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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中央广场上,在排名赛中的四座木台旁,又搭建起了三座同样规模的木台,作为“前程似锦”活动的擂台之用,七个擂台对应七个武职岗位,分别是军队的百人长和千人长、留仙城防务军的队长、银甲卫队的队长和队员、律典司的巡捕和武安宫的职员。
览台的左边同样建有三座木台,三座木台的边缘都竖着一块匾额,匾额上分别写着“军务宫”、“武安宫”和“留仙塔”字样,这些木台将作为入围者和上榜者选择相应的武职岗位之用,一些技击武者若不想参加擂台比武的,也可以到“军务宫”的木台上直接报名,去当一名士兵。
随着军务宫宫主辛其功的一番热情洋溢地演讲和宣读了相关的活动细则后,“前程似锦”活动在许多武者的期待中正式开始。
七名武者率先腾上擂台,他们都是各个武职岗位的在职人员,代表了各自岗位的平均武力水平。同时七名裁判也纵上木台,而拥簇在擂台周围的人群中,相继蹦起一名武者,随后七个擂台上同时传来或兵器,或拳脚的交击声。
览台边的三个木台上,已然排好了桌椅,其中军务宫的木台上放置了四套桌椅,兵马司、律典司、防务军和银甲卫队的人员各自占据一套。
一干武者在桌椅前方的木台下,按入围者、上榜者和意向者的顺序自觉排起了队伍,其中有意于兵马司的武者人数最多。
武安宫和留仙塔的木台上只放置了一套桌椅,其中武安宫的木台上端坐着一名化劲武者,而留仙塔的木台上却是辛博渊亲自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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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行环视一圈,却没有见到欧阳开和姚争两人,当下朝旁边的可儿示意一下,便一脸平静地纵上木台。
“散修袁行,见过高人。”袁行双手抱拳,声音恭敬。
“袁道友客气了,不知今日登台,所为何来?”辛博渊面无表情。
“在下有欲加入辛家。”袁行朗声回道。
“为何加入?”辛博渊追问道。
“散修逐道,步步惟艰,辛家声威显赫,蒸蒸日上,在下加入辛家,为求一线生机,还望高人成全。”袁行一脸诚挚。
“袁道友此前师从何处?”辛博渊又问道。
“在下一身所学,皆为家父所传,数年前,家父不幸殁于妖兽爪下,家母伤感之余,也相随而去,之后在下孤身而行,方知修仙之难。”袁行娓娓道出事先酝酿的说辞时,似乎也忆及双亲,目中难掩黯然之色。
“明日此时你去国廷南门处,到时会有专门的马车带你到仙园,等明日再决定如何安置于你吧。”辛博渊最后答复道。
“多谢高人,在下明日定当准时到达。”袁行心下一叹,面不改色地抱拳道。
辛博渊右手往储物袋口一探,一枚方形金牌便出现于掌中,随即他将金牌抛给袁行,“这是身份金牌,道友且拿好了,明日车夫认牌不认人!”
袁行伸手接住金牌,“在下记住了。”
辛博渊没有应声,而袁行一纵下木台,便见到了站在可儿旁边的欧阳开。
他当即传音道“欧阳道友,我和可儿在老地方等你。”
欧阳开微点下头,随即便一展身形,也腾上了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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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城区转角酒楼的豪华包间内,袁行只简要点了一些糕点,一壶花酒和一壶花茶。
“袁大哥,你已决定了要加入辛家吗?”可儿倚在袁行肩头,面有忧色,此时她的修为已全部恢复,只是神识方面始终无法孕育而成。
袁行的手臂任由可儿抱着,轻叹道“此时离雾隐宗十年一次的收徒之期,还有四年时间,四年虽短,我暂时还耗不起啊。如今能有机会加入辛家,我还是要把握住的,况且,辛家既然出自雾隐宗,日后定然会有另外的机会!”
可儿轻声喃喃“其实家族也不是修行的理想环境,特别是规模较大的家族,内部往往矛盾重重,袁大哥日后不可轻陷其中,否则将难以自拔。”
袁行正声道“可儿放心,我加入辛家后,只想一心修炼,希望十年之后,我们都能进入凝元期。”
“嗯,可儿也会努力的。”可儿昂首道。
袁行转移话题道“可儿,你说下午的‘情深似海’都会有哪些节目呢?我们可是活动中独一无二的神仙眷侣。”
“呵呵,看活动的名字便很让人期待呢,希望下午能有一个难忘的回忆!”可儿目中露出了向往之色。
接下来,两人就着“情深似海”的话题,相互闲聊着,不久后,欧阳开便应约而来。
三人打过招呼,袁行给欧阳开倒下一杯花酒,问道“欧阳道友,那位高人怎么说?”
