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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片刻之后，主人和管家张开大嘴大笑起来。
“还是老爷您高明！”马精明献媚地伸出大拇指，笑嘻嘻地赞美了一句。
“你他娘的就会拍马屁，出去吧，天亮还有一会儿，老子还得睡一觉，刚才七太太小美人受了点惊吓，老子得好好抚慰她一下。”说着他又走进了里屋七太太的那铺小火炕……
第一卷 第13章 偷看女佣被戏弄
草原的夜空，高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照耀着一条通往县城的羊肠小路。二虎从七太太唐小芳的房间跑出来，躲过刘府院墙四个炮台的监视，跳出院墙，不敢怠慢，一路疾行。因为，他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育才中学。
到达县城的时候，二虎非常满意。因为这个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不容易被人发现。他照旧从一人过高的院墙跳进学校，不声不响地回到自己的宿舍，麻利地脱下夜行衣和蒙面套，藏在木板铺底下。
和二虎一个宿舍，挨着他睡觉的一位同学，在二虎进屋后，猛然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稀里糊涂地问了句：“哎，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哦，没事。我肚子疼拉稀上茅房了。哎呦，他奶奶地拉了**的稀屎啊，你快睡觉吧，没事了。”二虎小声说了一句，马上躺下去蒙头便睡。
“哦……”那位睡得稀里糊涂的同学不再吱声，好像又睡了。
马精明知趣地迈步走出了客厅。他刚刚走出门口轻轻带上门，就发现王妈又端着茶盘走过来，就连忙幽灵般地躲到黑暗处……
因为王妈见客厅亮着灯，就再次过来给老爷和管家倒茶水。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见屋里的灯忽然灭了，便连忙回过头准备往回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鬼魂般的黑影站在她的背后发出了异样的响动，她惊得刚要叫出声，那黑影就迅速地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细长的手掌，捂住了她的那张饱满的嘴唇，然后转过身，在她的脸上猛然狠狠地亲了一口。
“啊？”王妈惊得大叫一声，感到一阵恶心，伸出强壮有力的手，掰开那只黑手，定睛一看是管家马精明。
他神奇般地从王妈的身后转到身前，抻着细细窄窄的马脸，挺着细长的脖子，一对绿豆鼠目贼亮贼亮的，闪着鬼火一样的光芒，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钻出来、闲不住的小鬼一样。
王妈气得脸通红，也不搭话，愤怒地抡起手臂，打了他一个大耳光子，然后急速地躲闪过去。这深更半夜的刘府刚刚消停点，老爷、太太们已经睡下了，马精明不敢声张，只好吃着哑巴亏，捂着火辣辣的半拉脸，小声骂了一句：“哎呦，这败家的虎娘们，真够狠的！”
大管家马精明来到外面，心里愤愤不平，感觉他一个堂堂的大管家，居然被一下小小的女佣给打了脸，心里很不舒服很没面子。他要踅摸机会整治一下不知抬举的佣人王妈，便借故夜巡信步在前宅后院转悠起来……
一轮弯月已经爬上了天际，夜空上几颗稀疏的星星也好像疲倦了，半睁半闭地眨着眼睛。
大白的月亮地上，脱着几条长长影子的巨大建筑物屹立在院墙的四个角落，那是刘府的四座炮台。炮台的上亮着灯笼，偶尔有值班的家丁护院在炮台的平台上来回走动着。马精明想：刘府防范如此严密，怎么进来了刺客呢？原打算四更天回家，老婆正一个人守着空房等他呢。可是，因为刚才的蒙面黑衣人，他不敢回家了，必须坚守岗位，小心巡视。他一边巡视一边抱怨着，今晚上不能搂着老婆睡觉喽。
马精明努力做出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样子，沿着院内碎石铺成的小路，拐到了后院最后一趟房。只见正房的灯还在亮着，东侧两间住着刘子豪的母亲刘老太太，西面两间住着女佣王妈。
一想到王妈，马精明就来了精神，既不感觉困倦也不想着回家搂着老婆睡大觉了。于是，他蹑手蹑脚地向王妈的窗下走去。
