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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豪一怔:“哈哈,你要死?要死你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吓唬人是吧。你想死?去撞墙吧!老子看你是怎么死的?”
刚才杏花确实横下一条心,要是他敢动自己一指头,她就死给她看,她的身子是纯洁的,绝不允许别人糟蹋!
刘子豪见杏花没有撞墙,便骂道:“你个小娘们。竟敢玩小把戏耍弄老子?老子就知道你不敢死。再说你死了,老子跟谁睡觉啊?好啦,快点脱衣服吧,老子等不急了!”
杏花咬紧牙关,把脸扭向一边。既默不作声,又不脱衣服,用沉默和静止来反抗。
“嘿嘿……”刘子豪终于不耐烦了,他色色地奸笑着,再次露出狰狞面目:“你不脱,我帮你脱!”
说罢,他揪住杏花的裤腰带,一把将她拽到跟前,迅速解开她的腰带,用力一抖手一松,她的裤子就落下去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光灿灿的下身……
“哎呦——”看到杏花的裤子掉下来,刘子豪惊呼一声:“哈哈……没想到你的身材这么好看,皮肤这么白,这么嫩,这么细发!嘿嘿,老子吉人自有天相,艳福不浅哩,四五十多岁了终于又弄了个大美人!”
说着,他不顾杏花的反抗,急忙解开他的裤子,一把将杏花推到,就要扑上去……
“大儿子!大儿子!”突然,窗外传来那位老祖宗老刘太沙哑的声音:“咱府上传宗接代的重任就放到你的身下了,你必须得完成任务啊!”
刘子豪一听是老娘的的声音,心想这事怎么让老祖宗给知道了,不过还好,老祖宗始终是支持自己要儿子的,便赶忙隔着窗户说:“哎呀,老娘,您咋来了?快回屋歇着吧,夜深了。你就放心吧,不给您整出孙子,儿子决不罢休!”
“听说你把郑家的童养媳杏花儿弄来了,娘不放心啊,那郑家的二小子郑二虎二虎吧唧的不好惹呀!”老太太说道。
“娘啊,您就放心吧,郑二虎那穷小子进山打猎回不来了。”刘子豪又笑呵呵地说道。
老太太又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过,我要对杏花说几句话。”
“那您进屋说吧?”刘子豪问道。
“不了,进屋耽误你们干事,还是在这儿说吧。听着,杏花,你老老实实地和我儿子同房睡觉,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我们刘府是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外面传来了老太太蒯着碎步走路的声音。
“嘿嘿,小美人,这回好了,老太太走了,咱们也该办正事了。”说着,他拨弄几下旁边的油灯,那灯便亮了起来,因为刘子豪不想摸黑干那种事情,他想如果看不见美人的摸样,他身下的那个老家伙就不能被撩扯起激情来……
杏花借助那油灯发出的忽明忽暗、鬼火一样闪烁的光亮,见刘子豪满脸的煞气,两只眼睛冒着挡不住的欲火,心里又害怕了,急忙躲闪着滚向炕角。
“妈的,你还不配合?往哪滚!老子想你想得不行了,你给我过来吧!”
刘子豪瞪圆了一双大叫驴眼睛,连忙一把抓过杏花,把她提了起来……
第一卷 第16章 炕上翻滚慢悠悠
见杏花两只手胡乱地拍打着、抓挠着,刘子豪抬手就给她了一个耳光,又把杏花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发晕,踉跄几下,还没等站稳,又被他连踹几脚,趴倒在炕上……
倔强的杏花奋力爬起来,疯狂地扑向刘子豪,伸手在他的脸上手上一阵乱挠乱抓……
刘子豪急速躲闪几下,可他的那张大脸上还是被挠出几道血印,气得他骂道:“你他妈属猫的,还会挠人?竟敢和老子动手!”
刘子豪嘴上骂着,两个拳头已经狠狠地砸向了杏花的胸口,疼得她“哇”地一声倒在炕上,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此时,杏花已经失去了任何的反抗,任凭刘子豪那衣冠兽类的恣意践踏……
可是,刘子豪的那个东西却很不争气,迟迟不能进入状态,无论他怎样折腾就是坚强不起来。
他想今儿是怎么了,这种状态怎能生儿子?哦对了,哈哈,他忽然想到自己见了美女,心太急了,还没喝那种药酒呢。想到这儿,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翻下身喘着粗气,从杏花身上下来,穿上衣服,极度遗憾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小美女等着吧,等老子喝了“百年人参壮骨大补酒”,再回来好好稀罕你!
