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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脑袋开花了,开花了!”罗睿轩紧抱着脑袋不住地喊。杨凡杀心既起,嗖地一下抽出宝剑,一剑接一剑地刺过去。
杨凡刺得飞快,罗睿轩抱着头拼命躲闪,虽说速度也不慢,却终究比不过杨凡,不一会就衣服破烂,身上被划了数道伤口,鲜血直流。
眼看罗睿轩受伤,肖燕尔内心潜存的一点希望被无情地浇灭,看来这罗睿轩虽然身手也不错,但也不是深藏不露,终究不是杨凡的对手,这可如何是好?
慕怀宇初生牛犊不怕虎,摩拳擦掌又要冲上去,被肖燕尔一把拉到亭子边。
她抬头看着亭子,心念突起,嘴里小声念道:“冰火风土金鼠调,是是非非个中缘,谁是谁非凭心论,爱恨曲直出凤鸾。”
念诗的同时,她暗中运气,用猛猛教给她的方法试着去吸收天地元气,同时手脚学着那天瘦高个的动作开始比划。
这些动作她曾在紫藤苑演示给范曦阳看,当时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如今在亭子面前比划起来只觉阻力重重,竟是相当的吃力。
那边罗睿轩被杨凡追得狼狈不堪,不择方向竟然朝这边跑来,肖燕尔暗暗叫苦,使出浑身力气勉强比划完五招,罗睿轩抱着脑袋就过来了,杨凡一剑刺来,刺中罗睿轩大腿,罗睿轩扑通一声趴在地下,手里的黄泥团子向前抛出,摔落到亭子中间。
肖燕尔费力地抬起一条腿,金鸡独立!伴随着她腿的抬起,她突然觉得眼前阳光分外耀眼,石亭发出强烈的白光,将周围一切笼罩,刺得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
杨凡低声诅咒了一句,暗道:“欲有所得,必有所舍”,他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决心已下,他迅速把宝剑挂好,双掌抬起,运出毕生功力,火光电光一齐攻向亭子!
随着这一击,只听一声巨响,随后是石头碎裂的声音,石亭轰然倒地!
历练 第十二七章 石亭被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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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的瞬间,那白光光芒骤敛,迅速缩小成一团耀眼的光球,蓦然消失不见!
谁也没有看见的是,亭子中间那块黄泥土在乱石堆中间蹦了蹦,然后就静止不动了。
杨凡身体本就没有恢复,这集中十成功力的一击,直接伤害了他的内脏肺腑,他张口吐出数口鲜血,眼眶变得血红。
既开杀戒,一个不留!
他挥剑刺向一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慕怀宇,在剑距离慕怀宇一寸处,似被什么硬物挡住,他上下左右试了一圈,无论如何也是刺不进去。
慕怀宇目瞪口呆地看着杨凡,不知道这位老兄玩的什么花样。
肖燕尔一边看得心急,冲上来欲把慕怀宇拉走,杨凡一看这个不成,转而拿剑刺向肖燕尔,在接近肖燕尔身体的一寸处,也碰见了硬物,无论怎样刺都刺不进去。
“呔!什么人!”一把锃亮的宝剑伸过来,却是慕子恬、慕仲奇和胡杏儿回来了,管家亚奇紧随其后。
杨凡举剑将他们几个也挨个刺了一遍,发现除了罗睿轩,任哪一个他的宝剑都无法近身。
战况突然变成杨凡只有被攻击的份,却没有攻击别人的份,加上他身体又受伤,一时之间处处被动,眼看抢宝无望,希望落空,他挥动了几个剑花,一扭身飞身而去。
众人见他竟然平地飞行,惊叹不已,自然不会去追。罗睿轩早已昏迷过去,众人将他扶起,却见只是这些浅层的外伤,无甚大碍,要管家亚奇把他带走包扎去了。
肖燕尔一一见过父亲大哥和胡杏儿,在这种情形下见面,众人一时唏嘘不已,独有胡杏儿欢呼雀跃得很。
肖燕尔几句话叙述了别后的状况和杨凡的来意,见父亲和大哥愁眉紧缩,面容惨淡,赶忙问道:“最近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唉,”慕仲奇一声长叹,“燕儿,咱们家是怎么了,祸事一件连着一件。”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前几天那匹彩锦的买主张义川传话来,说今天下午来家取货。你大哥此前已将这批货运至郊区我新租的一处货仓里,今天我们带着几个伙计去取,没想到刚把货运出来,就被人抢走了。”
“有这等事?”肖燕尔讶异道,“那看清楚都是些什么人了吗?大哥打不过那些人?”
