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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你们可要知道,皇家图书馆中的书我每一本都看过,这些书你们两个这辈子可都别想瞄一眼除非……除非……”
说到这里,也不知胡桃到底想到了什么,突然低下头……但很快,她就再次抬头,用一副生气的表情哼道:“总之你们是别想看那些书的想要找丁兰草是吧?那就去水坑旁看看,是一种长着七片叶子的蓝白色小花就这样了”
白痴和小面包互相望了望,也不知道胡桃到底因为什么事情突然生气。不过现在情报到手,白痴立刻转头去找乖离,希望她也能够分头去寻找这种香草。乖离同意,就和白痴两人分别离开大路行动。大约半天,等到天色昏暗,路上的难民们开始扎营的时候,两人才转了回来,手上捧着大量的七叶蓝白小花。
在帐篷内,胡桃开始对这些花朵进行挑选。选出真正的丁兰香草。之后,小面包就和那些还能活动的小孩子一起,将这些香草放入臼中捣碎。之后,再去外面承接雨水,在放着香草的臼中装满了雨水。
白痴闻了闻,的确,没有什么味道。但当他捧着这一盆水递到一些马匹的鼻子前时,那些马明显的有了些骚动。白痴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他带着小面包,来到泽伦斯的帐篷前。
“痔疮,我有事找你。”
哗的一声,帐篷布拉开。里面的泽伦斯怒视着白痴,一脸的不满。
“………………对不起,我说错了。小泽……”
“小泽是我的修女阿姐叫的,你凭什么叫我名字?”
“那,泽泽……”
“喂我发觉你是真的故意想气我是不是?想打是吧?来啊我奉陪我们继续打”
“叭叭~~~~”
小面包捂着嘴,呵呵的笑笑,拉了拉白痴的衣服。
《你就别逗泽伦斯哥哥了嘛,虽然我承认,泽伦斯哥哥的确很有趣。》
“小丫头别装出一副清纯可爱的模样你当日插我**的事情我可是很清楚的记着的,别以为我会忘了”
小面包吐吐舌头,暗暗嘟囔这位刺客领袖怎么一点肚量都没有?几个月前的事了,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不过,白痴也不打算再气他了。他捧着手中的水,朝泽伦斯的右手袖子指了指,说道:“我,想找你帮忙。”
泽伦斯还想要开骂,但这个时候,他看到那边的密斯特拉修女正在瞪着自己,只能讪讪的耸耸肩,拉开帐篷。
“进来吧。”
进入帐篷之后,白痴放下手中的水,直接挑明主题。
“泽伦斯,你见过你右手中的袖剑,那个装置似乎还可以发射毒针,对不对。”
泽伦斯冷哼一声,举起袖子,拉开,露出手腕上的装置。在手腕的部分是一个袖剑,而手背的部分则可以用来发射毒针。
“你的毒针的大小,能让我看看吗。”
泽伦斯并不怎么愿意帮忙,但想到外面的密斯特拉修女现在一定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也就不得不勉强同意。他拆开手腕上装置,不一会儿,就从中露出一个凹槽,随后,他再用镊子夹住其中的一根细针,取出来,在地上摊开一块白布,放下。
“我的袖剑功能多样,但碍于体积的原因,所以都是单发的。不过老实讲,我是一个暗杀者,根本就不需要和许多人正面对敌。一发致命,足够了。而且我的针很细,中招者可能连被刺的感觉都没有,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你们想看什么?”
