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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拉嘎拉嘎啦轰隆隆
碎裂,越来越大。即使站在木屋中,也已经可以看到那空间中出现的碎裂。
泽伦斯抓着四周的墙壁,再看了一眼那些碎裂的空间之后,立刻一咬牙,就要往房间里面冲
“玛琳雷米莉亚芙兰朵露”
他,冲过面包的身边。
但那身影看在此刻的面包眼睛里,却是只能换回一抹冷笑。
“哦,一时激动,奴家简化了程序呢。应该是要先献祭的,不是吗?嘛……虽然没多大差别,但奴家也要尊重小面包那力量不够的‘现在’。那么来吧,献祭……开始吧。”
微笑着的面包,手指,渐渐放下,开始指向那边抱着小女婴的雷米莉亚。
在那倾泻而下的狂风暴雨之中,雷米莉亚就抱着自己的妹妹,呆呆的,看着那一脸笑意的姐姐,看着……
咔啦
一块粉红色的结晶石猛地从那裂缝中贯穿,仿佛要穿透整个大地一般,刺中正西方的那个血魔法阵
伴随着这块巨大的结晶石的落地,原本脸上还露出微笑的面包猛地显得痛苦起来她头上和脚下的魔法阵开始扭曲,她自己也是捂着自己脑子,翡翠色的瞳孔中出现混乱。
“可恶……那块石头……那块石头……还在本能的……反抗奴家吗?”
再次传来喀喇声,又是一块结晶石从那月亮的封印中落地,贯穿正北方的结晶石。接着,第三块,等到第四块结晶石落地,将四个血魔法阵完全贯穿之后,湖面中央的面包更是痛的已经跪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脑袋。
“切……不是亲手制造之物……终究还是敢反抗用这种方法实在是不适合在这里抵抗……可恶……可恶”
面包仰天大叫一声,之后,她那双翡翠色的瞳孔就像是虚脱了一般,变得空洞起来。她也是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么,结束了吗?
不。
或者说,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天空中的碎裂变得更为彻底,终于,一大块空间破裂,接着,就是一大块仿佛建筑物一般的东西,从那半空坠落
“玛琳雷米芙兰”
泽伦斯想要冲上去,但当他刚刚抱住自己的女儿,准备要去报床上的妻子的时候,那块巨大的碎裂建筑物已经狠狠地砸进湖泊。激荡起的巨大*浪让泽伦斯一个措手不及,整个人都被掀开,抛入那边的湖水之中。
“叭叭”
危难之际,泽伦斯推开了自己的女儿。小雷米看到父亲落水,焦急的尖叫了起来。可还不等她作出下一步的行动,又是一块建筑物从天而降。而这一次,则是直接砸向这座残破的小木屋本身
面包喘着气,在头脑混乱中,她猛地看到自己的影子被一个什么巨大的影子遮挡。她来不及细想,立刻抬起手,金色的盾牌形成。可是,她挡的了那压顶之势,她脚下的木地板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轰的一声,木屋被砸成了碎片,面包自己也是被那块巨石压向湖底,生死不明了。
“老婆女儿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那破碎的木屋,湖水中的泽伦斯发出绝望的怒吼。但,现实并没有那么怜悯给他悲伤的时间,有一块简直比一座屋子还要大的建筑物从天空落下,压进湖中。那翻起的浪潮将这个男人猛地抛向旁边的迷雾森林。他的头在一根树木上一撞,就此,昏迷了过去。
暴风雨中,在这似乎浓的化不开的夜晚之下。
血红色的月光继续释放着自己的容量。
那封印被片片的撕碎,犹如暴雨一般的建筑物从天而降,落入湖水中,落入四周的森林中。
在这个最为漆黑的夜晚,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成了毁灭与绝望的代名词。
也象征着一个绝对不被允许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将再一次的出现,带来无穷无尽的毁灭……
与灾难。
……
…………
………………
滴答……滴答……
哗啦啦啦啦啦……………………
脸上的感觉,冰冷。
这种冰冷究竟是什么?
现在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泽伦斯咬了咬牙,慢慢地,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身体……好重……
受伤了吗?还是说……自己已经死了?
