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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人类小子,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恐怕他们都会以率先抓住凶手为首要目标。而在这种死亡盛宴中想到去利用那些羔羊,对他们的死活完全不关心,甚至还加以利用的抓捕者,恐怕有史以来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嗯,对这点我很喜欢,也很佩服!看来对那个小丫头的关心并不全是你的弱点,有时候也是你的强项嘛~~!我很喜欢!”
“……………………”
“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一直等到明天早上某个幸存者苦着脸来开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不如先分析一下到手的情报吧。”
“………………嗯。”
“首先,包括你那个小丫头在内,总共有三个人按照一个什么预言的内容先后……嗯……呵呵,你知道意思。”
“第一人迷失了道路……第二人分离了身体……第三人虽然他们没有说,但从刻意的吊起的形势看,应该没错……”
“你那个丫头就先不去说了,就先来说第二位,那位用自己的身体画出让我如此心醉画作的夫人。根据第二天弗埃夫人的说辞,她在早上7:45醒来,然后到达遂利夫人房间门前应该是8点左右。闻到血腥味,就去找老秃来开门,看到了里面的尸体。”
“……………………也就是说,当时门是锁着的。而她的房间,是在三楼,临湖。”
“呵呵,不能说是密室哦~~~因为在这之后你因为不想管,所以没有去检查房门,窗户等。也没有去检查房间的钥匙在哪里。这里的房间似乎都有两层锁,一旦从内部拴上门栓,即使外面的人有钥匙也开不了门。而当时弗埃夫人和老秃一开门就开了,可见房间内部并未上锁,就不能说是密室。”
“第一件杀人事件除了比较血腥,场面比较震撼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古怪的地方。”
“哦?你承认第一件事情血腥,震撼了?哎呀哎呀,我原先还以为你已经见怪不怪了呢。”
“………………”
“好好好,你说,你说。”
“问题的关键,在于第二次杀人事件。”
“呵呵,老男佣被吊起挂在房梁上,这可真是刺激啊~~~”
“这个男人会什么会出现在汪子爵的房间里?他为什么会被杀?从他胸口的那个伤口来看,应该是被锐器刺杀。既然如此,凶手为什么又要煞费周折的将他吊起来?仅仅是为了模仿预言中的喉咙被紧锁吗?除此之外,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原本应该在房间内的汪子爵究竟去了哪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手中所掌握的秘宝有关。那么,那个到底是什么秘宝?这个秘宝和这次南丘斯小镇发生的瘟疫到底有没有关联?”
“………………………………”
“呵呵呵,谜题很多。只可惜,原本你可以在第一时间查看现场做出判断。但是第一次的事件,你因为事不关己,所以放弃了。第二次事件刚刚发生,你就因为杀人嫌疑而被关在这里,一步也无法靠近现场。不过也对,你刚才也说了,比起抓凶手,你更在意抓匿名者。毕竟这里所有人的命加起来,也比不过那个小丫头的一根头发,没错吧?”
这一刻,白痴终于睁开双眼。他抬起自己的左手,在这条胳膊上,蓝色的丝带圈圈环绕。而这双原本蕴含着无限冰冷与黑暗的瞳孔,也在看着这条丝带的同时,散发出点滴的温柔……
第五年故事117,??月??日??时???地
这里,分辨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一股腐烂的酸臭味刺激着小面包的鼻子,让她在恍惚中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第一眼,她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伸出手去,四周的黑暗连她的五根手指头都被吞没。
但第二眼,她那双翠绿色的眼睛终于慢慢习惯了这里的黑暗,也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
这是一个笼子。
更正确地说,应该是一个鸟笼。
她所处的鸟笼悬吊在半空中,连着上方黑压压的天花板。在她的下方,地面距离她足足有五米。
这样的高度,让小面包害怕了。她呜呜呀呀的坐了起来,可刚一走动,鸟笼就开始晃悠。步伐不稳的她再次跌倒在鸟笼里,这一摔,也让她吓得眼圈泛红,不自觉的哭了起来。
这里是哪?
