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决定暗杀郑二虎过后的第一天,刘子文坐在县府内宅的一把太师椅子上,便如坐针毡,心神不定,焦躁异常,急切地盼着那两个江湖杀手早早归来。
第二天,还是没有杀手的消息。刘子文更加拿不准了。尚天鹰走过来,见刘县长心烦意乱,便小心翼翼地劝说道:“县长大人,这杀人越货的事可是急不得的,讲究的是时机和运气。如果他们失败了,那就是他郑二虎命不该绝,老天让他多活几天,不过他一个穷小子能有多大的能水,您一县之长要杀一个人还不易如反掌吗?”
刘子文点点头:“尚署长此言极是,可是本县就是担心那两个杀手杀虎不成反遭其害呀,被郑二虎那小子问出是咱们指使的。那可就露馅了。”
尚天鹰说:“县长大人您多虑了,小人找的那两个江湖人士都是武林高手,不会失败的,而且我是通过朋友联系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为谁杀人,只知道拿了钱就得替人办事。”
“哦。那就好。”刘子文说了一句,就放心地闭上眼睛静心养神了。
第三天下午,尚天鹰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了县府内宅县长的住处,手中提着一个包袱。
刘子文急忙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回县长大人,办妥了!”尚天鹰面露欣喜之色。将手中的包袱放到地上,“刷拉”一声打开一看,是一件老羊皮血衣。
刘子文依稀辨出是郑二虎打猎时候经常穿的那件外衣,心中大喜,说道:“成了?”
“成了。”尚天鹰说道:“这点小事,我那两个朋友还是手到擒来的。”
“你那两位朋友都回来没有?”
“只回来一个。”
“怎么了?”
“哈哈,县长大人您别担心,据回来的那位朋友说,他的同伴见钱眼开,起了贪心,要独吞那两块金条和三百块大洋,被回来的朋友一刀给宰了。”
刘子文开心地说道:“哦……哈哈哈哈,好好好,宰得好,宰得好!”
此时,刘子文心中暗想:哼哼,郑二虎,就算你是个草原小猎手又能怎样?就算你射箭射得百发百中又能怎样?还不是死在老子的手上?可是他又闭上眼睛深思片刻,然后突然睁开一双令人恐怖的大眼睛,露出阴险、凶恶的目光,低低的声音但却极有分量地说道:“无毒不丈夫,你快去,把那个回来的江湖朋友做掉灭了口!”
“好,小人遵命!”尚天鹰答应一声,就退了出去。
又过了几天,刘子文似乎对郑二虎的死讯不放心,又带人回到小孤山,假借打猎到草原上寻找郑二虎的尸体。这次他亲自出马,没有坐轿子,领着尚天鹰、陆地龙骑着高头大马,在草原上寻找了一天,才发现在一座沙包下,一个被草原狼啃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旁边还放着一把弓箭和短刀以及盛水用的牛皮袋子,还有一包腊肉,他们三人下了马,仔细辨认着……
尚天鹰指着地上的尸体说:“县长大人,您看没错吧,这个大眼珠子就是郑二虎那小子的吧。哎呦,太惨了,连头带脚都被狼给啃得没了形状。”
尚天鹰说着,忽闪着一双长睫毛的大眼睛,摇摇头,又指着郑二虎的东西说道:“那些东西全都是郑二虎进山打猎随身携带的东西。”
“嗯……”刘子文一看,点点头,确信这死尸就是郑二虎。此时,他一颗始终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旋即,他长出一口气,翻身上了马,向屁股下的坐骑猛然抽了一鞭子,那马“咴咴”地一声长鸣,便四蹄蹬开,在草原上疾驰而去……
夜来了,小孤山的夜晚,透着大草原上荒凉的气息,在秋霜的摧残下,草原上的花花草草已枯萎凋零了。可是星星却从黝黑的天幕中一个一个地钻出来,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不眨的眼睛,似乎在看着天底下那些心怀鬼胎、作恶多端的人们……
夜晚是悄无声息的,却很难说到处都是平静的。小孤山拖着被踩痛的长长的疲惫而又昏昏欲睡的脊背,在月光下慌张地向远处延伸着……
刘府那四座高高的炮台的阴影,将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片阴森恐怖之中。
此刻,二虎娘和杏花还没有睡着觉。家里没了男人,两个孤苦伶仃的婆媳,在这漫漫长夜,都不敢在自己的房间睡了。傍黑天,杏花就来到婆婆的炕上,和婆婆依偎在一起,想要有个安生的日子,慢慢挨过这令人恐怖的夜晚。
可是,厄运还是光临了这对可怜的婆媳。
第一卷 第10章 夜闯民宅劫民女
二虎娘和杏花在心里惦记着外出打猎的二虎,躺在小火炕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杏花透过窗棂上唯一的一块小玻璃,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一弯明月,心中暗自询问:明月啊,你可曾告诉我,二虎兄弟什么时候能够回到家里呀?
