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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心中一惊,莫名其妙。
马小玲道:“甭理会他们。他们玩累了,就回家了。”然后问道:“案件怎么样了?”
小鱼儿道:“你一路上没有听说过街头上传播的消息?”
“什么消息?”马小玲奇怪的问道。这也成功的吸引了县令跟刘捕头儿。
小鱼儿道:“市井上已经将这个案子叙述得相当详尽。但是却没有提到抬尸时。有一个女人的戒指掉在地板上。没有提到这一点。”
“为什么?”众人围了过来道。
小鱼儿说,“今天上午,这个案子发生后,我立刻派丐帮的弟子四处的散播。”
“散播什么?”
“就是我在路、客栈拾得金戒指一枚。失者请于今晚戌时向悦来客栈处洽领。”
“这也就是你为什么让我们穿上便装的原因?”县令闻言道。
“请你不要见怪,”小鱼儿说。
“那么你预料谁会来领取这项失物呢?”
“唔,就是那个穿棕色外衣的男人,咱们那位穿方头鞋子的红脸朋友。如果他自己不来,他也会打发一个同党来的。”
“难道他不会觉得这样做太危险吗?”
“决不会。如果我对这个案子的看法不错的话——我有种种理由可以自信我没有看错。这个人宁愿冒任何危险,也不愿失去这个戒指。我认为,戒指是在他俯身察看尸体的时候掉下来的,可是当时他没有察觉。离开这座房子以后,他才发觉他把戒指丢了,于是又急忙回去。但是,这时他发现,由于他自己粗心大意,没有把蜡烛熄掉,打更的已经到了屋里。在这种时候,他在这座房了的门口出现,很可能受到嫌疑,因此,他不得不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你无妨设身处地想一想:他把这件事仔细地思索一遍以后,他一定会想到,也可能是他在离开那所房子以后,把戒指掉在路上了。那么怎么办呢?他自然要急忙地在晚报上寻找一番,希望在招领栏中能够有所发现。他听到这件事情一定会非常高兴,简直要喜出望外哩,怎么还会害怕这是一个圈套呢?在他看来,寻找戒指为什么就一定要和暗杀这件事有关系呢,这是没有道理的。他会来的,他一定要来的。半个时辰之内你就能够见到他了。”
“他来了以后又怎么办呢?”巧儿问道。
“所以才会让衙门的人乔装打扮一番。”小鱼儿继续说道:“大家放松,跟平常吃饭一样,不要大惊小怪,以免打草惊蛇。”
半个时辰过的很快,小鱼儿说道:“很快就到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好吃,好吃。”小声道:“我想那个人来了。”他说到这里,忽听门上推开了。小鱼儿轻轻地站了起来,把他的椅子向房门口移动了一下。
“张宇兄弟住在这儿吗?”一个语调粗鲁但很清晰的人问道。
小二回答道:“是的。他在楼上吃饭。”随即听见脚步声慢吞吞地,象是拖着步子在走。众人侧耳听着,脸上显出惊破的样子。脚步声缓慢地沿着过道走了过来,接着就听见轻微的叩门声。
“请进。”小鱼儿高声说道。
应声进来的并不是小鱼儿预料中的那个凶神恶煞,而是一位皱纹满面的老太太,她蹒跚地走进房来。她进来以后,被灯光骤然一照,好象照花了眼。她行过礼后,站在那儿,老眼昏花地瞧着我们,道:“我听说,有在路上拾到了一枚戒指,这是我女儿的,她是去年这个时候才结的婚,她的丈夫做金匠手艺工作。如果他回来时,发现她的戒指没有了,谁会知道他要怎么样呢。我简直不敢想。他这个人品常就性子急,喝了点酒以后,就更加暴躁了。对不起,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她去听戏,是和——”
“这是她的戒指吗?”小鱼儿问道。
老太太叫了起来:“谢天谢地!我女儿今天晚上可要开心死了。这正是她丢的那个戒指。”
小鱼儿拿起一支毛笔问道:“您住在哪儿?”