刘子豪走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杏花终于醒了。她哼哧几声,觉得身子火赤燎地疼痛难耐,睁开眼睛。见自己还被绑着手,就明白了一切。瞬间,她的身心痛苦到极致。气愤到顶点,再一次昏了过去……
此时,在刘府的另一个房间,县长刘子文也在享受着一个美丽而又多情女人的温柔。
刚才他提着手中的那个漂亮的拐棍,从关押二虎娘和杏花的马棚走出去之后,径直走近了他三嫂子吕荷花的房间。他想哥哥今晚抢来了杏花,一定不会到吕荷花的房间来了。便毫无顾忌、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他叫开了门,摸黑进了屋,没等脱掉虎皮大衣。便来到炕沿边上,早已等待不及的吕荷花,猛然钻进国他的大衣里面,将一张好看的脸蛋紧紧地贴近刘子文那宽阔的胸脯上。伸出一只白嫩莲藕般的青春玉手抚摸着他胖乎乎的大脸。娇滴滴地说:“我的县太爷,你怎么才来呀,我都想你了……”
“本县这不是来了吗。”刘子文也十分配合地张开双臂,把她紧紧地搂进他的怀里。
随后,他一用力将软绵绵的吕荷花抱到炕上,俯下身,急不可耐地将他的大嘴凑过去,猛然叼住了吕荷花那撅起的樱头小口……
片刻之后。刘子文和他的三嫂子便嘴对嘴狠命亲了一阵子,感觉亲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刘子文抬起头:“宝贝,快点脱衣服吧。”
“你猴急啥呀?等等!”吕荷花说着,起身点亮了油灯,锁好了房门。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刘子文的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盯着她身子的忽闪一亮,色色地说道:“嫂子,这段时间你又漂亮了,比以前更白了,真招人稀罕啊。”
“这时候你还叫啥嫂子,叫我荷花。你少忽悠我,既然我那么招人稀罕,你咋不多回来几趟呢?”
“这几天我心不顺啊。”
“在绿草县你可是一手遮天,还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你们男人啊,就知道自寻烦恼,当着县太爷,守着大美人,吃着山珍海味,还烦恼什么?我的县太爷。”
“没什么,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的。”
“好啦好啦,就算你有不开心的事,可见了本姑娘,不就开心了吗?”吕荷花见他生气了,就想转移他的思想,便笑嘻嘻地一点一点地脱衣服,一点一点地乍现风光……
这个时候,吕荷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要是往常在绿草县城,他和她经常幽会的县府后院内宅的那个小屋,她就会马上钻进被窝,让他的小叔子县长痛快地速战速决,尽快地解决身体的抓痒和刺挠,满足她的渴望和放荡。
可是今天她却很乖巧,见刘子文不知道因为何事不高兴,心中不禁感叹起来:这当官有当官的烦恼,富人有富人的忧愁,穷人有穷人的命运。
而此时,眼前这个管辖一方的朝廷命官、七品芝麻官又有什么烦恼呢?她沉思了片刻,没想明白,也就索性不想了,何必自寻烦恼呢?这人生苦短,该享乐就得及时享乐。于是,她便慢腾腾地卖弄起女人的美丽和魅力,来刺激一下他的感官,挑逗一下他低落的情绪,让他的心情舒畅起来、尽快充满激情魅力。
所以,吕荷花故意光着身子,在刘子文的眼前晃动了片刻,还用她的一双玉手晃动几下高耸的身子……直看得刘子文的嘴角流下了口水……
由于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吕荷花的身子不像别的农村老娘们那样大得悠荡下来,而是坚实、高傲地挺立着,充满了原始的光泽、弹性和灵动。
“哎呦,荷花呀,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招人稀罕了!”虽然他俩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仍让刘子文乐感觉很新鲜,而且能够不失时机地抓住刘子文的眼球。这就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的无穷魅力之所在。
刘子文一边说着话,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他那中年男子高大、结实和伟岸的身躯,尤其是他的胸肌异常的发达,那肌肉鼓鼓的涨涨的,展现出不凡男人的英俊、潇洒、帅气和魅力。
“是嘛,嘿嘿……”吕荷花粉白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红云,眼睛里冒出了欲火,她笑嘻嘻地,没等刘子文脱掉裤子,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宽大的怀抱……
刘子文急忙张开双臂,老鹰捉小鸡似地将她那丰满柔嫩、颤巍巍的身子揽进怀里,然后躺在小火炕上,慢悠悠地从炕梢一直滚到炕头,又从炕头慢悠悠地滚回到炕梢……
这样,他们滚了几个回合,就完成了肌肤相亲的整套工作……
第一卷 第17章 奋起抗争的女人
就在刘子文和吕荷花充满身心、满怀激情地做着动作,眼睛闭得死死的,心里乐得乐悠悠的,陶醉在兴头上,沉浸在无限幸福之中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俩同时心里一惊,互相看了一眼,立即停止了动作,趴在被窝里面听着动静。
“笃笃笃……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打着刘子文和吕荷花两颗春情荡漾的心!
