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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站在整个郡城最前列,怎么可能连这宗门的大门都进不去?”
……
十多个少年少女倒数第二位,走在四百七十阶位置的是龚家一个少年龚之明,从一百多阶后开始,龚之明就一直位列倒数第二,他其实是不服气的,很想再努力几步超越几个同龄人,但不管如何努力他都一直吊在队伍末尾,这种情况让他很无奈,不过走着走着,他才更骇然发现只是四百多阶,距离石道尽头还有三分之二的路程,他竟然已经吃力的厉害,浑身衣衫灵甲早已被大汗侵染的湿漉漉的,弯腰弓背气喘如风箱,每走出一步都要休息十来个呼吸才有力气继续踏步。
龚之明真的惊了,这到底是他妈的什么宗门?他这种能傲视郡城的天才,虽然只是20岁以下的标准,但平时在郡城出现也绝对是无数人争相追捧的青年才俊,怎么这条路都有些上不去的意思?
“一定可以上去的,要是上不去我还哪有脸回去?还好的是,虽然我一直掉在队伍末尾,但总算不是最后一个……我明白了,景前辈让那个江守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安抚我们?怕我们在这石阶路上深受打击,所以安排一个渣子过来,对比之下才能让我们走的轻松些?”
“只要一对比,那就说明不是我们太差,而是这石阶路太变态!”
…………
心下骇然中一次次给自己打气,龚之明是下定了决心,哪怕累死在这条路上也要走到尽头,不然这脸就丢的太大了,不过打气中他才灵光一现想到了江守。
之前一直不明白景万坤为什么要塞进来一个18岁的通灵四重,还是单系武者,那种资质有资格进去么?他一直疑惑,到底是景万坤别有深意,还是那小子有其他地方值得人惊讶,现在才突然发现,难道那小子是景万坤刻意安排来安慰他们的?
如果没那小子他就是最垫底的最差的,的确容易让人丧失信心啊。
一想到这里,龚之明才猛地转身看向身后,既然龚前辈是派一个家伙来安慰他们的,那就要好好利用……
但等龚之明转身后,一眼看到自己下方两步外的江守,整个人顿时傻眼了。
因为他发现江守竟然面不红气不喘,一身干净清爽,都没一点汗意,正静静站在他身后等待着什么。
怎么可能,这小子怎么会只落后他两阶?而且状态这么平静?
龚之明骇然无比时,下方江守才无奈摇摇头,“你走的太慢了,那我就不等你。”
一句话落地,江守就起身踏步,一步抬出一步迈下,距离龚之明只差一阶,跟着毫不停歇就又踏上一阶和龚之明平行,再然后又是轻松无比的起步,轻松把龚之明甩开了。
这条路考核资质、修为、年龄,年龄大家都差不多,至于资质江守的资质是最差的,他所受到重压的也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大,但他修为又是最低的,修为越低受到压力就越小。
综合一下,他比龚之明受到的压力还要更大,但估计也就是和卓然等人差不多。
但那种压力,对江守妖孽到无法形容的肉身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那压力还不如他抓着惊尘在暗流汹涌的大河中挥刀劈砍来的强呢。
所以他本只想静静边缘化,完成任务就行,只是一开始还好,别人都是一口气走上十几阶,他也走的悠闲,现在每个人走出一步都要休息十来个呼吸,他完全不需要,那再想保持最后一个的名次,每次都要闲的纠结的等人。
太无聊了!
轻松甩开龚之明,也不理那位一张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身子都剧烈哆嗦抖颤,江守只是平静踏步,踏出几步就追上了另一个千墟宗弟子,而后等那弟子听到脚步声猛地转头时,一眼看到神色悠然的江守,再看看自己憋得浑身青筋凸显,汗水像是雨水一样向下掉落,当场就被刺激的喉头一甜,差点吐血。
………………
“噗噗噗~”
平稳而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一次次在台阶路上响起,这放在平常只是很平常的脚步声,丝毫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但此刻整个石路基本都是休息十来个呼吸,才偶尔会有一声沉重无比的落地声响起,那这平稳而富有节奏感,从不停歇的脚步声就太引人注意了。
短短几十个呼吸后,台阶上走在最上方的景芙、卓然、程炎、龚之境四人也纷纷回头,全都带着愕然而疑惑的神情看去。
结果看到下方江守平平静静仿若散步一样不断上行,四个心高气傲的少年天才又纷纷傻了。全都像活见鬼一样死死盯着江守,各个惊得瞠目结舌。
“景芙,我还是先去上面等你。”
江守却一脸淡然,先是悠然的超过龚之境三个,等踏步抵达和景芙相同高度的石阶上后,才平淡的对景芙点点头,就又抬步向上。
刹那间,景芙一张纯美精致的俏脸也涨成了青绿色,玲珑有致的娇躯也抖颤的犹如疾风,“你……你……”
不久前还在嘲笑江守不自量力,不过如此,可这小子怎么会?他怎么可能在这条路上这样的深度还走的如此轻松?