不……自己还没有死……
随着身体感觉的恢复,那些疼痛也是在这一刻慢慢爬进了自己的脑海。
会通,自然就没有死。
那么,自己是否应该庆幸自己还能够继续拥有这条命?
睁开眼,眼前,一片泥泞。
触目所见,原本应该笼罩在这里的迷雾现在已经被逼退,四周的树木也全都是东倒西歪,像是被某种力量碾轧过了一般。
这里……还是迷雾森林吧……
…………………………玛琳?女儿们?
猛地,泽伦斯想起了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立刻回头,想要看看自己的那湖心小木屋……
“………………………………这里…………是哪里?”
他站了起来。站在一片泥泞之中,抬起头,看着眼前出现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自己睡了多少时间?泽伦斯不知道。
他只知道,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却是本来完全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原本的三轮满月,现在,变成了一轮。
这种现象在他的记忆中曾经也出现过一次。在那不想要回想的那封印之战。在那带给自己家人无数痛苦与绝望的永夜之夜
在这独独一轮的月光之下,耸立着一座城堡。
一座似曾相识,但却在某些地方却又有些不一样感觉的城堡。
原本的白色城墙现在却显得有些斑驳。
原本记忆中应该象征着庄严与肃穆的建筑物,此刻却平白无故的多了些许的阴森和诡异。
曾经,这座城堡被称之为白色城堡。
是雄鹿帝国的首都,风吹沙的皇城。象征着最高无上的皇权与安宁。任何人,只要能够看到这座城堡,就能够看到那皇室一族的坚韧与不拔。感受到无比的安全感。
可是现在……
这座本应该被摧毁的城堡……
却是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泽伦斯的面前。就那样静静地耸立着,像是,在这夜色中,诉说着什么……
“风吹沙?这里……是风吹沙吗?”
这里当然不可能是风吹沙。那如果不是的话,眼前的城堡究竟是怎么回事?
泽伦斯呆呆看着这座城堡,惊讶着。不过很快,他就停止了惊讶,一咬牙,直接朝着那城堡的方向冲去。
老婆和孩子……
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玛琳和两个女儿都拥有血族的血统,所以……所以她们应该不会死自己要快点找到她们……快点……快一点
原本湖泊已经被城堡填平,泽伦斯冲到城堡边缘,看到那里只剩下一些类似护城河一般的浅水洼。再抬起头,只见这座城堡的大门略微开启着。见此,他想也不想,就要往护城河里跳。
“嘎”
但,就在这时。
一个影子从那略微敞开的大门中飞了出来。那个东西拍打着翅膀,张开双手。在看到泽伦斯之后,就像是饕餮看到了美食一般,怪叫着,冲了过来。
长着骨翼的……骷髅?
泽伦斯的瞳孔瞬间睁大,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东西,呆呆的,看着那个不应该继续“活”着的怪物,向自己冲来……
第六年故事011,闯城
011,闯城
“嘎嘎”
一声怪叫,让泽伦斯刹那间回过神来。他立刻一个后空翻,那头飞翼骷髅就从他的头顶掠过。不过,这还没完,那飞翼骷髅在半空转了半圈之后再次扑向泽伦斯,它张开的五指尖锐的犹如五把匕首,直接朝泽伦斯的胸口抓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泽伦斯大叫一声,急速后退。在看准了那只飞翼骷髅的动作之后,再次向旁边一闪。随后直接抬起拳头,重重的轰在这具骷髅的脑袋上。
格啦
拳头着手之处,却是一阵刺痛。
这个骷髅的脑袋竟然如此的坚硬硬的甚至让泽伦斯也轰不开
出拳受挫,但现实的世界却没有那么仁慈,给你回气的时间。那骷髅直接转过身,一抓从泽伦斯的胸口划过。刹那间,五道鲜血淋漓的伤口就此浮现,随着指尖的扬起,那五条血丝也是飞向半空,映衬在那月光之下。
“咕呜”
泽伦斯捂着胸口,向后退开。他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骨翼骷髅,看着它怪叫着,向自己这边再次冲来。那么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难道自己别说救妻儿了,就连自己……也要死在这里了吗?
