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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听到郭嘉的言语,无来由的相信至极。她惶恐的心情也平复不少。平常妇道人家,无端被人冤枉为杀人犯,怎么不惶恐?
惶恐的情绪一旦退去,刘氏就把郭嘉所说的前因后果仔细想了一下,她觉得干儿子郭嘉说的有道理:自己和太史慈逃难至渔村,重要的原因就是由于自己的相貌引起家族强者的占有欲望,而自己又不屈服……也许儿子太史慈优异的表现遭到了徐虎的嫉恨吧?徐虎打不过儿子,只能无端的滋事嫁祸给太史慈?!
而太史慈见识过金毛猴的遭遇,所以在情理上他相信郭嘉的判断。针对渔民,他就是金毛猴啊,而徐虎就是猴王的心态?!
第十九章 嫉恨心泯灭人性
太史慈心领神会看了郭嘉一眼,便搀扶母亲休息去了。等太史慈回到房间,郭嘉已经没心没肺的倒头沉睡了。太史慈默契的配合,领着金毛猴端坐在家门口,预防恶人前来滋事或者防火!
事情的节骨眼,不得不防啊。如果太史慈是寻常人,估计经过一夜的倒腾,毒害老村长一家的罪名就坐实了……可惜的是,太史慈身怀绝技,这一点超出了恶人的预料!
一夜过得很平静。白天,所有人也没有见到徐虎。直到傍晚,徐虎才背着祭奠死人的道具回到渔村。
搭建灵棚,放好棺材。悲戚的祭奠开始。刘氏当然带着太史慈和郭嘉来送老村长最后一程。
一到祭奠现场,刘氏感到浓郁的悲戚,而郭嘉则是清晰的感觉到一丝阴谋的意味。由祭奠现场,郭嘉判断出:这个渔村的民众都是从内地辗转而来的,时间不过百年。因为地道的渔村出殡,不会用棺材的,只会用船装载尸体进行水葬……
老村长的儿子徐虎正哭得昏天晕地,徐虎的大姐徐华起身拦阻刘氏的祭拜。刘氏目光坚定看着徐华,沉声说道:“华姐,不论如何,容我带领孩子们祭拜徐伯……。”
徐华在刘氏坚定的心志下,退缩了。刘氏如愿的带领太史慈和郭嘉祭拜了老村长。她们三人才起身,棺材旁的徐虎突然恨声说道:“老子今天发誓,不用凶手的血殉葬父亲和大哥,老子绝不让父亲和大哥下葬!”
刘氏闻声,单薄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太史慈见状,狠狠地瞪了徐虎一眼,而郭嘉则是面带微笑。
徐虎看着他们背影的眼睛,突然向更远方瞟了一眼,好像在期盼着什么。而后,他又悲伤欲绝的嚎啕大哭起来……
就在刘氏带领二个孩子挤出人群时,突然渔村西北方升腾起冲天的烟土。不消片刻,一队骑兵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随着距离的接近,“吧嗒”的马蹄声逐渐转为震耳欲聋的闷雷声。
太史慈定睛一看,骑兵队领头的人物乃是黄巾军统领管季,半路上,一个身穿文士服的男子带领六个骑兵又朝一处树林冲去。如此情形,郭嘉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郭嘉看着气势汹汹的黄巾军骑兵队,不动声色的对太史慈低声说道:“慈弟,为兄今天送你一只生力军和地盘!”
太史慈听着郭嘉的言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他又不敢怀疑郭嘉的承诺。他同样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黄巾军骑兵队。
“哦,慈弟,你是不是觉得为兄哦那个白天说梦话,有点二?”郭嘉调侃的问道。
“奉孝兄,慈不敢!呵呵,谁敢说奉孝兄‘二’啊,就是二,也是‘人’字加二,如此,奉孝兄乃是人才中的天才啊……”太史慈恭维的回敬道。
“呵呵,慈弟也会幽默啊……有前途!”郭嘉轻笑说道。
二人说笑之间,管季领着骑兵队已经冲到渔村门口二百米,随后,管季左手猛提缰绳,等战马由动转静,而他右手往后一挥,其身后的近百名骑兵立即控制战马静立原处,保持随时冲锋的姿态。
这时,穿麻戴孝的徐虎急匆匆跑到管季的面前,双膝跪地,一个劲地问:“管将军,打大驾光临渔村,有何要事?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
管季根本不看徐虎,他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渔村门口的太史慈,同时厌烦的喝骂道:“滚你妈的蛋,这事和你无关,你有多远滚多远……。”
等徐虎连滚带爬跑回渔村,管季转脸看了看树林的方向,之后,他用寒光闪闪的马刀指着人群吼道:“哪个是太史慈,马上给老子滚出来!”
