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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女红,穷人家的孩子必须会,而富人家的女人,会这些的相当少,大都会选择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如果你让李清照学刺绣。可能历史上就见不到女词人。埋没在针线堆里了。
咦,小鱼儿警惕一下,铮铮的瞧着面前的工头,道:“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否则……哼哼,别怪小爷不客气。”朝着工头说道。
工头皱了一下眉头道:“我是听说帮助县衙办案,可是有奖金可拿的。”的确,之前包黑子上任的时候,曾经颁发过一次类似的条文。就是有助于破案的人会得到一些奖赏。也不是很多,最少100文,最高的达到10两。有县衙分发。这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若不然谁会提供线索啊。现在人都是只管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古代人也是一样。
“你说什么?!”小鱼儿厉声道。欲要抽出腰刀。
潘凤上前拉住小鱼儿道:“小鱼儿。这个是我的师傅,还是不要为难他的好。”然后小声嘀咕道:“我去劝劝他。”
潘凤将工头拉到身边嘀咕道:“师傅,这个人很不好惹啊,与咱的那老板有一腿。”
“你说是陈老板?”工头小声嘀咕道。马上收住口。在瞧小鱼儿的模样,的确俊俏,可能真的有一腿啊。然后笑呵呵道:“既然是我们老板朋友。和不早说啊?”
马小玲嗅到一丝意味,狐疑的问道:“冒昧的问一句,你们老板是谁啊?”
“就是陈老板啊?”潘凤奇怪的说道,在仔细瞧面前的俊哥儿,刚才还没有瞧出来,这正眼一瞧,道:“你不在那车上的……”
“小鱼儿?!”马小玲突然之间变脸,脸色布满一丝寒霜,俊俏的眉毛紧跳。
小鱼儿感觉到冷风袭来,可能有不祥的预感,赶紧逃。
“给我站住?!”马小玲紧追不舍,眉宇间透漏出一股怒气。
小鱼儿由于没有轻功,幸好内力尚足。叫喊道:
“救命啊,大人。”
……
在案发现场打闹可是很严重的,看不下去的包黑子出面制止,厉声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大人不愧是大人,官威之下,马小玲老实了许多。小鱼儿也是如此。
“我说过跟她没关系。“
“没关系,你跑什么?”
“你不追,我敢跑吗?”
……
包黑子威严的眼神瞧着小鱼儿,小鱼儿马上老实了许多,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给自己穿小鞋啊。
问道:“芦工头,你说说你知道些什么?”
芦工头点头道:“我听说在肖家庄的确有一人失踪了很久。年纪也十五岁,名字就不知道。”在一些农村里女孩子的闺名很少人有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嗨,你是在怀疑我?”芦工头连忙摆手道:“这是听肖家庄的苦力们说的。”
“大概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几个苦力在吃酒。听说肖建的女儿要出嫁了。”
肖建的女儿出嫁,庄里人都很高兴,毕竟这是喜事,古代人女子出嫁很早,但是快到吉时,轿夫还没有来。
“再等等,在吹一会儿。”
接着来了一顶轿子,四名轿夫,没有媒婆,但是快到吉时了,新娘不入轿就不吉利。所以,老肖头还是让女儿进了轿子。虽然寒酸一点儿,但毕竟是出嫁是喜事。希望女儿在那边高兴。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新娘的轿子刚走,又来了一顶轿子,这个时候有一个媒婆,上气不接下气道:“终于来了。呼,累死老娘了。”
老肖头儿认识,这就是自己找的媒婆啊,原来是媒婆他们的轿夫路上出现了事情,轿夫肚子疼,方便了一下,路程耽误了。
暗想坏了,之前那肯定不是自己的……连忙去追,可惜人影无踪。派人去找也没有找到,好像那轿夫是凭空出现,凭空消失的。
然后就有人流传,说是高邮湖的龙王瞧上了老肖头的女儿,也有人说是鬼抢妻等等一些传言四起。
“鬼抢妻?”纵然吃了一惊,还有这等事情?