“北岭镇。离这儿老远呢。”
小鱼儿突然说:“老太太,这么晚了走夜路难道不怕危险吗?而且还是北岭镇,这里离北岭镇至少40里。而且昨天晚上镇上并没有戏班来演戏。还有就是你的鞋子,我可没有见过那个女人有你这样的大脚。”
那老太太面色一紧,准备逃走,正在这个时候,呼啦啦一群人恩将包厢堵住。
只见那老太太异常的灵活,跳到小鱼儿面前,想劫持为人质,谁知,小鱼儿一记亢龙有悔将此人打到在地上。
“刷刷”几把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小鱼儿来到他的面前,将他的头套和假皮撕下来道:“我等你多时了。”
第四百一十七章熊大熊二
包大人回到府衙之后,屁股还没有做热,就听见有人敲打鸣冤鼓。作为一地方大佬,只能穿戴好官府去升堂。
醒堂木一敲,包黑子抖搂着官威道:“原告。”
“带原告~~~”
一个女人不是很风骚,一般好看的模样,哭哭啼啼的跑上堂,噗通跪倒在地上,喊道:“大人啊,替我做主啊?”
包黑子道:“有何怨屈?从实道来?”
那女人哭泣道:“大人,我家主人熊德……呜呜~~~”众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难道她被她家主人糟蹋了?有几个好这一口儿的衙役顿时满面狰狞,好打抱不平。
包大人可没有这么无聊,道:“你家主人怎么了?”
那女人哭泣道:“我家主人我家主人熊德……方才坐在书房写字台后面……让人暗杀了……后背插着一把尖刀……”
啊?!堂上诸位差役露出惊讶之色,很黄很暴力。“啪”包大人醒堂木一敲,道:“肃静?!”众人哑口无声。然后才道:“王朝、马汉你二人速速跟随苦主去调查一下。”
王朝、马汉出列,抱拳道:“是。”然后两人来到苦主面前道:“妇人,咱们走吧。”
午时片刻,王朝、马汉就随着那女苦主去熊德的家里揍一趟。路上王朝问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
那女苦主道:“就是半个时辰之前。”
马汉抱有一线希望地问道:“您知道是谁干的吗?”
“可能是……”女苦主哭哭啼啼,中断了答话。“可能是那对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个……我在发现老爷被害之前,亲眼看见他从草坪上跑了出去。”
“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个?哪一个呢?”
“这就说不清啦……他俩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闻声,互相望了一眼。这案件有点儿棘手啊。两人低头不语随着女苦主往前熊德家里走。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抵达了命案现场——熊德的宅院。女苦主引领他俩。他们立刻前去验尸。熊德老头当时坐在书房写字台后面,这当儿身子已经朝前歪倒,一头长而密的白发铺展在他正在书写的一张纸上。一把厨房用的尖菜刀插入了他的后背。
王朝问道:“您方才说看见了双胞胎中的一个从房子里跑出去,是怎么回事?”
“说的是啊,双胞胎中的一个从房子里跑出去是怎么回事?”有人在窗外重复道。
这当儿突然有两个小伙子站在那扇通往花园敞开着的窗前面,其中之一在学舌。王朝的目光当即从尸体转向他俩。说实话。他每次见到这哥儿俩都不禁感到惊讶,因为两人实在长得太像了。他俩一向穿着同样的衣服,叫人难以分辨谁是谁。个头儿一般高。肤色黝黑,长得都挺精神。他瞧着这哥儿俩,发现两人几乎同时把目光从他身上转向椅子上那位死者,而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
“出了什么事?”其中之一问道。
“你们的伯父让人谋杀了。”马汉盯着两人说道。哥儿俩都挺机灵。心里明白捕快知道他俩不会为此而过分悲伤或震惊。其中之一低沉地说:“我明白了。管家看见我们之中的一个从房子里跑出去。你就断定是我们之中一个把他杀了,对不对?”
