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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伐越和盛宣诚对视一眼,今日才明白织鱼突然出现的原因,对少女的处境非常同情,同时也对赤炽刮目相看。
「喂!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柳下惠,要是小鱼儿再丰满些,我还是可以……」
赤炽正想调笑两句打破尴尬气氛,织鱼却忽然拔出腰间双刀就往心口插,他吓得脸色煞白,左手一拨红衣女子,右手急忙伸手去截。
而另一边,遥猎的手也伸出了。一上一下,准确地把双刀截下,刀尖却已刺入肌肤,渗出两道血痕,吓得两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哇!」织鱼突然扔下双刀,捂着脸蛋放声大哭。
魅幽羽面无表情地看着红衣艳女,彷佛眼前一切都与他无关,凉薄之情莫过于此。
赤炽虽知道鬼人都是如此,但还是满肚子气,狠狠瞪了他一眼,左手一推,红衣艳女轻飘飘地回到魅幽羽怀中,「还给你吧,你碰过的都带着刺,你看,我家小鱼儿好好一个小美人都被你弄哭了,真是罪孽!」
魅幽羽也不客气,抱着红衣艳女微微一笑,竟调起情来,看得周围四名男子都有种想揍他一顿的打算,但他却旁若无人,眼睛只盯着美人,嘴里不经意地挤出几个字,「她是悠鹰的宠妾,红姬。」
赤炽勃然变色,猛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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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万里冰封
第一章 口角
当冥界的日月交辉,蓝色和紫色的光芒交织在脸上,经历风霜洗礼的痕迹,便展现出另类的光彩。
轻轻抚摸着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元苏和布扬想起了「风」,风过天下,大地为之咆哮,山河为之震动,天下万物都无法阻止它的脚步,站在风身后几乎所向披靡……
因为有他,他是风,世上唯一的「风」!
光芒从月华中的悬浮大陆射出,宛如春芽般每时每刻都在茁壮成长,却是长在冥人心中的毒芽,因为没有人知道,光桥完全成形后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要问什么样的风能把光芒吹断,一定是那一股「风」!
两人都是这么想的。
「人界还没有消息?」
「没有,人界如此之广,他又失踪了六十年,要找到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何况没有证据显示他仍在人界。」
「眼见一场大灾将要来临,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像他那样的人物。」
「即便有,恐怕也很难出自冥界,这六十年没有一个新人前来,旧人可以发挥的能力差不已经到顶了。」
布扬回头望了一眼冥都的方向,唯一的期待就在那里——冥皇断戈。
他从进入冥界开始,就被喻为是一代天才冥人,是冥界历史上最年轻的紫级冥帅,虽然光芒一度被那阵风盖过,但这六十年来,他的苦修极有成效,许多冥术都在他的修炼中被改良,或是衍生出更新的冥术。
如今,刻有冥术的石碑已经增至五十五座,这是伟大的功绩,但没有打开转生堂的通道,仍然无法把冥界带出灭绝的边缘。
「对了,鬼界又派使者来了。一个月两次,态度比上次更加谦卑,我看,鬼界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看到第三批鬼使。」
「想想也是凄凉,前任鬼王风映残在世之时,鬼界的声誉达到前所未有的顶点。那时仙界闭关自修,冥界也在闭关苦修,人界平静如渊,只有鬼界笑傲天下,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才六十年而已。」
「估计用不了多久,冥界也是一样,情况未必会比鬼界好。」
