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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和争财产又有什么关系,他可记得自己的爹,名字叫蒋幺。
蒋幺是他蒋文承认的,唯一的父亲。
蒋夫人和蒋菲菲都是女人,女人最了解女人,薛氏的心思她们两个倒是看出来了,蒋夫人本来是很喜欢薛氏的,觉得她识大体里里外外又是一把好手,是一个贤内助,但是刚才薛氏那番话,实在是太让她失望了,蒋夫人不禁怀疑起自己当年的眼光,给儿子选择这样一个媳妇,是不是错了。
一顿饭,就在冷淡的气氛中散场了,唯一没有感觉到异常的反而是蒋文这个当事人。
他自己没吃多少,一直在喂小七,小七吃丹药喝水都能饱了,但是吃凡人的美食时,肚子却像个无底洞,自己喂了好多,它都是一副“再来点”的模样。
难得蒋老爷容忍蒋文在餐桌上喂小七,要知道当年他将蒋文送出去的缘由就是没有规矩。
这厢蒋家的事情暂且不提,再说说另一边见到蒋文魂不守舍的小王夫人,也就是柳小姐,柳如烟。
柳如烟做姑娘的时候,是个清高的,觉得自己是朵冰清玉洁的雪莲花,不屑于蒋薛之流的官家小姐为伍。
蒋家二少爷心仪于她的事情,她很早就知道,知道是另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她都没见过蒋二少长得什么样,怎么会接受他的爱意,更何况柳小姐觉得这蒋二少在京城并无名气,想当然以为是个纨绔浮夸的人,她柳如烟是何人,怎么能嫁给一个无名无分的蒋二少,门都没有。
柳如烟一直觉得拒绝蒋二少,并且让蒋二少为自己自杀,是她石榴裙下光辉的一笔。
没有想到一切都是笑话。
待自己真见了那蒋二少,却发现从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臆想,蒋二少如此品貌,怎么会是个纨绔浮夸呢,蒋家也是京城的世家,和王家地位相仿,蒋二公子年轻有为,若是自己当年……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和貌比潘安的蒋文比起来,昔年自己觉得英俊潇洒的相公,就是个地下的蝼蚁。
柳如烟觉得自己后悔了,今天街上一见,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没有看自已一眼,是责怪自己另嫁他人了么,还是觉得自己身负婚约却悔婚嫁入高门。
从来不顾及别人看法,觉得议论自己的都是嫉妒自己的柳小姐第一次为过往反思。
但是她反思的却是,若是自己后悔了,找到那人重新来过,一切会不会改变,那人会不会为自己伫留。
蒋文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被柳小姐臆想成才子佳人话本人物,若是柳如烟知道,事实是蒋文早就不记得她是哪号人物了,会有什么感觉,幻想会不会破灭。
想到就去做,本来是守在家里等待夫婿归家的柳小姐不顾下人阻拦,执意要出门——她要去找她的幸福。
此时蒋文正在用神识扫射整个京城,因为他感觉,京城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固若金汤。
一切正常,今天上午感觉到的修真者气息似乎只是他的幻觉。
正打算将神识收回,蒋文却感觉神识传来的剧烈波动,和今天上午的气息一致,只是夹杂了凡人的气息,蒋文一皱眉,正打算进一步窥探,波动却再次停止,神识无论怎么扫射,方圆二十里都再无异动。
第二天,京城炸开了锅,一件奇怪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师——
“喂,你听说了没,昨天王御史家的儿媳,一夜未归,王家翻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找到,啧啧啧真是怪了。”
“听说了,听说了,这个月是第三个了吧,这次是官太太,真是胆大妄为的采花贼……”
“唉,前段时间文家小媳妇不也这样么,不明不白的就没了,文家也不找说是找到了也指不定被谁糟蹋了,竟是不要这个媳妇了。”
蒋文皱眉,这个月第三个……
莫名的蒋文觉得,这件事绝对不是“采花贼”那么简单,联想到自己感觉到的修真者,蒋文的表情愈发严肃。
“感觉到了么?”蒋文捋着窝在他怀里惬意的神兽,轻轻地说道。
听到蒋文询问自己,小七抬起头,它思考了片刻,点点头,又摇摇头,最终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你也不确定吗……”
神兽迟疑了一下,再次点点头。
蒋文不语了,这世间竟然有连神兽狴犴都无法确定事情,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去临川的行程,恐怕还要耽误几天。
32亲爱哒三更大人
蒋菲菲毕竟是别人家的媳妇,不可能在娘家住太久,蒋夫人和她说了好多体己话,蒋菲菲出蒋府的时候眼圈都是红的。
蒋老爷倒是很想问问蒋文,关于自己大哥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蒋文那黑漆漆的眼睛,蒋老爷是如论如何都无法对蒋文开口,蒋思衡何等聪明一下子就明白蒋老爷的意思,然后单独去找蒋文,却见蒋文房中空无一人。
蒋思衡有点愣,按理来说自己弟弟说了住几天再走,怎么这会儿子房间就空了呢。
还没等蒋思衡出房间回禀父亲,一阵白光,蒋文又凭空出现在房间里。
“哎呦,你吱一声,吓我一跳!”面对突然出现的人,蒋思衡唬了一跳,忍不住埋怨起自己这个“仙人”弟弟。
蒋文:“吱。”
蒋思衡见状哭笑不得,想到父亲交代的正事,便问道:“你去哪了,怎么大伯不跟着你来?”