太史慈闻声,不由得一怔,而后瞬间他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转脸看郭嘉时,熟知太史慈过往的郭嘉哑然失笑说道:“呵呵,慈弟,四年前的事情败露了……莫要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
猛然见到这么多人马,只对马感兴趣的金毛猴喜滋滋地注视着骑兵队。正当它无限意淫时,太史慈已经把它从地面拎到郭嘉的肩膀上。他一人面对骑兵队,毫不畏惧,可是郭嘉和母亲需要金毛猴保护啊。
“哈哈,有了金毛猴,为兄也敢闯千军万马的敌阵了……”郭嘉调整身姿,与太史慈肩并着肩。
随后,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而后迈着齐整的步伐,神色平静走向骑兵队。
走到距离骑兵队百米处,太史慈和郭嘉停下步伐,太史慈手摸着腰间的碧水剑,朗声对管季喊道:“管将军,在下就是太史慈……。”
“好!本将看你是条汉子,就直言相问:四年前,是不是你用卑鄙的手段杀死了李二和张六?”管季咬着牙怒声问道。
“哦,正是本人怒杀了二个狗贼……”太史慈抬了抬下巴,挺了挺胸膛,高声回应道。
管季听到太史慈毫不反驳,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按照常理:一般人都会死不认账的,除非是人证物证齐全。
“太史小儿,你居然敢杀死本将的麾下,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管季单手提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此时,那名身穿文士服的谋士带领六名骑兵已经回归队伍,谋士策马站立在管季的身后。
“管将军,此言差矣,你也不问问你的手下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是当日李二张六强奸……你们黄巾军不是保护穷人的军队吗?……”太史慈身旁的郭嘉高声打断管季的鬼哭狼嚎。
管季闻言,一时语塞。对于李二张六,他当然知道二人的秉性:好色贪财……要不是二人武艺高强脚力快,要不是二人和他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他才不让二人干如此的肥差啊!
这时,他身后的谋士策马上前,低声对他说道:“管统领,李二的流星锤和张六的朴刀都已经找到……。”
“波才兄,不必麻烦了,太史小儿已经认罪了……”管季同样低声说道。随后,他疑惑的问道,“波才兄,太史小儿身边的文士是谁?”
波才没有立即回应管季的问话。他张开喉咙大声向对方喊话:“在下黄巾军监军从事波才,请问文士小哥是谁啊……。”
郭嘉一听到“波才”名号,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他同样高声回应道:“波才兄,在下颍川郭奉孝,幸会,幸会啊……。”
郭嘉的名号,在场的敌我双方,听到没有任何的反应,唯有波才的身形在马上晃了二晃,仿佛他被无形的气劲震到一样。
第二十章 决雌雄单打独斗
管季满脸疑惑的转头看着波才。波才喜形于色的低声对管季说道:“管统领,你有所不知,颍川郭奉孝乃是公认的天下第一奇才,号称‘太公转世’……。”
“什么奇才歪才,他们二人能抵挡住本将的马刀吗?”管季不耐烦的说道。
“管统领,稍安勿躁啊,以我看,他们二人面对骑兵队如此镇定,肯定有所依仗,管统领,给我一点时间,一探对方的虚实……”看到管季的烦躁,波才的脸上显现些许的失望之色。
作为黄巾军为数不多的谋士,波才也颇受先前太平教主张角的青睐和器重。在黄巾军阵营里,波才的地位比管季高多了。眼见管季瞧不起自己的偶像,他心里不好受啊。
管季体察到波才的不满之意,这才想起波才在军中的地位,就是自己的大哥一方渠帅管亥也是极其尊重波才的。他紧咬下唇沉默的点点头。
波才没有理会管季,当他策马上前,超过管季时,脸上的欣喜不再掩饰。面对站在地面的太史慈和郭嘉二十米处,波才翻身下马,徒步前行十米,这才拱手向郭嘉问候说道:“波才有幸啊,波才久仰郭奉孝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双方剑拔弩张的险情,好像在波才灿烂的笑容中不复存在了。
郭嘉面对波才的赞美,毫无愧意,他同样拱手对波才说道:“波才兄说笑了,天下之人谁不知十年前天水富翁波才的豪举,为解救苍生于水深火热之中,解散万贯家产,义无反顾参加黄巾义兵……近年,奉孝又从特别的渠道听说:波才兄把青州东莱的黄巾军整治的纪律严明,做到了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当然,奉孝知道,黄巾军到处收缴地方的财物,是断绝官军的后路……。”
波才越听神情越是兴奋,他仰天哈哈大笑,而后恭敬的对郭嘉说道:“奉孝果然是天下第一奇才啊,料事如神,料事如神啊!青州东莱这么偏僻地方的事情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奉孝,依你之见,今日之事如何解决?”
