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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悲戚的过往,太史慈就恨的牙根痒痒啊。而这些,外人并不知道啊。此次收取税赋,太史慈并没有睚眦必报的心思,但是形势就逼他如此的作为啊。照他的心思,他是一辈子不想认祖归宗,不想见到宗族的任何一个人。
太史府邸一如其他富翁府邸一样的豪华奢侈。但是站在漆红铜环大门口的不是一身劲装的武士,而是一般的仆人拿着齐眉棍。
仆人看到一群衙役向太史府邸走来,领头的仆人便进府向家主太史龙通报了。虽然太史慈比几年前长高不少,身体健壮许多,可是其大致的轮廓和眉宇之间的气质,仆人们还是能认识的。
他们一团和气的看着太史慈。太史慈看着他们谄媚的表情,顿感恶心。以前,他们对太史慈母子比严寒的冬天还要冷酷,比秋风扫落叶还要狠毒彻底啊。
第三十一章 为征税六亲不认
一股怒气从太史慈的心头“腾”的升起。是个人,尤其是个男人,面对此情此景勾起的记忆,都会有如此心理反应的。
“啊,慈儿,你终于回家了,你可把叔父想死了啊……”太史龙的身形未现,他的声音已经从府邸里传来。
太史慈紧皱眉宇注视着一个矮胖的身躯从府邸的青石路移动到自己的眼前。
“啊,慈儿,你长这么高了啊……慈儿,来来,快进屋休息!”太史龙上前殷勤的拉着太史慈的胳膊,盛情邀请道。
太史慈厌烦的摔开叔父的手,语气冰冷地说道:“太史家主,今日我是来收取税赋的,没有闲余的时间在此处耽搁……。”
太史龙根本不在乎太史慈的冷漠,他满脸带笑,一个劲地套近乎地说道:“慈儿,你怎么这样对待叔父呢?如今,你的其他叔叔和姑姑都不在家啊……呵呵,叔父不怪你,毕竟现在你是在为官家做事情……慈儿,不是叔父为难你,给你添麻烦,如今兵荒马乱的,家族实在拿不出半年二万两的银子啊……。”
太史慈听着太史龙的满嘴胡言,气极而笑说道:“太史龙,莫要谎言欺骗我。别人或许不知道太氏家族的产业,我还能不知道吧?太史家族拥有东莱县最大的染布作坊,铁匠铺,酿酒坊,二座山果林,万顷良田……区区二万银两不算多!”
“慈儿,如今你也到家了,我们进屋再说,好吗?”太史龙见风使舵避重就轻,狡黠的说道。
“太史家主,我今日对你已经很客气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耽搁,请你快拿出二万税银!”太史慈油水不进啊。他脑海里可是一直闪着当初太史龙怒打他们母子的画面,他一直再忍耐啊。
太史龙眼见太史慈如此固执,神情由热情微笑猛然凝固,变为冷峻,他语气冷冷地说道:“太史大人,本府实在拿不出那么多税银,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杀要剐随便!”
太史慈看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太史龙,不由得气极而笑。此时,县尉朱壁领着一队官兵急速赶来。这队官兵身穿官府制式盔甲,手持明亮的枪戟。
朱壁走到太史慈的身边,伸手扶着太史慈的胳膊。身体接触中,朱壁感到太史慈身体的颤抖,明显是被气的。
朱壁立马怒目瞪着太史龙,凶狠地说道:“太史家主,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这次的税银事关重大,不是你我能抗住的……太史家主,快把税银缴上来,其他九家的税银昨天就收齐了,就是你家慢腾腾的……。”
太史龙没有回应朱壁,只是双手合拢于背后,仰头看着天空。
“进府,收!”太史慈咬着牙闷吼道。朱壁闻言,便挥手示意甲鲜兵亮的士兵进府收缴税银。
太史龙见状,立即撒泼耍赖,一屁股坐在门口哭闹起来,要死要活的。简直就像新媳妇闹婆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太史慈冷眼一笑,拔出獠牙刃催发一道錾白蓝色刀芒(所谓錾白蓝色光芒,就是一道光芒外圈是白色,里面是蓝色的),刀芒击飞太史龙的头巾,瞬间把大门的青石壁击穿了一个洞。太史龙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情景,受不了刺激,他当场就被吓晕了。
扥太史龙苏醒过来,在家丁的搀扶下,他只看到一辆军用辎重车把二万税银拉走了,他忍住心头的疼痛,喃喃低语骂着太史慈:这个败家子啊,真是六亲不认啊……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太史家主,你说谁是白眼狼啊?我太史慈是头狼,也是头百折不挠的战狼!”太史慈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太史龙立即被激的起一身鸡皮疙瘩。不过,他没有屈服太史慈,因为他心里极其恼恨太史慈,一点没有想起以往他对太史慈母子的恶行——为了家产,嫁祸诬陷将其母子逐出家门。