“具体的结果要明日才能知晓,袁道友,你呢?”欧阳开拿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一样的,看来辛家真是门户森严啊。”袁行感叹了一句。
“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寄人篱下者,难免要仰人鼻息,否则以我们的修为而论,将很难在修真界立足。”
欧阳开执起酒壶,为袁行添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续道“当初我父母由于受不了同道的排挤,而离开了宗门,导致修炼的处境更加艰难,甚至后来……”说到此处,他的脸色阴沉了下去。
“欧阳道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修道之人,又岂能事事如意?”袁行提起酒杯,向欧阳开示意了一下。
“袁道友所言极是。”欧阳开轻饮了一口,“因为父母都是修士,而我又身具灵根,当初在那种处境下,也只能选择修仙这条路了。”
“欧阳道友的初衷和可儿有些相似呢,那你说我们都能成仙吗?”可儿歪着脑袋,眉头微微蹙起。
“仙道茫茫,又有几人能走到尽头?”欧阳开叹息道。
“人首先要生存下去,才能做更多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走到最后一步!”袁行握住可儿的手,话语掷地有声。
“说得好,袁道友,明日我们一同前往南门吧?”
“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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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时,中央广场上的武者逐渐心满意足地离开,而留仙塔的木台上,辛博渊依然闭目端坐着,他在等待一个人。
姚争腾上木台,站在辛博渊面前,轻唤了声“渊叔。”
“争儿,你终究还是来了!”辛博渊睁开眼睛,一脸慈祥。
“渊叔,两年前争儿并非有意要欺骗,争儿当时确实不想与辛家再有所瓜葛了,后来争儿独自修炼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其中的难处,如今争儿将以父亲的修真遗物换来的丹药全都用完,不得以之下又要前来投靠渊叔了。”
姚争的声音不复清冷,反而展露出一幅乖巧的样子。
“争儿,看你说的哪里话,你父亲和我情同手足,当年你父亲被害,我也是痛心疾首,家族在此事上确实做得过分了。”辛博渊感慨道。
“想必当年那名得了凝元丹的人,已经成功进阶了吧?”姚争淡淡道,似乎已将往事抛之脑后。
“哼,就凭她那资质,如今还和我一样,卡在引气十层呢,要是那粒凝元丹给你父亲服用的话,那就是另一番结果了。”辛博渊不屑道。
“渊叔,我们不提那件事了。争儿此次前来,只希望能留在渊叔身边,随时恭听教诲。”姚争面色肃然。
“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就呆在留仙塔修炼吧,下午我回内族一趟,为你争取一下名额。”
辛博渊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身份金牌,递给姚争,交待道“这块金牌你拿着,明日上午到国廷南门,自会有相关马车接你来留仙塔。”
“多谢渊叔!”姚争接过金牌后,两人便各自离开了木台。
第39章情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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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公园的梦圃旁有一处五十余亩大小的呓湖,湖水清澈见底,因湖底生长有一种淡红色的藻类植物,使得湖水常年呈现出淡红之色。天空和云朵的映照,阳光的投射,岸边杨柳的倒影,此时的呓湖可谓五彩缤纷,炫如锦缎,如此美不胜收的景色,令呓湖冠上辛国“国湖”的美称。据野史记载,当时初建的中央公园之所以会选址于此,便是因为呓湖的存在。许多青年男女不惜经过繁杂程序,也要向国主提交申请,于呓湖举行婚礼。
颇受青年男女推崇的“情深似海”活动,今日下午将在呓湖盛大开场,国廷相关人员事先已统计出,今年参加活动的共有三十六对情侣。袁行四人一到呓湖,便见到现场已是人潮汹涌,许多人手中提着一个竹篮,竹篮里装满刚从中央花园内采来的各色花朵。
此时,张扬站在一名青年男子身旁,拱手道“这位兄台请了,不知定情廊所在何处?”