“我刚刚来到这儿,”王朝说,“还需要有更多的证据才能下结论。可我认为你们俩都得作一番陈述。”在王朝询问之极,马汉对现场作一番调查。随后他带着女管家、熊氏双雄穿过前厅进入厨房,请大家坐下来谈谈情况。
“您先说一说。”他语气温和地提出来。那女人讲得很简单,却挺为难似的。她原以为熊德老先生的这对孪生侄子没在家中。他们俩不管白天黑夜都一向很少在家,端州和别处叫他俩感兴趣的事太多了。她难过地谈出这些情况。
她说熊德老先生独自一人吃过一顿简单的午饭之后。事情就发生了。午餐后老先生回到书房写信。她正在饭厅里收拾餐具,忽然听到一声叫喊。起先她还当是从花园里传来的。朝窗外张望了一下,也就是那时,她看到一个侄子匆匆跑出去。她放心不下,便去敲书房的门。里面没有应声,于是她打开门,发现了这桩谋杀案。
“我想你们俩现在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王朝对那两个小伙子说,“如今有一位见证人,在犯罪现场和犯罪时间亲眼看到你们之中一个在这附近出现,而且是匆匆逃离的。一种内心发虚的可疑行为。你们想必也会同意这种看法。那么,现在你们俩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可以提出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一个开始说。
“你是哪一位?”王朝并不窘迫地问道。
“我是熊大。”
“你有什么证据?”
“我当时正在客栈。”
“你一个人在那儿吗?”
“当然跟张三在一块儿。他是店小二。如果你去问她,他准会为我作证。客栈中午一开门,我就去了,一直呆到一炷香之前才离开。”
“你是跟你的兄弟熊二一起回家来的。你在哪里找到了他?”
“我是在铁匠铺碰上他的。那辆马车在那里修理,我们俩想问一下什么时候可以修好。”
“好吧,就算你是在铁匠铺遇到熊二的,可你们俩为什么忽然决定回家呢?”
“我们想跟伯父谈一谈,让他给我们再买一匹马或者马车。两人合用一辆车,这对我们实在太苛刻了。”熊大天真而圆滑地说。
“现在不会再有想买什么,手头没钱这类麻烦了!”他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今你们的伯父已经死了。你们俩马上就会阔起来啦。你们哥儿俩当然会是他遗嘱上的主要受益人。”
熊大笑了:“你是在指控我们之中一个为了想得到遗嘱而把他杀死了,对不对?”
“熊德有很大的家底。”王朝指出来,语气依然相当温和。“现在你们会有足够的钱,要买多少匹马,买什么东西都行了。”
熊大的声调也挺温和:“反正有人能给我作证。你们说有人看见案发后我们中有一个进离了现场,那你想必是要指控熊二啦?”
“还没有。我还要听听熊二自己怎么说。”王朝的目光转向另外一个侄子。那个小伙子坐在那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儿。
“你想听什么?”他问道,声调跟他兄弟的完全一样,真叫人不可思议。
“你要是也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就请说说。”王朝向他提出来,“命案发生时,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前。你当时在何处?铁匠铺吗?”
熊二咧嘴一笑。“这我恐怕没法承认,”他说,“尽管我巴望能够那样,可是铁匠想必不肯帮这个忙。对。正像熊二说的那样。我是在修配厂碰上他的。我们哥儿俩同时到达那里,只在那儿呆了一会儿。我承认我们是在午时到达那里的。”
“从这里到铁匠铺只消走几息的路就到了”
“对。”
“那我再问一遍,熊二,午正半你到底在哪儿?”
“我啊,在客栈。”熊二说,“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去问店小二。”
这可真把王朝搞糊涂了:“你是说你们俩都在客栈?”
“不对,”熊二坚决的说。“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
“可你的兄弟说他也在……”。
熊二咧嘴一笑,像是在开一个神秘的玩笑。道:“我又不是我兄弟的保护人。”
他答道,“所以我不想替他说话。至于我本人嘛,当时确确实实在客栈。”
王朝坐在那儿沉思,瞧了瞧兄弟俩。那两张脸长得别提多么相像了,都显出一种清白无辜的神情“如此说来,”他最后说,“你们俩提供了同一个证人,对不对?”
“像是这么回事?”熊大答道。
“可是你们之中有一个人在撒谎。”王朝推理道。
“那可不是我。”熊大说。
“那可不是我。”熊二说。两人如此大胆放肆,终于叫王朝沉不住气了。他越思索越感到气愤。
“我明白了。”他告诉他俩。
“明白啥啊?”
王朝在包黑子身边呆久了,自然也会一些破案的技巧,于是道:
“这只是推理,可能在细节上还得推敲。不过你们这项阴谋已经露了馅。这全倚仗着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对不对?”两人谁也没吭声,谁也没显得惴揣不安。王朝接着说:“首先你们俩都赞成杀死你们的伯父。当然是为了图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