“那些人都蒙着面,武功神出鬼没,还有奇奇怪怪的法宝,你大哥根本不是对手。不过,奇怪的是,那些人的武器伤不到我们三个,我,你大哥,还有胡杏儿。但他们人多势众,我们阻拦不了,他们把彩锦全部抢走了。”
“是啊,小姐,那些人拿宝剑对着我,干刺也刺不着我们,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神仙保护?”胡杏儿得意洋洋到。
肖燕尔心里一动,莫非这是师傅设的防御大阵的功效?难道说这防御大阵不是防御敌人侵入,而是保护慕家的每个人不受伤害?
而且这防御大阵出了慕家还是有效,那么它的保护范围到底多广呢?
她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现在摆在面前的头等大事是交不上彩锦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这座庭院拱手想让?
这院子是父亲与母亲共同建起来的,难道因为别人的一个陷阱他们就要把这座庭院拱手想让?那对父亲的情感会是多大的伤害?何况这院子里面还有未解的玄机?
玄机?难道这买主也是冲着玄机而来?这买主和那晚花园的访客是否有关系?
抬头看见太阳已经从天空正中偏移,已经是下午了。
“姥爷,”亚奇跑来,“门外有个自称张义川的人求见。”
要来的终究无法避免。
“人活着就必须要面对各种艰难曲折,不管你是否愿意!”肖燕尔心底长叹一声。
慕仲奇身体一震,他开始后悔当时做的决定,为什么要接这个明知有问题的订单?难道儿女们也要为自己的一厢痴念付出代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抓住对手的弱点就会掌握事情的主动。他的弱点就是面对自己的痴念,心理防线就会变得无比脆弱!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亚奇,让他到大厅等候,我们随后就到。”慕子恬沉声代父回答,他上前扶着看上去非常颓丧的父亲,轻声安慰道,“父亲,没事,或许事情还有挽回的机会,就是咱家给别人了儿子一定给您再买回来。”
他又回头对着燕尔笑道:“燕儿,你刚回来,我看你脸色也不好,回房休息吧,有什么事我再告诉你。”
“好的,大哥,你们快去吧,不用管我。”
“我是家里的男子汉,我也要去。”慕怀宇一张稚气的脸上,现出凛然的神情,上前站在父亲的另一边。
“好样的!怀宇,走吧。”慕子恬朗声道。
肖燕尔心头一阵酸楚,这个家要不属于他们了吗,不,绝对不要!
眼看着三人走出花园,园里只剩下肖燕尔和胡杏儿。
胡杏儿正要说话,“嘘!”肖燕尔竖起手指,胡杏儿赶紧噤声。
“猛猛,出来!”肖燕尔叫道。
过了半天,一团黄泥慢慢从破乱石堆里拱出,小老鼠睁着惺忪的双眼,从黄泥堆里露出了小头,:“这觉睡得好爽!丫头,他们都走了?”
“嗯,快过来,”肖燕尔很没好气地说,“跟我一起去客厅。”
“去客厅?”胡杏儿惊讶道,“小姐,大公子不是让你回房间休息吗?这就是那头引来祸害的臭老鼠?”
“胡杏儿?怎么几天不见你就不了解你家小姐了。”肖燕尔拿手指戳着胡杏儿的脑门,“你这个脑袋什么时候可以变得灵光些?”
历练 第二十八章 母亲的消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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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客厅里,一位萎缩在深灰色绸布长衫内,身形矮小、鹰勾鼻、三棱眼、尖长小脸上雀斑开花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大声咆哮,满口唾沫横飞。他的两边站着两个彪形大汉,都是劲衣打扮,长剑悬身。只见那男子挥舞着双臂,几乎要从座位上蹦起来,说话都是吼出来的:“慕老板!我采购的是皇家用品!到了时间拿不出货我是要掉脑袋的,你拿什么赔我?我给了你那么长时间准备,你到头来和我说没货!没办法,我们照合约执行!把你的房契拿出来!”