轰
猛地,一道火光闪过。
巨大的火球从那“护城河”中拔地而起,撞击着这具骷髅。那巨大的冲击力将这具骷髅直接轰飞,在那半空,爆炸
散乱的骨头,从半空中纷纷落下,撒了一地。
这个原本以为怎么也杀不死的怪物,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
泽伦斯看着那散乱一地的骸骨,捂着胸口的伤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朝着那边的“护城河”望去。
一个少女,正趴在那湖面上。
这个浑身湿透,憔悴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血色的少女放下手,几乎虚脱一般。再看看那头粉色的头发,那双翡翠色的瞳孔……
泽伦斯一惊,连忙淌下河,抓住面包的手,将她整个人都从那湖水中拖了出来。面包也显得十分虚弱,她任由泽伦斯拖着,直到上了岸之后,也依然站不起来,显得十分的疲惫。此时,泽伦斯看到了面包身子下面的一个箱子,这个女孩大概是趴在这个容易漂浮的箱子上,这才活下来的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干了什么面包”
望着眼前那阴森恐怖的白色城堡,这当然是泽伦斯最关心的问题。他焦急的顾不上面包的体力没有恢复,也不管胸口的疼痛,直接抓着她的手,大声喊着。
面包一边吐出肚子里的水,一边喘息着。她十分虚弱的看着泽伦斯,眼神中充满了内疚与不安。似乎,她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旦张开口,她就只能不断地咳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可以说话吗?说话”
面包咳嗽着。由于关心自己的家人,泽伦斯也顾不上去照顾这个朋友的女儿,开始粗暴的捏紧她的手腕。
这个女孩的脸上浮现出更多的歉意。她颤抖地抬起手,在身旁的泥泞地上划了起来。好久,泽伦斯才看清楚这些歪歪扭扭的字迹,读懂她的意思。
《我不会说话,我是个哑巴》
“别开玩笑你刚才明明就说话了”
《是真的。至少现在,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泽伦斯咬着牙,忿忿地看着面包。片刻之后,他猛地扔下面包,捂着胸口的伤口,就要往城堡的入口方向走。
面包的手,及时拽住了这个男人的裤腿。当泽伦斯回过头看时,却看见面包的另一只手已经在泥地上写下一行字
《你根本不可能在那里面活下来。仅仅一个骷髅就几乎能要了你的命》
“哼”
泽伦斯甩开面包的手,双眼凝视着眼前的这座黑暗城堡,大声道
“我妻子和女儿可能都在那里面,即使我粉身碎骨,我也要进去”
说罢,这个男人再次心急火燎的往城堡里面冲。但,面包却不会这么允许。她勉力支撑起上半身,手指一晃,一团水柱拔地而起,将这个男人的去路阻挡。
“你干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
兴许,是休息了这么一段时间的缘故。面包终于能够支撑起上半身,喘着气,看着城堡。
“你和我一起去?你现在的身体这么糟,怎么去?”
《叭叭的棺材,在里面。我必须去而且,你必须冷静下来,刺客。用你的大脑好好想想,自己这样进去,到底是不是在找死》
泽伦斯的脚步,停下了。
没错,他很清楚。仅凭现在的自己的话,几乎没有任何的可能在这座城堡中活下来。刚才的那个骷髅就是见证,自己几乎就像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想到这里,泽伦斯左右看了看。之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直接冲到那边面包刚才拿起来的那个木箱旁。
箱子打开,即使外面已经湿透,木箱里面却是异常的干燥。他看着里面那些已经许久没有穿戴过的东西,一咬牙,立刻伸手进去。
白色的长风衣,套在身上。
双手中的袖剑就此戴好。
那些飞刀也全都别在腰上,再配上一些简单的轻型锁甲。
曾经,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穿上这套衣服了。
可是现在……在面对眼前这座近乎诡异的城堡,面对自己的妻女近乎绝命的现在
他,泽伦斯?斯卡雷特。
必须找回曾经的感觉找到曾经那份在夜色下,成为真正暗影之时的感觉
穿戴完毕,这个男人最后从箱子中取出一把剑,别在腰上。在捂住胸口,吸了口气之后,他再次准备迈开脚步……
面包,再次拉住了他。在这个男人回过头之后,面包一边喘着气,一边指着地上的文字给他看
《即使你是一个刺客大师,但在面对这座城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