“哈哈~~~”小鱼儿哈哈大笑道:“哪里什么鬼抢妻啊。笑死人了,我倒是听说鬼抢钱。”
“鬼抢钱?”马小玲弱弱问道。
“笨蛋,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说谁是笨蛋。”
小鱼儿心咯噔一下,连忙哈哈道:“我是笨蛋还不成吗?”记住一点,永远不要跟女人吵架,那样会很痛苦。呜呜~~~
第一百六十三章重重疑点
“女儿~~~”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传来。
来者是死者的父亲肖建,在衙役找到他之后,情绪显得特别的激动。一个月没有听见女儿音讯的他,一听道却是死亡的讯息,焉能不伤心。
匆忙赶来,不理会众人,冲上前去,看着地上的绣花鞋,吭呛秃废,像是捧起宝贝一般,手中的鞋子,的确是女儿亲手缝制的,在瞧旁边的白布,扑了上去,痛苦流泪。
“女儿~~~我的女儿~~~都是爹爹的错,悔不该将你出嫁~~~”
语言被眼泪打湿,鸣咽,泣不成声,闻着伤心,听着有泪。
马小玲触目伤怀,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本来是很好的新娘子,现如今却……玉手紧紧的抓住小鱼儿的手臂,头偏向一方,不忍心看。
小鱼儿搂着她的肩膀,拍了拍,也没说什么。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包黑子上前安慰道:“恩,老人家,节哀顺变。”
肖老头儿擦干泪水,瞧着来人是包大人,连忙道:“大人,要替小老头儿伸冤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呜呜~~~年纪轻轻却遭遇不策,大人一定为小的伸冤,呜呜~~~~”
包大人点了点头:“包某身为一方父母官自然要替民伸冤。”那两条浓黑的眉毛含着威严果断,刚毅的额头上蕴蓄着的智慧,深嵌在眼窝里锐利如剑的眼神熠熠闪光。一下子形象高大了许多。
花一般的少女准备待嫁的新娘,死的很凄惨。女干杀之后还要沉尸。如果不是前两天的雨,绑着卷席上的毛草绳子断了,浮上来。鬼使神差的被人当货箱拉上岸,恐怕这场冤案不知道何时才能大白于天下。或许这是死者的冤魂。
马小玲紧紧的抓住小鱼儿的手,红着眼问道:“你会为她伸冤,对吧?”
伸冤?那是包大人的事情。我只是捕快哪里有资格伸冤,不过还是承诺道:“我会抓住凶手的,不让他逍遥法外。”
上前道:“大人,我们还是询问一下吧?”
包黑子点了点头,朝着老肖头儿道:“老肖头儿,本父母问你,你可要老实的回答。”
“恩”老肖头儿沉重的点了点头。
“本父母问你,你的女儿年方几何?”
经过询问,死者是肖建的女儿叫肖文,乳名叫文文。今年15岁。正是豆蔻年华,含苞待放,出嫁之时。飞来横祸。
那日,肖家庄的媒婆来找他,介绍钱庄的少族长认识,说人家钱庄少族长刚好二十又二,模样俊俏,才能卓越,年少有为。家有万贯家财。
“按理说,这么好的条件,应该早就娶妻生子。”
那媒婆却能说会道:“人家置办家产,先立业后成家。将钱庄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不,为了家族企业将自身给耽误了。想娶一房妻,正巧你我有缘,就想起你家闺女。你家闺女心巧伶俐。一脸旺夫相。只盼你将你家的闺女生辰八字。”
古代还是比较迷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新人是不知道此事。只盼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相匹配,就万事大吉。
其实父母也不知道新郎新娘,只能听媒婆来回的说和。只等洞房花烛夜,新郎掀起新娘的红盖头的时候才瞧个一清二楚。
这媒婆能说会道,将两方都夸上天,拿着生辰八字走了。谁知道结果如何?反正媒婆说了算。
三天过后,媒婆又来了,说黄大仙显灵,令嫒与少族长的生辰八字合的不得了。
这钱庄少族长出手大方,光彩礼就送了1000两。古代结亲讲究门当户对,这钱庄少族长的确深的其意。也就应许了。
只等待结婚的那天,可是结婚那天,仪仗队却粗糙。显得没诚意,可又怕误了黄道吉日。急急忙忙的出嫁。
说到这里,那老肖头儿又痛苦流泪,嚎啕大哭道:
“呜呜,我当时就不应该让她上那顶花轿,不应该让他出嫁。都是我害了女儿,都是我害的呀,呜呜~~~”
钱庄?小鱼儿心忖,这钱庄与陈少卿什么关系啊?不会死鬼老钱的本家吧?嗨,这没错,的确老钱家就是天长县附近的钱庄。
然后朝着包黑子嘀咕道:“大人,小鱼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这件事情与陈少卿有一些关系?我们或许应该找她问个究竟。”
包黑子了然于胸点了点头,他虽然不及公孙策那种妖孽的记忆,将物产,损失统筹分文别类。但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的有名的人物比较了解。
包黑子心想钱庄那公子哥儿也就是少庄主,真有说的这么好?问道:“你见过钱豪(少族长)?”