布扬凝望着连接月中大陆的光丝,就在这说话的时间内,光丝又宽了一丈,如果光芒可以化虚为实,冥人就可以直接走到月中大陆去。
「我建议派人去告诉鬼使,冥界自身难保,若情况好转自会派出援兵,在那之前若是鬼界实在支撑不住,冥界欢迎鬼军到冥界来避难。」
「避难?」布扬哈哈一笑,拍着兄弟的肩头赞道:「你的幽默感又更好了。」
元苏嘿嘿一笑道:「其实,我自己还不知道上哪去避难呢!」
这时,一个黑色身影迅速纵上山头,躬身道:「禀二位冥帅,冥人已经集结完毕!」
两人眉尖一挑,眼中豪情荡漾,转身眺望山下,呼吸突然一紧,紧接着血液直冲大脑,身躯不由站得笔直,一股傲气也在胸中萦绕不断。
黑压压的冥界大军像一块黑布罩住了大地,没有旌旗招展,没有鼓声震天,甚至没有一声喧哗,寂静的大军彷佛一头孤傲的苍鹰,笑傲天下,守护着这片寂寥之土。
布扬挥动右掌轻轻拍打着胸口,做为冥界大军的主帅,没有比看到这样威武雄壮之师更让他自豪。
自从数百年前的四界大战之后,冥界再也没有如此大规模的集结了,六十年的酝酿,六十年的积累,六十年汗与血的交织,六十年生与死的回荡,才铸造了这支钢铁之师。
「这样的场面真让人心潮澎湃啊!都是你的功劳。」
布扬又挺高了胸膛,没有什么比生死之交说的这一句更让他兴奋。
「可惜冥皇大人没来。」
元苏含笑道:「冥皇全力冲击凝络府,那可是战斗力最强大的一府,若是成功,实力会大大增加。」
布扬仰天一叹。他何尝不是在冲击凝络府,只是这十余年进度小得可怜,遇到这千古难逢的大事,只叹自己悟性不足。
元苏的情况也是如此,他拍拍布扬的肩头以示安慰,遥指着山下庞大的冥界军队,铿锵而道:「你还有他们!」
布扬心头彷佛有雄狮狂吼,神色顿时意气飞扬。是啊!自己还有他们,六十年来为钻研冥术和冥武技而日夜不息的冥人,只要有他们就有希望。
「谁也不能期待了,期待自己吧,这几十年苦心改良的冥术和冥武技,一定会帮助我们度过难关。」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六十年前他们已经生死与共,现在也是一样。
「那月中的飘浮大陆似乎近了。」
「让他们来吧!也许冥界会从那里找到生机!」
赤炽冰冷的目光凝望着芍药花般的美丽面孔,红衣美人感觉到一股寒意,如剑般刺穿了身躯,荡笑瞬间被冰封了。
魅幽羽一挥衣袖,绣着青竹的墨绿长袍有意无意间封住了破冰的视线,笑道:「不要误会哦,我只是接收了一个无主的美貌荡妇,其他可不关我的事。」
赤炽道:「既然如此,我要借她一用!」
魅幽羽右手在芙蓉雪肌上轻轻一拧,弄得怀中玉人娇笑不已,眼角处媚态四射。他俯身亲了一口,笑着摇摇头道:「刚才可以,现在却不行,送还之物岂有再给之理?万一你一刀宰了,多可惜啊!」
遥猎等人面面相觑,这样的理由实在有些古怪。
织鱼也收住泣声,好奇地看着,只是目光扫到魅幽羽那张秀绝的容颜,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赤炽不知道魅幽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怕又要拿朝日城的归属说事,心中一再警惕自己不能冲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笑咪咪地等待美艳男子接下来的反应。
「轰!」
楼梯口传来的爆炸声,突然打断所有人的思路。众人不约而同朝楼梯口望去,却见楼梯间的烈火突然消失了,刚才被烈火挡住的人们都涌了上去,急切的呼叫声此起彼伏。
「云浩,云浩!」、「孙儿,快醒醒,快醒一醒!」、「救人啊,快找医师,快!」叫声不断,楼上楼下都乱成一团。
下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往上望,而上面的为了救人,心急如焚,两方竟吵了起来。一些人不得已,甚至要从栏杆跃下街道,因此街上的人也被吸引了。
「真是够乱的。」魅幽羽一边逗弄着怀中美妇,一边用眼角瞟着楼梯口的乱状,脸上笑容不绝,就像是在看一群小丑表演。
红姬被逗得娇喘吁吁,钗歪衣乱,脸上满是春红,眼中全是荡意,饥渴的目光不断射向魅幽羽,口中娇吟连连,与合欢无异,弄得周围的众人好不尴尬。
织鱼虽然追魅幽羽多时,却从未见过这种阵仗,啐了一口,红着脸转向栏杆外,心中的苦楚倒是因此削减不少。