他只知道太史慈率领官军抢了他的银子!如此一来,事实可以印证太史龙是合格的守财奴啊。
朱壁鄙夷看了太史龙一眼,便搀扶着太史慈坐上轿子,原路返回了。
路上,步行的朱壁一直和坐在轿子内的太史慈交谈着:
“慈弟,县令赵普和营校尉禹大此刻就在县衙等着见你!呵呵,慈弟如今可是县城炙手可热的人物……”朱壁已经忘掉在太史府邸的不快,神情愉悦的说道。太史慈越红,他就越高兴,毕竟是他慧眼识珠,把太史慈招进官府的。他并没有被新人的风头超过自己的负面情绪,朱壁是个厚道的善良的淫啊。
“呵呵,炙手可热的人物?很多人在暗地里真不知道有多恨我呢?哈哈……咳咳”太史慈回应着朱壁,陡然想起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吃瘪恼恨的模样,不由得畅怀大笑起来。当然,他会咳嗽的,毕竟胸口有伤啊。
回到县衙,太史慈下轿便一眼看到站立县衙门口的一名文官和一名武将。文官胡须随风飘舞,武官则是满脸络腮胡子。虽然服饰和相貌不同,但是他们同样的是满脸的期待和喜气。
当他们看到太史慈的身形,便相互对视一眼,并肩向太史慈走来。太史慈想施礼,便让迅速赶来的武官一把拉住他下拜身体,武官同时豪迈地说道:“太史老弟,莫要客气啊,你伤势在身,无须搞那些繁文缛节啊……。”
而后,县尉朱壁向太史慈介绍东莱县城官职最高的县令赵普和营校尉禹大。双方寒暄一番后,便簇拥着太史慈走进县衙的客厅。
县令赵普和营校尉禹大并肩跪坐主席位置,他们先后嘉奖太史慈一番。当然伯乐朱壁也受到夸奖。
最后,在严峻的形势逼迫下,在营校尉禹大强烈的要求下,县令赵普忍痛割爱,把太史慈让给了禹大,让太史慈当了一名军人。
作为当事人,太史慈向禹大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要求军营生活不要太约束自己,担当的职务要有自我私人的空间和时间。
禹大当场就答应太史慈过份的要求,给太史慈一个侍卫队长的职务。随后,众人愉快的进行丰盛的午宴。
第三十二章 横祸起泰极否来
二天收集到州府半年应收税赋,并且数量大大的超过。接下来,便是把税银送到州府。当然,经手三分肥,县令赵普和营校尉禹大也巧立名目,私自将税银分给县吏和将领。总之,大小是个官,都得到了好处。
这些猫腻,太史慈自然知晓,这就是郭嘉和波才所说的官场潜规则。这只是潜规则,与赵普和禹大的人品无关。当然,事后,州府还要从税银中抽取一部分再返回给县衙,以资奖励。
有的后台硬的县令都是明目张胆的事前暗扣,而后在获得州府的回扣奖励。赵普和禹大没有后台,只是这次征收的税银数目太大了,他们无法克制人性的贪婪啊……
由于太史慈有伤,所以押送税银的任务就落在县尉朱壁和军营部司马余敏的头上。本来太史慈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的是有伤,太史慈目前最大的任务就是在家休养。
即便是休息养伤,太史慈也没有闲着。他整日和黄龙谷配合训练信鸽。当然,太史慈没有现身。一切有金主(金毛猴)带领信鸽认路飞行。开始时五里,后来是十里……最后是数百里。
信鸽的执行力是无与伦比的。哪怕吐血,哪怕丧失最后的生命力,信鸽也要到达目的地。信鸽这种品质,深的太史慈的喜爱,他以此励志。于是,他没事就呆在后院里,亲手个信鸽喂食,用心和爱与它们交流。
当然,更多的时间,他在冥想,争取早日寻觅到突破到先天之境的机缘。未来凶险毕竟存在,唯有超绝的实力才是生存的唯一根本。
州府征收税银,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先兆啊。
冥想中,他不断回想自己和管季与白司的战斗场景。管季的整体实力只是中级武将的低级,而白司则是中级武将的顶级了,居然都有半掉子的气罩了。白司的实力还是比太史慈略差一线,毕竟太史慈的身法和出招速度是实在的先天之境的水平。否则,太史慈也不可能从容的使出流氓招数阴杀实力强悍的对手。
如今九州大地,先天之境的高手也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天下第一军团西凉军团有马超和吕布,但是吕布是后来加入的,此时又叛离西凉军团了,而马超根本不听从西凉军团的调遣,马超可是凉州军民心中的神威天将军啊,董卓本身也是,但是被吕布用神兵偷袭致死了。而神州新贵袁绍手底下也只有纪灵一人而已,幽州的霸主公孙瓒本身也是一位先天之境的猛将。
郭嘉预言:未来的战事不断,会有越来越多的先天之境的猛将会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毕竟民间高人居多,毕竟天下的武将至少有五百人达到先天之境的门槛,只要机缘一到,便可以轻易的随时随地的跨入先天之境的厅堂。
识多见广的郭嘉还对太史慈说过:有些天赋异禀之人,即便不通过修炼,一到成年,便自动成就一番修为,自成先天之境的高手……这就这叫做人比人,气死人啊。如此比较,太史慈离奇的遭遇也不算奇遇了!
