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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而去。他们认为,一个元婴初阶高手加两名筑基弟子,实在不值得当真,杀不杀的无所谓,主要目标是沙熊,有太多人想要,那就比谁动作更快。
四伙人先入为主的大意了,只以为张怕拿出盾牌是巧合之举,法宝级好,能挡住高手攻击,却不愿意多想一下,为什么他会巧合拿出盾牌挡住攻击。
张天放还在摆造型呢,白衣人杀到,惹得他大怒:“去死。”腰鬼刀呼地飞出,直劈向阶白衣人。
白衣人混不在意,也拿出把黑刀对劈过去,只听嚓的一声轻微响动,掌刀剩一半了,这才知道不好,翻身退回。三名白衣人应是久经战阵,一人后退,另两人跟着退回呈守卫阵型,谨慎望向对手。
阶白衣人一刀被断,知道无法一下抢回沙熊,而周围还有人虎视眈眈,他不敢轻易冒险,所以退回来。
这个时候正对面的元婴阶高手重新杀来,漫天都是乌黑手爪,数百上千道攻击分别打向张怕三人,主要目标还是装沙熊的口袋。
张天放也拿出盾牌,冲方渐叫道:“别装了,赶紧打架。”
方渐轻轻一笑,亮出伏神宝剑,朝外轻轻一推,漫天爪影在他一推之下全部消失,然后跟张天放说话:“瞧见没?法剑是这么用的。”
他动作太快,多数人看不清楚,只知道漫天乌黑手爪才抓过来就没了,但是看场三人,好象没有反击啊?只有摆造型那个大个子一刀逼走白衣人,其余二人好象没有动手。
张天放也没瞧明白,问方渐:“你剑呢?”
外面强敌如林,场三个家伙居然有闲心说笑,再傻的人也知道不对,不是扮猪吃虎吧?
感受最深的就是攻击过来的阶高手,漫天手爪被人一剑破之,那剑太快,出手后点出万点梅花,不但击破手爪,更向自己刺来,他只好急后退。方渐只轻轻一推,他已经退到千米之外。
四伙人打算抢劫沙熊,有四人先后动手,还有两伙儿人没出手,他们人数最多。关外蓝家是九个人,另有后方五名黑衣大汉虎视眈眈寻找时机准备偷袭。
见场三人,最高的家伙只一刀迫推退独法宗三名高手,长相清秀的家伙只一剑将阶高手逼出千米之外。两方人互相看看,有些吃不准了,估摸着换成自己上去也是讨不到好。
五名黑衣大汉最是利落,四帮人他们势力最弱,原本想来拣便宜,哪知道便宜不好拣不说,还有很多人和他们抢便宜,哥儿五个不一言,转身就走。
张天放愣住,叫道:“你们干嘛?”五人先没答话,纵身跳进圣都保护范围,感觉安全了,回身观望,其一人说道:“我们是看热闹的,刚才站的太近,请道友见谅。”
此一言惊住所有人,修真者最在乎颜面,像他们这样勇于自打脸皮的实在少见,张天放彻底傻了,吭哧半天说出句话:“打劫就该好好打劫,怎么可以不说一句就走?”
他这一说话,看热闹的魔修们笑翻了天,打架打到这种境界的,绝对是古往今来世间少友。用四个字形容是完美配合先是打劫的主动退却,不要面皮的睁眼说瞎话,然后是被劫的需要打劫的留下,鼓励他们继续干,好好干。这简直是世间最搞笑的喜剧。
别人都笑,五名黑衣大汉却是严肃的很,一副无辜表情互相询问:“怎么了?怎么了?”好象眼前生事情与他们毫无关系。
忽然有人说一句:“无耻之徒。”大伙儿哗的反应过来,原来是鼎鼎大名的五耻之徒啊,于是笑的更欢。这是五个无耻到顶点的魔修,结丹顶阶修为,除了不做好事,什么事情都做,人称五耻之徒。
张天放不知道五耻之徒的名号,以为有人帮自己出声骂人,很同意这个观点,气哼哼说道:“哪有这样的?打劫到一半就跑?太无耻了,赶紧回来”
五耻之徒和他辩驳:“我们没有打劫,就是站的距离你们稍微近了点,也就近了点而已,不要太在意,他们是打劫的,我们是看热闹的。”
这俩人说话跟茶馆里说书的一样搞笑,周围人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修行百年,哪有机会碰到如此搞笑事情,也算恣意欢畅一回。
大伙儿笑着呢,场一直没出手的张怕忽然弹身而起,掌一点银亮光芒破空而起,然后是嗡的一声颤响,声音巨大、难听,入耳就觉难受。随着这声音的响起,空洒下一串血滴,还有一块碎裂的黑幡。
