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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的女人?”周围人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
“不是,”凡柯条件反射性的张口驳道,看着那些人眼光一热,赶忙接着说,“呃,她,她是我妹子。”
“妹子,”几个人淫~笑起来,一脸暧昧不清的表情在幸运和凡柯之间打转,“行了行了,我们明白。我们不会抢你的女人的,朋友妻不可欺嘛,哈哈哈。”真TMD倒霉,好不容易以为今晚可以尝尝新鲜,居然是他的女人。
“……”凡柯张了几次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幸运也没有辩解,跟这些人渣动嘴还怕脏了舌头,真有必要的话,她只想动手。
凡柯坐在挨着幸运的那个方向,放缓了声音说道,“过来吧,窗户跟前冷。”他对幸运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她身边还有个叫萧懿的保护她,可是现在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想起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吴越,顿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他不会叫这些人欺负她的。
“不用。”幸运冷冷的拒绝了他,从吴越那里得来的好感正在不断下滑。
“呵呵,人家等不及了,你还傻坐着干啥,赶快过去啊。”这大屋里有三个内室,他们吃饱喝足了,眼里都带上了淫~秽的光线。
凡柯有点着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能否认,不然这些人肯定不会罢休,要真是翻脸,他又觉得划不来,他一个人又不能开车。
幸运却一个转身,拉开一间内室的门就走了进去,她还有话想跟他说。
“你看女人都主动了,你还等什么。”他们拽着凡柯往那边推搡。
“你们……”唉,他怎么就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呢,那女人不会也误会他了吧。
“小别胜新婚嘛,你放心,今晚我们不会打扰你的,嘿嘿嘿。”那些人不由分说的把凡柯推进屋里,反手带上了门。
“喂,你们这群……”凡柯张口想骂,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
回身,发现幸运安静的坐在床上,眼神冷冰冰的看着他。
“喂,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想。”凡柯连忙摆手。
“我说你想什么了吗?”幸运凉凉的吐出一句。
“我……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想,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别不识好人心,告诉你,老子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我还该谢谢你了?”幸运挑了挑眉。
隔壁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凡柯和幸运同时脸红了。
幸运真是立刻想杀了那群王八蛋。
“嘘。”凡柯这才发觉房间不怎么隔音的,在房间里溜了一圈,最后确定唯一说话比较安全的地方,浴室。
“过来。”对着幸运示意,凡柯走进了浴室。
知道他有话要说,幸运跟了进去。
“这些人不是好人。”凡柯坐在浴缸上提醒幸运。
“那你还跟他们一丘之貉。”幸运靠着墙,一点都不领情,如果他敢有什么异动,她就直接阉了他。
“我只是为了活命,我不做恶,管他们好人坏人。”
“嘁,你不动手,也不代表你就多无辜。”幸运心情不好,口气很冲。
“这世上又有哪个敢自称无辜。”凡柯瞟了幸运一眼,“因果循环而已。”
“你什么时候开始论佛了。”幸运怪里怪气的说道。
“你就别损我了,我不过就是想留条命找人不行嘛。”凡柯不爽的说道。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幸运也不再调侃他,两人相对无语的静默了一会,幸运低声开口,“你在找吴越。”
“你见过他!”凡柯伸手逮住了幸运的胳膊。
“嘶……该死的给我放手。”幸运呲牙咧嘴的训斥道,哪里不好抓偏偏抓住受伤的那条胳膊,幸运差点忍不住把脓液按他脸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吴越没事吧。”凡柯赶忙放开了手,焦急的在幸运身边连珠炮的发问,“他没受伤吧,你在哪见过他,啥时候的事,他有没有说过要去哪?”
慢条斯理的揉了揉被拽疼的伤口,幸运慢吞吞的说道,“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哪个都行,他没事吧,你在哪里……”
“停停停停,”幸运可不想听他再唠叨一遍,“他很好。”
等了半天,凡柯惊愕的眨眨眼,“就这样?”
