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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良红大笑道:“江湖武林人物,永远没有武功第一,五位前辈在当年,听说能在八百禁卫高手之下脱困出来,也许现在只要两人就能将五位拿住!”
分光刀大声道:“小子,你说的是那两人?”
依良红道:“要我说出不难,但五位要露一手给晚生看看才能说!”
其中一个老太婆冷声道:“这容易,露了之后不怕你不说,你要见识什么?”
依良红一指空中道:“这废庙之中,也许是蝙蝠集中栖息之处,空中飞起不下百数十只,五位不许施展旁门左道,凭真功夫,也不许运内功吸力,只要五位能抓到一只我就把那两人说出来!”
煤山五通同声大笑道:“咱们五人能在空中捉飞鸟,蝙蝠与鸟何异?”
依良红道:“我准许五位同时出手,五个能捉到一只蝙蝠就可交换我说出那两人!”
五人打个招呼,真的飞身同起,确实轻功高强,只见穿梭一样。
玄玄子拉住依良红问道:“你小子捣什么鬼?假如真抓到一只蝙蝠下来,我看你交出谁来?”
依良红笑道:“保证他们捉不到!”
一刻都过去了,五通确实捉不到,小花子大叫道:“五位前辈,我看算了,你们捉到天亮也捉不到。”
煤山五通不好意思再捉,也不回庙门啦!一声不响的全走了。
八关阎罗惊奇的向玄玄子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种轻功不弱于你我,为何捉不到蝙蝠?”
玄玄子笑道:“捉飞鸟你我都不成问题,就是没有捉过蝙蝠,我们两个何不试试。”
依良红摇手道:“别试了,同样不行!”
玄玄子道:“为何不行?”
依良红道:“不是我看轻两位老哥哥,有些事情说出来你们不信,不说也罢!”
八关阎罗道:“你说我们不懂那就算了,但你说的那两个人我们该懂吧!”
依良红道:“听老哥哥的口气,认为小弟是故意骗五通?”
玄玄子道:“真有这么两个人?”
“又来了,你也不信,好,告诉你们,这两人之一就是‘银色蝙蝠’,另外一个叫‘六月雪’,而且是小弟的朋友,一个去了波斯,一个去了中亚细亚!”
十八摸大叫道:“他们回来了!”
依良红惊奇道:“你又来了,你怎么知道?”
十八摸道:“一个喜欢穿白衣,一个穿玄色!”
小花子道:“好家伙,小偷儿,你一定是看到他们穿著豪华,身上必定有油水,所以你下过手,但也吃了瘪,栽了筋斗。”
十八摸笑道:“好在我溜得快!”
依良红道:“不是你溜得快,而是他们不忍叫你吃苦头,凭你想溜,门也没有!”
玄玄子道:“他们有多大年纪了?”
依良红道:“银色蝙蝠二十一岁,六月雪二十岁,他们既然回来了,八成在找我。”
十八摸催道:“大家进庙去,我买来晚餐,吃完了好计划行动!”
玄玄子道:“我们两个老的已经吃过,你们三人去吃,我和刘老怪还要进城去探,天亮前回来!”
依良红道:“也好,那我们就不去了。”
天空中的星月忽然暗了下来,晚风吹得十分强劲,不一会下了一场大雨。
时间快到三更,小花子走出正殿,抬头一看,叫道:“雨停了……”下文未出,他忽然回头,走进殿内道:“好像有几个人要来了!”
依良红道:“我们装做是你那一行的,不要注意人家!”
不出一会,庙门口进来一群慌慌张张的人物,他们乱成一片,其中似有不少负伤的,小花子靠近十八摸轻声道:“你看出什么毛病没有?”
小偷儿点头道:“光头戴帽子,红袈裟换成长袍子!”
依良红看看那批要进入大殿,立即一拉小花子和小偷儿,轻声道:“我们避到后面去,免得被他们赶走!”
小花子道:“怕他们赶?”
“不是,我要看戏,马上就有郭城主的人马追来!”
三人溜进后面,好在天已不下雨了,后面不能避雨!依良红一指后梁,那儿可以藏人,于是一同藏身梁上,因为墙壁破坏,还可以由破洞口看到前殿一切,地点太好了。
十八摸这时轻声道:“少说也有八个喇嘛化装在家人,他们一定是在滁州城里败下来的。”
依良红道:“另外还有十几个人你们认得?”
