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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沉的两艘轻巡和两艘驱逐舰的损失。此战过后,皇家海军手中的高速舰队损失大半。由此造成的恶劣后果就是,未来的大西洋上的护航和猎杀对手水面袭击舰的任务变得更加艰难。
如此惨败,皇家海军在四十八小时里的军舰损失和人员损失,甚至超过了一战时日德兰海战,可谓是空前绝后的大惨败。菲利普斯中将知道自己在这场大败仗中的责任深重,站在舰桥上的他很想就这么直接跳进海里,一死了之。现在的他,实在无颜活着回去面对军法处的追责,更无颜面对死难水兵家属的哭泣。
正当菲利普斯中将对着大海,正在考虑自己是否要跳下去一死了之时,他的勤务兵走到他身后,告诉了又一条“坏”消息。
“霍克舰长去世了。”
在这场猎人与猎物的角色互换战争中,唯一提出过“正确”建议的格拉斯哥号轻巡洋舰的舰长霍克,他所在的格拉斯哥号轻巡洋舰,是在十二月一日清晨撤退时,被德国JU87C舰载机投下的500公斤炸弓单命中三弹后进水过多沉没,霍克舰长本人也在那次轰炸中身负重伤,最终因为抢救无效而去世。
当菲利普斯中将正在为自己是否要自杀以谢国民而头痛时,他却不知道,自己先前的指挥失误带来的危机恶果,还正在继续发酵中。他率领的舰队面临的危险,在对手水面舰队撤退后,并未就此消失。
皇家海军主力舰队航母南侧约七公里的海面上,露出一根带曲头的灰漆管子。他悄悄地从冰冷的北大西洋海水探出,左右回转几下,嘎然而定,曲头上的镜面顿时映出了一大群正在向西行驶的钢铁巨舰的身影。
水面以下约十米处,管子另一端,脑袋上倒扣着军帽、单眼紧贴在潜望目镜上的男德国军官,正是德国海军U47潜艇艇长,高特·普里恩上尉。
这是一艘装备了最新式通气管的U艇,今年七月才刚刚下水服役,其艇长高特·普里恩上尉是德国最好的艇长。
装备了通气管的U艇,即使是在白天,也可以借助通气管在水下航行,不易暴露,隐蔽性更佳,对于潜艇来说,通气管的出现可谓是技术上革命性的突破——这也是汉娜和林汉这对穿越者给德国带来的改变。虽然两人很早就花精力和资金研究潜艇的通气管技术,但直到1939九月开战前,整个德国也只有四条装备了通气管的潜艇加入海军服役。操纵这些最先进潜艇的艇长,都是德国海军中最好指挥官。
英国皇家海军在挪威海上转悠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久得德国人有足够的时间调动大量的潜艇来到挪威海设下伏击圈。
要在广阔的海洋事前先确定一支舰队的进行方向并设下埋伏,在没有卫星监视导航的时代是不可想象的。
即使有穿越者和非人类的舰魂相助,也依旧做不到。汉娜和林汉能做到的,也就是广洒网,碰运气,以及尽可能地将皇家海军往有德国潜艇埋伏区域引。
过去的几天里,由于皇家海军警惕性极高且运气极佳,他们的航线上虽然也遭遇过德国潜艇,但由于皇家海军警惕性极高,德国潜艇始终找不到占领阵位发动雷击偷袭的机会。
但是英国人的好运气,随着十二月一日和二日连着数场的大败仗,也一并失去了。在返回斯卡帕湾的路上,他们被高特·普里恩艇长的U47潜艇盯上了。
“我盯了你们很久了……你,你,就是你……右满舵!两舷全速前进!锁定方位154,左一、左二、右一、右二发射管准备,定深七,锁死航向——”
从十一月二十日,德国袭击舰队开始在挪威海里和英国海军玩捉迷藏的游戏时,普里恩就带着他的U艇进入了这里。十多天没有好好梳洗的他,现在胡子拉碴,眼圈发黑,但脸上的表情却亢奋到了极点。
他两手紧攥潜望镜把手,看着面前一条条巨型战舰毫无防备地从面前驶过,这正是他苦等多日的好机会,无论如何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宝贝,就是你了!双烟囱,四炮塔的大家伙,是伊丽莎白女王级战舰!巴勒姆号,马来亚?还是伊丽莎白女王号?无所谓了,反正今天我吃定你了!”