“起码我最后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好好的。”除了……其他人都好好的。
凡柯的眼神不对了,“你跟他在一起??”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放你一百万个心,我对他没兴趣。”
“咳咳,”凡柯不自在的咳嗽了几下,“我,我就是想知道,他没事就好,那就好。”
幸运没有理他。
“那个……你是怎么跟他分开的?”凡柯小小声问道。
幸运低着头没有说话,不过凡柯却发现她的眼圈慢慢转红。
“呃,不能说吗?”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再问下去,可是凡柯却止不住嘴里的话。
隔了好久,就在凡柯以为幸运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幸运低低的声音溢出嘴唇,“被丧尸咬了,还能活着吗?”
“啥!”凡柯大惊失色,“吴越被丧尸咬了,什么时候,在哪,你快说话啊。”
“不是吴越!”幸运也冲着他大喊。
“不……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凡柯脱力似的喃喃,蓦然感觉到刺骨的杀意,罕见的灵光一闪,立刻口不择言,“没事没事,不管谁被咬了也没事。”
“你确定!”凡柯的领子被揪住了。
“我,我猜的。”
幸运泄气的手一推,凡柯腿没站稳差点跌进浴缸里。
“不会是箫懿吧。”凡柯总算有点开窍的问道。
幸运没说话,不过脸上却明摆的挂着答案。
凡柯也沉默了,安慰人他可不会,不过想着要找吴越还得靠幸运,他搜肠刮肚了半天,总算想到一个理由,“其实……还真有人被丧尸咬了也没死的。”
“真的。”幸运眼里闪着光。
“反正,反正我当时见到那个人被丧尸咬了,真没死。”但是那人没两天发疯了,见动弹的东西就咬,跟得了狂犬病一样,只好把他打死,不过断章取义不算骗人吧。凡柯心亏的不敢看幸运。
骤然得到希望的激动让幸运忽略了凡柯的异色,她现在只能考虑到一件事,既然有人被丧尸咬过还能活下来,箫懿就一定还活着。
他还活着。幸运一直以来黯然的心情明朗起来,她要找到他。
☆、56chapter55 刻不容缓
血;暗红的血,顺着钢制的床腿蛇一般蜿蜒;爬到地上,舔着温热的手指。
感觉到指尖的凉意;熟睡的幸运动了动指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
冰凉的白色地砖;让人颤抖的空气,还有;沾染了满手的血。
我怎么会在这儿?
浑身发冷;脑子好像变得特别迟钝,明明应该惊讶不是吗;为什么会有血;这,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好冷,好困,不想起来,管是谁的,还是睡吧。幸运慢慢地闭上眼睛。
血还在蔓延,顺着指尖,流淌过手背,小臂,贴地的肩膀。
受伤的肩膀忽然间痛了起来,很痛,痛彻心扉。
有些温凉的血刹那间仿佛沸水,灼烫着幸运受伤的肩膀,让她不得安睡。
那种难忍的疼痛,也不能让幸运起身的动作快一分一毫。
谁这么缺德,幸运咒骂着,努力撑起有若千斤的身体,抬头朝着血流过来的方向望去。
钢制的床有半人多高,幸运只能看到白色的单子盖住了什么,那应该是个人吧,血从床上流出来,顺着床腿而下,延伸到幸运这里,好像一根红色的缎带,牵住尽头的彼此。
泪,不知不觉就滑落下来。
我干嘛要哭,难道说,我认得那个人?幸运抹着眼泪,使劲的从地上爬起来。
可是腿好像不是自己的,无论怎么用力,都挪动不了一丝一毫。
该死的!幸运心里偏偏越来越急切,她一定要见到那个人,到底是谁。
咯噔一声,身后紧锁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径直越过地上挣扎站起的幸运,也无视地上的血迹,拽着带有滚轮的钢制床往出走。
你要做什么,你听见我说话没有,混蛋,你给我停下,喂。幸运大喊大叫着,可是那个人好像看不见幸运,也听不见她的声音,兀自拖着床走过幸运身边。
停下!幸运心里好像火烧一样急得发疯,在床滑过身边的时候,幸运发疯一样扑过去。
她的身子狠狠地磕在床沿上,五脏六腑一下子错了位,痛的她连呼吸都停止了,然后她跌倒在地上,门在她眼前哐当一声关上了。
可是她看见了,就那短短的一秒钟,她看见床上的那个人。
“箫懿!”幸运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上湿湿润润的,伸手抹了一把,她流泪了。
原来是梦。
门被猛然推开,幸运差点甩出匕首,定睛一看,才把翻涌而上的杀机压了回去。
“做噩梦了?”凡柯关心的问道。
“出去!”明知道他是好心,可是幸运这会心情处于非常恶劣的境地,毫不留情的厉声吼道。
凡柯默默的把门关上了。好男不跟女斗,她心情不好,算了算了。
虽然梦醒,可幸运的情绪没有丝毫好转,那个梦太不真实,却又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惶惶不安。
那是哪里,箫懿怎么会在那里,他怎么了,为什么满都是血,那个人想做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和担心压得幸运几乎窒息。
箫懿活着的话,不应该和吴越关鑫胖子他们在一起吗?不应该是在往首都基地的路上吗?