可是，当他走到王妈的窗外却疑惑起来，怎么搞的？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王妈睡着了？
马精明猜测着，连忙走过去用他的那只干枯的手指头捅窗户纸，瞪大一只小绿豆眼睛对准那个小窟窿向里边用心看去……
忽然，“吱扭”一声响，刘老太太那边的屋门打开了，王妈从里面步迈出来，就发现了她房间窗前的影子，连忙叫道：“谁？”
马精明把他的全部精力都用在看那个小黑窟窿上，王妈的突然出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地答道：“是我。”
王妈一见，又是大管家！她很生气，压低声音质问道：“深更半夜的，你在干什么？”
马精明直起腰转过身，一本正经地说：“本管家恪尽职守在巡夜呀，你难道不知道刚才府上有个黑衣蒙面人来了吗？”
火辣的王妈立刻走上前，一把揪住马精明的耳朵，另一只手指着窗户上的那个小黑洞：“放你娘的狗屁！你巡逻竟然寻到人家睡觉的屋子来了？再说那个黑衣人早都跑没影子了！我看你就是没揣好心眼子！”
马精明连忙拿掉王妈温热的手，还趁机使劲儿捏了一下，然后捂住自己的耳朵叫道：“哎呦，我的姑奶奶呀，你轻点，轻点呀！”他又转身向那黑黢黢的房间看了一眼，说：“嘿嘿，那可不好说，没准那个黑衣人就藏在你房间里面呢。”
“你放屁！刚才家丁们不是已经搜了个遍吗！”
这个时候，只听东屋传来了刘老太的声音：“是大管家吧，到我房里来一下！”
听了这句话，马精明就像是遇到了救星，连忙摆脱王妈，几步就窜进了刘老太的房间。
只见刘老太房里亮着灯，老人慢慢地从炕上坐起来，拿起旁边二尺多长的大烟袋。马精明走进来，殷勤地给老太太装上一锅老旱烟，又划着火点着。
老太太吧嗒几口大烟袋嘴，若有所思地问道：“这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大管家和一个下人吵什么？”
马精明红着脸说：“哎呦，没想到还惊动老祖宗您了，嘿嘿，全是误会，误会。我在巡逻，是那个吴王妈神经过敏多想了。老祖宗咋还没睡？”
“哎……”刘老太长叹一声，唠唠叨叨地税：“睡不着啊！我做梦都想抱孙子啊。”
马精明劝慰道：“可是，这种事情急不得呀！再说您急了有什么用啊？必须得大老爷和太太们急了，那才管用啊。”
“嗨，怎么能不急呢？”刘老太说：“你们大老爷娶了七房老婆，她们一个个全都是不争气的废物，没有一个能给老身生个带把的孙子，全都是丫头片子，你说怪不怪？”
马精明知道刘老太又在为刘家没有孙子的事情犯愁了。他想要给老祖宗排忧解难，又有些顾虑。但是，他想关键时刻为了巴结这个刘府的活祖宗，讨她的欢心，在刘府进一步站稳脚跟，还真得给她出几个好主意。
第一卷 第14章 夜半密谋生孙子
天已经到了后半夜，老太太依旧不困，又继续说：“嗨，七个儿媳都不顶用啊。我进刘府那年，一进门头一年就怀上了子豪，第二年又生了子文，如今子豪攒下了万贯家财，子文走上了仕途的道路，当上了民国县长，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我已经六十多岁，快要入土的人了，唯一放心不下的牵挂，就是老大子豪没有男儿接续刘家的香火啊。”
马精明一听老太太这话，就试探地问道：“老祖宗是不是想再为大老爷再张罗一个太太呀？”
“嘿嘿……”刘老太干笑一声，说：“还是马管家忠心啊！我这几天正在琢磨呢，你有相当的没有？”
“这事可不好办啊。”马精明知道刘府的家庭背景复杂，人际关系微妙。这七个太太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成天围着大老爷刘子豪转，还有几个不被**幸的居然和她们的小叔子县长二老爷刘子文有特殊的关系，都是不好惹的主。
这管家马精明虽然一向精明能干，也能说会道，四方招架，八面玲珑，干什么事情想得都很周全得体、得心应手，但是他还是不敢得罪那一个个小妖精似的太太们，唯独不想去办这个事，即便他心里有数，也不干轻易说出来。
可是，他更不敢得罪刘府眼前的这个活祖宗，如果伤了老太太这颗老树根，他这片叶子就会掉下来烂掉的。所以，他才这样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模棱两可的不敢轻易拿出注意。
“怎么了，马精明，连你这么精明能干的人也没有办法了吗？”老太太端着二尺长的大烟袋锅，又吸了一口，瞥了他一眼，心想这老奴才好像有什么顾虑。
这个时候，王妈走进来，给刘老太续了茶，又转身退了出去。