可那一弯明月,怎能知道一个痴情人儿的心?
俗话说:知儿莫过母。杏花转过脸,见娘还没睡,便问到:“娘,二虎兄弟走了七八天了,该回来了吧?他每次出去,没有这么长的时间啊!”
“杏花,二虎他从小就跟着你爹进山打猎,他打猎的本事不比你爹差,他不会有事的……他呀,从小就顽皮贪玩,一定是遇到了不少猎物,就贪心打上了瘾,忘了回家。”二虎娘虽然嘴上劝着杏花,可她心里也很着急,毕竟二虎年龄还小,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出去打猎,也没有搭个伴儿,身单力孤啊。
母亲知道杏花始终喜欢着二虎,他俩从小一起长大,杏花就像亲姐姐一样照顾着二虎。可她毕竟是自己死去儿子的童养媳妇啊。这些年杏花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呀?
母亲始终感觉郑家对不起杏花,她也想过,让杏花跟二虎成亲,可是这乡村的风俗又是那样的无情而苛刻,严格禁止已婚女人再嫁。怎么办呢?母亲想这世俗的枷锁难道就不能打碎吗?再说杏花只是个童养媳,她跟别的已婚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况且自己疾病缠身,恐怕是没有几天活头了,还真得在自己不行之前,让他俩完婚,也却了自己的一装心事啊。
想到这儿,母亲便管不了什么清规戒律了。转过脸,又说:“杏花啊,为娘这病怕是好不了,等二虎打猎回来。你们就成亲吧。”
“娘,看您说的,您的病没事,等二虎兄弟打了皮张换了钱,儿媳领你去看先生,一定医好您的病。再说我是他嫂子,这种事情万万使不得呀!”杏花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是甜滋滋,她想娘终于同意了自己和二虎的事了,终于点破了这层窗户纸。
二虎娘动情地说道:“娘知道你的心思。你就答应为娘吧。咱小孤山谁不知道你这童养媳的身份,其实就是我们张家的养女,娘的好闺女呀。”
“这……好吧。娘,我答应。可是二虎他……他喜欢刘府的大小姐刘红菱啊!”
“他敢?咱家和刘府势不两立,二虎要是娶了刘红菱。我就打断他的腿!”母亲说道:“没事,二虎那里我跟他说,快睡吧,夜深了。”
母亲的话,安慰了杏花的心。杏花这才慢慢静下心,婆媳俩依偎在一起渐渐地睡着了……
突然,从黑暗中窜出两条人影。径直奔向二虎家。
那两个人影一胖一瘦,身形极为敏捷,每人手中端着一把匣子枪,腰里别着一把腰刀,猫着腰,一眨眼的功夫掠到二虎家的院外。只见两条黑影转过脸。对视了一下,相互点一下头,然后便双双纵身一跃,越过了二虎家低矮的篱笆院墙,来到房门前又侧耳倾听了片刻。胖蒙面人看了看这破旧的房门,猛然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到房门上,只听“咣当——”一声,那门被一脚踢开,又听“咔嚓——”木质的门板被揣得碎成几块……
小孤山的夜晚很静,这踹门的声音格外响亮。睡在屋里的二虎娘和杏花刚刚入睡,就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给震醒了。
她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一惊,睁开眼睛坐起来。二虎娘和杏花那怦怦狂跳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二虎娘慌忙中,摸索着火柴和油灯,还没等她点亮油灯,两个蒙面黑衣人已经到了她们的眼前。一位身材细高的蒙面人站在炕沿边上厉声喝道:“不许点灯,赶快给老子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二虎娘连忙缩回手,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啊?”