难道他们分开了?为什么,不可能!
幸运的心乱成一团,抬头看看窗外,深夜,大雪依旧。
要立刻去找他吗,那爸妈怎么办,妈妈的身体不能上路颠簸。不去找吗?她会疯的。
幸运抱起双腿,眼泪又流了下来,箫懿,你在哪呢,我好想你。
与此同时,几百里之外的一个地下室中。
咔哒一声锁响,门被缓缓地推开,一个身材修长消瘦的人边擦手边走了出来。
如果幸运在这里,她一眼就能认出,这个人,跟她梦里所见的人的背影几乎一致,那个房间,也是惊奇的相似。
他拾阶而上,外面有个人在等他。
“今天的结束了?”那个人解□上的大氅披在他身上,随意问道。
“嗯。”他淡淡的应道,扯了扯大氅把自己裹得更严实点。
“实验到什么地步了?”
“他的细胞具有很强的自愈能力和再生能力,应该是由病毒引起的变异,所以即使有伤口也会很快愈合。”把擦过手的布丢在脚下,消瘦的人开口。
“嗯。”
“不过我们的实验要到此为止了,无法再进行下一步。”
“为什么?”那个人皱眉,为了抓这个实验品,他可是消耗了不少人力,老三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说来也很奇怪,虽然他细胞的再生能力很强,可是一旦离开他的身体就会立即坏死,根本无法保存哪怕是一秒的时间,所以无法使用显微镜,或者其他仪器来进行细致观察和分析。”
沉思了一下,那个人建议,“如果把他活剖了呢,直接用药水或是仪器来进行实验。”
“理论上可以这么说,不过实际条件却达不到,我们没有那么大的仪器,何况他的细胞再生虽然强,可他的身体机能与正常人类没有太大差别,我尝试给他的心脏注射麻醉剂,那时候他的脑电波和心率都降低的非常快,我不得不用电击来提高他的心率,不然他一定会死,所以如果把他活剖的话,这个实验体就彻底废了。”
那个人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问,“那就是说,他无法提供更多的研究价值?”
“可以这么说,实验的前提就是保证细胞的存活,可是剥离的细胞都不能存活,那这个实验体自然就失去了价值,我们的实验也只能到此为止。”
“我知道了。”
两个人并肩慢慢地走在雪地里,消瘦的人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想怎么做?”
“自然是价值最大化,我浪费了多少心血,他就要给我成倍的还回来。”
“是了,你从来不做亏本的事。”消瘦的人笑了笑。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黑暗处溜出来,小声的啐了一口。
“你们要去面粉厂?”幸运眼神诡异的看着凡柯,一大早的,凡柯急匆匆的来找自己,原来就是要去送死的。
“怎么,有问题吗?”凡柯不解的问道。
幸运瞄了一眼他的左臂,昨晚他睡觉时候脱下斗篷幸运就看见了,左手齐肘而断,整齐的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