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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门三老、金五金六、二十四星六名高手表情再变,显得惶恐震惊,清流颤着声音问话:“你们竟肯自损修为,为什么?”
出云子等人玩的戏法叫做十方大阵,必须由十名修为相同的高手牺牲自身修为才能布成,属于杀阵的一种。布阵者入其内,可以借阵杀死不世高手。比如十名筑基修士布阵,在阵内可轻易击杀元婴修士;出云子等人却是元婴顶阶修士,由这等高手布十方大阵,又将灵力炮引到阵内释放,其威力可想而知。
出云子笑道:“最后问一遍,交人还是不交?”
清流嘶声道:“为什么?清门到底如何得罪你们?你们竟肯自损修为?到底为什么?”
出云子微微摇头:“十几二十年修为而已,交人吧,二人性命换整个清门。”
今天一天,张怕长了许多见识,顶阶修士数百年的修行毕竟不是假的,叹道:“灵力炮和十方大阵的威力真大。”龙神谷老家伙笑道:“什么啊,都是唬人的,没什么大用,我用灵力炮打你,你不会躲?还有十方大阵,谁傻啊非要进到你布的阵内和你打架?”
张怕想想也对,龙神谷老家伙继续道:“十方大阵最大用处就是提高布阵者的法术威力,高到无法想象,正好对灵力炮这类远距离攻击法术有大作用,一会儿你看下就知道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威胁杀人
更新时间:2011…8…1815:27:26本章字数:2723
这个一会儿没有到来,不空强烈拦阻,只身挡在炮口前面,断断不允射。操炮高手面无表情回看张怕,意思是你自己的人,想怎么解决我不管。
张怕很是为难,十方大阵威力恐怖,四炮下去,必定死伤无数。可是眼前情况势成骑虎,放炮威胁清门都不交人,不放炮清门肯定会死缠到底。目光扫过众人,来帮忙的高手全是面无表情,好象即将生的杀戮与他们毫无关系;倒是丫头们面露关切之意,叹气道:“等下。”迈步走到双方间,冲清门高手平静说道:“年前越国宁河水患,百姓死伤无算,计身死者二十三万余人,受伤者三十三万余人,无家可归者一百七十六万余人,毁损房屋三十余万间,一百四十六个村镇消失,这一切皆拜三才剑阵三人所赐,所以此三人我必杀之!”
侧身回看眼灵力大炮,转过身继续说道:“你们用这炮轰我,我当没事生,放眼天下,想杀我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也不差你们一个清门;不说别人,就连现在帮我忙的十一位高手在一月前还在疯狂追杀我,他们杀我好久,没杀成,我就和他们商议,我给他们万年草药,让他们帮我来清门杀人。”
声音不高,轻轻传遍全场,众人听在耳心想的却是各不相同,那声音还在继续:“天地人三才剑阵三个混蛋当日被我杀死一个,跑掉俩人,我来清门要人,你们不给,那好,我便以十株万年草药易其二人级,无论是谁,只要让我看见他们的尸体,我就酬十株万年草药以谢,每一人十株万年草药。”
一言惊起万重浪,如今修真者多如牛毛,为求增进修行四处搜刮仙草灵丹,除个别几处禁地外,寻常山野连百年生的草药都不常见,何况万年草药?而眼前这个疯子,只为一群已经死掉的与他毫不相干的普通人就拿出十株万年草药悬赏杀人,疯子,绝对是疯子,那可是万年草药,而且是十株。
清门弟子有些躁乱,难怪十几个元婴高手肯自损修为布阵,能得到万年草药,十余年修为算得了什么?二十四星暗自后悔站错了队,清门三老面色变了又变,他们修为已臻化境,苦修多年不得进,如果有万年草药炼丹,哪怕只有一株……
张怕还在说话:“灵力炮威力大,十方大阵威力大,一炮之下,我不知道清门会变成什么模样,上天有好生之德,在下实不愿枉增杀戮,还请几位前辈仔细考虑过后才做决定。”眼光越过清门诸人,看向他们身后的砖瓦房屋,最后说出句话:“假使今日破不了八卦阵,无功而返,我将传遍天下,任一人替我杀死清门恶贼,我必以十株万年草药谢之!”