小花子道:“我只认得那个手臂负伤的老人,他是铁骑军的教头,官位可不小!”
依良红道:“这儿所见的全是高手,元廷想捣郭城主的后方,手段虽高明,但却不明敌情,没想到滁州城中势力如此强大!”
十八摸道:“只怕眼前的只是其中一路,我们看到的就有三路!”
不出所料,那夥人毫无秩序的进了大殿,坐的坐,躺的躺,显出疲劳不堪之情,可是有个中年胖子却把帽子取下,终于露出了光头,只见他向大家道:“休息一会马上趁夜走,叛民必定会追来,再被困住,只怕一个也逃不脱!”
忽有一人从外面奔到道:“巴都鲁,法王到了!”
殿中所有人顾不了伤势和疲劳,一惊全跳起,显出恭候之情。
紧接著,庙门口走进三个人,一位是又高又胖的红衣喇嘛,他右后方是个六十不到的老人,看样子不是汉人,左后方是个六十出头的老人,穿著上也不似汉人。
殿中有大众躬身,齐声道:“恭迎法王!”
高大胖喇嘛拂袖道:“免!”
“请问法王,城内人全都撤退了?”
“巴都鲁,这次牺牲太大了,到底逃出多少,本王也不知道?你们休息够了,立即脱离郭逆范围!”
忽见三个异装老人从庙外奔进,向法王道:“法王阁下,敌人从后面抄上了,这里不能久留!”
只见法王冷笑道:“本座亲自到来,本来只想了解情况后回京,既然他们抄来,那就只有放手一拚了,金大侠、李大侠、汉大侠,你们三位远从高丽来,手下门人这次已牺牲不少,本座不愿拖累三位了,请立即撤出郭逆地盘!”
“高丽”两字听到依良红耳中,身不由主的动了一下,就只这一点点动静,立被法王察出,只见他摇身一晃,人已到了后殿,大喝道:“什么人在暗中窥伺!”
依良红制住两小,自己飘然落下道:“和尚,我是一个不沾边的人!”
法王一看是个残缺青年,叱声道:“什么是不沾边的人?”
依良红笑道:“这还要问,我不是郭城主的人,也不是朝廷的,更不是任何门派的人!”
法王冷笑道:“你见到本王就得死!”
依良红哈哈笑道:“大宝法王,你留点功夫接待郭城主手下吧!你不看看,我是一个残废人。”
身为法王的人物到底与众不同,他一看依良红就知是假装的,不过他非常惊奇道:“施主的内功真个不凡,不过你还有两个同伴未下来,居心可想而知了,快点说实话,你们是干什么的?”
依良红哈哈笑道:“你不犯我,我不犯人,何必查根呢!”说著向梁上招手道:“小花子、小偷儿,人家是高明,躲也没有用,下来吧!”
两小落下同声笑道:“大宝法王可真厉害,丁口兄!郭城主的人马已将破庙围住啦,我们会遭池鱼之殃!”
依良红向法王拱手道:“大敌当前,你和尚别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了!”
这时大殿似已有了调度,法王急向依良红道:“你们三人如想里应外合,那就休怪本王不慈悲,呆在后殿不许动!”
依良红道:“不,我要请那三位高丽人物谈一谈!”
庙外已经发出大喝之声,法王大声道:“你找他们作什么?那三位乃为本座贵宾。”
依良红道:“我不管他们是谁的上宾,不问是否为阁下请来的帮手,阁下如果不愿多生枝节,最好别阻止我出去问他们。”
法王大怒道:“你在要胁本王?”
依良红道:“这事情如有金提活佛在场,他就不会多废口舌!”
法王忽有所悟,仔细一看依良红,惊声道:“金提已经遇害了,你是?……”
依良红立即阻止道:“你明白就好,可见我们不是对立的!”
法王心中己经明白他是谁了,态度一变:“少侠!你与高丽‘三道’馆主有何过节?”
依良红道:“必须查明白才知道,阁下快去应敌!”
“少侠,你不会和三位馆主动手吧?”