“张老板,实在对不起,我们也没想到彩锦会被人抢去,”慕仲奇连忙赔笑,“不知道您是要什么时候交货,您看您能不能再给我一段时间,这次我保证给您弄到货。”
“我给你时间,谁给我时间!”男子暴跳如雷,“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准备好,让我如何相信你,别废话!快把房契约拿出来!”
“张老板,您看能不能用别的东西补偿您?或者我们凑一笔银两,或者把慕家布庄陪给您?”慕子恬好言好语地问道。
“凑一笔银两?哼,你们什么时候能凑出来?慕家布庄值几个钱?你们当我是傻瓜吗?”
“张先生,慕家布庄现在没有这房子值钱,但也差不了多少,在下愿意为您无偿打工。”慕子恬充满恳求地看着对方。
“你!”张义川冷笑起来,“你连一批彩锦都保护不了,我还敢让你为我打工?你们这样推推拖拖,是想反悔吗?你们想让我把你们告上官府还是逼迫我用强?”
随着他这话,两个彪形大汉眼露凶光,摩拳擦掌地在原地伸胳膊伸腿。
“张老板,您愿意接受赔款吗?多少任您说。”一个平静的女音响起,肖燕尔和胡杏儿出现在门口。
张义川三棱眼轻蔑地瞥了一眼,“你是谁?”张义川问。
“这是在下舍妹。”慕子恬答。
“嗯,小丫头年纪轻轻,休要口出狂言,我的损失你赔得起吗?休要在此耽误正事!”
“多少您出个价。”肖燕尔不卑不亢。
慕仲奇和慕子恬大急,这张义川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要是狮子大开口,恐怕他们一辈子也还不起。
“燕儿,这里没你的事,速速回房休息。”慕仲奇生怕肖燕尔受到委屈。
“父亲。您别管,让这位老板报个价。”肖燕尔执拗地站着。
张义川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他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清秀文弱的小姑娘,白眼一番:“小丫头呢,我的损失无法估量,这次我拿不出货回去是要掉脑袋的,除非我出临时高价收购,这花费吗,怎么也要一万枚金叶子。”
“一万枚?”慕仲奇心里暗呼,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他果断地站起身来,“张老板,我去拿房契。”
“慢着,父亲,”肖燕尔紧盯着张义川,“您确定,一万枚金叶子?”
“嗯,对,丫头呢。拿出一万枚金叶子,这房子我就可以不要了。”张义川傲慢地回答。
肖燕尔伸手从之前购买的储物袋里掏出一张金票,正是拍卖鼠须剩下的那张金票:“张老板,那我们签个协议吧。”
张义川接过那张金票,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是阵,随即哼哼哈哈道:“好吧,这次我就饶过你们一次,老夫大人大量,吃点亏就算了。”
这还叫吃亏?!胡杏儿那眼睛剜着张义川,恨不得拿眼神杀了他。
签过协议,张义川接过金票就要抬腿离去。
“张老板,老身还有一事相求。”慕仲奇犹豫着开口。
“你还有何时?”张义川不耐烦地翻着白眼。
“在下拙荆的消息,不知张老板可否透漏一二?”
“岂有此理?你把我彩锦都弄没了,我怎么可能给你透漏消息?”张义川又开始蹦高,“除非,除非……”
“张老板,我再给您多少金叶子?”肖燕尔问。
“这……至少要5000!”张义川毫不客气。
肖燕尔从储物袋里又掏出一张金票,正好,去徽州一趟赚的钱全部都搭进去了。这都是方岩给她的,她心里突发又一阵痛。
张义川转着眼珠,有些后悔没有多说,这小丫头看起来财大气粗,看来也是个好敲诈的主,他正准备再进一步加码,突然间觉得脖颈处似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咬了一下,他疼得“啊哟”一声,正想发作,却听有个声音阴森森地在耳边响起:“说!再耍滑头我一口咬死你!”
随着这话音,脖子里面突然多了个冰凉冰凉的东西,接着脖子又是一阵剧痛,张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