蒋思衡提起蒋幺,蒋文的脸有些沉,虽然蒋文一直是沉着脸,但是蒋思衡就是莫名觉得蒋文很难过,那模样就像是要哭一般,难道伯父出事了?
“他没事。”蒋文窥测到蒋思衡的想法,生硬地说道。
蒋思衡更加确定蒋幺是真的出事了。
“他没事!”蒋文又重复了一次。
蒋思衡无意和自己这个二弟在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上争辩,便岔开话题,“你还没说你刚才去哪了呢?”
蒋文没有蒋思衡那么多花花肠子,蒋思衡突如其来的转移话题让蒋文愣了一下,然后他的回答却让蒋思衡愣了一下:“不安全,送她回家。”
不安全?回家?蒋思衡这下明白了,蒋文是担心蒋菲菲的安全,然后一路跟着送蒋菲菲回婆家了。
蒋思衡这下有点诧异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个弟弟不关心这个家里的人的,没有想到竟然是个冷面热心的,自己都没想到,他随口夸道:“难为你竟然还有这份心思,最近京城确实不安全,昨个御史家的儿媳柳氏出门被采花贼掳走了——”还没说完,蒋思衡就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柳氏,他怎么忘记那柳氏是是蒋文要死要活的孽障,当年若没有这个柳氏……
蒋思衡小心翼翼觑着蒋文的脸,没察觉蒋文有什么异样表情,心里放心了一下。
蒋文下一句话,却又让蒋思衡的心提了起来——
“是修真者。”
蒋思衡意识到蒋文说的是什么,不是采花贼,是修真者,那不就是蒋文他们那边的仙人么,那京城三起失踪案都是“仙人”做的,“仙人”为什么要掳走以为□的女子,蒋思衡觉得思维有点堵塞,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仙人”都是好的,都是斩妖除魔,匡扶正义的,怎么还有掳□子的呢?
“他们要那些女子做什么?”蒋思衡不禁有些担心起自己的大姐蒋菲菲还有自己的妻子薛氏。
京城这一个月发生了三起已婚妇人被掳走的案子,前两个都是普通农妇,唯有第三个是御史家的儿媳妇,御史大人怒了,朝廷才派兵查这件事情,本以为很快就会破案,没有想到作案的根本不是普通人而是“仙人”,那就算是大兵压境,也抓不到真凶啊!