青年男子转过身来,打量了张扬他们一眼,继而微笑道“鄙人先祝福几位了,从此处向右直走,可见到一条朝缘路,那朝缘路的尽头便是定情廊了。”
袁行四人来到一处石径所在,石径前用竹子架起一道拱形入口,表面镶满娇艳的花朵,顶上横着一块雕有“朝缘路”三字的匾额。
九丈长的石径上铺有一层红布,石径的两边站着两排乐手,袁行和可儿对视一眼,携手走上红布,张扬和王玲跟在后面。同一时间,宛转而缠绵的乐曲声响起,一干国廷乐手所演奏的,正是一曲起源于青楼,后来风靡整个辛国的《将爱》。
乐声戛然而止,四人正好走到定情廊入口。
此时的入口处,一对少年男女正在和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女子交谈着什么。
四人停下脚步,只听那少男道“我两皆是己国子民,因慕名‘情深似海’而远道赶来,不知贵国能否通融通融?”
那名少女紧挨在少男身旁,粉脸微红,两手十指互扣,一双丹凤眼紧盯着中年女子,其中的期冀之色展露无遗。
中年女子面露微笑,温声道“按以往的惯例,没有参加‘扶摇直上’和‘万里鹏程’,是无法参与‘情深似海’活动的,不过两位的情况比较特殊,本司也不好擅自做主,还请两位稍待片刻,本司且命人禀明鄙国国母,将此事交由国母定夺。”
中年女子口中的“本司”是指身为文化宫礼仪司司长的官职,她侧头朝身后的一名丫鬟吩咐了一声,那名丫鬟在回话后,便向廊内走去。
“多谢司主大人!”少男说完,和少女自觉地站到一边,让出了入口位置。
袁行和张扬举步上前,亮出自己的身份木牌,中年女子只是目光一扫,便点了点头,转身吩咐道“小燕,带两对情侣入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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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廊是一条有数十丈长的临湖回廊,尽头处连着一座阁楼,此时在阁楼前的廊道中,已稀稀落落地站有数十人,他们或相互攀谈,或欣赏湖景。
丫鬟将袁行四人带到人群前,转身交待了一声,便迈步离去。
与此同时,阁楼的木门打开,从中走出两名女子,一名正是袁行于定情廊入口处见到的丫鬟,另外一名中年女子,身着礼服,姿态雍容华贵。
“参见国母!”
有人认出了中年女子的身份,当下称呼了一句,其他人闻言,也纷纷出声行礼,国母则频频微笑地点头示意,神色颇为和蔼,之后她和丫鬟向廊外走去。
此时,李解笑道“袁兄,呓湖中的侣鱼可是这里的一大特色景致,我们且去欣赏一番。”
当即四人走到廊边,将目光投向湖中,只见侣鱼的模样类似金鱼,一对对鱼身相挨,在水下来回游弋。
“李大哥,那并身游动的侣鱼莫非是一雌一雄?”可儿手指侣鱼,双目一亮地疑问道。
“不错,侣鱼凡是在水中游动时,都会成双成对地将鱼身靠在一起,犹如情侣一般,‘侣鱼’之名便由此而来,其乃是呓湖中的特有品种。”张扬解说道。
“鱼都有情,何况人呢!难怪张兄和王姑娘要专程来参加‘情深似海’了。”袁行说完,突然伸手搭住可儿的肩头,两人犹如湖中的侣鱼。
“呵呵,我一生所爱只有两样,一是玲妹,一是美酒!”张扬望向王玲,王玲心花怒放,英气勃勃,同样伸手抱住张扬手臂。
廊道上走来数人,是国母和礼仪司司主她们,而那一对少男少女也在其中,显然两人看似无知的行为,却得到了国母的特许。这一对来自己国的情侣,事后被评为本届万花盛会的“幸福之侣”,以后的“情深似海”活动也因此而降低了门槛,凡是情侣者皆可报名参加。
随着礼仪司司主的一番开场白,在场的三十七对情侣按到场顺序排在定情廊的一侧,同时阁楼的正门再次打开,三十七名身着礼服的丫鬟鱼贯而出。每名丫鬟都单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块红色巾帻和一根金质花簪,花簪一头铸成的花朵,乃是辛国的“国花”玫瑰。
一干丫鬟走到定情廊的另一侧站定,一名丫鬟面向一对情侣,随后国母从阁楼前开始,亲手为情侣扎起巾帻和插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