白痴盯着这根细针,随后,转头望着小面包。
“面包,知道了吗。”
小面包左右端详了一会儿之后,立刻点点头,举牌
《果然很细呢,要控制那么细,的确有些麻烦。》
“可以吗。”
《我试试》
小面包放下牌子,呼出一口气。之后,她伸出中指,在水碗中沾了一下,抬起。她的手指上粘着一颗水珠,小面包手一翻,将水珠正面朝上,片刻之后,这滴水珠就慢慢的浮了起来。
寒气,开始凝聚。
这滴小小的水珠开始慢慢拉长,冻结。很显然,这么小的操作显得有些困难,小面包几乎是憋红了脸,不断地调整着这滴水滴的大小,长度,锐利度,好不容易,才将这根针做好,将其放在那根毒针的旁边。
大小,刚刚好。
小面包呼了一口气,脸上浮出得意的色彩,显然,是在为自己那越来越精准的控制力而兴奋。白痴嘉许的摸了摸这个小丫头的脑袋,之后,小面包更加努力,十指全都插进水中,分别凝固,一次性十根针,立刻完成。
泽伦斯有些惊讶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对于并非纵石师的他来说,纵石力的确是一种近乎“作弊”的能力。对此,他不由得暗暗咋舌,身为一名刺客,果然还是偷偷行动比较好,和人正面对决这种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吧。
泽伦斯收起自己的毒针,很快,小面包就做出了数百根冰针。这些小针虽然是凝聚成冰,但每一根放下之后竟然都没有表现出融化的样子。叠在一起,也没有互相冻结在一起。可见这丫头的控制力真的是越来越不错了。
“如果我的供应商有你这种水准的话,说不定这些毒针的价格还能再降一点呢。”
泽伦斯感叹道。但白痴来这里可不是让他感叹的。他将这些冰针呈现在泽伦斯面前,说道:“你,帮我一个忙。用这些冰针,刺进我指定的那些人的身体内。”
泽伦斯一愣,说道:“啊?为什么我要帮你?”
“……………………”
“切,不肯说?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不帮。我没必要帮你,别忘了,你和我之间的关系还远没有好到这种地步。”
泽伦斯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对白痴的要求嗤之以鼻。白痴则是看着这位,沉默片刻之后,默默的低下了头。
“面包,你和可洛?古德塞的关系,很好,对不对。”
小面包笑了笑,点头。
“帮我去和可洛扇扇风,告诉她那位叫玛琳的姐姐,说泽伦斯屁股上有着一个难以治愈的……”
“停停停停”
泽伦斯慌了,他急忙冲上来捂住白痴的嘴。在恶狠狠的瞪了一下这个白痴之后,他终于咬了咬牙,说道:“你这混蛋你是注定吃定我了对不对?”
“你,可以选择不信。”白痴甩开泽伦斯的手,冷冷道。
到这地步,泽伦斯可能不信吗?宁愿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嘛。
“好我答应你真是的,我到底倒了什么霉?竟然会和你上了同一条贼船?”
“你本来就是贼。”
“混蛋”
尽管心中万分的不满,但泽伦斯终于还是答应了白痴的邀请。
在接下来的几天路程之中,白痴和泽伦斯开始肩并着肩,在人群中穿梭。白痴的视线始终在那些难民们的身上瞄着,冰冷的视线在那些人的身上扫视,搜寻。每当他确定了一个人之后,泽伦斯就会不声不响的走上去,随手一针,刺进对方体内。
这样的行动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在空余的时间里,白痴就打开地图,查看雨飞雪和希望平原之间的地形。按照地图上来看,这两个地方的中间有着一座被称之为峭壁之盾的天险之城因赛杜城。如果论起直线的话,这座位于雨飞雪西边的因赛杜城,无疑就是雨飞雪前方的最后一道屏障了。
很快,距离因赛杜城就只有两三天的路程了。天上的雨依旧没有停,白痴一边走,一边看着手中的地图,端详着其中的地形。正行走间,一个人却是从后走了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别人,正是赛撒将军。
“等到了因赛杜,我们就安全了。”
赛撒将军咧开嘴,笑了一下。为了避免被这些难民认出来,同时对他失守的事情进行追究,所以这位老将军脸上涂满了泥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老乞丐。
“…………………………”
“怎么?你不信?你要知道,因赛杜城可是一座位于峡谷中间的城市。他的城墙直接连接着两座峭壁,高达数百米。在唯一一座可以用来进攻的城门正前方是一条倾斜度接近六十度的阶梯斜坡,就连雄鹿先帝都曾经说过,如果要想攻下因赛杜城,那除非起百万雄兵,再祈祷守城的将领实在是太过低能,这座天险之城才有可能被攻破。
白痴没有理睬赛撒将军的自信,而是继续看着地图。此时,小面包伸手拉了拉老将军的衣服,举起牌子
《赛撒爷爷,你好像很自信啊?》
“哈哈,当然自信因为啊……小声的告诉你哦,守因赛杜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他的守城能力和我差不多,都很强大”
“哼,城守的再牢,也还不是被攻破了?”