“你确定?”蒋思衡又忍不住问道,实在是太破坏他一贯的认知了,他还是不能接受在自己臆想中一直是好人的“仙人”也会做坏事。
“最后一个,确定。”蒋文很诚实地说道,前两次事件发生的时候他没有到京城,第三次却是神识波动感知到的。
“那就是了!”蒋思衡肯定地说道,“你有所不知,三次事件发生的地点都差不多是禁宵之前,都只是听到女子一声呼救就不见人影了,本来以为是那采花贼功夫奇高,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竟然会是……”
蒋思衡没有问道大伯的事情,反而是问出了更重要地事情,他急火火地离开蒋文的房间,然后找自己的妻子薛氏,叮嘱她晚上不要出去。
蒋文没有说的是,他在蒋菲菲和薛氏身上施了咒语,若是两人出事,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
蒋文深居简出,一直在蒋家逗留了小半个月,他的院落被他下了界线,没有他的允许,谁都进不来,那个诡异的修真者迟迟不出现,蒋文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被磨光了,蒋幺还在等他,他不可能为了毫不相干的人耽误蒋幺救治的时间。
蒋文决定,呆够半个月,若是那修真者再不出现,以后就是皇帝老儿的妻子被掳了,也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急躁的蒋文倒是还没忘记一件事,就是薛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想要那个孩子在薛氏肚子里平安呆够十个月并且顺利出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蒋文看出来了,那孩子先天身体虚弱,在母体肚子里气息近乎全无,若不是自己已到元婴期大约会以为那是个死婴。
蒋文让蒋思衡有个心理准备,蒋思衡脸色煞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哭丧着脸让蒋文尽力试一试。
蒋思衡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二弟成亲与否他不知,但是三弟日后肯定是要成亲的,大不了过继一个孩子,但是蒋思衡就算是再开明也想要自己血脉的孩子。
更何况,薛氏肚子里的,是一个男孩。
《药典》上有记录这种保胎药,可令母体肚子里的气息微弱的孩童顺利出产,这种丹药最重要的也最不好得的是水灵珠浸泡过的水,蒋文恰好就有,中品以上仙石为药引,这个蒋文也不缺,蒋文缺的是几味草药。
蒋文神识一扫,扫到京城附近有座山,决定去山上寻找草药,好在只是普通的草药,寻它们并不难,千里梭启动转眼就到山上,小七对草药异常敏感,蒋文找到这些药并未花多少时间。
只是这个方子中有两株草是夜晚开花后才能入药,蒋文本也无视,一边打坐一边等待开花。
天渐渐暗了下去,天上的星辰点点,花香入鼻,蒋文睁开眼睛,但见需要入药的花缓缓开了,蒋文手指一扫,需要入药的花瓣就落到蒋文手中,蒋文将它放入空间袋,正准备离开,却不想这时神识发生了异动。
是蒋菲菲,她出事了!
蒋文启动阵法,一阵白光他消失在原地。
33亲爱哒斗法大人
最近京城不太平,一个月已经发生了三起已婚女子被采花贼掳走的事情了,其中一个还是前几日和自己有过争执的柳氏,蒋菲菲有些唏嘘,她夫家是寒门,族中人丁单薄,院落也小,府中没什么下人,府内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蒋菲菲亲力亲为,幸好夫婿不是那讲究的人,两口子的日子过得还算是不错。
快到禁宵时间,蒋菲菲已是要解衣入睡了,却听到府外有“桀桀”的笑声,这笑声来得实在是诡异,蒋菲菲唤了好几声,不见下人说话,心里也有点害怕,披上外衣出门查看,打开木门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蒋菲菲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却听到一声古怪地男声:“没有想到京城还有如此灵力充沛的妇人,哈哈哈——”
“谁?”蒋菲菲大惊,突然想起前几日自己二弟蒋文说京城有其他的“仙人”的事情,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当即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说着就扔下门向府内跑去。
“还想跑,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一阵刺眼的红光乍现,蒋菲菲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服饰古怪道人,八字眉,老鼠眼,尖嘴猴腮,长得好生猥琐,道人手中还拿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瓷壶。
道人一脸兴味地看着蒋菲菲,蒋菲菲大叫一声又要跑,结果道人又出现在蒋菲菲面前。
蒋菲菲瞬间明白了,这邪道根本就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他根本就是戏耍自己玩。
心里不禁有些绝望,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蒋菲菲一步步后退,明明她在自己家,明明府里有人,为什么他们还不赶来救自己?
那道人轻而易举就读出了蒋菲菲的心思,他朗声大笑:“哈哈哈,我告诉你,刚才你府里已经被我布了阵,你家下人此时正在院子里打转转呢,哈哈哈,谁也救不了你!”
说着道人拿出那奇特的瓷壶,正要打开壶盖的瞬间,一个白色的影子像道士扑来,道士一个踉跄,那瓷壶竟从道士掌中滑出,滚到了院子的花丛里。
“谁!”道士气恼万分,四处张望,却发现四周并无异动。
蒋菲菲的眼睛盯着屋顶,又惊又喜,道士顺着蒋菲菲的视线望去,却见屋顶上空空如也。
道士也不傻,立刻就明白了,这附近有别的修真者,于是他朗声喊道:“阁下是谁,躲躲藏藏,还不速速现形!”
说着大吼一声,小小的院落竟然刮起了大风,将院落里的花花草草拔地而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