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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猴王几番高潮后,它才懒洋洋的挪动身体,神情鄙夷地看着金毛猴和太史慈。金毛猴趁机“吱吱”的和猴王交流。
猴王沉思一会,往自己的脚趾指了指。金毛猴泪流满面,一步步爬到猴王的面前,垂头舔吻猴王的脚趾。同时,猴王还不停地往金毛猴后背吐唾液。
过了一会,金毛猴停止舔吻的动作,神情哀求地看着猴王。而猴王又向私密处指了指,金毛猴咬牙,又把头埋向猴王的私密处……
此情此景,太史慈已经顾不到猴群有什么规矩了,他拔出春水剑,一脸怒气向高台上掠飞而去。
感觉到杀气的猴王,一脸恐惧地看着太史慈。不等猴王吩咐,金毛猴便转头哀求太史慈莫要伤害猴王……太史慈看着金毛猴的痛楚眼神,便愤怒的放下宝剑。
此时,被激怒的猴子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果皮唾液攻击,面对如此的侮辱,太史慈只能咬牙承受着……
猴王的身体一震,一股液体射进金毛猴的嘴里。金毛猴只能将之咽下肚里。猴王十分满足啊:金毛猴,你再强如何?老子照样让你吃瘪,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猴王舒服地伸了一下懒腰,随后一阵叫唤。之后,二只体格健壮的公猴把一只腐烂的猴子尸体送到金毛猴的面前。
金毛猴悲痛欲绝的借过腐烂的尸体,身体不停地摇晃着。太史慈见状,穿越如雨的果皮桃核攻击,闪身来到金毛猴的身边。他瞪了猴王一眼,连同尸体和金毛猴抱在怀里……
就是在此刻,金毛猴还拉扯太史慈的树皮裤,示意太史慈不要爆发愤怒。太史慈咬着牙抱着二猴怀着怒涛般的愤恨之情,闪身离去,快似离玄之箭。
第九章 金毛猴身世之谜
太史慈不理解:有什么仇恨,能让猴王不惜生命侮辱金毛猴呢?难道就是因为金毛猴的不同凡响,还是猴王天生的残忍冷酷?……
满怀刻骨的仇恨,太史慈悻悻的离开了猴儿谷。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的刻骨仇恨。第一次,自然是母亲刘氏遭遇山贼恶行的时刻!
不吃不喝,一人一猴的一日赶路,也没有感觉到饥渴。回到树房所在区域,金毛猴由于情绪剧烈的波动,最后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太史慈想把腐烂的尸体从金毛猴的手里拉出来,结果尸体纹丝不动,金毛猴把它抱得死死的。
通过观察,太史慈发现尸体是一只母猴子,由此联想到金毛猴对母猴的感情,以及猴王借助尸体对金毛猴的肆意的侮辱,他判断出死去的母猴是金毛猴的至亲,是金毛猴的母亲。
怪不说,金毛猴一个月要失踪几天,原来是看望母亲去了……怪不说金毛猴常年流窜在外,原来是猴王压制它……怪不说金毛猴最近神不守舍,原来它的母亲过世了。
如此一来,金毛猴离奇的行为的原因迎刃而解了。
等金毛猴再次苏醒过来,太史慈帮助它将母猴腐烂生蛆的尸体洗干净,选择一个生气十足阳光充足的地方,将母猴掩埋……
自从苏醒以后,金毛猴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把太史慈传染的也是眼泪长流啊。太史慈按照人类的规矩,对母猴的坟墓三跪九叩。而后,他抱起虚弱的金毛猴返回树房!
看到金毛猴的惨样,联想到猴王对他们的侮辱,太史慈还是怒不可遏。可是,也许是金毛猴的母亲要求金毛猴不可报复猴王,所以金毛猴才不敢造次……莫非金毛猴不是猴王的后代?
猴群的母猴都是猴王的妻妾啊,如果母猴没和猴王交合,便怀孕,估计连命都没有了……太史慈越想越糊涂,扯不清理还乱啊!
不论如何说,金毛猴不敢造次,太史慈也不能逾越雷池半步。
再快乐的事情也有消失的时候,就像温度从一百度降到平常的温度;同理,在悲惨的经历也将会稀释岁月中,就像再深的伤口只要精心治疗,终会有痊愈的一天。当然,会有一块伤疤……好了伤疤忘了疼,金毛猴乃至太史慈是这样的人吗?