向来自视甚高,都没拿过正眼看待身侧众人的景芙又哪里受得了如此对比?她可是堂堂莱都景氏走出来的天才,怎么可能被望山郡这种小旮旯里的少年比下去?
你你你的说了几句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等景芙又看到江守毫不在意的起步前行,景芙才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就踏步直追,一步后虽然压力极大,正常情况都需要休息下才能行走,但她还是继续踏步,不可能,绝不能被江守这样的小地方角色比下去啊。
但她也只是强行走出四五步,就身子一晃差点甩到,最后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抬头看向江守却发现对方依旧走的轻松自若,一步步上前,景芙当场就又喉头一甜,诱人的樱唇边缘都泛起一丝红色。
她都这样,其实在被江守超过的卓然几个也差不多,都是鼓足力气想要追赶,可越追赶几人心下的绝望却越来越大,眼睁睁看着江守一步步走的平稳淡定,一路走到六百阶,他还不停息?七百阶,还是那么平静从容。
一群少年天才彻底疯了!
他们也的确不知道,走到七百阶的江守才轻轻感慨一声,在七百阶这个位置的重压,已经比得上他当初抓着惊尘在大河河堤逆流练刀的重压了,若不是曾经有过那种经历,还是一次次压榨自己的极限磨练,他此时也不会走的这么轻松。
八百多阶,江守发现这已经比得上当初在疾风峡风暴中抓着惊尘练刀了。
八百到一千都是如此,只是相当于那时在疾风峡越来越深入。
一千二百多阶,江守受到的重压已经相当于当初在悬崖边练刀,还是筋疲力尽后连站都站不稳的,更别提抓着惊尘挥刀劈砍了,这种程度就必须要全力压榨一个人的极限和潜能才行。
若没有一次次在悬崖边压榨自己的极限,无法适应哪种极限后才能达到的压力,江守还真不一定能平稳走上来,但他早已血腥磨砺过无数次,哪种极限压迫他也早已适应。
一千二百阶石阶路,江守还是平平稳稳,衣衫上都没什么汗意就走到了尽头,等又一步踏出,站在石道尽头一座畅阔的平台上,压力才骤然消散。
第107章无法正常沟通
“原来如此,我就说一条无人看守的石道而已,怎么能分辨一个人的年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生命气机正处于茁壮而蓬勃发展时期,三四十岁的青年,生命气机是旺盛稳健,等五六十岁生命气机就是逐渐走向衰弱,用特殊的宝物去分辨一个生命的气机处于哪个阶段,宝物只要足够奇妙,就能准确分析你是18岁还是21岁,上古手段的确不凡……”
半个时辰后,江守坐在石道尽头宽敞的平台上,翻看着手中一卷卷典籍时也终于搞清了疑惑,一条路靠阵力分辨一个人资质没什么,如今各宗门家族分辨子弟资质的手段都全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只有分辨年纪方面他有些疑惑,但半个时辰翻查研读典籍后江守才算释然。
释然中,一道重重的脚步声才在前方沉沉落地,同时还有急促到无法形容的喘息声,滴汗声噗踏踏响起,江守头也没抬就平静的道,“坐下休息一下吧。”
“我……我……我也上来了,你……少得意。”
随着江守平静的话语,景芙悲愤愤懑的娇斥才断断续续响起,江守更能感觉到有一双灼热的视线死死盯着他。
他很无语的收起典籍起身,什么少得意?他哪里有得意,只是好心劝一声让对方休养下而已。
无语的起身,江守看过去一眼,看到的却是面色凄白,为那张精致纯美的俏脸增添一丝病态美的绝美风景,黑色的甲衣湿漉漉的贴在玲珑起伏的身上,伴随着剧烈颤抖,那波澜起伏的娇躯更犹如一副充满致命诱惑的绝美画卷,看一眼,江守都觉得有些小刺眼,不过他还是无奈的摇摇头,起身踏前一步……
结果这一步踏出,站在他几米外的景芙当场踉跄向侧方躲闪,更是闪出两步就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等跌坐在地上,虽然并不疼,可景芙却又死死盯着江守,一双水盈盈的美眸里充满了羞怒,瞪着江守看了几息才猛地别过头,几滴豆大的泪水都忍不住从眼眶里滑落。
江守彻底无语了。
无语几个呼吸才尴尬的道,“我只是想起身看看下面其他人走到了哪里。”
他本是坐在平台深处,就是想看看卓然等人走到哪了而已,怎么把这景家千金给吓哭了?有没有那么夸张?