七天后,县衙派人邀请太史慈前去县衙议事。太史慈此时的伤势,按照正常的情况,已经大为好转,但是还需要进一步的巩固,免得留下后遗症。如此关键时刻,县令赵普和营校尉禹大紧急召见太史慈,只能说明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能是什么重大的事情呢?莫非黄巾军要攻打县城了?莫非是县城的富翁们要造反了?……前往县衙的路上,太史慈思前想后啊。
等他来到县衙的后院,才拐过弯面对月形门,他便嗅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县衙后院的血腥味?又不是杀鸡宰鱼的厨房所在地,这只能说明是凶险的意味。
想到此处,太史慈不由得加快步伐,进入到后院。入眼的就是县令赵普和营校尉禹大正蹲在一具尸体旁察看。等太史慈走进他们,他们才抬眼看了看太史慈一眼。
县尉赵普眼含热泪地说道:“太史兄弟,县尉朱壁死了……。”说着话,赵普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啊!”太史慈如被仙人定身一般,顿时愣住了。等太史慈的神情有所平静,禹大神情悲戚对他重重点点头,随后,禹大沉声说道:“县尉朱壁刚到北城门口便摔落马下……等守城的官兵将之抬进县衙,他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等太史慈靠近朱壁的尸体,赵普哽咽地说道:“禹校尉,你不是说死人也会说话吗?你……。”
“赵县令,据本校尉观察,赵普的致命伤在胸口,外力穿透盔甲在其左胸口留下细长的伤口,伤口四周的裂纹又呈放射状……”禹大紧缩眉宇接过赵普的问话,说道。根本不让赵普的话落地。
太史慈蹲下身体看着完好的盔甲,又看看奇特的伤口,随后,他咬着牙说道:“赵县令,禹校尉,从伤口的形状结合诡异的受力部位,属下判断这应该是武功绝学‘泼风刀法’所致……换句话说,朱壁是死在‘泼风刀法’诡异的攻击力道下!”
年轻的太史慈说出如此有见识的说法,直令赵普和禹大另眼相看。文官出身的赵普自然不知道什么“泼风刀发”而武官出身的禹大则是知道“泼风刀发”的来历。
禹大对着深信不疑的赵普进而解释说道:“赵县令,太史兄弟所言不虚!朱壁正是死在‘泼风刀发’之下。十余年前,江湖中就盛传一句话,‘柳叶刀,泼风刀法,所向披靡;青骢马,锁子金甲,来去无踪’。估计朱壁一行人全部覆没了,死在‘燕云十八骑’刀下……哦,太史兄弟,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存在呢?”
太史慈闻言,站起身体对禹大说道:“禹校尉,这些江湖轶事都是属下的义兄郭嘉告知的……。”
“郭嘉?颍川的郭奉孝?就是那个号称姜太公转世,三岁作诗,五岁谱曲,八岁注解兵法诗经的郭嘉?”禹大眼睛发亮,打断太史慈的话语问道。
太史慈倍感荣耀的点点头,而后平静地说道:“禹大,正是此人!奉孝兄曾经对我说过:天下第一反贼是太平教的大贤良师张角,天下第一猛将是吕布,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