以十株万年草药谢之!淡淡几个字响彻清门弟子耳畔。十株万年草药的诱惑,对于天下修行者来说是好事,对清门来说绝对是无妄之灾。清门镇上方的阴阳鱼犹在,八卦大阵威力不减,但满门上下却集体失去斗志,十株万年草药的诱惑,足以引得天下修士踏平整个清门。他们再狂妄也不敢与天下修士为敌。
此一言后,天地一时寂静。好半天,清流涩声道:“要不……”张口结舌只说出两字。清门另两名长老眼神闪烁不定,心只剩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不能让清门毁在自己手!
金五金六对望一眼,暗自叹息不止,清门两个惹事混蛋死定了,但是金家呢?是不是要改变策略?和一个拿宝贝随意砸人的疯子为敌,是不是有点儿欠考虑了?
许多人,无声站立,四尊灵力大炮微闪寒光,对准清门,不空弱小身影挡在其前,十数名顶阶高手面无表情,只清风轻舞,拂过众人。这一片风,拂过山川河流,拂过天下苍生,拂过黑夜白天,拂过冬夏春秋,而拂过众人身前时,却变的肃杀冷厉。
良久,清门三老为之人说话:“罢了,这一仗,我们输了。”只要清门基业还在,我们就输的起!
清流轻出口气,低声吩咐几句,没多久,十余名元婴阶以上高手押着二人过来,正是天地人三才剑阵剩下二人。清流走上前,亲自化去二人元婴,破掉丹田法力,衣袖一拂,将他们送到张怕面前,朗声道:“你二人恣意擅为,犯滔天杀戮,我代清门师祖收回师门传授功法,逐你二人出门,日后……”想起他俩没什么日后了,叹气不语索然后退。
此二人面若死灰,知道逃不过一死,表现的还像个男人,昂而立,冲张怕叫到:“快些动手。”说起来也是命该绝,张怕上次来的时候,他俩跑去金家,确实不在清门。后灵力炮轰跑张怕,他俩得到消息以为没事了,便又回来。可是没想到才回来两天就遭此大劫。
张怕甚是厌恶此二人,他对因私利置别人于死地的家伙都没有好感,招出巨大硬铁刀,双手握住一劈而下,将其一人自头顶至裤裆竖劈成两半,可是心那股恶气没散,换成是谁天天被追杀,也会想泄泄的,便转劈为砍,横着又是数刀。再看那人,已经变成一大片一大片肉片散落在地。
见过杀人的,可是没见过这么杀人的,把人削成肉片?不空低念佛号,一道柔和金光浮在丫头们身前挡住她们视线,冲张怕喝声:“咄。”
斩杀一人后,张怕竖刀站立,头微歪,面无表情看着地面血肉,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门众人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在他们面前如此斩杀门下弟子,无异于明着打脸,而且打的不留一点情面,许多人握拳咬牙双眼喷火,直想杀死张怕。
还剩下一人,看张怕如同见了鬼一样,浑身颤抖嘶声喊道:“杀了我,快杀了我!”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死亡的幻想,以及对死后的未知。
张怕抬头看他,反手一刀挥过他颈项,血箭冲天而起,激射高高,好大一颗头颅横飞百多米跌落尘埃,身体呼嗵倒地。
第三百八十六章重建天雷山
更新时间:2011…8…1815:27:26本章字数:2796
二恶贼得诛,十一名高手齐望张怕,等着他许诺的灵草。张怕枯站一会儿,冲张天放方渐说话:“毁掉灵力炮。”退几步取出五十五株万年草药,对一众高手说道:“累及各位前辈损耗数年修为,以两株草药补偿,十一位前辈帮在下杀贼,每人予五株草药酬谢,可否?”