那老肖头儿一怔,然后道:“以前的确没有见过,不过媒婆那天带着他来,的确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而且颇为大方,光彩礼就送了1000两。我虽然不贪财,但的确让人吃惊。”
包黑子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女儿出嫁那天,他可曾出现?”
忽然这么一提,老肖头儿一怔,却却回答道:“经大人这么一提,新郎的确没有出现,前面假冒的轿夫抬走了我家闺女。后来来的真轿夫,只有媒婆一人。”看来要去一趟钱庄了解事实真相。
小鱼儿插话问道:
“那媒婆,你可还能找得到?”
“这个,这个……”老肖头儿道:“是故旧。”
媒人在旧式婚礼中是一个重要角色。在男女两家对婚事取得基本一致的意见之后,她要引导男方去相亲,代双方送换庚贴(生辰八字),带领男方过礼订婚,选择成亲吉日,引导男方接亲,协办拜堂成亲事宜,一直到“新人进了房”,才把“媒人抛过墙”。媒说得好,双方都满意,以后常来常往,成为故旧;媒说得不好,双方不满意,往往归咎于媒人,从此视为路人。那媒婆正是给年轻时候的老肖头说和的。这也是老肖头儿相信的理由。
“难道大人是怀疑这老婆子?”
小鱼儿心想果然是这样,拿后世的传销组织的格言,熟人最好下手。媒婆要是与你非亲非故,就上门来给你说一亲事,而且还是大户人家,小鱼儿可是知道,天上不会掉肉馅饼的,掉下来也是要付出昂贵的代价,这老肖头儿不是很好的例子吗?
包黑子看着小鱼儿胸有成竹的样子,于是便问道:“你是否有眉目了?”
小鱼儿点头道:“有一点。”
“说说看?”
“我怀疑,媒婆可能被人杀人灭口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欲盖弥彰
不道因果,不问流年。聚散离合,消遣了时光。我们在光阴中漫步,看遍了人间,才发现,最好的故事,都难以言喻,悄悄地长在心里,想起来就微笑。时光好不经用,一年又末。新年将至。静等。新年快乐。
得知媒婆的家庭地址,小鱼儿与黑子分工合作,小鱼儿去找媒婆,包黑子去找钱豪。
小玲自然是跟着小鱼儿了,免得那个媒婆给他说一大堆姑娘,她可是相当的护食,这次两人分别骑一匹马。
不出片刻,小鱼儿两人抵达了媒婆的家。问小鱼儿怎么一眼就瞧出是媒婆家,村口一打听就知道了。
“砰砰”敲打着门,大声的呼唤:“有人吗?”叫了很久,没有人来开门,却引来了街坊的围观。小鱼儿剑指,问道:
“你们知道媒婆去哪儿了?”
“不知道,今天就没见过她。”周围的群众七口八舌的说道。
这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疑问,这媒婆定遭遇到了不测。紧盯此门,眉毛一挑,顺手抽出腰刀,轻轻一挥顺手砍了下去。‘咣当’一声,破门焉能抵挡利刃。门破开。
刚要闯进去,村内里正来了,生气凛然叫喊道:“你们什么人啊?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
小鱼儿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铁牌,道:“奉包大人指令,前来捉拿犯人冯氏。”古代就是好,狐假虎威也不会有人管。
搬出包大人果然好用,那里正气焰一消,立即抱拳,敬仰,疑问道:“这位小哥,冯氏到底犯了什么罪啊?”
“大人的事情,做下属的从来就是坚决的执行。哪里问那么多。有问题,你去问包大人。”小鱼儿撇下这句话,冲了进去。
“嗯?”一股血腥味儿扑鼻而来,心中一阵惊叹,急忙冲了进去,后面马小玲叫道:“小鱼儿。”可是小鱼儿就像是洒了缰绳的野马,奔腾的让人无法抓紧。
一脚破开屋门,只见一人躺在血泊之中,小鱼儿上前一抹,人早就凉了。
“啊!!!”马小玲惊叫一声。脸色露出苍白之色。这让外面的那些群众们也是一惊。以为那小捕快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急忙冲了进去,却发现人倒在血泊之中。
小鱼儿立即回头大手一挥道:“大家千万不要动,不得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