小面包害怕了。她爬到鸟笼旁边,双手慌张的抓着那些关着自己的铁栅栏,用力的摇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拼命的摇,用力的摇。可不管她怎么摇,这些铁栅栏却是纹丝不动,继续执行着将小鸟儿关在笼子里的职责。
“呜呜!呜呜哇哇哇!”
她哭了。
强烈的恐惧与孤独让这个小丫头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更加用力的摇着这些铁杆。她突然发现,原本总是在四周保护着她的黑暗,现在竟然是如此的可怕!在这一刻,她的身边没有那个可以让她尽情拉扯的衣角,也没有了那个会在她害怕时轻轻抚摸她脑袋的手掌。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冰冷,如此的恐惧,如此的……
孤独。
“呜哇!!!呜哇哇哇哇!”
咯啦
突然,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响,小面包立刻吓得止住哭声,缩到笼子的另一边,抱着自己的肩膀和膝盖,胆怯而恐惧的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呜……呜呜呜?”
“有谁在哪里吗……有谁在哪里吗?!干他妈的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到底是在什么鬼地方!!!”
随着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小面包终于能够看清这座鸟笼之外的环境。天花板下,陆陆续续的吊着至少十个以上的这种笼子!而里面,则有着和她一样,被莫名其妙关在这里的孩子!
此刻发出咆哮的是一个14岁左右的男孩,他就在小面包不到三米的一个笼子内。他的表情惊讶,惊恐,慌乱,愤怒。双手不停的抓着牢笼,不断的尝试去拉开,解放自己。
可是,他的努力注定是如此的徒劳无功。
“干你娘的!!!”
强烈的不安让这个男孩开始破口大骂。他踹了笼子一脚,整个人焦虑的在里面走来走去。偶然间,他撇到了距离他最近的小面包,立刻用凶狠的眼神瞪了她一下,大声骂道
“看什么看!有看的时间,不如给我放我出去!”
这个男孩的年龄和白痴差不多,巧的是,他也是黑发。原本,小面包看着这个和白痴有着三分相像的男孩有着一些好感,心中有些把对方当作依靠。可就这么几句话,几个动作,他那完全不及白痴的冷静以及凶狠的说话终于让小丫头了解
白痴,此刻并不在她身边。
翡翠色的瞳孔越来越明亮,那十几个鸟笼内的情况也多多少少看清了些。其中有些如同那个男孩一般大的,当然也有像小面包这样小的。有男有女,有胖有瘦。那些人也被男孩的嘈杂给弄醒,接二连三的开始搜寻如今锁住他们的世界。当然,很快,那些和男孩不相上下的怒骂声就从一些不怎么理智的鸟笼内传出。女孩子的哭泣声,也随之漏了出来。
“这里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放我出去!有没有人?快来放我出去!”
“呜呜……妈妈……妈妈……”
“开什么玩笑!我不会被那个嫖客绑了吧?!”
此起彼伏的喧闹在这座漆黑的房间内回荡,这个声音太嘈杂了,嘈杂的几乎刺耳。小面包被这些人的嘈杂声弄得更害怕了,她捂着耳朵,眼睛里含着泪水,蹲在笼子的一脚,偷偷抽泣着……
白痴不在身边……
她再次感受到,如今的自己,真的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没有那只手来牵着自己,也没有那只手来抚摸着自己。温暖的黑暗现在却被冰冷的黑暗赶走,让她冷的不住颤抖,冷的……血液都将凝固。
咯噔
突然,整个房间内赫然传出一个声响。随着声音响起,四周的空间就亮了起来。嘈杂的孩子们一时间闭上嘴,惊讶的看着四周。小面包也是瞪大眼睛,探索着这个刚才还被黑暗笼罩的世界。
这里……是一个比她家那片小树林还要大的房间。
房间的角落堆满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靠近左边的一端摆放着许许多多的书架和试管。那些实验试管中放着各种五颜六色的液体,还有一些试管内竟然浸泡着蛇、蜘蛛、蜈蚣等让人看着害怕的虫子!
