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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小七蹭了蹭蒋文,蒋文沉默不语,揉了揉怀里的小七,蒋肆的身体不适合修行,这点只有自己和小七最清楚,甚至连娄望也不知道,蒋肆同样也不知情,他听到女掌柜问起,就主动开口说了,“二叔最近教我吐气纳气法呢。”
女掌柜别有深意地看了蒋文一眼,吐气纳气法听上去很厉害,事实上却属于凡世练武的那一套,充其量就是锻炼身体的一种,根本不属于修真,女掌柜醉心医术,不用蒋文说,她自己把脉的时候也看出来,蒋肆这孩子身体底子极差,而且灵根平平,除非后天奇遇,这辈子在修行上恐怕很难有建树。*。
女掌柜有些摇头,蒋贤侄觉得这举动是为那孩子好,若是将来有一天那孩子知道真相,还指不定会怎么样,想到这里,女修士笑了,然后对蒋肆说道:“我虽然修为不如你二叔也不如你堂祖父,但也有点好东西,本来这东西应该给你二叔或者是给你二叔的徒弟做见面礼,但是如今他们功法方向已定却是用不上了。”说着,女掌柜手中凭空变出一卷竹简。
“你身体不好,灵根平平,未来修行之路恐怕倍加坎坷。”女掌柜一语道破了蒋文一直以来隐瞒的秘密,蒋文脸一下子僵住了,娄望身体一颤,不可思议地望向蒋文,难道这就是这些日子师父闭口不谈教蒋肆功法的真相么?
一连串打击砸下来,蒋肆直接蒙住了,原来自己在修行一事上半点天赋也没有,还未来得及沮丧,那女掌柜话锋一转:“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办法突破修为,只是很辛苦,早些年,我师父曾经留下一本功法秘籍,这本功法和清风门其它功法不同,进阶极为艰难,要求基本功非常扎实,而且对心境要求异常苛刻,你可愿一试。”
女掌柜也看出来了,这孩子心事重重,但她还是想让这孩子试一下,昔年她因为醉心丹药忽略了这本功法,当再次想要拾起的时候却心有余力不足,她觉得蒋肆心志坚定,自己练不成的功法,这孩子或许可以。
蒋肆不由得看向蒋文,他自然是非常想要修仙,但是若是借了这功法是不是就代表自己无法做二叔的弟子,而是成为了女掌柜的弟子了呢?
蒋文却没有想这么多,他对蒋肆说:“若是你喜欢,就拿着。”
蒋肆一听心花怒放,赶忙起身走到女掌柜面前,高高兴兴接过那卷书简,小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当天晚上,蒋肆没有回房和蒋文一起入睡,而是听女掌柜讲了一晚上竹简中的功法,虽然有些地方蒋肆并不明白,但是他还是牢牢地将女掌柜说的注意要点都牢记于心,女掌柜欣喜,虽然这孩子灵根平平,但是却是个异常聪慧的孩子,说不定这自己练不成的功法,这个叫蒋肆的孩子可以突破。
第二天蒋肆又听女掌柜重复了一边功法的要点,回到房间饱饱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告别了女掌柜,踏上了新的路程。
离开女儿镇后,大家的心境不同程度发生了变化,关于清风门,关于未来的道路,多了份责任,也多了一份目标。
娄望有些沮丧,他毕竟和娄空长老是不一样的,娄空和无双散人是平辈之交,空长老纵然对崆峒派有所怀疑那也只是怀疑而已,可是在女儿镇女掌柜那里,这份怀疑得到了证实,一直以来敬仰的长辈竟然是一个坏人,这样的事实让他无法接受。
千里梭停到一处山头,蒋肆和小七寻找吃食的时候,蒋文走到了娄望身边,“心事?”
娄望听到自己师父清冷的声音,忍不住低下头,此时看到师父这张漂亮的脸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心力负担,自己尊敬的无双散人是蒋前辈昏迷和师父奔波的真正凶手,这个认知让娄望很难受,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蒋文并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纵然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他还是不懂,他盯着娄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道:“需要去崆峒派吗?”