跟着空显出个枯老身影,窜回到少年公子身旁,一把抓住他喝声:“退。”连手下带女子,刷的一下跑光。
张天放问:“怎么没杀他?”张怕摇摇头没说话,不是不想杀人,是身上挂着十九个活蹦乱跳的沙熊影响到行动,才让老头负伤而逃。
从老头偷摸攻击到逃跑,不过是眨下眼的时间,再看场局势,四伙人退去两伙儿,最先拦路的阶高手在千米之外站着,场只剩独法宗的三个白衣人和张怕三人。
经过方才打斗,独法宗高手确认,今天撞到扮成猪的老虎了,连最厉害的老头趁乱偷袭都被人一剑而伤,这青年该有多厉害?三人连哏儿都不打,直接倒飞而出。他们也想飞进圣都保护范围,但是更看重颜面,宁肯冒着被追杀的风险也要在外面逃跑。
第六百七十三章进入沙漠
更新时间:2011…8…1815:28:18本章字数:4504
第六百七十三章进入沙漠
张怕没有追杀他们的兴趣,拍拍身前大口袋:“不许捣乱。”一堆球球当然不听他的。
五耻之徒看着场变化,露出赞赏之意互相吹捧:“我们真有先见之明。”把抢先逃跑认成是先见之明,让圣都魔修笑得乱七八糟。
别人都走了,只有孤零零那名阶高手不肯离去,却也不过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天放问方渐:“他干嘛呢?”方渐就大声喊道:“你干嘛呢?”阶高手不做声,方渐跟张天放说:“他不说话。”张天放怒道:“你耍我?”
现在不打架了,张天放的鬼刀停在身前漂浮不动,五耻之徒其一人问同伴:“我怎么感觉那把刀很眼熟?”“废话,当然眼熟,自鬼刀出世,无数把刀都那模样。”这家伙说完话以后多看眼鬼刀,心一凛,大叫道:“那是鬼刀。”
鬼刀上排列着九个骷髅头,每一个栩栩如生,好象活的一样,仿制的鬼刀断不可能仿到活的鬼头。而就在刚才,鬼刀轻易斩断对手法器,两相一综合,更是确定无疑。
五耻之徒互相看看,大叫一声:“跑啊。”冲进城内消失不见。别人兴许会遵守圣都规矩,鬼刀主人绝对不会遵守,那个疯子以筑基修为就敢和副都主傲天大战两次的故事早已传遍圣国,少有人不知道,而五耻之徒显然是多数人,想起得罪过鬼刀主人,又说废话气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自然要逃跑为先。
其他魔修倒是没跑,但是鬼刀大名传遍天下,互相说话议论:“难怪这么厉害,原来是鬼刀出山了。”
张天放简直美死了,得意洋洋跟张怕方渐说话:“看到没?这就是实力,这才叫名声,想不到我还是挺有名望的么。”
张怕不理他,背着老大的布袋往前走,轻轻说话:“你怎么还不走?”
他问的是阶高手,那人木着表情不说话,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是好。眼看张怕越走越近,那人身上腾地烧起火来,有黑火有红火,纠缠在一起熊熊燃烧。
张天放摇头:“干嘛啊这是,打不过就跑呗,干嘛想不开完自己烧自己。”
见对手着火,张怕站住了往前看,这是什么功法?挺奇怪的。
似乎是在给他解释,后面看热闹的人群有人低呼:“五阴鬼火,他是阴独。”
阴独是谁?张怕丢下他不管,转身问:“阴独很厉害?”脑想起的是才收留没多久的小火人,要是他俩互相烧的话……
这个时候阴独动了,拉出好长一道火线扑向张怕。张怕道:“干嘛?想吃烤熊肉?休想”一个纵身,轻巧躲出老远,回头招呼张天放:“你不是喜欢打架么,这家伙给你了。”
张天放不乐意:“什么就给我?一大堆火,你让我怎么办?不要”
阴独一扑而空,跟着纵身而起,度十分快,所以身上的火苗就被他扯成火线,遥遥连想张怕。
“你喜欢吃烤肉,我可不喜欢。”张怕边飞边说废话,显得游刃有余,很是轻松。阴独见追不上他,双掌一搓,砰地炸出团火球,丢向张怕。
一大堆又黑又红的火真是麻烦,张怕长袖当舞,将火球扫回去,阴独双手一缩一探,又将火球丢回来,顺便再多扔一个。
