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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在为那抽风的第三剑困惑吗?话说回来,这套剑法还真是够垃圾的。乍一听起来只有六剑,似乎很容易练。可偏偏光是为了连成前面三剑你就花了六年的时间。这套剑法你练了足足六年,却是连一半都没有完成。那接下来要怎么办?你全部练完要几年?十二年?或者再加上六年,十八年?”
“……………………”
“切,要我看完全没必要!你不需要那么辛苦,只需要好好的使用我的力量不就行了?我可以让你立刻获得超越六剑的力量。比如给予你极大精神集中力的第一狱,给予你超强力量,抗打击性与疯狂的第二狱。还有能够让你随意改造随手得到的物品的第三狱。先不说后面的地狱,只要你能够熟练运用这三狱,那个什么拉幕人更是不在话下!你只需要接受我就行了,这么简单的要求,为什么劝了你六年,你却偏偏那么执拗的不肯接受?”
“……………………”
“好吧!好吧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很期待11天后的那场大战。对了,你之所以将所有的信息都告诉那些叽叽喳喳的女人,就是为了让你空出时间来,在这11天里面全力练剑吗?”
“……………………”
“呵呵,有趣。的确!那群女人不全都是胸大无脑的傻瓜。尤其是星璃那个小美人儿,她一旦认真起来,就绝对拥有不输给你的判断力和分析能力。而且那条小母蜥蜴也是个计算的高手。虽然那个休看起来不怎么可靠,但应该也算是比较聪明的。在利益完全一致的情况下,相信她们绝对可以在这11天里找出拉幕人的行动规律和最适合下手的时间。”
“……………………”
“你把这种分析的事情丢给她们,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专心练剑。这样的决策看起来完全正确。毕竟凡事都亲力亲为虽然可以保证事情完成的质量,但未免也太过累人了。现在把可以放出去的事情交出去,只要在拉幕人这边没有什么更高一级的阴谋家在,那把一切都扔给她们,应该是可以完全放心了吧?”
河水淙淙,耳边回荡着的是小面包轻微的鼾声,和水流的拍打。
白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小丫头身上。他任凭暗灭的啰嗦,自顾自的看着剑谱,精心思索着“夏岚”的真正使用方法。
凶暴之剑……是自己的出剑还不够快吗?
还是自己的杀意依旧不够强烈?
如果不是,那为什么自己的夏岚永远只能无限接近完美,却无法趋于完美?
到底缺了什么……?
在这夏岚之中,自己……到底欠缺了什么?
……
…………
………………
剑帝。
慢慢的,白痴所躺的地方不再是小船,而是一座雪山。
他的面前飘舞着飞雪,眼前站着一个手握黄金剑的青年剑士。
山峦险峻,败絮纷飞。
狂风撕裂整个世界,卷起一阵又一阵的洁白。
夏岚……???!!!
脑海中,不自觉的再次回忆起第一次和剑帝在那座雪山上战斗的场面。那一战,也是白痴在这十五岁的生命中,所遭受过的最为严重的一次重创。
即使是后来面对银弹和神之盾,他也没有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得到如此惨烈的一败。
而击败自己的,则正是剑帝所使出的那残缺不齐的第三剑夏岚。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那时他的夏岚仅仅只有17种变招,却依然可以将懂得666种变招的自己击败?他的剑法中究竟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所没有的?
是作战经验的高低吗?
是练剑时间的长短吗?
是两人之间的等级差距所造成的不可逾越的鸿沟吗?
还是其他各种各样,让个体之间产生无数差异的区别呢?
想……
仔细回想。
将那一战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播放出来,仔细比对盖亚的夏岚和自己的夏岚之间的区别。
………………………………嗯?!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
不行……光是靠想象的话,根本就无法重复他所使用的第三剑。
想看……
想要再看一次。
想要再亲身体会一次。
只要能够再次体会一下那一剑……
夏岚的秘密,恐怕就可以重现!