泽伦斯在旁边冷言冷语的讽刺。赛撒将军立刻回过头,吹胡子瞪脸。小面包连忙拉拉,笑着举起牌子
《可是赛撒爷爷,如果说,城内混入了间谍的话,你还能这么自信吗?》
“间谍?”
《对,就是间谍。如果叭叭猜的没有错的话……》
小面包眼带笑意,望着眼前一片疲于奔命的难民们,将牌子翻了过来
《戴劳所派出的间谍,如今,已经混入了这些难民,正乔装打扮着,朝那座号称天险之城的城市走去。一旦这座城市崩溃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是邪火陛下的首都,雨飞雪,对不对?》
第六年故事049,蝉螳螂黄雀鹰人类恶魔
049,蝉螳螂黄雀鹰人类恶魔
“你是说间谍?”
赛撒的表情稍稍困惑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了一声。
“哦,间谍?哈哈哈,真是有趣的构想。不过,也并不是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呢。”
对于小面包的质疑,赛撒将军表现的则一点都不慌乱。他看了一眼那边严神戒备看地图的白痴,哈哈一笑,说道
“身为一名军事家,战略家,在战争这一点上,小丫头,你必须承认,我和我的同事比你这个‘叭叭’来的更有经验一点。间谍,刺杀,攻城既是攻心的道理我们这群军人已经不知道在这条道路上摸爬滚打了多少次,你所说的一切,我都知道。”
“因赛杜城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市,没有什么人能够在这座堡垒面前提起自己的间谍实力。即使是一名刺客,这名刺客也绝对是在自找死路。对于你担心的间谍问题,请放心,你以为我没有料到古德塞公爵会派出间谍吗?既然我知道了,那么我的朋友就一定也会知道。”
赛撒将军抬起头,望着眼前那些人群,缓缓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叭叭想的是既然罗马城被攻破,身为重要资源的‘人’,古德塞公爵为什么会放行吧?不管在任何地方,人口资源都是相当重要的资源。而将重要的人口资源放开,任其流失,这里面本身就充满了矛盾。”
“想必,在这支逃难的队伍已经混入了好几名刺客或是间谍吧?这些人会想尽办法去破坏因赛杜城的城墙,但我要告诉你,这些绝对都是徒劳的。”
“因赛杜城的管理非常严格,每一个进入城中的人都会会受到严格的检验。说句不客气的,在这种战时情况,我那位朋友顾忌不会允许他人携带任何东西进城。每个人都必须脱光衣服进行全身检查。严重的,甚至连粪便也要检查,防止有任何的潜入。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些间谍可以混入城内,但想要做出些什么来……嘿嘿,那可是难上加难了。”
这位老将军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不仅仅是对于自己常年军事经验的自信,更是对那座耸立在峭壁之间的堡垒所拥有的自信。这些自信让他骄傲,也让他满怀着无比的信心。坚信,那城堡绝对不会被攻破
绝?对?不?会
白痴听着这些话,默然不语。他站在这里,依旧看着地图,思考着事情……
……
…………
………………
三天后,逃难的部队终于来到了那座耸立在峡谷中间的城市。第一眼望去,就连白痴都不由的为之惊讶
沿着那几乎成六十度角的山坡直线向上,越是走,道路就越是狭窄。到了后面,几乎仅能够允许五六人并排通过。
在那阶梯的尽头,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黑色城堡。在那雨水的浇灌之下,黑色的城堡显得无比威严。
狭隘的山谷之中,垂直的城墙矗立着。
那光滑的如同打磨过的墙壁和站在城墙上的数百名弓弩手已经预示着这里的坚不可摧。一名和赛撒将军差不多年纪的老者,则是站在城墙之上,望着下面徐徐而来的难民。
固若金汤。
用这个词来形容这座城市,可能是再恰当不过了。
相比起风吹沙的完全天险,这座城市作为雨飞雪城前方的最后一道堡垒,实在是明确到极点。而那位守城的老将军,目光如炬,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放松,全是严肃与警惕。看得出来,赛撒将军所说不错,他能够看出来的,这位老将军自然也能看出来。似乎任何东西,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赛撒十分得意的看着自己的老朋友,而那位老将军在俯视下方如同蚂蚁一般涌进城的双眼中,似乎也极为敏锐的注意到了赛撒。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