娄望一愣,惊讶地叫道:“师父,去那干什么?!”就是要给蒋前辈报仇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他让你失望,我们揍他一顿。”蒋文很诚实地说道,“暂时我不是他的对手,你也不是,我们一起,试一试。”
这个时候,小七飞过来,跳到蒋文肩膀上,它嘴巴里还叼着一块热气腾腾的肉,蒋文拍了拍小七,“小七也加入。”
“二叔二叔,我也去我也去!”蒋肆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很大的羊腿,小脸吃的油乎乎的。
这些日子他终于踏入了修行的大门,由一个全无功法的普通人,变成了灵启初阶修士,身体和心境有了很大的提升。
“我们一起,打上崆峒。”蒋文板着脸,异常严肃。
娄望直接傻了,这建议,这建议太绝了,师父是该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想起这么强大的建议,打上崆峒?揍无双散人一顿!
师父,您以为你是凡世收保护费争地盘的街头混混么?!
再看蒋文的表情满脸认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娄望简直想要吐血倒地,他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师父我没事,我一点事儿也没有。”
哪知道此时蒋文一点都没有理解娄望的意思,他对娄望认真地说:“有事就要解决!”
那口气就像是对待逃避困难的小孩子一般。
娄望抽搐嘴角,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郁闷了,再看看听到“打架”兴致勃勃的小七和兴致勃勃的蒋肆,这两个不是一直不对付么,竟然在响应师父号召的时候如此一致,娄望由衷的感觉,再被师父这样教下去,好好的孩子就要带坏了。
尤其是蒋肆,这么崇拜师父,要是照着学那可就不好了!
娄望现在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一定要努力将蒋肆往正常孩子的方向引导,不能让走上师父的“弯路”!
郁闷什么,就暂且放一边吧。
72亲爱哒故人大人
三人一路南下;路过许多小镇;见到很多修真者;多方打听神农氏下落无果却,神农一族;就像是蒋文凭空臆想出的一样;纵然是遇到了寂灭期的高手;对这个家族也是一无所知。*。
如此过了五年。
五年里娄望从辟谷中期修到了辟谷后期,蒋肆的修为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他确如女掌柜所说,进阶异常缓慢;这些年,有蒋文丹药进补;又加之炼妖壶和水灵珠的辅助,蒋肆的修行进度依然很慢,只刚刚突破炼神期。
小七和蒋肆依然不对盘,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娄望倒是越老越沉稳,在蒋文修行的时候,小七和蒋肆都是听娄望的。
这几年,蒋文出门在外,不再像以前那般不通世事,对于修真界很多事情也都知晓一二,不再像最初依赖千里梭盲目的寻找,蒋文有意向修真人士多的地方落脚,基数大,就以为这高阶修士多,打听出神农氏下落的几率也多。
人多,是非也就多,蒋文样貌又出众,这些年他灵力越发精纯,灵压收缩自如,很难有修士能看透蒋文的修为,难免会有一些人看蒋文不顺眼又没有强有力的帮手主动挑事,挑事的下场当然是很悲惨的,基本上对手都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一来二去,蒋文的名气就此传了出去,连跟在蒋文身边的娄望蒋肆小七也开始成为一些低阶修士羡慕追捧的对象。
一些好事者因不知蒋文师承来历便在私下悄悄以“玉容公子”代称,没有想到这名竟然传开了,更有人将蒋文与先前修真界第一美女上官云烟放在一起,唤作“玉烟二美”,或是将蒋文和崆峒派逍遥子并称“双绝”。
如此,在蒋文还未察觉的情况下,他已经成为了无数女修士梦寐以求的双修对象。
这些时日,修真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却是和蒋文并称“二美”上官云烟开擂台,招选今后双修之人,不巧的是,这上官云烟开擂台的地方,就是蒋文在地图上标记的下一个落脚点。
蒋文行踪不定,但是长相实在是过于出挑,身边又有辨识度很高的小七蒋肆娄望,所到之处只要有修真者,很难不被认出来,便有人说了,这“玉容公子”就是冲着修真第一美女去的,另外又有消息放出来,说崆峒派的逍遥子也会参加上官云烟的擂台盛世,上官云烟的昔年“第一美人”名气本来就不俗,加之有蒋文和逍遥子“双绝”的名头在,一时间竟然吸引了无数的人前来围观,都要一睹这修真界最炙手可热三人的风采,其中引来围观者最多的,却是蒋文,谁让他这么神秘师承不知,来历不知,年纪又轻修为又高,怎么不让人好奇。。
五年里,娄望很是得蒋文一些真传,越来越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了,不过娄望所练功法却是和蒋幺同出一辙,此功法会让修炼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所以在蒋文身边的娄望某种程度上弥补了蒋文在人际关系上的不足,纵然他很怨念,因为因为师父,他总是成为被忽略的那个,比如现在!