瞬间,白痴睁开眼。
四周的剑谱消失,恢复成最为平凡的城市。
这一刻,白痴死死凝视着自己的左手。他也已经决定,在接下来的11天里要怎样来训练这“几乎完美”的第三剑。
他要重现自己与剑帝的那一战。
相信,只要自己能够将盖亚强大的力量之谜看破,得知他为什么能够使用如此大的杀意和破坏欲来催动六剑中最为凶暴的夏岚,那么自己,也一定可以完成这一剑!
第六年故事085,城为棋盘人为棋子智战心理战
085,城为棋盘人为棋子智战心理战
从那一晚之后,白痴和小面包就仿佛从威尼茨城中彻底消失。
不管在哪里,都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不过,他虽然消失了,但他所遗留下来的智囊团却是已经开始快速运作。在这有关生命的时间赛跑之中,任何一秒钟都显得无比珍贵。
“惹起……暴动?!”
胡桃看着星璃,最有些合不拢。
星璃趴在白痴所画的那张战略地图之上,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凭我们这几个人要想成功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在这座城里,有着数以千计的战士、纵石师和我们处于同一条阵线。要想成功得到解药,他们的帮助是绝对的助力。”
“所以,你才叫我们做这些事啊?**!”
黯、休、可娜和绿发小女孩手中抱着一大堆抄写着事情起因结果的纸片,堆放在旁边。这两天里面这几个女孩不干别的,就在那里抄写了。
蜜梨放下手中的纸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流言和不安是鼓动人心最好的东西。其实陛……白痴先生留下这张地图,我想应该也是让我们做这些事吧。”
她指着地图上的各个交通要道和守卫位置,说道:“有了这张地图,我们就可以知道在什么地方发送会更好,会更不容易被人抓住。”
胡桃仔细的看着地图,心中对那个已经失踪的白痴又添了些许的敬佩。可另一方面,她也对只有自己没能看出他留下地图的意思而感到些许的不满。
“咦?”
突然,胡桃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即使我们发动了暴动,可这有什么用?要知道,围在威尼茨外面的死勉国水军可是同样数以千计啊。到时候他们的援军一登陆,我们的计划不是全都要破产?”
“不,不会破产的。”
星璃和蜜梨几乎同时出口。她们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意味深长的互相笑了笑。两双同样散发着金色光泽的瞳孔,再一次的注视着那张地图。
星璃:“这场用病毒来大屠杀的计划看似很完美,但其实,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漏洞。那就是……”
蜜梨:“病毒的传染性。以及,那数以千计的水军不可能全部打过疫苗的普遍性。”
星璃:“就是这个漏洞,可以保证那些增援绝对不会上岸。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有后顾之忧。”
胡桃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毕竟她比较擅长死记硬背,而不是自己思考。在撅着嘴想了半天之后,她突然伸手,指着地图边上的一行字,说道:“对了对了,其他的计划什么的先不谈。白痴留下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黯别过头来看了看,皱了一下眉:“嗯……‘别直指最高领导人。目标……查尔顿’?什么意思?”
“查尔顿?这个人是谁?”蜜梨问道。
星璃也是皱起眉头,点着嘴唇,说道:“查尔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究竟是谁呢?”
胡桃也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她抬起手指大声道:“我知道了!是他!是那个人!就是上次陪着银弹和神之盾来风吹沙,想把我带走嫁给那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的那个人!由于我们在公布消息时出于尊重,一直只是说大祭司,所以各位不知道罢了。”
胡桃的话音一落,星璃和蜜梨同时惊了一下!她们互相对视,也就是在这顷刻之间,她们也已经明白了白痴的意思。
商谈,就此结束。而她们的行动,也随之开始了……
圣马可广场,当天夜晚。
这里依旧是人山人海,聚集着许多想来尝试被认主的人。即使那些已经落选之人也是不甘心的聚集,希望能够找到些许的机会。
这样拥挤的人群中,一些纸片却是被不经意的散播开来。
这些写满了“某些事情”的纸片让那些满脸期待的人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许多人更是因此而站不住脚,跌倒在地。
流言开始慢慢的扩散,尽管这是一个十分荒谬的事实,但在人类的心中,荒谬而怪诞的事实有时候却更是能够引起“人”的注意。
纸张,被争相传递。
流言,也开始在夜色下纷飞。
原本秩序井然的认主仪式,渐渐的,蒙上了一层不明的阴霾……
“……怎么回事?”
