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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古墓那么古怪,那么诡异,别人都说看不到,他却看到了,还不受控制,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最终触上那具石棺……
他穿越过来,是魂穿,实在想不到,因为一个月之前,他用这古墓里的红宝石制作出的项链,会带领着顾天心,随着他一起穿越了过来。
要不是发现安明玉的那本《三十六计》,那么熟悉的字迹,那么熟悉的兵法,他也不会相信,当时,他的惊喜无法言喻。
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惊喜会变成惊颤,他的心心,为什么转眼心里有了别人,还成了别人的媳妇儿?
心心再也不会如从前一般,拉着他的手,仰着头认真的说:“肖楠,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还有彼此,我们不孤独。”
心心,他心中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情深挚爱,唯一的暖日阳光,唯一的唯一。
他有多爱他的心心,无法形容,只知道若是没了心心,他活在这世上,也就毫无意义。
无法放弃,除非他死,否则,该如何才能继续活下去,找不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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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因为乡村房间有限,两个人不得不以夫妻的名义,同睡一间房,一张床。
在现代的时候,她和肖楠也不曾这样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一是没时间,二是肖楠尊重她,呵护她。
可是,现代没有做到的事情,他们到这莫须有的古代,却做到了,虽然肖楠变成了南宫御,转换了躯壳。
这看似圆梦,实则却很尴尬,两个人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单纯男女朋友,之前都不能同床,现在更是不能吧?
杏子家小,房间小,床也小,顾天心和南宫御一人睡了一头,却还是难免有肢体上的接触。
南宫御睡在外面,背对着顾天心,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却不得不压制住体内奔腾的不甘与欲|望,闭着眼默念着: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顾天心也不好受,闭着眼数着羊,想快些入眠,可这床板太硬,旁边还有个不是楚盛煌的男人,这实在很让人纠结。
两个人翻来覆去,折腾到大半夜,还是没能睡过去,更郁闷的是,隔壁的房间里竟然有了声响。
隔壁住的是杏子的爹娘,两个人白天劳累了一天,这大半夜的
,睡了一觉,精神了,开始和谐的夫妻生活。
没有隔音效果,床板又太劣质,那吱吱嘎嘎的声音,让靠着那堵墙的顾天心傻了眼,无语问苍天。
甘泉村的人不单是热情,连这种事情也蛮开放的嘛,也不忌讳一下家里还有客人,正睡在他们的隔壁。
还有,你们两个做就做吧,干嘛还要边说边做,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似的,那些枕畔的调|情话语,真是让人汗颜无比。
正在顾天心默默腹诽的时候,小腿被微凉的掌心握住,南宫御从她的裤腿处伸了进去,动作很轻很小心。
顾天心大惊,都说看那什么片容易催|情,这听现场版的,也应该差不多吧?真是悲催!
那手指从小腿爬上膝盖,还在往上,顾天心觉得不能再继续装睡了,装做翻身的样子,还“唔”了一声。
她发出声音,一是提醒南宫御,二是提醒隔壁房间的二人,她随时会醒过来,能不能低调一些。
果然,南宫御做贼心虚,那不安分的手闪电般的收了回去,而隔壁房间也顿时安静了。
顾天心得意的笑了笑,正准备再次数羊,隔壁的声音又窃窃私语了。
“杏子他爹,别做了,小兄弟和弟媳妇听见了多不好。”
“嘿嘿,哪里来那么多的顾虑,南兄弟和弟媳妇小两口都是过来人了,这种事情,是有需求的嘛。”
“呸,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人家弟媳妇才刚小产,小兄弟那么疼爱弟媳妇,唉,我都这把岁数了,还是羡慕得紧。”
“嘿,羡慕别人作甚?俺不也疼爱你么?呵呵,来,我们继续。”……
那边说着说着又开始了,顾天心清晰的听到了二人谈话,心里有是一阵悲凉。
那微凉的手指又来了,她变成了面朝外,正好方便南宫御的动作,都快摸上她的腰了。
顾天心狠狠的磨了磨牙,一把抓住狼爪,下一刻,却被那只手反握在掌心,南宫御在棉被下,从床尾钻了过去。
顾天心吓了一跳,想逃开,南宫御极快的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道:“我就抱一抱,让我抱一会儿,心心。”