依良红道:“那要看他们之中有没有我要除去的对象,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不乱杀无辜,你也别替我要找的人撑腰,现在如此,今后也是如此,我不与你作对,你也别挡我的路!”
法王道:“这是我们两人所订的长期协议?”
依良红道:“永远生效!”
“好,当著本座之面,那会使本座下不了台,我将他们打发走路,少侠能不能拦住那就看少侠自己了!”
依良红道:“法王阁下,还有一点你要记住,你要约束你的手下,如有不识相要出手相助时,我不认为是你的授意,你也别怪我把他当敌人看待,生死由其自己负责!”
说完话,依良红招手两小,转身向庙后走,但又回头向法王道:“一刻之内那三人未离开阁下身边,在下再回来时,刚才的协定不算数!”
庙前已经开始动手了,法王走入前殿,只见他向三位高丽老人道:“金馆主、李馆主、汉馆主,你们可以走了!”
三个老人看出他面色沉重,心中怀疑,其中一人问道:“法王阁下,当前事出紧急,正当用人之际,咱们三人岂有撤走之理?”
一个人的地位愈高,那怕他是最坏的人物,多少他还要维持他某种品格,法王当著高丽三个馆主,而此三人在武林的地位又是第一流,加上又是他请来相助的贵宾,现在人家有了可怕的对手,心中有话如何能憋得住,只见他考虑再三才开口问道:“三位馆主,你们来到中原,可曾得罪了一位神秘高手?”
金馆主急急问道:“此人有多大年纪?如是老辈人物,那倒是遭遇了几个!”
法王道:“三位遭遇了那几个,这是一位尚未到二十岁的人物,在座所属之下,包括八大供奉,都称他为红、绿双侠的红侠,难道此人是三位所得罪老辈人物之一的弟子不成?”
李馆主接口道:“我们三人曾经遇到‘穷神’苟不理,‘七经先生’盖苏秦,‘百龄妙手’劳一巴,交手虽有,但无深仇大恨。”
法王道:“不对,这三人虽号称中原‘四神’中人,但没有这种徒弟,这个人的武功虽然不明来历,然而已不在‘四神’之下,据金提活佛估计,已在四神之上。”
汉馆主大惊道:“中原出了这样一个神秘青年高手,竟连法王阁下都摸不出他的来历,那就非常可怕了,汉某何曾得罪过这种人?”
法王道:“三位再想想看,不过对方似还在查察三位之中,本座已经答应请三位去会他,希望三位在言词上多多慎重。”
金馆主道:“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法王道:“以本座观察,他的姓名和形相都非真的,目前他变成一个残废青年,身边还有两个穷少年同行。”
金馆主忽然想起什么向李、汉二人道:“该不是十年前何炎明遗孤长大出现了!”
李馆主面色一变道:“参仙竹简事隔十年,始终查不出下落,如果真是何炎明的儿子找来,那就是已练成竹简上的绝学了!”
法王大惊道:“魔拳奔雷心法!”
金馆主急问道:“法王阁下,什么是‘魔拳奔雷心法’?阁下知其来历?”
提起“魔拳奔雷”,这喇嘛自己也楞住了,见问郑重道:“那是亦魔亦神的玄妙绝伦心法,出自古典,本座也只有耳闻,本朝第一代法王曾有遗命警告,如遇练有魔拳奔雷心法之人,除了远避,不可为敌,那是变化无穷,亦法亦功之奥妙绝伦之心法,古称‘竹简令’,为太古天魔宝典,包含有‘医、法、武’三大绝秘,抗者无一能胜。”
李馆主道:“法王阁下,为了不使你失信于那青年,某等这就去会他!”
这时庙前及左右两侧都打得非常激烈,法王无暇多说,合十送走三人后直赴庙前。
三个馆主在高丽,其地位自属武林第一流,现在进入中原,居然诚惶诚恐,举措失据啦,他们出到庙后,李馆主立即将其他二人拉住道:“汉兄、金兄!依在下之见,以不去会面为上,不如早日回国!”
金馆主道:“法王不够意思,我们是其请来相助的,现在他竟置身事外。”
汉馆主道:“我们如不去会那青年,就此悄悄溜走,一旦风声传出,消息传入本国,那我们就没有面子回去啦!不管怎么样,凭我们三人之力,连四神都不怕,难道不能硬闯?”
他们三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