躲在广场边缘一座高塔上的札特看着那些人群,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可在他身后的傻蛋,却依旧是捏着棋子,在棋盘上稳定的落下,一言不发。
一天……
两天……
三天……
谣言在散播。
以极快的速度在散播。
威尼茨中的人们开始左摇右摆,不知道应该去相信什么。逐渐,就连街头巷尾的老人和小孩也知道了这样一件事,原本应该是度假胜地的威尼茨城逐渐变得萧条,街上的人群开始变得稀少,全都蜷缩在旅馆之中。
“我有急事!我要离开!”
各个码头上,逐渐开始有人聚集在一起喧闹。
也不知是谁先带的头,反正,就好像突然有一天有人大呼一声,人们就开始聚集起来,想要离开了。
那些士兵们开始还阻拦着人们,反复的向众人强调查尔顿祭司在认主仪式开始时所立下的不准离开的规矩。但到了现在,这样的强烈阻止反而更加激发了人们的反抗情绪。城市里,死勉国军人与他国战士对峙的场面变得越来越频繁,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流言,依旧在散播着。
“为什么困着我们不让我们走?!”
“是真的吗?我们真的会在6天后死?!”
“真是可怕,是谁下达这样的命令的?难道……是国王?!”
“不,英明的陛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别忘了,说出这种话的可是大祭司查尔顿呢!”
“大祭司……?”
“没错。这样一想,很多事情就都可以解释了。自从陛下登基之后,那个祭司不是经常假借陛下诰命研讨政事吗?仔细想想,自从那个人在陛下身边之后,陛下究竟被胁迫着做了多少不应该做的事啊!”
“对,这次也一定是那个肥胖的混蛋勾结敌人,为了实现他自己的野心!”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不知不觉,流言开始改变。从一开始的叙述事实,开始变成了堆积怒火。而矛头,直接指向那位深受死勉国王宠爱的大祭司查尔顿。
这样的摩擦在继续,对峙在升级。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从刚开始的沉默逐渐变成了喧闹。直到倒数第3天时,一名激动不已的战士在一场冲突中意外被死勉士兵刺杀,这一下,导致冲突正式升级。
“放我们走!!!”
“把查尔顿叫出来说清楚!!!”
“我们不要成为魔剑的牺牲品,给我解药!解药!!!”
“我才不想沦为你们血祭的祭品!如果还不给解药的话,我们就同归于尽!!!”
情势终于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也是直到这个时候,这些情报才终于传进死勉国王的行宫,将正在床上与两名侍女厮混的死勉国王,惊得早泄了。
“为……为什么到……到现在!才……才才才把这件事……告诉我!”
王者惊慌着,面色刷白,连裤子都忘了穿。
“我也要问你。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到现在才知道?!”
带来情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负责策划此次事件的拉幕人,札特。古斯诺。他握着腰上的剑,充满愤怒的望着在床上狼狈不堪,由那两名侍女服侍着更衣的国王,不由得摇了摇头。
懦弱无能的领导者,虽然早知道这个国王是如此的无能,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无能到这种地步!这,可以算是自己此次计划中最大的败笔吧。
王者慌里慌张的穿好衣服,随着札特来到行宫的阳台上一看,只见近千名手持武器的人正在和士兵们对峙,群情激昂,远处还在不断的聚集人。而自己的士兵人数只有数百,绝对不可能敌得过这样的人群。
“这……这些事情……我……一向是交给查尔顿来做的……爱卿……爱卿他……他对我很忠诚!他……他……”
“哼!忠诚?事实上,正是他的这份‘忠诚’把事情给搞到这种地步!”
说到这里,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