这可不好玩,张怕冷声说道:“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很显然,阴独不需要这次机会,俩个火球之后又是俩火球,连成一条线绕向张怕。这时候他身后的火线也消失掉,重变成凶烈火焰在身上跳动。
张怕大怒,就你有火?以一道气盾护住小熊,跟着引动火灵精,使用怒火千墙防御法术,这门防御法盾有段时间没用过了,主要是声势太大。修到顶阶高手后声势更大,只见天上轰的一下烧出道火墙,宽厚无边,通红火焰猛烈跳动,火焰尖是白色的,烧的空气晃动不已。
张怕挑衅道:“过来。”意念一动,火墙嗖地探出一道火舌烧向阴独。阴独虽然满身是火,但那是他自己的阴火,吃不准张怕火焰的威力,反身跳开。从下往上看,一片火焰好象一个丁字,阴独是丁字上的那个勾。
张怕冷笑道:“别跑,快回来。”又是一道火舌烧过去,与原先火舌来个二龙出火。
大家都玩火,若是突不破对方火焰就别想杀人。阴独打算尝试一下,全身功力运到顶点,从头顶分离出一团漆黑无比的火焰,好似空挂着一大团奇怪形状的墨汁,几乎不跳动,静静燃烧,静静飞向张怕。
既然你求死,我就成全你。张怕将身上布袋往空轻轻一抛,也就飞起二十来米高度。张怕借这个机会快飞向阴独,舍下伏神剑,拿出硬铁刀,飞到他身边轻轻一斩,刀刃锋利,刷地没入火焰,跟着收刀回飞,追向大口袋,在布袋还没下落的时候已经接到手。
这时再看阴独,身体砰地碎成四块,火焰却还在燃烧,炙烧着身体出劈啪声响。
因为飞的高,所以摔的慢,阴独分成四块从高空坠落,边下落边燃烧,等身体落到地面,火焰已经将他身体焚烧一尽,落到地面的火苗越来越小,轻微跳动几下,四处火苗先后熄灭。好大的元婴阶高手阴独化成空气,就此死掉。
人死了,空的静静黑火跟着消散掉,还剩下一个张皇失措的元婴匆忙逃命。张怕道:“别跑了。”身体瞬移过去,虚掌一握,想把他送进金丹元神,想了想,他只是想杀我,又不是鬼徒,便多给次机会,随手塞进胸前大核桃里,以结界困在里面。
此一战大杀四方,众魔修知道其厉害,不敢妄动心思。张怕落地后笑嘻嘻跟城门口看热闹的魔修说话:“不用送了,回吧。”众魔修郁闷,谁来送你了?我们是看热闹。却是因为三人修为了得,无人敢出言澄清。
张怕放出飞咫,再说一遍:“真的不用送了,回吧。”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低声说句:“这才是无耻之徒。”他声音虽轻,身边修真者听的清楚,呼啦一下闪到周围,露出孤零零一个他,见张怕循声望来,吓得面色煞白,心道坏了,得罪狠人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怕没有过来,冲他笑了笑,跳进飞咫。张天放跟着进入,笑着说道:“你比我无耻多了。”方渐也是笑着进入,然后催动飞咫升空,飞啊飞的飞走了。
他们三人离开,城门处一干魔修热闹起来,有说三人厉害的,有骂他们无耻的,还有羡慕嫉妒恨的,边说边走回城里。等他们走*,城门洞里慢慢行出一个白眉白的青年人,很是英俊,瞅着飞咫离去方向恨恨不已,低骂道:“这个混蛋。”
他是副都主傲天,张怕方才最后几句话是对他所说,他却无法现身,心里苦闷之极。
他和张怕有仇,和张天放出仇,现身后你说打还是不打?打吧,打不过,还违背都主令谕。不打吧,一大堆无聊魔修看着呢,人家若是挑衅,自己应不应?不应就丢面子。
没办法,只得忍气隐藏在门洞里,他想看看张怕到底修行到什么程度,如若拼命一战是否有战胜希望。结果什么都没看到,张怕根本没出全力。反倒被他戏弄几句,亏大了。
飞咫上,张天放问道:“刚才说什么疯话?”张怕回道:“傲天在那。”“什么?看到傲天你不告诉我?我要把他揍成猪头。”张天放叫道。
“算了吧,你就是猪头,还要揍谁?”张怕放出一大堆球球,反正一群傻蛋又小又不会飞,不用担心它们爬出飞咫。有了玩具,张天放暂时停止说废话,抓着小熊胡乱折腾,顺便问道:“去沙漠转转呗,这些咱不放了,若是看到有偷沙熊的,咱就杀死,像这种孤儿熊留下养大,其他的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