一句话落地,本就侧着俏脸在落泪的景芙更是泪如雨下,但很快她就又一抹泪,恶狠狠的盯了江守一眼,“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就撑起身子走向平台角落。
她也知道自己紧张了,江守刚才走出一步不可能是对她心存恶意,但正在极限疲惫中突然本能的后退躲闪,一不小心就让气力耗尽的身躯跌倒,她竟然被江守给吓得跌坐在地上?这才是她哭的原因,羞恼的哭了。
本就出身高贵,没正眼看过这批小地方出来的天才,现在倒好,她竟被江守给彻底比了下去,还被吓得毫无风度的狼狈跌坐,这对景芙来说的确是难以洗刷的刻骨羞辱,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
江守再次摇摇头,走出几步来到了平台尽头,向下看一眼他顿时又乐了。
原本三大二品宗门和两大豪族13个少年少女,此时还在石阶路上的只有五个人了,其他八个全部跌出了石阶路。
卓家卓然、龚家龚之境、星花宗程炎、飞剑宫苏美怡、千墟宗何栋。
此时这五人都是在一千一百多阶,距离尽头最近的卓然只剩下十几步就要到平台了,最远的还差五十多阶。但要谈到几人的形象就完全不用提了。
“上来了,上来了,他妈的这到底什么宗门,我竟然只是勉强能走到入门?”
“累死我了……”
…………
又是片刻后,两道身影踏上平台,跟着卓然就毫无风度形象的直接跪在地上,又向前一扑,四仰八叉的瘫在那里欢呼庆幸,程炎则是向后一躺,又哭又笑。
但这情况持续十几个呼吸,等两人欢呼庆幸后才猛地一惊,齐齐看向左右时,看到的却是一脸鄙夷的景芙正放目看来,两个少年顿时像是火烧屁股一样刷的跳起,各个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你们至少上来了,也不错了,比不上我……和江守,但总比已经跌落出石阶路的强。”卓然两人羞恼难耐中,景芙才又压下心中不屑,很难得的赞了两人一句。
两个少年又激动了,但激动中猛地看向不远处静静坐着,拿着典籍翻阅的江守,却又被刺激的差点哭出来。
“怎么会,怎么会,江守你只是通灵四重,怎么可能上来的这么轻松?”
“就是因为他是通灵四重才上来的轻松,修为越高受到的压力越大,我们的压力要比他大出太多太多,他肯定走的轻松了,但这只是考核路,真的进入这遗址他还只是个拖累,肯定的,就是这样!”
……
欲哭无泪后卓然是崩溃而悲愤的开口,程炎却快速冷静的分析。
“是,修为越高压力越大,资质越高压力越小,他估计不止修为低,资质也不差,说不定比咱们还好才会走得这么轻松,我们能上来的最低都是八品,难道他是九品资质?但九品资质修为这么低,难道你修炼时间很短?只有一两年时光?”景芙也冷冷看了江守一眼,似是在问询又似在肯定什么,“不过就算你是九品资质,没修炼到那一步实力还是最低的。等下进去以后千万别拖累我!”
直到这时江守才平淡的起身,看了几人一眼,把视线落在了景芙身上,就是平静的视线下正愤懑的景芙却俏脸一红,猛地别过了脸。
当然,这脸红只是因为她想起上石路前自己也说过类似的话,可后来的现实却是那么戏剧。
“景芙,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