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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马小玲脸色像是红彤彤的番茄,让人按耐不住咬一口。
为此,小鱼儿为了不让马小玲难看,岔开话题问道:“到底谁掳走了小玲。”
“那家伙的力气还真不小。”谷主想起之前救小玲场景。的确在他的手上撑过几招。
“那人呢?”小鱼儿知道谷主很厉害,应该能够将他抓住吧。何况他身边还有这么多的武林高手。
谷主笑道:“本来逮住的,可是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个黑衣人。结果被救走了。”
“鬼面?!”小鱼儿惊讶的脱口而出。
谷主喝了一口酒道:“你认识他?”
小鱼儿满脸凝重的点了点头:“打过一两次交道,此人武功极高。常带着鬼面面具,来无影去无踪。”
谷主闻声,端起酒杯道:“小老弟,别纠结这种事情了。天下的事情很多,你那里管的过来。来,干一杯。”
“砰”两人砰了酒杯,一饮而尽。古代的酒还真的没有酒精含量。
谷主也是,可见他便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两人又对饮三杯酒,微笑道:“小兄弟倒也爽气,只不过酒杯太小。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
小鱼儿笑道:“小弟最是喜欢,请啊!请啊!”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谷主叫道:“取两只大碗来,将十坛子陈年老酒端上来。”
那些手下们,一听到“十坛子”四字,都吓了一跳。陪笑道:“老爷,会不会多吗?”
小鱼儿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与你家老板一见如故,自然多饮。”
谷主笑道:”一挥手:“还不快去拿。”那些手下们只好听从命令,这位可是让人捉摸的主儿。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十大坛酒,放在桌上。
谷主道:“满满的斟上两碗。”属下依言斟了。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小鱼儿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
小鱼儿一瞧,那大碗,哪里是大碗啊?分明就是斗啊。不由得皱起眉头。
谷主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小鱼儿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若是换作平时,他定然敬谢不敏,自称酒量不及,但是,小玲在身边,怎能轻视。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老哥哥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骨嘟骨嘟’的便喝了下去。
那欢乐谷主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小鱼儿笑道:“好酒!好酒!”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那谷主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小鱼儿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但是瞧着谷主竟然无视,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来。
那谷主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可笑,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
小鱼儿未喝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他紧紧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
突然间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只觉此刻体内的翻搅激荡,好烈的酒。
系统提示:酒精中毒。
天呢?这么会酒精中毒呢?
第一百三十四章扮猪吃老虎
天呢?他的酒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会造成酒jīng中毒。小鱼儿心理想着,连忙运气。
他还不知道古代中的那些陈年老酒的事情,由于陈年老酒不是特别纯净,蛋白质会发酵,长出一些粉sè如膏的东西,然后作为隔离层堵住了酒jīng挥发。而酒jīng的分子比水分子大,而水分子比较小能够通过隔离层继续挥发。水分越来越来少,最终剩余的就剩下酒jīng。人喝高浓度的酒jīng,就会造成酒jīng中毒。
小鱼儿心想:必须将酒jīng逼出体外可以。对了,想起来了,多谢金大侠那股真气纳入大椎穴。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却也任其自然,让这真气由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掌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由手心中倾泻而出。这和释放降龙十八掌没什么区别。
初时小鱼儿尚未察觉,但过不多时,头脑便感清醒,察觉酒水从手掌流出,暗叫:“妙之极矣!”
他左手垂向地下,看那谷主并没留心,只见小鱼儿本来醉眼,但没过多久,便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小兄弟,酒量不错,来再干。”又斟了两大碗。
小鱼儿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说着便将眼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随即依法运气。他左手搭在临窗的栏干之上,从手心流出来的酒水。顺着栏干流到了楼下墙脚边,当真神不知、鬼不觉,没半分破绽可寻。片刻之间,他喝下去的四大碗酒已然尽数逼了出来。
谷主见小鱼儿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小鱼儿斟了两碗。小鱼儿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要潇洒。
小鱼儿和谷主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炷香的时间,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小鱼儿自知在手上玩弄玄虚。这烈酒只不过在自己体内流转一过,瞬即泻出,酒量可说无穷无尽,但那谷主却全凭真实本领,眼见他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sè,略无半分酒意。心下好生钦佩,寻思:
“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胜无败。但这汉子饮酒过量,未免有伤身体。”堪堪喝到四十大碗时,说道:“仁兄,咱两个都已喝了四十碗罢?”
谷主笑道:“小家伙,你倒还清醒得很,数目算得明白。”
小鱼儿得意笑道:“那是当然,我小学数学可是拿过一百分得。”关键词又吸引了对方。
小鱼儿连忙打哈哈道:“我是说,你我棋逢敌手。要分出胜败,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你是指用内力将酒逼出的吗?”谷主笑道。
“啊?”小鱼儿一脸囧态,感情原来人家早已发现了。
“哈哈~~~~”客房内的人闻声哈哈大笑起来。
谷主摇头道:“听着,小兄弟,有的时候。喝醉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似乎他很伤心。有一种悲凉。
小鱼儿问道:“用酒麻醉自己?你可知道,举杯消愁愁更愁吗?”
谷主很奇怪的看着他,眼神有一种犀利。小鱼儿不想挑衅对方,连忙改口道:“你说的难得糊涂?确实,有的时候不必如此jīng明。扮猪吃老虎是主流。”
“扮猪吃老虎?”