那么可怜卑微的恳求,让顾天心呆了呆,有种想哭的感觉,咬着颤抖的唇,将脸埋到他的怀中。
南宫御揽着她的手臂收紧,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中似的,轻声在她耳畔落下细碎的亲吻:“心心,我爱你,我爱你,心心……”
他反反复复的说着不似情话的情话,没有甜蜜,只有酸涩,顾天心那泫然欲泣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抹去她的泪,两人额头相抵,手指相握,气息相融,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
顾天心不知道隔壁房间是什么时候消停下去,脑海中全是南宫御魔咒般的呢喃,灌得满满都是,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亮醒过来,身旁的位置早已空了,急匆匆的爬下床,杏子从厨房探出头,兴奋的道:“嫂子,南哥哥和我爹去田里了!让我给你熬了药粥。”
顾天心怔忡了好一会儿,睡眼朦脓的眼睛又开始迷茫,眼前的一切都似乎蒙着一层白雾,什么都看不真切,心神空洞。
☆、130 这两个人,小孩子似的打架
养伤的几天,耕田种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是平淡的,是快乐的。
可是,是梦,总要有醒来的一天,南宫御可以丢弃南苍国,顾天心却不能丢下楚盛煌邾。
说好要和楚盛煌公平竞争的,在甘泉村,虽然可以独霸心心,却无法跨越他们之间的鸿沟,那条鸿沟,就是楚盛煌。
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越过那条鸿沟,只有先找到楚盛煌,想要找到楚盛煌的心,南宫御不会比顾天心少。
山子和杏子依依不舍的送别了他们,为了报答他们的恩情,顾天心悄悄留下了百万两的银票,相信杏子回去看到,一定会吓得大叫的。
两人扮作赶路的小夫妻,一路往南走,却不知甘泉村里,又迎来了几位神秘的客人犍。
几位客人虽然面容普通,却衣着华贵,气度非凡,特别是那一位带头的,让人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提不起来,寒气逼人。
其中一人拿出一张画像,让村里的人看,问有没有见过,那村民看了之后,惊讶道:“这姑娘……这不是杏子家的客人吗?”
循着村民指路,几个人敲开了杏子的家门,杏子正抱着那张巨额银票目瞪口呆,看到几位贵客,再度傻眼。
这段时间都什么日子啊,怎么贵客一个接着一个的,这些人看起来似乎还要有钱许多,还都往她家里来了?
“主上,您看!”杏子手里的银票被一人夺走,那人双手恭敬呈给那白衣的男子。
“那是嫂子留给我的!”杏子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银票,怎么可能傻乎乎的给别人?
“嫂子?”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银票下的戳印,眯上了眼:“为什么叫她嫂子?”
这人好冷,连说话都是那么的冷,一个字一个字像是从冰山里发出来的,砸得人心尖都在发颤,清冷无比。
杏子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道:“南哥哥的夫人,我不叫嫂子那叫什么?”
白衣男子瞬间更冷了,杏子还撅着嘴道:“南哥哥对嫂子可好了!可就是不该带嫂子走那么危险的山林,不然也不会弄得满身是伤,嫂子也小产了。”
众人一惊,白衣男子更是差点捏碎了银票,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小……产……”
“啊,我的银票!”杏子不怕死的去抢银票,白衣男子顺手一丢,大步离去:“追!”
杏子急忙捡起地上的银票,心疼的展开,暗送了口气:“还好……真是一群怪人,嫂子小产,他生什么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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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村属于东辕国区域,离南苍国甚为遥远,因为顾天心流产后身虚体弱,南宫御体贴的雇了马车。
遇上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会去不同菜色的饭馆,遇上天黑落脚,两人也会寻一家舒适的客栈,开一间房。
虽然这才是第一天,但在隔壁开了房的几个男人不淡定了,特别是那白衣男子,差点拆了这家倒霉的客栈。
很快,夜雨就翻窗进来,禀报道:“主上,王妃和南宫御正在用膳,吃的是鱼香肉丝,炒青菜,凉木耳,豆腐鱼头汤。”
“继续探。”楚盛煌挥手,夜雨再次冒了出去。
闫威武摸着贴着人皮面具的脸,怒道:“照老子说,不如直接将王妃抢回来!你们不去,老子去!”