郭嘉闻言,略微沉思一会,随后,他对太史慈低声嘱咐一些话,太史慈认真地去执行了。
等太史慈离去,郭嘉这才对波才说道:“波才兄,那奉孝就托大了。今日之事,不过是管季率军为四年前死去的李二和张六报仇。但是李张二人之死确实罪有应得……可是,如果硬说太史慈有罪,也只是过失之最。正确的做法,太史慈应该将李张二人缉拿归案,交与管季处罚……但是事已至此,为今之计,只有让太史慈和管季单打独斗论生死,波才兄,意下如何?”
波才一边听,一边陷入沉思。
这时,太史慈已经拿着一个包裹闪身来到郭嘉的身边,当着波才的面,太史慈迅速打开包裹,将星月战甲和四根手戟拿出来,等太史慈打开另外一个小包裹,里面的奇珍异宝幻射七彩耀眼的光芒。
郭嘉看着波才惊奇的神情,便进一步低声说道:“呵呵,波才兄,太史慈和管季单打独斗论生死外,还有彩头的。如果太史慈战败,除任由管季处置外,这些宝贝都是你们的了……当然,管季不幸战败,那么其麾下的将士和地盘都归太史慈所有,呵呵,我们渴望已久加入黄巾军的队伍啊……。”
波才没有立即回应郭嘉的言语,他动身前往察看那些令人心动的卖相不错的宝贝。不在乎财富的波才自然对奇珍异宝不感兴趣,他拿起星月战甲时,便顿时吃了一惊:表面看起来厚重的盔甲,拿在手里不过十余斤……
为了验证盔甲的坚实程度,波才又拿起寒光四射的手戟猛刺盔甲,结果盔甲毫无损伤。
此时,郭嘉应景地说道:“波才兄,这套星月战甲来自上古洪荒,其品质不亚于天下第一猛将吕布的百花战甲!一套极品战甲对于武将来说无异于多了一条命啊……。”
波才动容的放下盔甲和手戟,语气坚定地说道:“奉孝老弟,就如你所言,让太史慈和管季单打独斗解决恩怨吧……。”
“如此甚好!”郭嘉满怀深意的对波才挤了一下眼。波才又看了太史慈一样,便满怀心思的上马返回管季的身边。
以波才的三寸不烂之舌,很快就把性情粗暴的管季送上路。此时,管季的心里只有那一套极品装备,什么李张二人的仇恨,和他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据渔村内线人报告:四年前,太史慈不会任何的武技,四年的时间,就算是从娘胎里出生就会走路哦,又能把武技修炼到何种地步?即便对方的实力和自己相当,他有自己身经百战的经验吗?实力相当,一个徒步的武者能战胜骑马的武将吗?
在波才的蛊惑下,管季只觉得,对方提出的单打独斗,太幼稚了。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向大海里逃跑呢?赔命又送极品装备和武器,太史慈一方真够二的啊,管季越想越笑啊……
管季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催马进入决斗的场地。而太史慈只穿一条短裤手持碧水剑畏畏缩缩的缓步走到决斗圈内。二人相距不过百米的距离。
管季忍住心头的喜悦感的冲击,瞪着阴鸷的三角眼盯着太史慈,最后通牒说道:“太史小儿,如果你自动把宝物送上,今日本将不但饶你狗命,而且欢迎你加入本将的队伍,如若不然,别怪本将心狠手辣,让你做刀下枉死之鬼……嘿嘿!”
太史慈看着管季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爽:操,你又不是什么先天之境的武将,凭什么那么猖狂?管季老儿,你等着,本大爷定会给你好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心里不爽,太史慈表面上还是傻笑的样子。和郭嘉朝夕相处,太史慈已经学到郭嘉谋略和做人的精髓: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力求做到“以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收益。”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