全系碎石铺地,吃这“卷毛风”一刮,都席卷而起,一发千百,中人如箭,端的是厉害无比,所以连日来这条驿道上鲜有人迹,只有这呼呼的风,卷起地上细石打在草木之上,发出沙沙之音……
  边条山道本甚宽敞,但一入隘口,山势转峻,奇石错布,削壁千仍,这山道也就窄多了,仅容三骑并驰,再往前就更窄了,然而它是入川必经山路,尽管奇险无比,却常有一些商旅镖客经过。
  黄昏的暮色点缀在这一片山林小道上,显得静寂异常,除了那呼呼的风,还是一个劲猛刮着,这一望如龙蛇伸缩的小路上,竟是没有一人……
  忽然风声中传出一声长吼,紧接着这吼声断断续续,隐约可闻出那是:“镖——镖——”
  “伍——天一一麒——伍——天——麒——”声音嘶哑如吠,紧接着就有一骑枣红马由这山隘口转入山道,这人双手按唇呈喇叭形,正在如上地吼着。待他走近约有五六丈之后,才又由这隘口转出一骑人马,一色紫缎风衣,内着紧身衣靠,连续驰出竟有八人之多,都是佩着鲜泽的兵刃,碰在皮鞍之上,发出挣挣锵锵的鸣声,暮色里更显得这八骑人马太神武雄壮了在这八匹人马之后,竟是一列十辆漆黑镖车,全系独轮带着推手,每车都由一年轻的小伙子推着,镖车上俱插着一色漆黑三角小旗,旗上是“泰顺”二字,迎着这疾劲的卷毛风发出拍拍之音。
  最后又出来了二匹骏马,一黑一白,白马之上是个看来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青巾扎头,风眉杏目,桃腮樱口,身着一身水绿薄缎紧身的劲服,外罩腥红的长披风,马颈上悬着一口黑穗长剑,真个是风姿讽爽,秀目澄波,好娇秀绝伦的一个姑娘!
  那匹黑马之上却蹬鞍隆背坐着一个老人,这老人年纪可有七十出头了,雪白的长须披风飘到了颈后,两道又厚又长的眉毛,双眉之下那双眸子又细又长,开阖间神光十足,令人不敢逼视!
  这老人一身青绸秋衫,两只大袖上卷一半,露出一双细白的手臂,足下是一双布质便履,偶视之,只疑这老人是一山林逸士,出外游山玩水,却不知他竟是名扬大江南北的王牌镖师金剪手伍天殿,他自出道以来,多少绿林中不可一世的怪杰,都丧命在这老人的双掌之下,武林中水旱各道,提起此老来,真个是不寒而栗!
  这伍天麒声望之高,武技之精,已使一班绿林道中人望风披靡,只要是这老人那面金剪镖旗所过之地,简直是通行无阻,从没有任何人敢轻持虎须,尤其是近十年以来,他又上了年纪,可以说他自己从未押过镖,再大的银镖只有两个镖师,亮着这伍天麒一面金剪镖旗,可以说畅行四方。
  然而今日这狂风之夕,苦道长途,这位老人家居然亲自出来了,这简直不能不说是奇迹。
  原来那白马之上的少女,正是老人独生的掌上明珠,芳名青萍,这伍青萍自幼追随父亲练成一身惊人的绝技,尤其擅打一种暗器,这暗器名唤“金风剪”,是伍天麒独创的暗器,一手三剪,这是他父女独有的绝技,因此武林中都给了这姑娘一个绰号叫“金风剪”,早在武林中引为佳话。
  到底这是一趟什么镖?居然能令他父女一齐出手,而且八位镖师也出来?这其中有两个原因。
  原来这条秦岭侧道,风传最近新出了一位绿林怪客,谁也没看见过这怪人是何容貌,只知他掌中是一面怪旗,近月来折在他手上的成名镖师不知几几,这位铁旗怪客,好似专门和漂师过不去似的,一般商旅任你带着多大财产,照样通过无辜,只要是保漂的,那就算倒了霉了,劫了镖银不说,多半还得把命赔上,手段之厉,下手之毒,可谓开绿林之始。因此风传之下,这位老人家却不得不谨慎了,正赶上要往川地走一趟镖,所以这伍天麒一反往常,亲自出马率众押镖。
  然而这并不是主要的理由,主要的是他这位掌上明珠伍青萍小姐已到了标梅之年,自幼即许配给云南点苍山前辈异人龙可忠之子龙匀甫为妻,此次行漂就便是送女出阁。在这双重的情形之下,这位老侠客不得不亲自出马。大江南北此时都已获悉了这消息,认为这一次那铁旗怪客可碰见扎手的人物了。以金剪手伍天麒那种惊人的武功,江湖上都认为那铁旗怪客一定是望名生畏,绝对不敢再轻易招惹这位老镖师,就连那伍天麒自己,想起来也有如此感觉,他常常想:“如果这使铁旗的小于聪明的话,他就应该这一次躲得远远的。否则,嘿!