现在真是天赐良机,刚刚战败的皇家海军士气还是精神都已跌到了最低谷的阶段,现在虽然是下午两点,但舰上的水兵都有些心不在焉。眼前的大舰队中,正规的驱逐舰只有八艘,根本无法布下完整安全的反潜网。主要原因是追捕德国舰队的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得超出驱逐舰的自持力,加上大西洋航线正被德国潜艇不断地袭击,皇家海军实在抽不出更多的驱逐舰给主力舰队护航。
鱼雷舱开始注水,加压,前部鱼雷战位通过传声管发来了鱼雷发射管全部准备就序的报告。普里恩始觉口干舌燥,心里怦怦直跳,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他年青时第一次和女孩子约会时的心情,紧张而兴奋。
“方位修正到157……四发齐射准备……发射前倒数,十、九、八、七……方位锁定,发射!”
四条粗长的533毫米口径的鱼雷拖着大股雪白的泡沫从狭长的U47号艇艏同时钻出,十几秒钟内加速到40节,呈狭窄扇面扑向六千五百米之外的目标——一艘“伊丽莎白女王级”战舰。
高特普里恩攻击的目标,确实是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只是他是这一级中的“厌战号”。高特普里恩最想攻击的目标,当然是皇家海军目前最为强大的纳尔逊级战列舰,当时那两艘纳尔逊级战列舰也都在队列中,只是由于位置不佳,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
U47潜艇上,高特普里恩拿着秒表开始读数,数十秒后,他听到了三声爆炸声,U47潜艇射出的四枚鱼雷,有三枚中目标。
遭遇雷击后,皇家海军一边忙着抢救中雷的厌战号,舰队中不多的驱逐舰则朝U47艇所在的方向驶来,然后开始胡乱地投掷深水炸弹。
艺高胆大的高特·普里恩上尉早有应对这种局面的经验,他打完鱼雷后,不但不逃走,反而反其道而行,将船驶向中雷的厌战号附近,并一头钻到了他的腹下躲藏起来。
当然,他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吃了三枚鱼雷的英国战舰,无论损管人员多么地努力,但是他还是正在缓慢地下沉。
赶来的英舰队胡乱地向往水里投掷深水炸弓单,却连U47艇的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
十二月三日下午五点天黑前,“厌战号”战列舰吃了三条鱼雷倾覆沉没,对汉娜来说,U47艇的战果完全是出乎意料之外“捡到”的。厌战号战列舰沉没后当晚,挪威海的气候再度恶化,那艘被重创的约克号重巡洋舰进水无数,虽然损管人员拼尽了全力,但是该最终还是因为进水过多沉没了。
此时,菲利普斯中将的精神已经再也支持不下去,完全崩溃了。四日,当约克号重巡洋舰沉没的消息传来后,菲利普斯中将什么话都没有讲,他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掏出自用的勃郎宁手枪,一枪打穿了自己的脑袋,中将用他的死做为对国民的“交待”。
随着海军战败的消息传回英国公开来,承受巨大压力的张伯伦首相,于十二月七日宣布辞职下台,他将首相一职让给了一直主张对德国强硬态度的丘吉尔。
第244章幸福的人和不幸的人
十二月七日上午九时,德国的基尔港人头涌涌,彩旗飘扬。德国海军在挪威海重创皇家海军的消息,早在数天前就通过无线电报传回了德国。
算上开战时的损失,袭击舰队出发后到今正好两月,算上前期的战果,一艘战列舰,三艘战列巡洋舰,三艘航空母舰,四艘重巡,十四艘轻巡洋舰,三艘驱逐舰,超过二十万吨吨位的钢铁战舰,连同舰上万余名水兵一起,沉入冰冷的大西洋中,可谓是空前绝后的巨大胜利。
如此辉煌胜利相对的,却是德国海军微不足道的损失:整支舰队至今只有五十五人战死,百余人受伤,没有一艘舰艇沉没,最大的损失,也只是旗舰沙恩霍斯特号战列舰因为被英舰围攻集火,遭受大量的八英寸炮和六英寸炮“洗甲板”,打坏了大量的外置设施,而这点损伤最多两个星期就可以修复。
消息传回德国后,整个德国都被这个空前而不“绝后”的好消息激荡得兴奋了起来,“指挥”这场海战的雷德尔司令官,更成为全德国人民心中的“国家英雄”。至于获胜的中流砥柱沙恩级姐妹舰,更是全德国甚至全世界的焦点核心。