马精明的那双精明的小眼睛，就不停着跟着王妈的身体转动着。待王妈下去后，他忽然来了搜巴注意，抻着细长的脖子，拉着瘦长的马脸，凑近老太太，用手指着王妈的背影，压低声音说：“嘿嘿，老祖宗，您看这王妈的那个大屁股，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像个悠车子似的，两个大喳喳鼓鼓胀胀的都快要鼓胀出来了，如果不小心就会掉下来砸了脚面子，一定是生儿子的好身板呀。”
刘老太拿眼白愣一下马管家，其实她并不在意他说的？碜话，只是惊讶于他的想法：“你说她？一个下人……能合适吗？”
“合适，完全合适，就是她了。”马精明点点头肯定地说，因为这几天他一直怨恨着王妈，本来他打算在老太太面前提出把郑家的童养媳杏花娶来做八姨太，可是刚才他却改变了主意。
因为自大王妈进府后，马精明就被王妈那前凸后翘的几分姿色给迷住了，打上了她的注意，做梦都想跟她在一个被窝睡上三天三夜，以解他抓耳挠心的渴望心里。可那女人就是不肯就范，还常常弄得他窘迫尴尬，丑态百出。他接二连三地不得手，便心生怨恨和歹念，要给她设下恶毒的圈套和陷阱……
今晚和王妈的两次交锋，终于使精明的马精明明白了，那女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跟他好，让他稀罕一次的，就别妄想跟她上炕，稀罕她那肥大的屁股、好看的脸蛋和丰满鼓胀的大喳喳了。他心里盘算着，与其捞不到野鸡肉，那还不如让野鸡飞到肉锅里煮熟了送个人情呢。
“这……”刘老太又吧嗒几口老汉烟，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们刘家有钱有势的，怎能再娶一个佣人？”
“老祖宗此言差矣，那个……七太太不也是个佣人吗？”
“她和王妈不一样，她从小在刘府长大，就像老身的亲闺女一样，跟我们不隔心，可是这个王妈……”
“您看，王妈长着一副结实的好身板，人长得虽然不是很俊，但也说得过去，大手大脚的，一看就是生儿子的好身板子。再者说，您就是借用一下她的肚子生个孩子。这生孩子的角色，不一定要成为您的儿媳妇啊。”
“那究竟怎么办呢？”刘老太有些糊涂了。
“嘿嘿……”马精明干笑几声，阴阳怪气地说：“咱不一定非得明媒正娶，只是借腹生子而已。”
“哦？借腹生子……这倒也是个好办法。不管怎样，反正能给我生个孙子就成。”老太太终于拿定了主意，说道：“你先下去吧，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跟老大商量商量再说。”
“是，老祖宗。”马精明答应一声，从刘老太的房里退了出去。
二虎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宿舍里的同学都走了。他连忙大摇大摆地走出宿舍，就当昨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他到厨房吃饭，可是已经过了吃早饭的时间，食堂里面空荡荡的很清净。
他想恐怕吃不上早饭了，可是由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折腾了大半夜，早就饥肠辘辘饿得不行了。他见餐厅里面没人，就直奔厨房的里屋。
“肖大姐，还有吃的吗？”二虎一进来就瓮声瓮气地大喊起来。然而，厨房里却静悄悄的没人应声。他往厨房里面走了几步，发现一个女人撅着鼓囊囊的大屁股，在那边墙角处的梳妆台前的铜盆上洗头呢。
女人的头发黝黑发亮，绵软柔长，全都铺散开来，把整个铜盆都占满了。她的那张好看的脸颊，虽然仅仅露出半张，却让二虎感觉她的脸半遮半掩的，让他砰然心动，而且很美妙很享受，就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并且已经认出来了，她就是厨房的美厨子肖红霞。
因为肖红霞没有抬头，不知道来人是谁，就趴在铜盆里没好气地说：“谁呀？出去！什么时候了？都快晌午歪啦，早饭早就结束了，哪有吃的？”
“哎呦，饿死了饿死了，真没吃的了？肖大姐，是我，二虎。”二虎来到肖红霞的身后又嚷嚷道。
肖红霞一听说话人的口音，感觉很熟，连忙侧过脸，发现来人果然是郑二虎，就换了一副脸色，和颜悦色地说：“哎呦，是二虎兄弟啊，你咋才来呢？”
第一卷 第15章 紧靠美厨慢挠头
“我……”二虎吞吞吐吐地说：“我昨晚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