  我老头子晚年可又要开次杀戒了……”
  他是那么自信,充满了豪气,就像他年轻的时候一样……
  此时绕过了这山口子,眼前形势愈发陡峻,这位老头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对身侧的女儿笑道:“那铁旗怪客要是果在此处盘踞,那么这里形势是十分险要,真可谓一人当关,万夫莫入……”
  伍青萍闻言一翻秀目,在马上笑道:“爹!人家都说这铁旗怪客厉害得很呢,大概知道爹要来了,吓得他跑了……”老人手持银须笑道:“但愿如此吧,我老了,也真不愿再多惹事了。”二人正说之间,忽听铃铃一阵破空之声,伍天麒淬然脸色一变,“啊”的叫了一声,仰头一看,正是一杆黑羽朱杆的雁翎响箭,一闪即往对岭逝去。他父女淬然拧缰勒马,遂听前行人马一阵吆喝,俱都停马不前,那八位镖师有四位已亮出了兵刃,转马驰近了镖车,另四位却是勒骑不动,喊镰的趟子手老霹雳李茂森,此时也己见状,他是老江湖了,押镖以来,见过多少惊险场面,一见这枝雁翎响箭,就知是绿林中踩盘子的信号,哪能不惊?
  此时见状扭骑催马,拔刺刺已驰近了伍天麒父女,低道:“当家的!可有点子啦,这地方可太不利了,你老人家可想个办法……”
  伍天麒双目环扫了四下一番,也发觉此地地势太窄,动起手来难以照顾镖车,不由冷哼了一声,道:“小于,投什么大不了,你前面带路,出了这岔口子再说,我倒要看看是那一道上的人物,居然给我老头子过不去……”
  这老霹雳李茂森闻言后答应了一声,掉转马头口中吆喝道:“镖头说立即护镖前行……”跟着领先催骑,又吼了起来:“镖——镖——泰顺——泰顺——”
  “伍——天——麒——伍—天——麒——”声调悠远,四谷回环不绝!
  伍老镜头在马上一打量四山情势,也不由心中暗惊,暗付好一番地势,穷目所望奇峰凸云,峭壁林立,老藤纠葛,展延着森森的茂林,这绿林人居然盘踞于此,只此见识气魄已透着不凡。
  伍青萍此时娥眉深锁,挨近父亲道:“爹……我们还是绕道吧……。”
  金剪手伍天麒闻言,一耸那两道白眉怒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伍青萍不由脸一红,吃吃道:“女儿总像觉得这一次不大吉利似的,爹岁数也大了,何必再和这般,绿林小丑一般见识?”
  伍天麒冷笑了一声,道:“真是满口胡说八道,我金剪手白吃了这口饭以来,何曾作过这种丢脸的事,你不要替爹担心了,谅这等小辈又能把我父女如何……嘿嘿……”
  这老人冷笑着,那一双细目乍开又阖,眸子内透出怕人的光芒,他依旧是带马前行。
  转眼问这一行镖马又出去三四里,眼前地势高亢,多松柏,大都高可参天,垂荫数里,除了这一行人马走路之声,再就是嗖嗖如哨的风声。
  很奇怪,自从那支响箭消逝以后,竟是没有任何动静,愈发令人不解了。
  伍青萍展眉一笑,说道:“别是这伙贼人听到喊镖,知道是我们泰顺镰局的镖,吓怕了吧?”言罢又看了父亲一眼,抿嘴一笑。伍天麒叹了一口气道:“孩子……你太幼稚了……
  正因为这伙贼子一直不出来,才愈是不凡,你等着看吧,事情没了,只是我奇怪,难道还真有明知我老头子亲自押镖而来,却胆敢来劫镖的人么?这人真是不简单了……”
  俗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位老镖头果然见解不凡,就在他这话才一说完,又是一阵“铃铃……”划空之声,这一次却是一支白杆红翎短箭,直往侧面林内射去,伍天麒冷笑了一声,看了自己女儿一眼道:“怎么样……”遂向在前面趟子手李茂森喝了一声:“亮旗。”
  那李茂森答应了一声,遂至第一辆镖车上拔下一面金杆大旗,迎风一晃,已将这面大旗给亮了开来,金剪手伍天麒仰着脸看着这面金边大红色,绣着一个“伍”字的旗帜,不发一言此时众镍师也都感到事情不简单了,按说这代表伍天麒的旗帜一亮,无论那道上的好汉,都该知道伍老镖头已到了,多少总要卖些面子,所以这些镖师此时心内都很紧张。
  伍天麒看了一下左右形势,正是一块山崖的尽头,再行就是平地了,不由眉头一皱,方料及此处不善,果然弓弦响处,一支利箭直奔老镖头头顶上射来,伍天腆不由冷笑一声,容这箭已来至头上,突翻右腕,以中食二指向这箭杆上轻轻一钳,竟给钳住。
  他先不往那箭身看,却冷笑了一声,朗声道:“是哪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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