杏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蒙了,她哆嗦着身子,连忙用破被子盖住了身子,躲到二虎娘的背后。
一个身材肥胖的蒙面人,借助从窗户射进来的几缕月光,眨巴几下邪恶的小眼睛,拽住被子的一角,猛然一扯,把被子掀掉,二虎娘和杏花那几乎赤身裸体的身子便展现在月光下……
“啊?”二虎娘和杏花同时惊叫一声,二虎娘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胸,杏花躲到婆婆的后面。
“嘿嘿……”胖蒙面人一声冷笑,一把抓过二虎娘光溜溜的胳膊,小声说道:“来吧,让老子稀罕稀罕你。”
“啊?”二虎娘惊叫一声:“你们,别别别……”
二虎娘这一叫,那胖蒙面人听出了语声,感觉不对,扯住二虎娘胳膊的手一抖,二虎娘便拽倒在炕上……
而杏花没了遮掩,却从她的身后闪现出来。
“嘿嘿……”胖蒙面人又是一声冷笑,看见杏花那雪白的身子,小眼睛一亮,又眨巴几下:“这才是大美人呢,老子先要尝尝鲜……”说着,他伸出一双黑乎乎的大手,搂住杏花的腰:“看你哆哆嗦嗦的,害怕了还是冷了?让老子给你暖暖身子吧,小美人!”
“你们简直就是畜生!”杏花在惊慌中一用力,从那胖蒙面人的怀里挣脱出来,厉声喝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抢劫民女?”
杏花一看,来者不善,一定是有人趁二虎不在家,前来寻仇了!因为她知道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不可能遭遇强盗或者土匪。她索性心一横,怕是没有用的,不如和他们斗!或许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有的时候,恐怖到一定程度反而会令人震惊,害怕到极点反而不怕了。
就在胖蒙面人欺侮杏花的时候,那个细高蒙面人,从怀中掏出一条绳子,强迫二虎娘穿上衣服,然后便麻利地把她给困了个结结实实……
那胖蒙面人俯下头,拿掉脸上蒙着的那块黑布,露出一张大嘴,就要亲吻杏花!忽然,杏花的两个臂膀一用力,便挣脱他的束缚,连忙跑到炕里,抓过一件衣服,胡乱地穿上了。
胖蒙面人见杏花居然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便一个箭步跃到炕上,再一次抓住杏花,气愤地说道:“嘿,你个小娘们,脾气倒不小,还挺辣的,嘿嘿,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辣妞。你还穿上了衣服?谁让你穿了,脱下来!”
说着,他又用另一只手抓住杏花的裤子,就要往下扒……
第一卷 第11章 走进了鬼府地狱
“慢着!”只见那细高蒙面人,捆好了二虎娘,一抬头猛然看见同伴要对杏花下手,便制止道:“别胡来,你忘了老爷怎么交代啦?快把她们带走!”
胖男人迟疑了一下,只好停止了动作,从怀里拿出一条绳子,将杏花也捆绑起来,为了防止她们喊叫,还用破衣物把二虎娘和杏花的嘴给上了,随后他们一人一个扛起二虎娘和杏花就跑了出去……
一路上,由于被蒙上了眼睛,二虎娘和杏花什么也看不见,杏花的双脚不停地蹬蹬着,以示反抗;二虎娘本来就病怏怏的,哪里禁得起这么折腾,不大一会儿,就昏迷了过去。
杏花感觉走了一段路,然后来到一个地方,被放进一个屋子里,又感觉那西北风飕飕地吹着她淡薄的衣服,冻得浑身哆嗦着,蜷缩在墙角。
过了一会儿,杏花想这地方这么冷,一定是个空房子。她不放心婆婆,想知道婆婆怎么样了,可是手脚被绑着,眼睛被蒙着,嘴巴被堵着,她无法了解婆婆的情况,她的心在哭泣,绝望地等待着时机。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咣当”一声,杏花感觉有人进来了,她的眼睛虽然被蒙着,但却能够感觉到眼前红色的亮光,知道有人提着灯笼进来了。
来人正是刘子豪和管家马精明,还有几个提着灯笼的家丁。原来刘子文带领尚天鹰和陆地龙到草原上勘验了二虎的尸体之后,便回到刘府住下来。
晚上刘子豪设宴款待刘子文一行三人。酒桌上刘家兄弟俩喝得高兴,又都喝多了。后来刘子豪把作陪的几个老婆撵走,单独和刘子文一边吃酒,一边密谈起来。
在烈酒的作用下,在交谈中一提起村里二虎家的童养媳杏花,刘子豪的心忽然间就变得火烧火燎起来,杏花那漂亮的小脸蛋,纤细的小蛮腰。一双又粗又长黝黑锃亮的大辫子,无时无刻不再撩扯这他那颗不安分的心。他成天守着七个婆娘,居然还在心生邪念,惦记着把杏花弄来玩玩。一定很舒服很爽快很得劲的感觉,和自己的婆娘们不一样的口味。他知道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