伐越等人都暗自摇头,虽说这是人家私事,但大庭广众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有伤大雅。
只有赤炽明白,魅幽羽这是做给自己看的,一是证明怀中女子是个荡妇,二是要挑拨自己的心。瞟了二人一眼,他不得不移开目光,转身望向倒在一位老人怀中的少年,眼神中颇多疑惑之色。
这样的场面,并不是他之前设定的那样。
赤炽又把目光转向其他角落,可惜二楼都是雅座雅间,不是珠帘便是屏风,很难看清其他酒客的神情。
伐越扯扯他的衣服,小声问:「你到底干了什么?那火是你放的吧?」
「我下了个手印,制造出一个火阵吓一吓他,但最后那一声爆炸不是我弄的,少年衣服焦黄,明显是被真火烤过的痕迹,一定是有人藉着我的火做了手脚。此人出手高明,出手后不动声色,应该是个厉害角色。」
伐越听了一愣,目光落到少年身上,果然衣服上和脸上都有些焦黄之色,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清波山庄名声不差,敢在这种时候下手的人恐怕别有用心,然而,二楼雅座内都是名门大派,只有自己这一桌与众不同,要想找出下手的凶手着实不易。
「自然教的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赤炽和伐越对视一眼,看来大家的猜测都一样,只有自然教才能借火力。然而赤炽所用是法阵之火,并非普通烈火,那人竟然能见缝插针,运用手法之巧着实不能小觑。
抱着少年的老人站了起来,花白头发、鹰眼虎须、脸如枯木,皱纹多得大概能绣花。他把少年交给身边之人,双手抱了抱拳,沉声道:「老夫清波山庄庄主单天波,孙儿顽劣,不知哪位高人出手指教,还请出来一见。」
老人意态从容,气度非凡,声音不卑不亢、铿锵有力,不愧是一方武门之首,在场之人无不暗中钦佩。
伐越小声介绍道:「清波山庄是青龙国著名的剑派,刚才那少年使的便是清波一剑,在青龙国内声誉极盛,就算龙馆也要给他们三分面子。」
「伐老大,好像没见你怕过谁。」
伐越眉尖一挑,傲然道:「那是自然,小小的清波山庄我还没有放在眼内。」
「既然如此就不必管他,他若来闹事,我们也不必客气。」赤炽为鹰庄之事心里颇有些不安,虽然表面依然如旧,但耐性已不比平时,说话间,目光已经瞟上放在栏杆上的冷巨。
等了片刻,二楼吵杂声渐弱,却没有一个起身相应。
单天波脸色一沉,眼中怒火渐盛,冷冰冰地又道:「看来这朋友宁愿做缩头乌龟也不想露面,既然如此,老夫只能感谢你手下留情,留我孙儿一命。」
一名中年武士贴到单天波耳边嘀咕了两声,老人两道锐利的目光立即射向赤炽所在的末座。他沉吟片刻,朝几个部下招了招手,几人心领神会,立即朝末位走去,讲话也开始不乾不净。
「不长眼的狗东西,连清波山庄都敢藐视,真是活腻了。」
「角落的那个王八蛋快给老子出来!鬼鬼崇崇下了毒手却不敢承认,小人就是小人。」
一句话把末座所有人都给骂了。魅幽羽眼中闪出一道寒光,伸入红姬胸衣揉捏的右手突然一抖,正沉迷情欲之中的红姬骤然吃痛,叫了一声。
遥猎和盛宣诚也是愤而起身,冷冷迎着走来的几名武士。
赤炽最不怕事,嘴角反而牵出一丝笑意,但见遥猎和盛宣诚抢先走到走道上便坐着不动,等待闹事的人过来。
气氛彷佛弓弦般绷得死紧。
四名武士满脸怒气,沿着走道慢慢进向末位,所过之处就连空气也彷佛被怒火烧得炽热,各桌的酒客都为一窒。然而,他们走到遥猎面前一丈的距离时,突然停下脚步,都露出惊讶之色。
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像浪潮般扑面而来,其中一丝阴冷的气息更似毒蛇一样钻入心头,他们不由自主停下脚步,高傲张扬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末座雅间内的高手似乎比他们想像中更强大。
遥猎是幽皇庄大少,地位不在清波山庄之下,哪把这些庄属武士放在眼中,而他平生又最恨被人污陷,指着四人恨恨地道:「再敢胡说八道,我打掉你们的牙!」
四人本就怒火中烧,一听此话更是勃然大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