一个月后,金毛猴的情绪逐渐恢复正常,开始和太史慈嬉戏打闹。有金毛猴做陪练,太史慈的武技有了实战的技巧和水平,当然,通过交手,太史慈发现自己的武学的造诣和金毛猴的身手还有不小的距离:每次试炼结束,太史慈累的像狗一样,气喘吁吁,大汗淋淋;而金毛猴还是一副怡然自得模样,好像根本没出过手一样。
由此,面对金毛猴,太史慈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也有强烈对自己不满意的情绪:连金毛猴都对抗不了,自己以后怎么对付凶狠的山贼?保护渔村,保护自己母亲呢?……
为了避免金毛猴触情伤情,太史慈自作主张,带领金毛猴离开树房,远离猴儿谷,以行千里路的心态,开始游遍冰火岛的探查之旅……
三年多的修炼,太史慈虽然距离金毛猴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他赶路的速度和以前相比,绝对是质的变化。三天后,太史慈带领金毛猴翻越连绵的三个山头,终于站在最高峰的顶峰上。
金毛猴蹲在太史慈的肩膀上,对周围环境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而太史慈不一样啊,从山林到山脚,从山脚到山峰,从一个山峰到另外一个山峰,真是处处景不同,十里不同天啊:山脚是夏天,到山腰就是春天,到山顶就是严寒的冬天了,每个季节的植物在各自的区域里张扬的生长着……
由于赶路的速度很快,一路走来,太史慈很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啊。他真没有想到冰火岛居然有这么大。比如此刻,他站在冰火岛的最高峰,极目向北远望,他居然还看到了连绵起伏的山峰最后面的二座山峰:一座是雪山,一座是烟雾缠绕的山峰。他禁不住内心的澎湃,开口长啸起来……
雪上,刺破青山锷未残,犹如一把宝剑直刺天穹,极为安静;云雾山,犹如万马奔腾战犹酣,配以缭绕的云雾,动感十足。
一动一静之间,让人顿生深思明世之感,形散神释,神游八荒,超然物外……当然,太史慈还有现实的感受:一山还有一山高啊,无限风光在险峰啊。要不是登上这座山峰,自己恐怕还不知道还有二座山峰。而这二座极有可能是冰火岛名字的来源。
而金毛猴不以为然的神情,也让太史慈有所狐疑:莫非金毛猴到过那二座山峰?对了,那种蓝色的果实和褐色的胆囊,金毛猴从哪里获得的呢?
太史慈向金毛猴比划着,问询内心的疑惑。可是金毛猴不理他,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稍事休息后,太史慈驮着比自己强大许多的金毛猴继续前进的步伐。越往北,空气的温度越低。对于修炼有成的人来说,温度的高低不成问题,即便太史慈还是几乎赤裸身体,仅仅穿着树皮缝制的裤衩。
当然,左边的草绳腰带上别着碧水宝剑。背后背着自制的包裹,包裹里装着应急的各种山果。
使用踏浪身法赶路,消耗的真元内力,几乎是同步的弥补;而消耗的体能,太史慈只能通过吃各种山果和必要的休息恢复。
再长的路程能长过赶路的步伐吗?活越干越少,路越走越短。五日后,太史慈终于到达雪山和云雾山的脚下。
太史慈面前是空阔幽深的山谷,起源在脚下,终点未知,往左是云雾山,往右是雪山。如此靠近二座山,太史慈明显感觉到极寒和炎热,极寒来自雪山,炎热从云雾山扑面而来。
太史慈想听从金毛猴的意见:先往那座山攀登?而金毛猴闭着眼睛,不搭理太史慈。太史慈知道,如果是金毛猴举着自己赶路,速度最起码要快上一倍,而金毛猴出人不出力,一路也搭理太史慈。
无奈之下,太史慈闭上眼睛,听从内心的召唤,听从的身体的倾向。最后,雪山的圣洁取得了上风,太史慈睁开眼睛,发力便往雪上奔驰而去。
第十章 冰雪山突见恶斗
夜幕降临,一轮磨盘大的月亮从太史慈的脚底下升起。看着焕发宝石一般光芒的月亮,站在雪山顶峰的太史慈忽然想到:哦,今天是八月十五夜啊。下一刻,月圆人不圆的感伤充盈他的心间。
感觉到太史慈情绪陡然变化的金毛猴,睁开眼睛打量着太史慈。它不理解,毕竟它是兽而不是人,没有人复杂的情绪感受和变化,即便他很聪慧……
面对不停上升的月亮,太史慈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双眼潮湿地关注着……看到皎洁的月亮,他只想起母亲充满情谊,明亮的眼睛!