不过,最让小面包惊讶的,恐怕就是房间右边的一张血迹斑斑的手术台,和躺在旁边的病床上,一个肚子被切开,明显已经死亡的尸体了。
尸体,年过5岁,快6岁的小面包看过也不算少了。可她从没有在身边没有任何人保护,任何人依赖的情况下,直面人类的尸体。现在,看着那具已经没有生命的肉块,她的眼中更是布满了惊恐,捂着脑袋蹲着,就连呜呜声也不敢发出来了。
房间的一角,一扇小门被打开。在孩子们恐慌的注视下,一个穿着医用大褂,双手带着长手套,头上戴着一个老鼠头套的人缓缓走了进来。
这个人的装扮实在是太过诡异,全身都遮得严严实实,并且穿的相当宽松,让人无法知道对方究竟是男是女,是胖是瘦。而居高临下的观察,也让人看不清他(她)的身高。
“你是谁!快点放我出去!你想要钱是不是,我父亲有很多钱!只要你快点放我出去!!!”
那个十四岁的男孩看到来人,再次大声喝了起来。在他打头下,其他孩子们也有些喧闹,抓着栅栏不住的对下面那个鼠头人怒骂。
(不要……)
“喂!你这个垃圾!快点放了我们知道不知道!不然我叫我爸爸来打你一顿!你知不知道我爸爸到底多厉害!”
(不要再说了…………!)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了我,我要回家!呜呜呜呜……”
(会死的……)
“把你脸上那个东西拉下来,让我看看!”
(真的……真的会死掉的……!!!)
小面包哆嗦着,缩在角落。她的身体在一片怒斥声中颤抖,两条恐惧的泪水也沿着脸颊淌下。
但她却不敢真的和其他小女孩一样,大声哭出来。跟随着白痴身边多次的生死之旅后,这个小丫头已经渐渐衍生出一种其他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所不会产生的能力,一种白痴独有的性格、能力
对危险的警惕和感知。
虽然,现在的她还没有对自己的感觉运用到如白痴般纯熟的地步,但她依旧知道,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到底有多么的糟糕。她也知道,现在去怒斥那个老鼠头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相反,更有可能会惹来……
杀身之祸!
“呜……呜哇!!!”
突然,那个男孩尖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面包连忙抬头睁眼,只见那个老鼠头站在大房间的一个角落,抓着一个转轴似的东西,一点点的转动。而那个男孩所处的笼子也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下降。
“你……你想干什么?!”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的让男孩都来不及思考其中的变化。刚刚还在大声谩骂的嘴现在却已经变得苍白,被老鼠头单独从那些谩骂的人群中拉出来之后,立刻让他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老鼠头一点一点的转着……
笼子,也一点一点的下降。
里面的男孩如同等待被剪去羽毛的小鸟,紧紧的靠在笼子的一角,整张脸都变的无比扭曲……
碰!
在笼子即将落地的那一刻,老鼠头突然松开转轴。那个笼子从两米高的空中狠狠坠向地面,巨响除了让一些女孩子发出惊叫之外,更是让里面那个男孩跌的头破血流,一时间站不起来了。
第五年故事118,寡妇
事情,就如同已经被预定了一般再往前推进。
老鼠头打开笼子,将里面已经摔的晕晕乎乎的男孩拉出来,将其推到那边的手术台旁。男孩可能已经骨折了,脚一软,疼的在地上抱着小腿打滚。老鼠头将他架在那张全是血迹的手术台上,用手术台上的固定皮带将他四肢绑好。接着,才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脸。
男孩醒了,在剧痛下,他被迫着抬头仰望。许多鸟笼内的孩子都过来看着他,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恐惧的好奇。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呜!”
在男孩的惊恐之中,老鼠头取出一块酒精棉花擦了擦他的胳膊,就将一根干净的针头直接扎进了他的静脉,毫不客气的拉起推杆。暗红色的液体顺着针筒被急速抽出,这样粗暴的血液抽取让男孩脸上一阵抽搐,好容易,才等到对方抽完血。
老鼠头拿着这根针筒,看了看里面的血量,微微点了点头。他(她)没有去管男孩,直接走向那些放着试管的地方,从一个看似冷冻储藏箱的箱子里取出两个一模一样,塞着软木塞,装着无色液体的试管。随后,他就将针筒扎进其中一个试管,把里面的血液全都推了进去。注射完后,老鼠头就握着试管,轻轻的摇晃着。
没有人知道这个家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