“莽夫,稍安勿躁。”廖长恒道:“不管怎么说,南宫御都将王妃救了出来,至于小产一事,大多和南宫御无关的。”
“无关个屁!老子看那小子就居心不良!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混到太学院去了!无事献殷勤!他娘的要是真敢趁人之危让三妹小产!老子非拔了他的皮不可!”闫威武怒火冲天。
楚盛煌没有说话,静静的望着窗外,手指却在袖中握得紧紧的,青筋鼓鼓跳动。
很快,夜雨又来禀报了:“主上!王妃和南宫御上房顶看星星了!姿势……手拉着手,背靠着背。”
闫威武,廖长恒:“……”
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楚盛煌冷道:“再探!”
闫威武急得抓耳挠腮,比自己丢了媳妇儿还着急:“王爷,再不出手,三妹就被南宫御抢走了!都手拉手,背靠背了!”
楚盛煌脸上的寒气又加重了一层,廖长
tang恒咳嗽了一声,斟酌着道:“我也觉得,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南宫御的确拥有倾城之貌,还是一国之君,更是对天心一往情深……我要是个女人,就算再铁石心肠,感动是在所难免的,这一感动,就会记在心里,日子久了……”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闫威武骂骂咧咧:“小白脸,你以为谁都像你?南宫御那小子有什么好啊!能比上我们王爷?”
两个人又开始斗嘴,楚盛煌坐到桌边,静静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凉茶,直到茶壶见了底,夜雨再一次出现。
“禀告主上,王妃和南宫御已经安歇,南宫御……”
夜雨的话还没说完,面前那淡定饮茶的白衣男子,已经一阵风似的飘过,眼前已成空。
闫威武,廖长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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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楚盛煌一脚踹开|房门,阴沉着脸往床榻走去。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床榻掠下,看着那一身白衣的陌生男子,带着满身的杀气,诧异问道:“你是谁?”
楚盛煌打量着南宫御,见他衣着整齐,连外衣都没有脱,而床榻上,棉被掀开,明显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面色终于缓和了一些,转身就走。
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可是他的房间,南宫御皱眉:“这位兄台,你私闯他人房间算什么行为?你不觉得该给我个解释吗?”
南宫御快步过去,拦在门口,楚盛煌挑眉,闲适的抱起双臂:“明知对方是有夫之妇,还带着私奔的,又是什么好行为了?”
南宫御一愣,疑惑的打量楚盛煌:“你是……”
楚盛煌哼了一声,直接越过南宫御就要出门,南宫御眯着凤眸,冷笑:“楚盛煌。”
楚盛煌停了下来,回过身去,南宫御倚着门框,道:“你倒是好本事,还能在独孤连城眼皮子底下,安然逃脱。”
“本王何须逃?”楚盛煌淡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王不过顺水推舟,混入鸿蒙谷中,将鸿蒙谷铲尽!”
“呵……”南宫御一声低笑,很讽刺,道:“恭喜你铲除了鸿蒙谷,也恭喜你……失去了你的第一个孩子。”
楚盛煌全身倏然一冷,一个闪身上去,掐住了南宫御的脖子:“是你?”
南宫御学过近身搏斗,别看身体单薄,捏住楚盛煌手腕上的脉门,趁对方发麻松懈的时候,一脚踹向对方。
“你认为把心心交给我照看,就万无一失了么?要不是你暗自行事!心心也不会跟着我躲避追杀!她也不会小产!”南宫御怒道。
楚盛煌浑身一震,反手一拳打了过去:“本王让你保护她!你就是这么保护的?你凭什么跟本王争?”
南宫御面色一白,还回去一拳:“自己的女人不会保护,交给别人,你就有资格了?”……
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的,全是凭着蛮力在打架,说一句揍一下,就是带着人皮面具,也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客栈里的人早就远远围着看热闹了,交头接耳,指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