刘子文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慌忙拽过衣服穿了起来,心想谁这么的大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搅和老子的好事?
吕荷花也在心中疑惑,什么人来作妖?难道老爷刘子豪知道了此事?还是府上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她急忙穿上裤子,披上棉袄,走上前打开房门的一条缝隙,只马精明驴长脸手中提着一个灯笼,站在门口说道:“县长二老爷在您这儿吗?”
“哦,是马管家呀,你不回家搂着你老婆睡大觉,跑这来瞎叫唤什么?你小声点。”吕荷花压低声音说道。
“三太太,不好了,我我我……我有急事呀!”马精明一着急居然结巴起来。
“什么急事呀,快说?”吕荷花不耐烦地催道。
“咱府上出事儿,出大事儿了!”
“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
“老祖宗过世了,大老爷也被人打伤了,杏花和王妈全都跑了!我我我……我刚才到客房没找到县长大人,一着急便找到您这来了。”马精明一着急。哆哆嗦嗦地说着,连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
“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吕荷花一听,惊讶得差点哭出声来。
刘子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支棱着耳朵,已经听明白了,心中也是吃惊不小。他虽然见多识广,向来遇事不慌,还是被这突发的重大变故弄得心神不定,惊慌失措,心里一急。竟然没有穿鞋就跑到门口叫道:“马管家,别慌,赶快召唤家丁和尚天鹰、陆地龙他们赶快起来!”
“是。小人马上去。”马精明答应一声,急忙走了。
刘子文感觉脚下一阵刺骨冰凉,才知道忘了穿棉鞋了,连忙返回屋子穿上了官靴。
不大一会儿。刘府所有的家丁、护院和县府的警察以及刘子文的随从们。男女老少全都被叫醒了。
刘府又开锅了,家丁们很快挑起灯笼,即刻便一片灯火通明。刘府院墙的四个炮台上的家丁、护院们严阵以待,等待着命令。
刘子豪的那七个太太全都穿好了衣服,在大太太金银花的房间聚齐后,一起走向老太太死亡和刘子豪受伤的地方。
大家忙的忙,叫的叫,哭的哭。乱作一团……
原来,刘子豪在王妈的房间。把杏花折腾昏过去之后,也没有办成那种生儿子的事情,才发觉他身子的功能很不给力,便回到上房的客厅,在墙柜中拿出一坛子“百年人参壮骨大补酒”,饶有兴致喝了起来,一直喝到耳热脸红,感觉那股劲儿上来了,便又回到王妈的房间。
这个时候,杏花又醒了,发现窗台上的那盏油灯,仍然在忽明忽暗鬼火一样闪着昏暗的亮光。她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的手脚又被绑上了,屋子里面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她想王妈一定是被刘子豪那个不是人的东西给撵出去了。
她刚才被刘子豪打了一顿,感觉浑身疼痛,而且夜已经很深了,加上这一晚上的折腾,她已经十分疲劳、困倦了,便不知不觉了睡着了。
刘子豪鸟悄地钻进屋子,直奔炕上被捆绑着的杏花。此时,他因为刚刚喝了那种药酒,所以显得精气神十足,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他心想:嘿嘿,这回一定好使了。没准儿,这回就能种上一粒生儿子的优良品种呢。嘿嘿……老子一定要和那小娘子好好玩玩,一直玩到天亮,来她个彻夜销魂!
刘子豪心里想着,便付诸了行动,火急火燎地脱下衣服,掀开被子,将他那肥胖的身子压到杏花柔弱的身子上,然后俯下身子,将他的那个特大的脑袋紧紧地靠在了杏花的脸上……
杏花在迷迷糊糊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