的确?小鱼儿解释道:“你知道刘邦与项羽吗?项羽英明神武,兵强将广,而刘邦寡不敌众,但是他有一个好的谋将,那就是张良。”
“子房?”谷主眼睛一亮道:“我听说过他。”
“对,就是他。让刘邦示弱项羽。而项羽仗着几年来大破秦军的威势,渐渐的养成了目中无人。最后,项羽自刎于江东。刘邦得了天下,开创了汉朝四百年地基业。这就是典型地扮猪吃老虎。”
谷主莫名其妙的小声嘀咕道:“或许我应该借鉴。”
“你说什么?”小鱼儿奇怪的问道。
谷主则道:“没什么?咱们继续喝。”仰头又一碗酒干掉。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之间发生了吵闹,让人没有继续喝下去的心情。就在这个时候,有人闯了进来,是刚才拍卖的鬼头。
“我说过多少次了,进来之前要敲门。”
“对不起老爷,是这样的,他死了。”
“谁?”龟公看了看周围的人,上前一步,附耳道:“欧阳世家的欧阳康死了。”
欧阳康?这东东是谁啊?历史上有吗?不对,这和当年历史课上所学的差太远了。
问道:“欧阳康是谁?”
这随便一问,周围的人齐齐的看向小鱼儿,投来不友好的目光,小鱼儿连忙道:“抱歉,职业习惯。”
还是谷主出面道:“我到忘记了,你是捕快。哈哈正好,这里也属于天长县所管范围。就交给你了。”然后递给龟公一个眼神。
龟公连忙提醒道:“欧阳康是欧阳世家的长子长孙。老爷,一旦找不到真凶,欧阳家的那位很难办啊?”
“难办又怎样?我会怕他?”谷主一副不屑的模样。
“小鱼儿,小鱼儿,快点儿,又死人了。”能这么叫他的自然就是马小玲,这小妮子本来不屑喝酒,出去上厕所,正瞧见死人。心理倒是有点儿小激动,急忙的回来禀报。
小鱼儿站起身来,抱拳给谷主:“在下去去就来。”
谷主道:“我也去看看。”
天字一号房内的宾客一起来到案发现场,小鱼儿先观察环境,人还挺多,分两拨,一拨较远,是凑热闹的。而另一波则是很近,应该是家人及朋友或者下属。
“躲开,躲开。”
人群看着谷主,自动让开了一条路。小鱼儿一瞧周围情况,顿时脸sè落下来,十分的不好看。为什么呢?现场的脚印等有效的线索早就被破坏的不堪入目了。肉汤,酒水,呕吐物无处不在。
头皮有点儿发痒,还真是难办,但是瞧见谷主欣赏的目光瞧着他,总不能让人失望。硬着头皮上前,道:“让开。”
在之前擂台上,大家都认识了小鱼儿,也就让开了。当他刚要下手准备检查死者的身体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未完待续。(qidian。)m。qidian。阅读。)9
第一百三十五章学生欧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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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诅咒了一番,为什么每次在尽兴的时候,就会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在他正要去查看死者的时候,有人突然拿住了他的手。他微微抬头,一瞧此人,很年轻,身高近七尺,偏瘦,头戴方巾,一副书生的打扮,好像应该是书童之类的。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宋文人一样。
小鱼儿急忙甩开道:“别跟我拉拉扯扯。你到底是谁?”
那名书生也知道不好,拱手歉意道:“学生欧阳修。”读书人还是蛮知书达理的么。
“欧阳修?”小鱼儿惊讶道,上下打量一番,这就是传说中的欧阳修,那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欧阳修?心中思量着,还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是糟老头子呢?(的确这小子比包黑子出生的晚。)
欧阳修他哪里知道小鱼儿在想些什么,奇怪看着小鱼儿怎么这么看着自己啊?难道是……
小鱼儿摸着自己的下巴,然后指着他道:“你说你叫欧阳修?绵州的那个?”
“对。”欧阳修点头,奇怪的,这家伙难道认识我?我不记得我有朋友在天长县啊?难道是老妈那一代人?(因为欧阳修幼年丧父,所以与母亲相依为命。所以比较亲近。)
“敢问兄台认识学生?”
小鱼儿点头,果然是绵州那个大文豪欧阳修,道:“你来天长县干嘛?”
欧阳修可我不认识你啊,只好回答道:
“我准备去京城,路过此地。”
你开玩笑吧?虽然我中学时候地理不咋地,但是也知道绵州在巴蜀,你丫的去开封还要经过淮南吗?闻声,顿时起了疑心。犀利的目光盯着对方道:
“绵州会路过此地吗?”
欧阳修见小鱼儿的眼神突然之间变化,从刚才的仰慕之情变成了现在的……连忙解释道:
“哦,我家本宗在江东湖州。绵州是因为我父亲在哪里做官而已。”
“哦,你回去是做弱冠之礼,入本宗推举考科举。”小鱼儿猜测道。看着欧阳修的吃惊的没有,猜测的**不离十,道:“不过,显然,没有被推举。”
“你怎么知道?”欧阳修吃惊道。
小鱼儿双手插胸道:“很显然,你这身打扮。怎么看也就是个穷酸书生,如果你的本宗人答应推举你,怎么说你穿着也要跟上你这个堂兄一般吧。至少不用这么掉分儿吧。”
欧阳修一副沮丧道:“你说的对。他们不要我,没有办法,我准备去京城碰碰运气。碰巧堂兄要来参加这里,顺路。”
恩?小鱼儿闻声,好像记得在他过了弱冠之后,的确是去了开封。(1029年春天,由胥偃保举。欧阳修就试开封府最高学府国子监。同年(1029)秋天,欧阳修参加了国子监的解试。然后一飞冲天。)
欧阳修俯视地上的已经死去多时堂兄弟欧阳康,心理不知道怎么跟他老爹交代。
“小鱼儿,你在干么?还不赶紧找出凶手?”马小玲卡看着小鱼儿跟一个不速之客聊的很开心。心理难免嫉妒。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