德国海军在挪威海战取得绝对大胜的消息传出后,由四面八方拥来的信仰之力,更是让林汉和汉娜爽得不知南北。
当沙恩霍斯特号为首的德国舰队归来,靠近基尔港时,岸上起飞了十六架最新式的HE112F型战斗机在舰队上空作飞行表演——这又是元首给他的“私生子”海军的“私房钱”的结果。HE112现在只供应海军,HE112F型使用的是新式尤莫212C型发动机,上个月才刚刚开始量产,第一批产品全部供应海军。元首对海军的偏爱由此可见一斑。
当欢迎的礼炮鸣起时,基尔港上,林汉和汉娜的“女儿”以阿道夫·希特勒的身份,右手高高平过肩,对着返着返航的德国海军行礼。几乎在同时刻,基尔港里欢迎德国海军归来的数万军民,也在同一时间举起了相同的举手礼。无数看不见的信仰之力从这些狂热的人群中散发出来,百川纳海般朝两艘战列舰涌去。
沐浴在浓重的信仰之力中,此时沙恩霍斯特号的舰魂汉娜却不在沙恩霍斯特号上,她正待在格柰森瑙号上和林汉在一起。
停泊在港口泊地格柰森瑙号,正以一种肉眼难以看到的姿态在有节奏地颤抖着。其原因是甲板最底层的一间密室里,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在那里作着激烈无比的运动。
汉娜身体站着,弯着腰,翘着臀,双手按着军舰冰冷的钢铁舱壁上,身体正被林汉从后面有力地撞击着。随着林汉撞击的节奏,格奈森瑙号也随之有节奏地一前一后地微微颤抖着。
林汉和汉娜,这对将历史改得面目全非的穿越者狗男女,就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庆祝着他们的胜利。
基尔港附近的酒吧,商店,平民的住所里,一台台的晶体管或旧式电子管收音机,正在播放着迎接舰队归来的电台解说。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仰之力,汉娜调动整个德国的宣传媒体力量炒作此事——不过如此大胜,就算不去炒作,也自然会引得全世界的关注。
一艘艘军舰逐渐地在基尔港泊地停靠,雷德尔司令官带头从舰上走下来,在岸上,希特勒亲自为他别上了一枚钻石十字勋章,以表彰他的功绩。不仅是他,此战中立下大功的舰长、炮手和王牌飞行员也各有嘉奖。
十二月一日两天的战斗中,总共击落五架敌机的法夫尼尔少校获得了一枚铁十字勋章。事后他被战友拉去当地的酒吧喝酒,喝得大醉的他在酒精的作用下,找来三个酒吧女郎胡天胡地鬼混。谁知一男三女搂在一起,衣服才刚刚脱下,其夫人就凭空降临。
那位来自俄罗斯的“战斗的民族”的移民“鶸嫂”,看到衣裳不整的法夫尼尔和三个丰乳肥臀的德国女“龙骑兵”,大怒之下抄起一旁的啤酒瓶子砸在法夫尼尔少校的脸上,当场嗑断门牙两个,可谓损失惨重。将酒吧女郎赶出房间后,她合上了大门……
第二天,位于基尔港的萨菲罗斯教堂里,教主汉克再次见到法夫尼尔少校时,只见他鼻青眼肿,脸上、脖子上尽是爪痕,可见昨夜战况之惨烈。
“求求你了,快让魔神萨菲罗斯大人带走我老婆的灵魂吧,我快受不了……”
惨遭家暴的法夫尼尔少校几乎哭着向汉克教主乞求道,当然他的这个愿望,是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
有人喜也有人悲。
就象林汉将他的乐趣建立法夫尼尔的不幸之上,当德国举国上下为挪威海战的大胜而狂欢之时,英伦三岛却一片愁云惨淡。
十二月七日这天,唐宁街十号门口挤满了愤怒和悲伤的民众。
皇家海军在挪威海上惨败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二十多艘军舰沉没,接近一万五千名水兵葬身大洋,死者家属的眼泪,几乎将唐宁街十号淹没,而死者家属的愤怒则几乎将首相张伯伦烧死。
败军之将菲利普斯司令已自杀谢罪,另一个败军之将霍兰中将也葬身大海,但是总得有活人为这场大败承担责任。
海军部长丘吉尔按理说应当是第一责任人。
但是在这事上,民众却没有太责怪他,而他本人也很会保护自己。
1935年中国事变时,正是丘吉尔不惜以自己的政治前途为抵押,动用关系通过“不正当”的途径向中国前线的皇家空军提供格斗士战斗机以替换更加落后的斗牛犬战机。
虽然中国空战皇家空军惨败,但丘吉尔的先见之明还是赢得了国民的信任。
“卖国贼工