当然他心中也有正常人的感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超然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史慈突然发觉雪山一处雪峰突然焕发七彩光晕,光晕荡漾之间,一座冰宫赫然出现。
太史慈凝目望去,隐约看到冰宫前有豆粒大的人形走动。此时,异境的出现,也吸引了金毛猴的关注,它从太史慈的肩膀上一跃而下,双目晶亮地注视着异景。
能在雪山看到人?估计生活在冰火岛十余年的金毛猴也是第一次看到。通过金毛猴差异的表情,太史慈暗自在心里猜测。
太史慈方想招呼金毛猴出发,他的意念才起,金毛猴已如金光向异景电射而去。太史慈只好拼力追赶。当然,他追赶不上。
一炷香后,太史慈闪身来到躲在暗处的金毛猴身边。此处是一片果树林,果树林旁边是一处茶林。果树上结满了蓝色的果实,此果实正是太史慈经常吃的补气提神的奇异果。由此,太史慈心中升起温暖的感觉:原来金毛猴每次送给他的奇异果,居然要跑那么远的路程。
奇异果树旁边的茶林更是奇特:茶树的叶子晶莹剔透,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耀眼夺目。
蹲在奇异果树的树杈上,一人一猴远远的观望着冰宫前的广场上的奇景:仿佛是在举行祭祀,一个身穿彩衣的女子面对香案,虔诚地跪坐在一张白蒲团上。旁边二名身穿白衣轻甲腰悬佩剑轻纱遮面的女子,来回走动,忙前忙后。宛如轻舞飞扬的白蝴蝶一般。
一会后,彩衣女子起身点香上香,缭绕的香烟直对着中天的月轮飘渺而去。彩衣女子双手合十于胸,一番祷告后,便开始翩翩起舞。
彩衣女子身体转动之间,太史慈顿时发现:此女子乃是三年前梦里见到的神女啊。不过此时的神女,周身没穿一件内衣,只是七彩纱衣罩体,如此,玲珑曼妙之处,毕露无遗……
皎洁的月光,白雪皑皑的世界,静如处子的冰宫,一切更显冰宫广场前的灵动飘逸!
正当一人一猴沉浸在美妙的画面中,突然从南方急速飞掠过两个黑影。二个黑影如同黑鸟正欲降落在冰宫广场前,一阵激越的兵器相击的声音响彻四方。
太史慈定睛一看,一把闪烁红光的蟠龙枪阻止了二个黑影的去路。哦,来者不是二人,居然还有隐身的二名同伴,隐身的二人挥舞倭刀对抗蟠龙枪,另外两名黑衣人重新启动身形直扑正在起舞的彩衣女子。
彩衣女子身旁的二名轻甲侍卫见状,轻喝一声,挥剑飞身迎击恶意侵犯的敌人。凶悍的倭刀和寒光闪闪的长剑瞬间撞击,一时间难分上下。
虽然身处险境中,彩衣女子依然心无旁骛的继续祭祀的舞蹈。一团团洁白的光晕从她曼妙的身躯扩散而去。仿佛她本身就是一轮明月,熠熠生辉。夜空中悬挂的明月开始羞涩,躲进层层的云朵里……
二名侵犯者隐身对抗同样隐身的蟠龙枪,蟠龙枪的武技明显高出一筹,可是面对二名侵犯者的死缠烂打,他一时无法脱身帮助同伴击杀敌人。蟠龙枪杀招频出,侵犯者的热血喷洒在雪白的地面,宛如来自地狱之花。
而在另一边争斗的地方,虽然敌我双方实力大致相等,可是二名侍女输在体能不支,在敌人一波接着一波凶悍的攻击下,她们攻少防多,陷入被动之中,险象环生啊。
如此,时间拉长,险象就变成了真实,鲜血从二名侍女的身体飘洒雪地上,直如绽放的梅花一般。过不了多久,二名侍女便要横尸当场了。
黑衣人双手握刀,飞身下劈,侍女举剑格挡,“当”的一声后,长剑被震的脱飞而去,黑衣人狞笑一声,倭刀由劈转为扫,一道寒光直逼侍女的脖颈而去。
就当侍女引颈受戮时,一个灿然的猴手握住了凛冽的倭刀,力道十足,明亮的倭刀顿时变得轻飘飘的,最后仿佛如纸糊的一般,被灿然的猴手掰断了。
断裂的倭刀一段落到地面,金毛猴漂浮空气中,对着黑衣人挤眉弄眼。黑衣人瞪着眼睛正欲发狠,一把碧剑插入的他的心脏。临死前,他看到了突施杀手的来者:一头黑发肆意飘散,一对醒目冷峻的盯着他,棱角分明的嘴角挂着写意的淡淡微笑……
四名侵犯者,二个战团,隐身的二名侵犯者被同样隐身的蟠龙枪护卫死死缠住,当然,蟠龙枪意图拯救陷入险境的二名侍女,隐身的二名侵犯者不惜以受伤阻止蟠龙枪的行动……虽然盘龙枪技高一筹,如果没有金毛猴和太史慈的拔刀相助,最后失败的还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