“二叔二叔,你看看,我学会了凝风咒!”
——只见一个清俊的少年满脸喜悦围着一个板着脸的美貌公子,他左手放在胸前念咒,只见风力大作,竟然在少年的右掌聚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风团。
娄望忍不住扶额,又来了又来了,心里不禁有些怨念,明明那凝风咒是自己教的,蒋肆却似乎更喜欢围在师父身边,那谄媚的动作,那眼神,当年那个阴郁感十足的沉默男童哪里去了,还不如小七呢!
就在娄望心里咆哮地时候,一团白色的东西擦着他的肩膀凭空出现,然后砸向少年手中的风团,风团从少年手中飞出去,砸向不远处的一颗大树,“轰——”“咔嚓——”,那株大树竟然被连根拔起,轰然倒在地上。
“嗷嗷嗷——”“嗷嗷嗷——”
娄望更怨念了,那白色的一团不是小七还能是谁呢?瞧瞧,那只据说应该是上古神兽的狴犴,此时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扑在自己师父的怀里,使劲蹭,没有下限没有节操,神兽嘴巴里还叼着一个水果,讨好地放在师父的手里。
我的呢,我的呢,娄望忍不住心里再次咆哮,平时给你洗澡供你驱使让你当坐骑踩在肩膀上,我的呢,我的呢,为什么有好东西你从来都不想着我,没良心的东西!
“过来。”却见漂亮的跟画一般的师父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瓷瓶,抬起头对他说道:“昨天给你炼了几颗丹药。”
哦,重点是“给你”,娄望看到师父眼中的关切,一切负面情绪瞬间烟消云散,那个心花怒放,百花盛开,答应了一声:“好嘞!”屁颠屁颠向蒋文的方向跑去,师父最好了,他最喜欢师父了!
此时几人还不知道,他们的行踪早就暴露了,待到上官云烟打擂招伴侣的绝色城后,却发现这绝色城简直是人山人海,繁华的街道堪比凡世的京城,街边叫卖的商贩以及讨价还价的修士多不胜数,街边三五成群的修真者聚在一起,放眼望去,黑压压地全是人,要知道修真者本来就没有凡人多,那些所谓的修真大镇,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凡世中等镇子的规模,蒋文娄望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修真者,登时愣在那里。
“望哥,你不是说上次去的那个柳家镇是你见过最大的修真镇了么,那这个绝色城呢……”耳边蒋肆幽幽地问话声。
娄望一时间语塞,半晌,他挠挠脑袋,纳闷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记得祖父说,绝色城只是个小城来着,怎么人这么多啊!”
几人疑惑地进城,一路上接到无数兴奋而诡异的目光,娄望有些不自在了,他忍不住抬头望向蒋文,“师父,您有没有觉得好像很多人在看我们。”
“嗯,你不要看他们。”这是蒋文的心得,拿出来给娄望分享一下,事实上,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被人围观的眼神,蒋文一贯觉得这些人眼睛不好。
“可是,可是……”娄望纠结了,难道师父你没有感觉那种眼光射在身上很怪异么?!
“望哥,这些人见到二叔太兴奋了,他们都非常敬仰二叔。”蒋肆一本正经地说道,他就是这样认为的,当年年纪小没有多少审美观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二叔跟天神一样,常年待在二叔身边,蒋肆越来越觉得除了二叔以外别人都是丑八怪,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对自己很好很好的望哥,也不包括自己。
从某种意义上,蒋肆真相了,娄望想了想,认同了这个答案,同时心里挠墙,师父这样的长相就应该戴个面罩出门,要不然就会引起街道堵塞,走哪里都会招蜂引蝶,当然这不能怪师父,都是那群土包子没有见过世面!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了五个人,三男两女,其中一男一女为元婴期,另外三人均是低阶修士,最高的是辟谷后期,这五人大约在绝色城颇有影响力,只见街道上众人纷纷为这五人让路。
但见他们大步走向蒋文,走在最前面的男修士,身穿青色长袍,气质儒雅一眼望去让人心生好感,紧跟在他后面同样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