人是张怕杀的,这些人自是无话可讲,出云子说道:“甚好,甚好,快给药吧,我就剩二十几年好活了。”
张怕退到河边,将五株草药置于百米外,然后说话:“请诸位前辈一位一位上前拿药。”
万年草药,灵气逼人,所有修真者炽热盯看,急欲抢拿手,听张怕说话,出云子嘻笑走上前:“你们不拿,我先拿。”说着话人影一闪,草药不见,出云子也不见了,只远处有道身影隐约闪现。
如此取拿草药对谁都有好处,对张怕来说,在河边,有冰晶倚仗,无人敢轻易犯险;对众高手来说,一个一个轮取,不用担心背后有人使坏,可以拿了就走。
张怕一方高手拿取灵草,清门一方高手蠢蠢欲动,当一名修士拿到灵草离去时,二十四星冲清流说声:“告辞。”身体腾空飞起,直追那人而去,看样子打算硬抢。
张怕漠然一笑继续放草药,金五金六对望一眼,也瞧好一个看起来容易欺负的修真者,以二对一,杀他应该没问题。张怕瞧在眼里,随手丢出百张七星符咒,连草药一起交给那名修士。那修士接过符咒一愣,随即傲然一笑,冲张怕道声谢,闪手丢到空数张符咒,爆炸声起,整个人钻进烟雾与流光,待爆炸停息,修士消失不见。
此时场还余两名帮忙高手,而清门一方有清流三人及金五两人,以二对五必死无疑,张怕说道:“跟我在水边走几日吧。”不等二人决定,直接将草药射到他们手。二名高手正后悔下手晚了,被对方五人盯上凶多吉少,听张怕所言大喜过望,笑道:“谢道友赐药,我二人便陪你游山玩水一番。”
金五做好准备随时抢药,不想这俩人不走了,和张怕呆在一起,不由有点儿火大。清门三老互看一眼,齐微微摇头,飞身至十方大阵合力毁掉它,然后回门。他们也眼馋灵药,但是知道张怕水系法术厉害,身边又有灵兽和佛士帮忙,想抢来草药不异于痴人说梦。何况强敌临门,被迫于山门前认输并奉弟子与敌,总是件天大丢人事,无颜再想其它的。
张怕丢飞舟入水,一群人上船,两名高阶修士仔细收好草药,分左右在两边岸上跟走,心神全力戒备,一面提防金五,一面又提防张怕。
只一会儿工夫,适才热闹无比的战场变的冷清,枯站着金五金六。眼看张怕等人走远,金五不甘心道:“回吧。”金六点头:“那小子到底哪来这么多宝贝?”二人冲清门高声道别,清流三人飞上高空礼送,至此,清门事宜告一段落。
与张怕同行的两名高手觉察到金五金六离开,为稳妥起见,还是随飞舟行走数日,直至临近宋城,二人冲张怕拱手道别:“多谢道友援手,就此告辞。”张怕没说话,懒懒挥下手示意做别,二人化作两道流星射向远方。
离开清门多日,张天放意犹未尽,聒噪道:“真应该放一炮试试。”不空高声念佛:“善哉,善哉。”方渐道:“你就不能善良一点么?”张天放骂他们假惺惺,问张怕道:“什么时候去金家和药家?”张怕反问:“去金家药家做什么?”
“报仇啊!”张天放瞪着牛眼喊道:“灭门大仇不能不报。”
时间是个奇怪的东西,心肠也是个奇怪的东西,总是打架杀人,心肠会变得麻木,不在乎别人生死,可是木了依然会感觉疲惫,时间愈久就愈疲惫。此时的张怕就感觉有些疲惫,他的报仇之心随着时光流逝慢慢变木,已不想再杀人了。
张怕说:“我想重建山门。”
“咱不是有个雪山派?啊,你想重建天雷山?”张天放叫道。张怕点头说是。张天放皱眉道:“天雷山不是道观么?”张怕苦笑道:“你看我像道士么?”
“不管像不像,反正你就是。”张天放肯定道,转头跟不空说话:“你们那个什么佛的我不信了,我要退佛门入道教。”又转回身跟张怕说话:“支持你建门,给我弄个掌门玩玩。”
他自说自话,没人搭理他。方渐跟张怕说话:“我帮你。”张天放大叫:“我是掌门,我是掌门!你应该帮我。”被不空一脚踢进水里:“你对佛出尔反尔,佛很生气,让我踹你一脚。”
大伙儿向以张怕马是瞻,既然定出目标,达成就是。众人换船乘车,寻大城市采买各类日常用品,如木料石料等物,然后直奔越国天雷山驰去。
再回天雷山,张怕很是感慨,曾经的墙倾屋塌碎石破瓦早已收拾妥当,但那份破败还在,冷冷的乱乱的,无处不凄凉。天雷山很大,各处山头都有房屋,张怕带众人一一看过,最后飞回曾经的家,建在大石头下面的那间小小木屋。
木屋不远处有条小河,一米多宽,浅浅的,循小河朝上走十数里地有一深潭,潭水清冽,深数十米,宽逾百米。周围是树林,浓密蔽日。
张怕在此地设立数个法阵,想起五行幻阵曾被清门灵力炮轰的灰飞湮灭,而清门八卦阵却可倚仗地势之力抗过数炮,苦思多天搞出个防护法阵,可以借潭水水力、借树木木力、借大地土力完备充实五行幻阵威力,更以两万五千枚阵旗引聚五行力量,最外侧又施以八阵图法阵,层层保护惟恐出意外。
整个法阵不毁一木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